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比汤圆还要娇软。 …… 祝秋荷被拖在地上大声呼救,衣服已经被扯烂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前胸。 头上散乱,簪子断成了两半,看上去很是凄惨。 “小贱人能得到知县老爷在喜欢还不知足,妈的,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 一个土匪是个男人,狠狠用棍子打了一下祝秋荷的后背。 祝秋荷哀嚎:啊啊啊啊啊—— 整个大厅里只点了两个小灯笼,女人的影子拉的老长像极了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魂。 那个男人在灯火下青面獠牙,“看你每天扭着腰勾引人,天知道房中有多少嫖客!” 那个男人用力用绳子捆住祝秋荷的手臂,狠狠往她脸上抽了一巴掌。 “最好老爷的喜欢你,嘿嘿嘿嘿嘿,要不然就落到咱们几个兄弟手上。” 祝秋荷被打得喘不上气,好看的小脸青一块紫一块。 她捡起地上一打碎的瓦片,狠狠往那男人腿上划了一刀。 鲜血气味蔓延了整个大厅, 那个男人骂了一句极为难听的话,扬起巴掌就要往祝秋荷脸上再抽一下—— 男人粗壮的手腕被人扼住。 一个隐没在阴影中的黑色侍卫,狠狠一踹他的膝盖,把人按在地上跪好。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大厅里点满了蜡烛,亮如白昼。 地上的祝秋荷衣不蔽体,凄惨的小声哭泣。 白浮雪见到这人间地狱的景象,立刻解开外衫,把祝秋荷卷起来。 长满了络腮胡的男人破口大骂,“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老子我是知县大人的表弟,敢在这片地上撒野,你们活的不耐烦了!” 萧时之目光冰冷地瞧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祝秋荷哭的泣不成声,身上紧紧裹着白浮雪的衣服。 祝秋荷是最好的二八年华,把脸埋在手臂里,哭着不能见人。 祝秋荷啜泣道:“知县王大富早就想要把我带回去当小妾,母亲始终护着我,不让我出客栈,原先那个狗官还想拿些银子把我给买走,母亲始终拒绝,最近母亲去了隔壁县城做生意,一直没有回来。” 祝秋荷声声泣血:“没想到王大富就直接让人闯了进来,要把我给强行带走!” 祝秋荷哭的没脸见人,趴在白浮雪身上像是找到了一个避风港。 若是没有白浮雪和萧时之来,祝秋荷操不敢想象后果。 萧时之身边的大臣看到这一幕,心惊肉跳,立刻开口道:“唐突贵人,把这人给斩了。” 萧时之脸上阴沉地滴出水。 白浮雪的眼睛被萧时之给遮住,大厅中的血腥味突然变浓,紧接着是男人刺耳的尖叫声。 骨头被砍掉,鲜血呼啦流的满地。 萧时之冷漠道:“把四肢送给知县。” 侍卫:“是。” 白浮雪眼前是浓郁的黑暗,能闻到血腥味和枕边人熟悉的香味。 再次睁开眼睛时,地面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祝秋荷害怕地直颤抖,“贵客干净离开吧,王大富不是个东西,一定会追究你们的!” 萧时之嗤笑:“那就来追究好了,我还怕他不来。” 祝秋荷还想劝,却被白浮雪止住了话头。 江南美人衣衫不整,脸上带伤,睫毛翕动。 她沙哑道:“两位贵客救小女于危难之中,小女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 说罢,俯下身跪地行礼。 李德全试探地看向女皇陛下。 白浮雪:? 等等! 草。 萧时之的手指冷漠地搭在白浮雪肩膀上,无声道:秽乱后宫,和朕多个妃子,雪雪选一个? 白浮雪一窒:别,都不选行吗……
第42章 祝秋荷跪地道:“小女子无才无能,唯有这身子能献与恩人。” 白浮雪和萧时之都陷入了沉默。 她们不是很想要祝秋荷的身子和人。 可小姑那样的一腔情意却不能简单辜负,再加上王大富这个知县的问题没有解决。 白浮雪把人给扶起来,“咱们路途上还缺一个随行丫鬟,你便跟着吧。” 萧时之:“松萝,去带这位小姐好好洗干净。” 松萝:“是,夫人。” 祝秋荷低着头羞的不敢见人,被一个男人在夜深人静中扯掉衣服,那是莫大的耻辱,这辈子的清白都没了。 若没有两位恩人相救,祝秋荷怕是只能跳井自尽。 白浮雪见祝秋荷离开,缓缓松了口气,满地的血污触目惊心。 在灯火摇曳之间,侍卫动作粗鲁的把那个男人的断肢残骸扔进一个木头箱子里。 饶是白浮雪这个从现在穿越的人也接受不了。 喉头涌出一股恶心,白浮雪趴在一旁干呕。 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血淋淋的尸体放在面前,内脏肠子流的满地都是,和一只被开膛破肚的猪没什么区别。 萧时之从后面轻轻抱住白浮雪,“雪雪认为朕残忍?” 白浮雪瞳孔颤动,“臣妾只是不适应,王大富和他的走狗罪该万死。” 萧时之嘴唇弯了弯,伏在白浮雪耳边说:“朕也觉得残忍的很,可没办法,不用残忍的手段,那些人听不懂。” 萧时之温柔地递过一碗茶水,手指滑在白浮雪的腰间,把人彻底搂在怀里。 白浮雪苍白嘴唇,“臣妾知道,要用他们听得懂的方式来沟通。” 萧时之眼中划过一抹惊喜,“朕还以为雪雪会劝朕宽宏大量,仁慈博爱。” 小美人在后宫中那可真是一件坏事都没有做过,整个后宫都是脏的,唯有她是干净的。 这般干净纯粹又弱小的姑娘,居然会如此明事理。 白浮雪:“倒也不至于……” 白浮雪记得在现代社会里听过一句话: 从前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现在网速很快,一天想杀八百个人。 …… 松萝带着祝秋荷姑娘进jsg了浴桶,在热水里放了不少牛乳,上面覆盖着一层月季花瓣。 祝秋荷浑身涩涩地泡在热水里,小心地不敢动。 松萝:“姑娘不必害怕,没有人能欺负得了你。” 祝秋荷脸上飘着一层红晕,“敢问今日救我的夫人小姐是一对儿吗?” 松萝:“是的呢,夫人和小姐关系极好,情投意合情意绵绵。” 松萝手指慢慢按摩在姑娘的脖子上,瞧着满身伤痕,心里疼得一阵一阵。 那些个臭男人,真是恶心死了。 还好陛下把人给杀了,不然那种人活在这世上,都污了别人的眼睛。 祝秋荷小心地趴在桶壁上,“松萝姐姐,你说我会成为夫人和小姐的通房丫头吗?” 祝秋荷声音说的极小,害怕的直颤抖。 她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若不是被知县一直骚扰着,早就嫁人了。 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或者给高门大户的女人当小妾。 这一辈子也就了此残生了。 松萝动作轻柔:“不会,夫人和小姐的感情好的很。” 松萝搀扶着祝秋荷从浴桶中站起来,小心给伤口上上药。 祝秋荷害羞的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夫人和小姐好伺候吗?” 说到这个,松萝可就一点都不困了。 松萝:“我家小姐是最好的小姐,性格善良极了,特别体恤下人,从不会刁难人,对待夫人也柔情似水,恭顺谦和,奴婢是从未见过小姐发火的样子。” 祝秋荷脑海中出现了白浮雪漂亮的侧脸,和如同揉碎月光般的桃花眸子。 祝秋荷从未见过白浮雪那般好看的人。 若是祝秋荷说出口,松萝一定会大方承认,白浮雪就是大夏朝第一美人。 祝秋荷清洗干净上药后,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来到白浮雪和萧时之门口。 祝秋荷心中噗噗直跳,她害怕极了那个穿着黑衣女人。 祝秋荷看不清那个女人身上绣着怎样的暗纹,只知道贵气不可直视,特别是那双凤眸,光是瞧着便能让人遍体生寒。 面前的大门打开,萧时之瞧这热气腾腾的江南美人,没有半点兴趣,目光极为坦然。 里头的白浮雪探出脑袋,“进来。” 萧时之眼中隐隐露出无奈,侧过身子让门口的祝秋荷走进来。 祝秋荷直接跪在了屋子的正中间,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白浮雪坐在萧时之的书桌上,光着脚在半空中来回晃着。 “行了,别跪了,夜深了,也早些休息。” 祝秋荷神情切切:“需要奴婢帮二位主子铺床吗?” 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听在萧时之耳朵里,突然就变成了,“需要奴婢帮二位主子暖床吗?” 萧时之额头青筋狠狠跳动了两下,“不必,出去。” 冷冷的目光刺在祝秋荷脸上,她生的好看,所有人看着她的目光要么是欣赏,要么是色眯眯,这般全然不顾的冷漠倒是头一遭。 祝秋荷被吓了一跳,求救似的看着白浮雪。 热气腾腾的小美人站在面前,白浮雪看着脸上发红,耳垂热热的。 白浮雪对她眨眨眼,“好好休息,别害怕。” 祝秋荷小脸一红,头上冒出热气,赶紧小跑着离开。 天哪,白浮雪这般漂亮善良的人和萧时之在一起,真的不会受欺负吗? 萧时之像极了那些高傲的达官显贵,那些人通常脾气暴躁,占有欲极强,会对家中妻妾动手。 祝秋荷简直不敢继续往下想。 …… 萧时之不知道祝秋荷在背后如此编排。 现在只觉得一阵阵头疼。 她的小女朋友白天睡着那晚上就不困了,坐在地图前面开始指点江山。 白浮雪:“明天咱就到小镇子上去,知县肯定会来报复,这一路上要小心点,不过可以让下面人收集罪证,每一项都可以诛九族。” 白浮雪用手指敲了敲地图,提醒萧时之注意看,“这边靠近河流,上流的水患会对这块造成影响,疫病倒是没有传入这边。” 可以先了解一下周边城市的概况,再往受灾中心区去。 萧时之浅笑:“都听你的。” 白浮雪娇气的双手搂住萧时之的脖子,整个人都趴在了自家夫君身上。 白浮雪娇娇柔柔,面目含羞,“陛下认为臣妾好看,还是今天那江南女子好看?” 萧时之面露无奈:“朕应该问你是朕好看,还是今日那江南女子好看,你看人家的眼神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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