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瘫痪 作者:潇水玄舸 简介: -不正经版: 集团长公主禾谨舟刚刚结束一段长达十年的婚姻。 媒体纷纷猜测离婚原因是丈夫与竞争集团总裁闹出的夜会门事件。 事实真相—— 一、禾谨舟与丈夫是合约夫妻,有名无实。 二、轮椅大佬·对家总裁:我为你丢了名誉断了腿,要你贴身照顾几天,不过分吧? -深情版 岳宴溪年少时爱上了一个女孩儿,也爱上了她的野心。 一念,就误了一生。 她这座城楼,望着名叫禾谨舟的那座城楼。 不止在黄昏斜阳,而是朝阳初起,天幕轮转,日暮西沉,月上梢头,满天星斗。 天天,天天,又一天。 年年,年年,不记年。 -打脸版 禾谨舟: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前夫:我可以作证。 岳宴溪:真的? Flag!啪!没了! #禾谨舟讨厌感情的束缚;越抗拒,越深陷。 -不知何时实现版 岳宴溪一个人偷偷躲在被子里看特助“夹在重要文件里硬要传给她”的不可描述漫画,被当场抓包。 平板电脑上,一个金丝边眼镜的女人单膝跪地,手指勾着另一个柔弱女人脖子上的黑色皮带,说:“乖,叫声**(秘)听。” 岳宴溪强装淡定,抬头问:一起么? 薄情傲娇受x深情狡猾攻 食用须知: 1.本文又又又名《就是傲娇就是推拉的初恋》 2.前夫是个工具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3.过去和现在穿插 4.1v1,HE 围脖:@潇水玄舸 (最后一个字念ge三声) 本文设有防盗,订阅章节不足一定比例时,最新章节要等待72小时才能看到正确内容,感谢大家支持正版! 内容标签: 强强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业界精英 搜索关键字:主角:禾谨舟,岳宴溪 ┃ 配角:《伪装失忆》姐妹篇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单向着迷,双向沉溺。 立意:爱是疗愈。 第1章 ◎她离婚了。◎ 二次元视频站今日最火视频:禾氏集团长公主总裁就任仪式。 副标题——禾谨舟,小说中走出来的女总裁,真人间富贵花。 互联网全民狂欢的今天,网友早已不满足于追捧娱乐明星,打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商界名流是新一代年轻人的宠儿。 有钱有颜还上进的聪明人,谁能拒绝呢? 禾谨舟的故事,更是满足了大家对于豪门公主的所有想象。 在继承者战争中成为最后的胜者,从公主变成执掌权杖的王,多令人想要膜拜和臣服! *** 结婚时,“这是婚后协议,既然是没感情的联姻,夫妻之间不必要的接触就免了,但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外人面前怎么表现,你应该懂。” 离婚时,“这是离婚协议,我暂时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十年前,十年后,同样的场景,她将拟好的协议书推到占着丈夫头衔的人面前,都只是通知一声。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是前夫了。 禾氏集团刚经历过超大规模的并购,她作为新任总裁,需要稳定。非得在这个当口离婚,不符合她的做事原则。 可人心本就难测。 而对现在的婚姻状态保密,也不只是她的需要。 刚变成她前夫的人,一周多前爆出与人深夜密会的绯闻,现在抖搂出来离婚,相当于坐实了大家的猜测。 禾谨舟把协议收进保险箱,和很多重要文件放在一起。她的婚姻,从始至终,都是一桩重要生意。 一枚翡翠镯子在禾谨舟白皙羸弱的手腕上晃了晃,灯光一照,悠悠漾漾的纹路清晰可见,跟晕染开的水墨似的。 老古董就像是历史的照相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它都给你照下来,记着。 甚至每个划痕,都是一段故事,比戏园子茶馆子里的故事还跌宕起伏,挠人心弦。 十年,漫长吗? 好像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 -2011,4月。 二十出头的禾谨舟,腕上总戴着个翡翠镯子,母亲送她的成人礼。 明明是那样有年代感的厚重物件,在她身上却一点不打眼,浑然一体,甚至想不到还有什么饰品能衬得上她。 瞧见她第一眼,就像是一个腹有诗书的大户小姐撑着油纸伞从烟雨朦胧中朝你走来。 眼中的波,脸阔的柔,还有那极适合旗袍的杨柳身段,是旧时小说中江南水乡女子模样。 不过她父母辈往上溯三代,都是实打实的北方人。 从爷爷在帝都商圈成为一号人物,到她这一代,禾家也算是乘风破浪千帆尽。 扩张地盘的压力小了,家族内斗却越来越摆到台面上。 禾谨舟作为禾氏集团三代长公主,逃不了商业联姻的宿命。 顾家的小儿子性子温,又只喜欢画画不会插手她的事业,是个很合适的工具人。 “明天有个早会,我先休息了。”禾谨舟带上新婚丈夫签好的合约,上楼,放进房间里的保险箱收好。 顾启堂走进一楼卧室,看着手机上一个女孩儿的相片愣了许久的神。 互不打扰,挺好。 哗啦啦。 在天上闷了两天的雨噼里啪啦打下来,闪电划破长空,雷声轰鸣。院子里的树被吹得东倒西斜。 十多公里外,另一幢房子里,两米多高的落地窗上雨串淅淅沥沥,天上炸开的闪电照亮漆黑的房间。 地上,花瓶碎片、洇洇水渍、枯萎花枝,多像凶杀现场。 岳宴溪靠在床边,抱着膝盖,脸苍白,唇皴裂。 漂亮,也绝望。 喜欢的人正在跟别人洞房花烛,不必亲眼看到,都心如刀绞了。 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哪经历过这些啊。 …… “小岳总,不是我说你,不差钱儿也不能这么喝吧!谁家姑娘把XO当水喝啊!那度数一瓶下去能灌翻一头大水牛,何况是你这么个小身板儿!” 孙特助是个剪着板寸头的精神小伙,说话一口东北大碴子味儿,一副黑框眼镜,板板正正的。 岳宴溪的手掌很薄,皮肤也细细白白的没什么血色,小小的输液头扎在上面,都显得有点狰狞了。 “第三季度的新品确定能比禾氏早推出?”她问。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禾氏集团内部出了点岔子,他们的新品搞不好都要延期发布。”孙特助回答。 “什么岔子?” “内斗呗。” “说清楚点。” “禾谨舟的团队整个被调离新品研发组,好像还拆散了塞到不重要的吊车尾部门,挺惨的。” “我不追问你就不打算说了?”小岳总年纪不大,但眼神的杀伤力极强。 “这种小事,我自己知道得了呗?”孙特助与老板对视几秒,拐了个弯,“以后关于禾主管的事,我一定事无巨细向您汇报!” 那时的禾谨舟,还连个“总”都称不上。 岳宴溪抬手就把针拔了,也不怕往外滋血。 孙特助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针!针!” “我出去一趟。”岳宴溪跳下病床,几秒就没了影。 鹿悠书馆,喧闹城市里难得的清静场所,巨大的玻璃从一楼通到二楼,采光很好。 禾谨舟每每遇到烦心事,都会来这里。 一杯清茶,一本书。 世间的路,都是一个坎儿挨着一个坎儿拼出来的。 她看得开。 父亲故意打压她在集团里的势力,把她的团队变成一盘散沙,算不得什么,她是禾谨舟,不可能被这点小事打趴下。 翻完这本书,就回到她的战场。 这是她给自己立下的规矩。 但好看的眼睛里还是渗了点泪的,毕竟年岁不大啊。 谁一出生就有坚硬的茧壳呢。 巨大的落地玻璃外,一个年轻女孩儿风衣套着条纹病号服,很“时尚”的穿搭。 女孩儿就那么大方而放肆地盯着坐在窗前的人,专注而痴迷。 禾谨舟不会抬头看的,她知道。 就像她知道禾谨舟会在这里。 她的一切,她都知道。 岳宴溪手指摸上玻璃,指尖蘸着金色的阳光,描摹禾谨舟的轮廓。 可真好看啊。 嘀嗒嘀,嘀嗒嘀嗒。 禾谨舟抬头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不巧,不多雨的春日下起了雨。 北方干燥惯了,没多少人会常在包里备着把伞,于是廊檐下全是避雨的人。那会儿,想打车,都只能去大马路上招手。 禾谨舟想打电话给家里司机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禾谨舟。”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禾谨舟顺着声源看过去,礼貌地点了一下头,月辉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岳宴溪,经常能在行业大会上碰到。 算不上熟。 两个集团是竞争关系,她们也不需要多熟。 “回家么?”女孩儿问。 禾谨舟又点了一下头。 “我送你?”岳宴溪晃了晃手里的伞,“你没带吧。” “不用麻烦,我叫司机。”禾谨舟顿了顿,“能不能借一下电话?” “到处都在堵车,你不觉得浪费时间啊?走吧。”岳宴溪隔着衣服握住禾谨舟的手腕,拉出人群。 “砰!”一把大黑伞在雨中撑开,隔出一个小空间。 “谢谢。”禾谨舟没有再拒绝,承了情再还回去就是,没什么好矫情的。 伞不算小,但架不住两人挨得并不那么紧密,肩头都落了雨,岳宴溪将伞偏向另一个人,于是,又罩得严严实实。 可惜,禾谨舟向来不会刻意注意这些小细节,对于她,无关乎目标的,其他人其他事,很少会在意。 否则她就该记得,她们早在几年前就见过不止一次面。 记得高中同一年级有个叫岳宴溪的女同学。 “江宁街乌衣巷12号。” 上车后,禾谨舟报了门牌号。 岳宴溪轻笑:“小禾主管真与众不同。” 禾谨舟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大多数人不都会说在哪个住宅区的吗?精确到门牌号的,还不是与众不同?”岳宴溪边说边扣上安全带,发动车子。 下雨天,八车道的路上也堵成一锅粥,立交桥下亮着各种形状的大车灯,喇叭声此起彼伏。 车内空气沉寂,许久,岳宴溪看着禾谨舟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开口:“你结婚的动静闹挺大的。” “嗯。”禾谨舟应了一声。 “顾启堂,上学的时候他喜欢我,你知不知道?”岳宴溪就那么直直盯着禾谨舟的眼睛,一点不避。
94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