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的耳朵柔软有韧劲,和猫猫耳朵的手感截然不同。 萧时之本以为白浮雪害怕极了,毕竟像白浮雪这般温柔的人,哪里近距离接触过如此庞大的动物。 结果??? 白浮雪双手呼噜着马头,双手抱住马的脖子用脸和马贴贴。 白马何曾见过这样摸马的仗势,整只马都吓傻了。 那雪亮的大眼睛里透着无助和茫然。 白浮雪头一次摸过马,在现代社会中,只远远看到马术俱乐部里动辄上百万的马,连近距离观察的机会都没有。 萧时之仔细辨别白浮雪的情绪,是害怕还是……是兴奋,是向往,是想要和马亲亲。 焯? 马:????别,别贴了QAQ 萧时之把白浮雪拉开,骑上马后把白浮雪拉上来。 无助的白马这才安静下来, 女皇陛下坐在后面,宠妃娘娘坐在前面,马的缰绳牢牢控制在前者手里。 这动作约等于小美人被她抱在怀中,小美人柔韧的后背靠在萧时之的前胸上。 白浮雪满目惊奇,有些害怕的,夹紧了双腿。 纤长的睫毛紧张地颤颤。 原来这就是骑马的感觉。 两人身上穿着特意换上的骑装,皮靴蹭在马毛上,触感很独特。 白浮雪催促:“快动起来,快点。” 萧时之:“朕以为你很害怕马。” 白浮雪拍拍马脖子,无事自通地喊了一声驾驾。 白马活动里发出了一声嘶鸣,撒开蹄子就跑。 白浮雪惊呼一声,害怕极了。 她腿下不稳,萧时之一只手圈在了白浮jsg雪柔韧纤薄的腰上,把小美人往怀里带。 白马冲进了林子,萧时之的下巴搁在白浮雪的肩膀上,耳鬓厮磨:“害怕了?” 白浮雪眼中亮晶晶的,有害怕,更多的是新奇。 萧时之:? 怎么和预期的不一样? 林子中的小动物很多,耳边是小动物,行走在草丛里的脚步声—— 萧时之从背后抽出弓箭,眯起眼睛瞄准射击——! 破空声在耳边炸开,一只小鹿的咽喉被射中。 挣扎了两下后一命呜呼。 萧时之眼神颇为得意,骄傲地看着怀中美人,瞬间又有些懊悔。 若是白浮雪觉得残忍该怎么办…… 萧时之拿着弓箭的手略有慌乱,只听白浮雪笑道:“小鹿不大,正是肉嫩的时候,晚上烧烤?” 白浮雪:“听说鹿血也能喝,你先别过去,鹿妈妈估计在附近,等它来救小鹿,咱把鹿妈妈给腌成腊肉,冬天就有的吃了。” 萧时之:“。” 活菩萨经常见,活阎王第一次见。 萧时之忍俊不禁,心想着这一笑,十年的功德要没了。 白浮雪奇怪地看着萧时之,“怎么?你不喜欢吃鹿肉?” 萧时之:“喜欢,把鹿妈妈放了,小鹿肉嫩,长大了就不好吃了。” 白浮雪心想也是,让身后的侍卫赶紧把那尸体还温热的小鹿给扛走。 赶紧把血放了,不然肉会有腥味。 鹿皮刚好用来做地毯。 丛林茂密,周遭是鸟雀的鸣叫之声,萧时之和白浮雪吃不了多少,打了一只小鹿后,便没有继续捕猎。 萧时之贴着自家小美人耳鬓厮磨,瞧这小美人脱下了宫中的那一身华贵云裳,穿上了利落的骑装,长长的发丝绑成了一条马尾辫。 别有一番风味,让人想要狠狠的欺负。 萧时之手中握着皮鞭,另一只手搂在小美人的腰上。 后面的侍卫已经离开了,整个场地只有女皇和宠妃两个人。 呼吸声彼此纠缠在一块。 带着凉意的秋风没让两人身体寒冷,反而点燃了体温。 萧时之沙哑道:“雪雪,生辰快乐。” 白浮雪脸红地撩起发丝,别在耳后,“谢谢陛下。” 第一个给我过生日的人,第一个人让我记起有生日这回事的人。 她羞怯地笑了笑,发丝扫在耳边烫极了。 白浮雪和萧时之早就食髓知味,只在宫殿里荒唐过,在外面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 萧时之的手游走在白浮雪腰间的皮带上,鼻子磨蹭在她漂亮的天鹅颈上。 白浮雪呼吸急促:“别,你疯了吗……” 野外,树林,马背上。 白浮雪只在小凰文里看过类似的剧情,在评论区留下一句哈斯哈斯后,抛在了脑后。 这辈子都没想过,居然能化作现实。 白浮雪慌张地要把萧时之的手扯开,力气很小,多了几分半推半就的意味。 欲拒还迎,空气中除了草木香味,还飘着女子身上特殊的香味。 白马并不知道两个主人在自己背上干什么,只是缓慢的往前走。 马蹄踏过溪流,颠颠簸簸,白浮雪死死咬住牙关,发出了类似于小猫呜咽的声音。 白浮雪沙哑控诉道:“陛下就是这般给臣妾过生辰的?!” 白浮雪害羞的眼泪簌簌流下,这辈子都没有那么羞耻过。 狗东西,昏君! 萧时之根本就没有从原著中的昏君,变成现在看上去的明君,简直荒淫无度极了! 萧时之怜爱笑了:“雪雪不喜欢吗?” 萧时之恶趣味道:“雪雪明明是狐媚惑主的妖妃,怎能一点要妖妃样子都没有?” 白浮雪眼角发红,偏偏在马背上无处可逃,“你——” 风吹林子扫落叶,流水潺潺潺清泉飞。 萧时之痴迷怀抱美人儿,“雪雪,你好可爱。”
第57章 两人到了晚上才安歇下来,那匹白马甩甩尾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马时还精神百倍的小美人,从马上下来怎么腿软的连路都走不了。 白浮雪死死咬着下唇,抱在萧时之肩膀上,腿脚酸软点一碰就想打颤。 萧时之柔和地把人抱到帐中,清洗干净后,用自个儿的衣服将小美人给包裹住。 白浮雪咬着下唇,满脸羞愤的通红,“陛下,您哪有明君的样子!” 且不说脖子锁骨被咬的一塌糊涂,就连后背和后腰都没有被放过,马匹颠簸,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委屈。 篝火点燃,辽阔的马场上空是烟花高照,整个京城都被笼罩在了一场华丽的烟花雨中。 白浮雪裹着毯子,篝火照在脸上,明明灭灭。 萧时之好好的抱着她,“雪雪生气了?雪雪刚刚明明很舒服。” 白浮雪:“——!”滚啊。 小美人被气得眼角通红生理性的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滴,让人心都碎了。 萧时之甜言蜜语:“生辰快乐。” 小美人扭过头,身体却循着本能,靠在了萧时之怀里。 烧烤鹿肉配上低度数的酒,两人越喝越晚,在半醉之时,念念自语。 白浮雪蜷缩在萧时之怀里,已经困的快昏睡过去,拼着意思力气想要熬到午夜时分。 萧时之:“雪雪上辈子没睡过觉?” 每天怎么能睡得着? 白浮雪含糊:“没睡过觉,一直都在忙,非常忙。” 萧时之喝了酒,脑子也混混沌沌的,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大约从未把白浮雪当成一个本身就生活在剧情里的人物。 有很多破绽也未察觉出。 萧时之笑了:“我倒是想睡就能睡,想做什么都行,这不,报应来了。” 白浮雪脖子通红,一口闷了好大一口酒。 “陛下不算太累,陛下每日批阅奏折,远远没有我辛苦。” 白浮雪眼神迷糊,把萧时之推倒在草地上,滚烫的双唇覆盖在萧时之的双唇上。 “萧时之,萧时之……”白浮雪痴迷地叫着这个名字,“我好喜欢你,你比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可爱多了。” 某种极为亲密的感情融入骨血之中,难以提炼出来。 酒精迷乱了两人的思想,萧时之把长发披散的小美人压在身下。 天上炸开烟花,就连明月都在为白浮雪庆生。 萧时之沙哑道:“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是谁?” 真奇怪啊,白浮雪丝毫都不觉得萧时之和那个同名同姓的上司有冲突,也并未把谁当成谁的替身,好像她们两个人合该是一个人。 白浮雪:“是你哦。” 白浮雪喝了酒,整个意识都模模糊糊地趴在萧时之身上。 最后一朵烟花炸开是午夜十二点。 萧时之的思维也不甚清明,恍恍惚惚地抱着自家小美人进了帐篷,肌肉本能地把人圈在怀里。 “生日快乐,亲爱的,喜欢你。” 白浮雪在酒醉中想起了现代世界,萧时之又何尝不是? …… 次日醒来,两个酒蒙子后脑勺一阵疼。 白浮雪疼的脑子嗡嗡的,在松萝的搀扶下才跌跌撞撞地从帐篷里走出来。 萧时之已经坐在马车上了,眯着眼睛在等白浮雪。 那双优生至极的眸子,看向白浮雪时有一抹深思。 白浮雪:“给陛下请安。” 萧时之默默收回视线,“雪雪与我不用请安,过于生分了。” 白浮雪嗯了一声,坐进马车里,脑瓜子一阵一阵的疼,远远看到那匹白马,心里默念了一句脏话。 草。 昨天他妈都干了什么。 那匹白马打了一个响鼻,踏踏蹄子,像在给她们招手。 白浮雪默默收回视线,整张脸又开始红了。 萧时之笑道:“该回京城了,爱妃又该禁足于宫中。” 白浮雪心如死灰:“陛下别来就行,让臣妾好好反思。” 萧时之笑着揉揉白浮雪的掌心,让李德全驾车回京城。 日光刚刚升起,萧时之要赶回去上早朝,身上都穿戴整齐了,威严庄重,叫人不敢直视。 白浮雪身上随意披了一件斗篷,连长发都没梳起。 一看便知是同人荒唐过,脸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感。 萧时之试探:“记得昨日醉酒后说了什么吗?” 萧时之仔细观察这小美人的眼睛,只见桃花眼里泛着生理性的泪光,迷茫无措。 白浮雪喝了酒就断片,又菜又能喝。 哪能记得醉酒后说了什么。 只记得在现代世界中,喝过酒后把那个狗逼领导骂了两个小时。 白浮雪心虚地看了一眼萧时之,“臣妾唐突您了?” 萧时之:“……没有。” 你说你加班,说你上辈子累的没合过眼,说朕像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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