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 萧时之冷静下来,越想越觉得有些欺负人。 原作小说中的白浮雪可算是娇弱的很,被这样一番折腾下来,不说哭哭啼啼,那也得寝食难安。 萧时之最终呼出一口浊气,坐上步辇。 夜深人静,摇晃的灯笼,和草丛中的萤火虫互相辉映。 珠jsg镜殿的大门此刻已经关上了。 萧时之让宫女太监不进去通报,独自一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只见身形修长的女官无奈道:“娘娘,这书还没读几页,您怎么就又睡着了?!” 白浮雪死于一样靠在贵妃椅上,“不读了,不读了,本宫不识字。” 女官:“娘娘!” 白浮雪气若游丝:“本宫只是后宫中一个目光短浅的妃子而已,为什么要读中庸大学?!” 女官:“回娘娘的话,这是陛下读的书。” 白浮雪伸出手,翻动着书页,如果看别的书,她还能勉强说一句“每个字都能看得懂,连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结果翻动这些书,那是连字都认不全。 女官生无可恋:“既然娘娘不愿读书,那便请起身写几个字。” 白浮雪最终拗不过女官,只好拿出毛笔写出了几个墨团子。 这真不能怪她,她在现代用惯了水笔和钢笔,差点连毛笔的姿势都没拿对。 女官和萧时之望着那一坨坨墨团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学识渊博的女官: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女官心中生起了大不敬的想法:当皇帝的可真没一个好东西,就喜欢白浮雪这样不学无术,脑子空空的废物美人。 萧时之在现实世界中常年练习过书法,一首小楷字写的还算是不错。 白浮雪作为一个社畜,可没有那个闲心思。 白浮雪委屈道:“姑姑,本宫大字不识一个,连书都看不懂,更别说写了。” 萧时之站在屏风后面,神情了然,在原著小说中,确实没有说过白浮雪的文采好。 一个古代闺阁中女子,不认识字倒也挺正常的。 被找来教导白浮雪的女官人都麻了。 一堂课下来,学生疯了,老师也快疯了。 萧时之被气的后脑勺嗡嗡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今日辛苦了,你回去吧。” 女官如被大赦,“谢陛下,体恤,奴婢告辞!” 一溜烟人就跑不见了。 萧时之只见穿着藕色外甥的白浮雪重新又靠回了贵妃榻上,好看的脖子上的猫抓痕已经消失了。 变得又细又嫩,而锁骨又被若有若无的薄纱给遮住。 欲说还休。 特别是那露出来的脚踝,上面被挂了一银色的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 萧时之看的口干舌燥,声音沉沉:“光有一副皮囊美丽,内在不过是个草包。” 白浮雪浅笑地贴在她身上,手指轻轻抓住萧时之的手腕。 白浮雪娇媚动人:“臣妾只知道要伺候好陛下,至于别的不过都是锦上添花罢了。” 白浮雪用那柔软的桃子蹭着萧时之身上冰凉的丝绸衣裳,在清凉的宫殿里燃起了一抹燥热。 萧时之手搂住白浮雪纤细薄薄的腰身,咬住了她的后脖颈。 萧时之:“你可真是……” 漂亮的小美人口中含着一块冰,嫣红的嘴唇含住冰块,慢慢的度到萧时之的嘴唇上。 二人的呼吸突然就乱了。 白浮雪含糊巧笑嫣然,“臣妾在后宫中生活的好与坏,全凭陛下的一句话,臣妾可得好好讨好陛下。” 萧时之嘶哑笑,把人搂得更紧了。 “真是个离不开人的小家伙。” “说,是不是故意写成这般,引起朕的注意?”
第9章 白浮雪算是知道昏君的快乐了,昏君就昏在可以折腾一晚上,还没人敢拦着。 隔着一层帘子,又软又媚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宫殿内。 次日。 白浮雪在萧时之怀里醒来,抬头就看到萧时之笑眯眯的眼睛。 年轻的女皇笑得很温柔,完全看不出昨夜的强势。 肩膀却已经被咬出了无数冒血的牙印子。 白浮雪笑容僵硬在了嘴角,心里骂骂咧咧的侧过头去。 萧时之:“时候不早了,我刚要去上早朝,爱妃好好休息。” 也不知白浮雪昨晚哭了几轮,她抬起一条腿就想往萧时之身上踢。 那纤细漂亮的脚腕被萧时之给握住,手指摩擦在脚心上。 萧时之:“现在日头还早,别折腾。” 萧时之俯下身子,嘴唇碰在白浮雪的耳垂上,低哑轻声说:“别浪了。” 白浮雪将整个脸都埋在被子里,露出来的耳朵红的都快要滴血了。 萧时之没有继续逗她,给人盖好被子后,便离开了。 临走之前,对松萝道:“两个时辰后,你们家娘娘有课要上,别叫她睡懒觉了。” 松萝精神振奋,道:“奴婢晓得!” 松萝望着女皇陛下离开的身影,再次为自家娘娘自豪。 娘娘可真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 白浮雪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 就连手指尖,都不知道被吻过多少次。 狗东西。 白浮雪昏昏沉沉睡过去,再次醒来,是被松萝给叫醒的。 松萝道:“娘娘,娘娘快醒醒,陛下给您找来的女官大人正在外面候着呢。” 白浮雪迷茫地睁开眼,恍惚地“啊?”了一声。 每一个字她都能听懂,为什么连在一起就不懂了。 白浮雪摆烂往床上一躺,心想你能拿我怎么办吧。 松萝着急道:“娘娘!陛下给您找来女官,那可是对您器重的表现。” 白浮雪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道:“再睡一会。” 松萝着急的想要把白浮雪给扯起来,但又不能太用力。 小姑娘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白浮雪被折腾地快天亮才睡着,满打满算只睡了五个小时不到。 这他妈,阎王都夸她身体好。 现实世界中卷的飞起,就差没有死在公司。 穿越到书里,好家伙,继续被老板卷,险些要死在床上。 完成基本任务,还要上课,萧时之怎么不想要上天? …… 女官愁眉苦脸地在花厅等待,小脸都皱成包子了。 早上前辈姐姐死活不愿意来,把她这个新升职的女官叫来给白妃娘娘上课。 在女官当中谁能不知道白妃娘娘就是一条滚刀肉! 说什么都不停,上课就往椅子上一躺! 松萝苦着脸走到女官面前:“大人,白妃娘娘还未起,请您稍等片刻。” 松萝小心翼翼地观察女官的表情,以为这位大人会生气。 女官笑容亲切,道:“下官就在这里候着,不打紧的。” 女官的笑容愈加放松,喝了一口新茶。 眼不见,心不烦。 女官本以为,只会等待半个时辰,最多不过是一个时辰。 结果两个时辰过去了,她硬是在椅子上浪费了大半天。 松萝小跑来,道:“大人,我家娘娘起了,稍等一会就来!” 女官:“……” 女官在椅子上坐得怀疑人生。 要是放在一般的妃子身上,她一定会认为是仗着身份故意的。 但白浮雪完全不会。 松萝歉意道:“让大人久等了。” 女官强行扯出一抹笑容道:“不打紧,不打紧。” 女官本以为会见到白浮雪端端正正坐在圈椅上等她,结果…… 床上慵懒的小美人向她招招手,身上只穿着棉质里衣,被子搭在身上。 长发如瀑,肩头上是星星点点的斑驳。 大约是睡得时间长了,脸颊上被压出了痕迹。 更加显得这美人好看的紧。 女官当时就裂开了。 女官道:“娘娘还未洗漱,怎能用这副模样见人?” 白浮雪打了个哈欠,趴在床上,道:“洗过了,困,又上床了。” 女官:? 松萝缓缓退出寝殿,把空间留给二人。 女官拿着书本的手微微颤抖,脸上被气得青一阵红一阵。 白浮雪巴巴地看着她,道:“坐啊。” 女官:“……” 更气了! 女官发出了灵魂质问:“娘娘您就不想练好琴,弹给陛下听么!” 白浮雪把自己裹成了一条猫猫虫,道:“不想啊。” 女官恨铁不成钢,“您就不想好好读书,和陛下有共同话题吗是?!” 白浮雪摇头:“不想啊。” 她该和陛下背诵核心价值观,还是研究一下路灯上荡秋千呢。 要不来个徒手画表格? 女官:“……” 女官气若游丝,已经感受到了绝望。 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前辈姐姐,才被派到了白浮雪这里。 白浮雪突然想到了什么,垂死病中惊坐起,道: “陛下让你们给本宫上课,是为了让本宫在后宫中提高竞争力?” 女官虽然觉得这个说法有问题,但还是点头了。 白浮雪眯起眼睛,觉得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 萧时之正在为公务员体系似发愁,望着外面明媚的天气,有些叹气。 萧时之放下炭笔,道:“李德全,白浮雪在干什么?” 李德全道:“回禀陛下,娘娘这个时间,大约似乎在上课。” 萧时之“嗯”了一声,抬手摸摸了硕大雪白的缅因猫。 这大家伙能吃得很,吃完了就窗外一躺。 汤圆:“喵儿~” 萧时之嫉妒地揉揉它的毛耳朵,起身准备去御花园里走走。 暗卫从房梁上下来,低声道:“梁才人意图在珠镜殿的饮用水里下毒,被属下控制住了。” 萧时之这才想起,梁才人正是虐待大猫猫的前任主人。 萧时之冷淡道:“毒药哪里来jsg的?” 暗卫道:“回禀陛下,来自于肃亲王府上,但无证据。” 萧时之冷淡地“嗯”了一声,道:“梁才人不必留着了。” 肃亲王不死心,见到皇上和白家的关系日渐缓和,又开始打起了白浮雪的注意。 唯一一个嫡女,本是先皇的贵妃,现在变了先帝的宠妃,本就是个侮辱人的事情,若还死在了宫里,白家怕是不能安生了。 暗卫消失在紫宸殿。 李德全道:“陛下,容贵妃,柳贤妃,正在御花园里喝酒赏花呢。” 萧时之每天散步,都有固定的路线,一些妃子们算准了她会来。 都在暗地里埋伏着。 萧时之耳边是咿咿呀呀的唱歌声,婉转多情。 萧时之兴致缺缺,心想要是碰到一个就要幸,她和会所小姐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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