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意思,我喜欢历炎睿,他不能娶江幼贻。”陈兰欣一副高傲的姿态说道。 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都说陈兰欣好不要脸,历家主怎么可能要这种人做儿媳,当即怒斥,让人将其赶出去。 陈兰欣哪里愿意,宁可闹翻天也绝不退一步,两方人马僵持不下。 直到商黎说了一句:“放心,她不会嫁入历家。” 众人疑惑之时,忽然被一股灵力束缚,历家主也不例外,只有陈家人安然无恙。 大家面面相觑。 还不等他们反应,就被一股力量给拖拽到后院,那陈家子弟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怕惹了商黎不高兴。 “劳烦你帮个忙。”商黎和陈兰欣说道。 陈兰欣看着她那张绝色容颜,脸颊发烫,都没怎么思虑便同意了。 江幼贻坐在花轿上,那抬轿的几人高矮不一,走路的时候一会高一会矮,一会向□□斜,一会又向右靠,颠得她反胃。 却还是得忍着。 忽然,颠簸的轿子停了下来,她还以为到了历家大门口,但四周安静的环境听着也不像。 正疑惑之际,轿子又抬了起来继续前行,不过却没有方才那么颠簸,相当平稳。 她还以为是夫婿意识到自己的难受,细心地换了人抬轿,难怪方才会忽然停下。 她的心,暖洋洋。 很平静。 外面偶尔有风吹来,轿帘子总会有那么些许缝隙堵不住风,飘来些许淡淡的梨花香,很是好闻。 本来紧张的心情也因为这道香味而放松了许多,不多久,她便听见鞭炮声。 轿子又停下了。 轿帘子被掀开,一旁的人同她说,新娘子还未入门,脚不能落地,需要夫郎把她背进去。 她知道规矩。 因为盖着红盖头,她看不见前方,只能摸索着起身,摸到轿门前时,忽然被一双细软的手握紧。? ? 第172章 江幼贻感觉背着自己的人好似有哪里不对劲,男子的肩背应当是硬且宽厚的,但是她的夫婿却是软且消瘦的,虽然背她背得很稳,却还是有点怪。 江幼贻透过红盖头下面的缝隙瞧,只能瞧见白衣和纤细的脖子,以及柔顺的长发,还有淡淡的梨花香,这一抹香味嗅着叫人安心,她便也不去想为何大喜之日会穿白衣,全身心依赖着。 走了一会,江幼贻便被放了下来。 接下来的流程都很顺利,牵着红布,拜三拜,只是周围有点过于安静,也无鞭炮声,等拜完堂后,她又被人直接带去后院。 本来以为要等夫婿应酬完宾客方能见到人,岂料夫婿竟然也跟着进门,那些司仪红娘全都被赶走。 江幼贻只好出声提醒:“这不合规矩。” 这话说完,不见对方回答,还以为是自己的言语冲撞,惹了夫婿不高兴,正想再说点什么,忽然感觉身边的位置有人坐下。 她便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了。 手被执起。 那双手柔软寒凉,也不似男子的手那般粗糙,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江幼贻便掀开了红盖头。 当她瞧见身边之人是位绝色女子时,不免一愣,道:“你是谁?” “怎么,把我给忘了?” 江幼贻皱眉,眼前的女子面目冷淡,却言语温柔,举止亲昵,她本该喊人的,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此人似曾相识。 “我夫君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夫君?”商黎诧异道,“和你拜堂成亲的人是我,可我好好的在这边,还能怎么样?” 江幼贻抿着唇,起身准备去外面看看,却忽然被那人拉着手腕,她气道:“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都不能放,是你说的。”商黎站起身,把人抱紧,额头和她相抵,柔声道,“你若真把我给忘了,那历家主就不该认识我,贻儿,快醒醒可好?” 江幼贻听不懂这些话,本想挣脱此人,却被那双蓝眸吸引,两人挨得很近,彼此间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变得炽热无比。 不知为何,江幼贻没有一丝力气去推开人,反而柔弱无力地靠着,被人用手从后腰处托着,避免坐在地上。 江幼贻怔怔地看着那张叫人心悸的容颜,道:“你到底是谁?” “你的妻子,商黎。” 商黎亲昵地用鼻尖触碰江幼贻的鼻尖,对龙族来说,这般行为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往常她是做不出来的,只有面对江幼贻时才会情不自禁。 她便这般束缚着她。 亲吻她的嘴角:“今日你很美。” 江幼贻僵着身躯,双手抵着商黎。 明明她该用力推开,并且大声呼叫,可最后却任由这人压着拘着,从嘴角又被吻到额头,从额头又到脸颊,最后双唇相抵。 舌尖相勾。 不过这个吻很短暂,倒让她产生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错觉,竟抿着唇去细细感受了一番真实。 “贻儿,唤我一声可好?” 江幼贻迟疑,不知该唤什么。 “若你不唤,那我便继续了。” 不等江幼贻反应,便引来细细密密的吻,脖子、锁骨再到下巴,那纤细的指尖顺着后背向下滑至腰间,引来她的战栗。 每一处的吻,都落在江幼贻最敏感的地方,不一会便感觉酥软的四肢彻底瘫痪,只能任凭商黎抱着。 被压上桌子,再到床上。 房间里满是旖旎。 “师尊……我不要了……” “想起我了?” “嗯,是我不好,不该忘了的。” “那便继续,补偿我。” …… 待意识回归,江幼贻睁开双目。 她的脸颊绯红。 商黎依旧面无异色,她们二人看着历炎睿,因为断了一根肋骨,此刻的他满头大汗,目露诧异,那摄魂铃也因为江幼贻的苏醒而碎裂。 天色渐暗,江幼贻担心陆秋然,方才旖旎的心思一扫而空,她走到历炎睿面前,问:“陆秋然呢?” 历炎睿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江幼贻,似乎有点不相信那摄魂铃会这般脆弱,竟这般轻易被化解了。 江幼贻取剑,声音冷了几分:“我说,陆秋然在哪里,你若不说,便不要怪我用些不光彩的手段了。” 历炎睿抬头看了一眼江幼贻和商黎。 商黎看江幼贻的目光和看别人不一样,历炎睿能明显感觉到,商黎看他的时候没有任何情绪,但每次看见江幼贻,眼底就会有波动。 若是换成别人,可能很难察觉这不一样的地方,但历炎睿一直都有观察商黎,再清楚不过这般变化是代表着特殊的含义。 他未曾回答江幼贻的问题,反而问:“你们……你们是不是……” 江幼贻皱眉:“是,不过与你无关,告诉我,陆秋然在哪里?” 历炎睿笑了笑,咳了咳,道:“呵呵,我一直愧疚,却不承想……是我傻了,即便你现在找到她也来不及了。” “你这话是何意?” 历炎睿把头一瞥,看向被焰火烧毁的林子,道:“你自己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江幼贻二话不说,立马往林子那边飞去,商黎束缚着历炎睿紧跟其后。焦黑一片的林子处,很容易就看见陆秋然的身影。 她被绑着,身边有两人看着。 陆秋然坐在地上,低着头,没有看见江幼贻,看管她的二人也是背对着江幼贻。 江幼贻唤出剑,毫不犹豫对着那两人的心脏刺入,剑在入肉的瞬间,那两人回头看来。 “噗!”利剑穿过胸膛。 但那二人却毫无反应,江幼贻还以为是尸儡,等靠近一看,方才察觉到不对劲。 那两名男子,已经不能用人和尸儡来形容。 明明看着很健康,很正常,却有一双紫眸,双目无神,似傀儡又不似傀儡,哪怕是看见了江幼贻也没有反应,似乎是在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魔修?”江幼贻神情紧张。 这里怎么会有魔修,不是说魔修只是一具没有思想的傀儡,似野兽,见人就杀么? 为何眼前的魔修这般温和? 江幼贻探出灵识,见陆秋然完好,只是昏迷不醒,暂时松口气,眼下,只要解决了这两个魔修就行了。 江幼贻刚靠近魔修两步,就被商黎拉住手腕。 “交给我。” 江幼贻摇头,她知道商黎修为高,但是魔修身体里的魔气可不好对付,就目前来说,只有自己能制服魔气。 商黎见状,只好松开手。 江幼贻笑了笑,算是安抚着商黎,随后便对着魔修出手,魔修感觉到有人靠近,这才有了动作。 魔修的招式都蕴含了一丝的魔气,不强,江幼贻能感觉到魔修的修为不高,但那身紫色魔气足以弥补修为上的不足。 江幼贻几次试着束缚魔修都失败了,打出去的灵力好似沉入了海洋,紧接着魔气大涨,未免波及,商黎不得不带着历炎睿后退。 江幼贻见四周的紫焰越来越多,只好飞高远遁,把邪修引走。 商黎没有跟着过去,而是走到陆秋然身边查看。陆秋然紧闭着双眼,乍一看,好似没什么问题。 可商黎注意到陆秋然的四肢有点僵硬,若是用力按压她的皮肤,还能感觉到里头有什么东西游动。 商黎几次摇晃陆秋然都未能将其唤醒,眼见陆秋然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她只能回头问历炎睿:“你对陆秋然做了什么?” “我只是帮她返祖罢了。” 说罢,不远处传来惊天的爆炸声,历炎睿下意识循声望去,又道:“她修为低,你不去帮她吗?” “不必,我知道她可以。”商黎摸了摸陆秋然的手腕,已经开始发绿了,她的目光幽冷,“你也不必装作关心她,因为你没资格。” 历炎睿苦笑:“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这也和陆秋然现在的状态有关。” 强行和陆秋然绑定在一起的故事,不就是想逼着商黎听,她未曾理会,而是唤了陆秋然两声。 陆秋然听见了,双眼睁开了一条细缝,见到商黎的一刻,她嗫嚅的唇,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后,陆秋然又闭上了眼睛。 “陆秋然?”商黎抿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顾凝霜又不在此,若是带陆秋然回去医治,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忽然,陆秋然面色变得极其痛苦,肌肤上的绿色开始蔓延,四周本来被烧焦的土地长出一片片的绿植,生长的速度极快,不一会便到腰部的高度。 还未等商黎作出反应,这些绿植便似疯了一般向陆秋然缠绕。 商黎唤出落雪。 纷飞的雪花把绿植割断。 陆秋然却疼得满地打滚,落雪剑割毁的绿植越多,她就叫得越凄惨,商黎这才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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