李秘书走在禾谨舟旁边,余光看到禾总脸上的表情,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怎么感觉今天老板的笑容跟抹了蜂蜜一样。 上班这么多年,她还没见过这般景象。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2-26 19:48:52~2023-03-01 01:51: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化作清风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冬天的太阳、江海寄余生、祐酱、莎莎、songic、让眼泪逆回心、青争、ZaZZ、一片生菜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Dr.H 241瓶;36790005 100瓶;一片生菜 75瓶;□□dd□□dd6699、天王星引力 20瓶;许佳琪圈外女友、。、10米长泽雅美 10瓶;camellia 5瓶;冷飞 2瓶;47211217、Queen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2章 ◎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早上好。” 禾谨舟一进入办公室,就看到一张明媚灿烂的笑脸,阳光得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她也恍然惊觉,自己才30过,而不是七老八十,为何会觉得死气沉沉才是正常。 岳宴溪有些不满,说:“我跟谨舟说早上好,你不该回我些什么吗?” 禾谨舟放下手里的包,脱掉大衣,才说:“我可没有邀请岳总这么早就过来坐。” “又叫我岳总。”岳宴溪叹口气,“既然你喜欢,那就叫吧,总比不理我冷着我要好。” 那表情像是受过什么天大的委屈。 禾谨舟说:“我看你不该叫岳宴溪。” “这话怎么说?”岳宴溪问。 禾谨舟:“你应该叫岳演戏,不去演艺界,屈才。” 岳宴溪唇角微勾:“谨舟怎么讲起冷笑话了,是不是这两天有什么开心事?” 明知故问。 “有什么开心事?”禾谨舟说,“只要岳总不打扰我的工作,就该是很开心的事。” 岳宴溪走到禾谨舟面前,胳膊抱在身前,双眼微眯:“我记得原来谨舟很坦诚,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爱说谎?” 禾谨舟整理一下袖口,说:“等一下我还要开会,岳总还不回么?” 岳宴溪落寞地垂下眼:“既然这么不欢迎我,以后再不来就是。” 说完,转身向外缓步挪动。 “我没有说过不让你来的话。”禾谨舟终究还是开了口叫住她。 岳宴溪抿唇偷笑,转过头,表情又变得落寞,“有多想让我来?” 禾谨舟面色不自然地忽略这句提问,拿起手机往外走,“我是真的要开会。” 但经过岳宴溪旁边的时候,被一条胳膊拦住腰。 岳宴溪环住禾谨舟纤软的腰,对方今天穿着扣子很高的衬衫,而领子下面,藏着她昨晚留下的红色砂痕,也不止几天才能彻底消失。 一颗扣子都不解开,反倒有种禁欲的诱惑。 岳宴溪将禾谨舟紧紧箍在怀里,说:“秘书都还没来敲门,肯定还有点时间,我看你现在手头也没有什么工作。” “你的脑子就是用在这些地方的?”禾谨舟明显感觉到,自昨晚起,岳宴溪胆子大了不少,但又拿她没什么办法。 万一又闹什么脾气,还要让她分神,更加不划算。 “我就是想你了。”岳宴溪抵着禾谨舟的额头,“我很想体会体会,什么是‘从此君王不早朝’,可是这事一个人不行,得两个人一起。” 禾谨舟在岳宴溪腰上捏一把:“岳总不仅想一个人旷工,还想拉我一起,公司不要了?” “我发觉谨舟很喜欢我的腰。”岳宴溪弯唇,“想必手感挺不错的。” “很差,肋骨还很硌手。”禾谨舟板着脸说出自己的评价。 岳宴溪:“胡说,你根本就没摸到我的肋骨,得在往上一点才行。” 说着话,就将禾谨舟的手移到正确位置,但也不是什么肋骨,而要更往上一些。 那里手感确实很不同。 禾谨舟羞得耳朵滴血,绷着下颌说:“你在做什么?” “如果谨舟实在很不情愿,那就算了,我从来不强人所难。”岳宴溪退开一步,帮禾谨舟平整好西装上的褶皱,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仿佛方才两人只是站在这里说说话,什么都没发生。 “祝禾总开会愉快。”岳宴溪转过身,将手背在身后,悠然离去,那姿势与公园早起遛鸟的老大爷别无二致。 禾谨舟指尖似乎还留有一些别样的触感,但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岳宴溪一定是故意的,一大早来这里闹一场天宫,自己倒是玩得高兴,很讨打。 ** 岳宴溪回到自己办公室,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坏孩子,那只小河舟脸上的表情如今越来越丰富了,只是,这就让她越来越喜欢上惹她生气。 看好学生气得跺脚却骂不出来人的模样,或许是会上瘾的。 岳宴溪边摇头边叹气,自己果然是个坏学生,自己不喜欢学习,还要给人家捣乱。 铛铛铛。 有人敲门。 “进。”岳宴溪收起脸上的表情,坐到办公椅上。 进来的是孙特助。 “岳总,法务部已经给之前诽谤造谣你,还有发布跟禾总有关的不实文章的账号主体都发了律师函。” “要是那些人怕律师函,就不会敢乱写东西。”岳宴溪说,“你觉得最不道德的事是什么?” 孙特助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的答案,只好问:“是什么?” 岳宴溪:“砸别人的饭碗。” 孙特助:“岳总的意思是?” 岳宴溪:“既然有人什么恶心饭都想吃,还想占着别人的血吃,那就得承受相应的后果,这不干不净的饭碗就别用了,我也不介意为此不道德一把。” 孙特助明白,岳总的意思,是不仅发布文章的那些账号要承担相应的责任,背后造谣诽谤的那些人,以后也别想再靠写东西谋生。 看来岳总这次是要动真格的。 但也是那些人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动动笔写一篇不需要证伪的文章或许只要花费一顿茶的工夫,但泼在别人身上的脏水却不知多久才能洗清。 若只牵扯到岳总一个人,恐怕她都懒得理会。 孙特助说:“那之前和顾先生那个绯闻,是不是也一起做一下公关?” “嗯。”岳宴溪说,“我的名声现在可不光是自己一个人的,万一禾总看到不开心,我也很难办。” 孙特助一时间不知道该做怎样的表情来配合老板这毫不遮掩的炫耀,得,他知道岳总在禾总那里的进展肯定是突飞猛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喝喜酒了。 “那岳总今年是不是可以考虑再发一份奖金?”孙特助说。 岳宴溪:“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聊起福利待遇了?” 孙特助:“我提前给您攒攒份子钱。” 岳宴溪:“你马上就不是我的特助了,奖金这事好像不归我管。” 孙特助一脸委屈:“都说伴君如伴虎,我没想到您居然也是这种翻脸无情的老板。” 岳宴溪思索片刻,说:“我很久没有跟祁总好好聊聊,帮我把她叫来。” “……”连应付都懒得应付。 “对了,还有一件事。”孙特助临走前说,“最近咱们的集团股价有一点异常,我怀疑是草稻基金开始出手了。” “知道了。”岳宴溪面不改色,似乎根本没把对面那些豺狼虎豹放在心上。 “行,那我走了。” 孙特助依依不舍地从岳总办公室出来,马上要走了,还真不太习惯,虽然还是在一个集团,但头顶上没有岳总帮他遮风挡雨,还有点空落落的。 虽说他比岳总还大几岁,但论任何方面的能力,他只能用望尘莫及四个字来形容,就是用一辈子,他可能也达不到那样的高度。 跟在这样一个人身边学习到的东西,是比几百万年薪还要有价值的财富。 不过好在岳总终于得偿所愿,没有白等那么多年。 孙特助在心里咂摸,岳总一跟禾总修成正果就把他调走,该不会是怕禾总吃醋吧? 不会不会,那不能够,老板们的格局应该不至于为他这么一个小特助吃醋。 事实上,岳宴溪还真有这方面的考量,当初选择孙特助,就是因为对方能帮她处理许多事,却又能保持合理的边界,而且家庭稳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麻烦。 但现在她也不是孤身一人,要是还让孙特助总是将工作送到家里来,非常不便。 不过,她还有其他考量。 祁敏敲门走进岳宴溪办公室。 “岳总,你找我?” “坐吧。”岳宴溪亲自帮祁敏倒一杯水,放到她面前。 “是想听我汇报工作吗?”祁敏的语气中很明显带着什么情绪。 岳宴溪问:“祁总最近对我有什么意见?” 祁敏答:“我对你没有什么意见。” 岳宴溪:“那就是对公司有什么意见?” 祁敏:“我对公司尽职尽责,也没有意见。” 岳宴溪:“那就是对禾总有意见了?” 祁敏顿了片刻,才回答:“我对禾总也没有任何意见。” “如果没有意见,为什么总是不服从命令?”岳宴溪说,“还有你最近似乎不太爱对我说敬语,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 “没有,可能是我没有注意。”祁敏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看我还是站着比较好。” 岳宴溪任她像罚站一样杵在那里,说:“我当初看你是一颗好苗子,做事很有一股闯劲,所以想培养你做我的接班人,但你前阵子担任副总裁的表现让我很失望。” 祁敏紧抿着唇没说话,“失望”这两个字,比任何批评都要有杀伤力。 岳宴溪继续说:“集团合并,前月辉集团的任何人都可以表现出对新任总裁的不满,但你是暂代我出任的副总裁,最不应该给总裁增加麻烦。” 祁敏低着头说:“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我认识的岳总在禾总面前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你一直是我非常尊敬的人,可是就像被禾总下了蛊,连集团最终的掌控权都不要,我真的不理解。” 岳宴溪轻叹一口气,说:“你理不理解,又与我有什么干系?” 祁敏抬起头,满眼都是错愕。 岳宴溪:“一个接班人对于我来说并非不可替代,我之前从没管过你们之间的事,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想通,但现在看来,你对我不让你再继续担任副总裁这个职务也很有怨言,或许我只能承认是我看走眼。” 祁敏认识的岳宴溪从来都是这样,说话从不会意思模糊,不管下达什么指令,都绝对清晰明了,这也是她敬仰她的原因之一。 可现在,这些听起来没有其他含义的话听起来却格外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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