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宝宝,我对天发誓,我对你始终如一,若是有半点变心,叫我……”
“我信你还不成嘛。”阮诺忙捂了她的嘴,小脸微红。张口闭口宝宝什么的,羞死人了!
“别那样叫了,羞不羞?”
“我不羞,嘿嘿!”欠揍得很。
前段时间阮幸刚办完百日宴,宴席设在华宴旗下的酒店。如今华宴越做越大,市值蒸蒸日上,每年招聘了许多敢想敢干、想法大胆、锐意进取的年轻人,又挖了不少其他企业的经验丰富、精明强干的员工,现在整个集团的分工井井有条,上下一心,季行一和扬华都轻松了不少。
百日宴的时候,表姑和扬华也出席了,送了小绵绵一把纯金打造的长命锁,老沉了,阮幸愣是爱不释手,活脱脱的小财迷样儿。
萧词的女儿萧意秋已经两岁了,踉踉跄跄地跟在季阮屁股后面,嚷嚷着要和阮姐姐玩儿。
季行一笑说两家结个娃娃亲得了,萧词也乐了,说可以。
彼时季阮全然不知手里牵着的将会成为自己未来的老婆,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上去不太聪明的黏人精未来会像狡猾的大灰狼一样一步步将自己诱拐回狼窝吞吃入腹。
季行一致辞的时候,只觉手臂一热,待闻到尿骚味,才反应过来:阮幸尿在她身上了。
季行一强颜欢笑致完辞后,迅速下台,黑着脸瞪着这个不消停的小家伙儿,咬牙切齿:“阮幸!”
阮幸欢快地笑个不停,阮诺赶紧把孩子接过去,瞪回去:“你干嘛!”
季行一苦闷:“她尿了我一身!”
“她还小,你跟她计较什么!”阮诺看也不看她一眼,抱着孩子径直走开。
季行一最后只得苦兮兮地自己去换衣服。 她算是看明白了,现在这个家里,她的地位是最低的,而阮幸这个小恶魔的地位最高,最受阮诺宠爱!
想到这里,季行一就不开心,她一不开心,就想在床上找回场子。
感受到季行一火辣辣又直勾勾的眼睛,阮诺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抬腿想跑,却赶不及季行一长腿一迈,被捞回怀里锁住。
“宝宝,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季行一眼里含着情.欲。
“不,不行,孩子们还在外面!”阮诺拒绝。
“没事,软软大了,会照顾好妹妹的。”季行一若即若离地在她唇上蹭着,“记得小点声。”
季行一将她压在床上,咬开她胸前的扣子。哺乳期的omega愈发香甜诱人,白白软软的胸脯充斥着奶味儿。
一口下去,余味无穷。
许是这次怀孕,营养跟上了,这次产后,阮诺涨奶涨得不行,每晚半夜都会痛醒,前几回偷摸摸起床用了吸奶器吸出来,后面季行一察觉了,果然主动请缨要帮她解决。
她的那点坏心思全写在了脸上,一想到每晚都要被这人吃豆腐,阮诺就羞耻得不行。
吃了三个月了,季行一还没吃腻,照常逮着她的那处欺负。
阮诺早已溃不成军,季行一含着柔软的唇瓣细细碾磨,右手一路向下轻而易举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 长长的一声嘶喊,床单被死死攥住,卧室溢出一声哭腔。
季行一拿出湿淋淋的手掌,眉毛微扬,笑:“这么敏感?”
阮诺羞愤欲死,一张脸埋进枕头,抬起酸软的腿去踹她:“烦死了!”声音又娇又媚。
季行一擦干手掌,搂着她接吻。
阮诺半推半就,弄急了一口咬在她肩膀的牙印纹身上。
中途,阮幸的哭声飘进卧室,阮诺一个激灵,回过神,去推她:“绵绵哭了!”
季行一不理睬。
“你,你先出去。”
“哪个出去?”
阮诺羞赧:“手……”
季行一挑眉:“你确定要这个时候停?”
阮诺脸上一片潮红,现在正不上不下地被吊着。
“宝宝,我觉得你放太多心思在绵绵身上了。以前还叫我不要偏心,现在最偏心的却是你自己了。”
“哪有……”
“还说没有,你想想这个月抱了软软几次,又抱了绵绵几次?”季行一说,“还有我,你一次也没主动抱过!”
……
“绵绵还小……”阮诺心虚地狡辩。扪心自问,她确实更宠爱阮幸一点,因为某种程度上来说,阮幸才是她和季行一的爱的结晶。
“嗯?”季行一用力。
“我错了!以后不会了!软软也是我的宝贝。”阮诺自责,差点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冷落大女儿。
季行一这才满意。
三次后,阮诺哭着说不来了。季行一怜惜地拭去她的泪花,就此作罢。
季阮从下午就一直在客厅带妹妹,直到晚上才看到妈妈妈咪从卧室出来。
“妈妈!”季阮看见季行一便朝她跑去,近前时小声地喊了一句妈咪。
季行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夸道:“软软真乖,照顾妹妹累不累呀?”
季阮眯着眼高兴地摇头:“不累!”余光却不由自主地去看阮诺,却发现妈咪也在看自己。
阮诺心头一酸,弯腰抱住她:“软软真棒!”
季阮愣了一下,小手抱住妈咪的腰:“妈咪~”
“妈咪晚上跟软软一起睡,好不好呀?”
季行一:“!!!”晚上她要独守空床了?
季阮高兴地点头:“好呀好呀!妈咪好久没跟我睡了。”
季行一:“……”好吧,看在小天使的份上,只好与小恶魔一起睡了。
晚上,阮诺牵着季阮回房,留下季行一和阮幸大眼瞪小眼。
“走吧,小坏蛋。”季行一逗了一下吐着小泡泡的小女儿。
另一个卧室,床头,季阮被阮诺抱在怀里,听阮诺读故事。
“从前有一个财主,家里有很多的车马、田地,家仆成群,生活十分富裕。在他死后,他唯一的儿子继承了家业……”昨夜季行一读到第十一个故事,阮诺读完一个故事,见季阮还没睡着,便准备读到第十三个故事。
“妈咪,我睡不着。”
阮诺摸摸她的脑袋,低头柔声问:“为什么睡不着呢?”
“因为我今天太开心了,兴奋得睡不着。”季阮害羞地埋在她怀里,“妈咪,你好久没有陪我玩,和睡觉了。”
“妹妹出生以后,你就不太理我了。有时候我很不喜欢妹妹,因为她把我的妈咪抢走了,妈咪不爱我只爱妹妹,我讨厌她……”
“但是妈妈说不可以这样。我和妹妹都是妈咪的宝贝,没有谁抢走谁。还说妹妹是除了妈妈妈咪以外最亲的人,我是姐姐,要对妹妹好。”
“妈咪,我是不是坏小孩?”
说着说着,阮诺就感觉到胸前的湿意。
刚才还好好的的小孩现在憋着嘴已经哭成了小花猫,给阮诺心疼得不行。
“软软不哭,你才不是坏小孩,你是妈咪的乖宝宝,软软最乖了,在妈咪肚子里的时候就很乖了,小时候软软糯糯的,可讨人喜欢了。”阮诺捧着女儿的小脸蛋,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
“真的吗?”季阮抽噎着,不确定地问。
“当然是真的,软软是好小孩,是妈妈不好,因为妹妹冷落了软软,原谅妈咪好吗?”
“妈咪很好很好,我不怪妈咪~”季阮破涕为笑,在阮诺脸上吧唧了一口,就害羞地埋在阮诺的颈窝。
阮诺柔柔地笑了,抚摸着季阮毛茸茸的脑袋,心中升腾起浓浓的母爱,抱着季阮躺下,柔声道:“那软软,我们睡觉啦?”
季阮小幅度地点点头,在颈窝蹭了蹭:“嗯嗯,妈咪晚安。”
阮诺笑:“宝贝晚安。”
季阮嘴角上扬着进入梦乡。
一场亲子危机随之迎刃而解。
阮幸从小就顽皮,不爱学习。
五岁和表姑家的双胞胎打架;六岁就害得萧意秋磕破了头,额角缝了两针,自此留下了淡淡的疤痕;七岁后在学校称王称霸,季行一不知给她擦了多少屁股……直到升初中那年,季行一心一狠,将她送到寄宿学校,阮幸哭唧唧地抱着阮诺撒娇,可惜季行一铁了心,必须让顽劣的小女儿尝尝苦头,受到管教,谁劝都不好使。
一个月不到,学校打电话来,说阮幸不见了。一家人慌了,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和力量四处寻人,三天后,阮幸自己回来了,整个人灰头土脸的,阮诺抱着她哭着笑,又笑着哭。
季行一心软了,给她办了转学转回普通中学。从那以后,阮幸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调皮捣蛋,开始认真学习了。
季行一和阮诺欣慰不已。 季阮从京都大学放假回来,发现妹妹转了性,惊喜交加。
阮幸对姐姐原本就很依赖和崇拜,故而姐姐一回来就黏上去问东问西,有对大学生活的好奇,对外面世界的向往,更多的还是讨教学习上的问题。
唯一看不惯的便是萧意秋那个跟屁虫又闻着味儿过来了!这人从小就爱装可怜装柔弱博取姐姐的同情,当初不小心磕破头那次也是,非要去姐姐面前卖惨,害得她挨了姐姐的一顿骂!最后连妈妈妈咪也知道了。
死小孩!破小孩!比沈乐婳还讨厌!沈乐婳是表姑双胞胎姐姐花花,妹妹叫沈乐央。沈乐婳总是挑衅她,什么都要跟她比,鬼知道哪来那么强的好胜心!
很多年以后,她才知道沈乐婳的心思,可是她们俩都是alpha啊,对A她要不起,她们俩是没有未来的!更何况,她早就有意中人了!
沈乐婳要强了十八年,不屑于做第三者,最终高傲离场,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沈乐央安安静静搞学习,却总被爱哭鬼同桌打扰。每次考试倒数第二,努努力能考倒数第一,要不是班主任要求一带一,按她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和对方有什么交集。
但是为什么每次问自己问题,笨蛋同桌都一脸战战兢兢的样子,像上贡似的递上一片狼藉的卷子,她很可怕吗?
但是笨同桌不认真听题,昏昏欲睡被抓包,慌乱无措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撒娇似的扯着她的一角,两指比了一下说想休息一会儿的样子,被人嘲笑太笨了气得直掉眼泪,问她又倔强不吭声的样子,通通可爱极了…… 沈乐央终于发现了比学习更好玩的事情——有笨同桌参与的每件事。
于是,后来…… “景枝枝,不要再睡了,婚礼马上就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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