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亲亲姐姐吗?” “你刚回来的时候可没有叫姐姐,卫沛姿卫沛姿的喊不是你吗?” 隋文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卫沛姿眼前,“就一下好不好?” 卫沛姿伸手攥住隋文的手指说道:“那你答应以后都听我的,不许胡来。” 隋文像个偷吃得逞的小狐狸,笑着回答:“好,以后都听姐姐的。” “那,那你来吧。”卫沛姿紧闭双眼,微微抬起头,隋文在她面前还能看到她正颤抖的睫毛泄露着主人的紧张。 隋文慢慢靠近卫沛姿的脸,就要碰到时,又一点点退开。 卫沛姿等的不耐烦,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正好瞧见偷笑的隋文。 “你到底还要不要亲了?”卫沛姿嘟着嘴还没收回来,下一刻,隋文放大的脸就出现在她眼前,嘴唇上传过来的就是软乎乎湿润润的触感,卫沛姿的心也跟着奇怪又不受控制地狂跳。 这是喜欢的反应吗? 隋文一触即离,她可不敢唐突了卫沛姿,卫沛姿狠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主。 “姐姐觉得怎么样?” 刚经历人生中第一次初吻的卫沛姿正独自回味,就被问了初吻感受。 羞恼独属于小女生,不属于卫沛姿。 她伸出手勾着隋文的脖颈,踮起脚尖就回吻了过去。隋文眼睛睁的像个大灯泡,完全被姐姐震慑住了。 隋文刚刚一触即离,卫沛姿又没见过别人接吻,所以她也只会贴下嘴唇就离开。 她放开隋文,恶狠狠的开口:“你答应过我的,以后都听我的。” 隋文木然地点头,已经完全找不着北了。 她偷偷斜眼去看卫沛姿,卫沛姿面不改色的操/起那账本仔细翻了翻,“如此巨大的金额?司马磊胆子真是大的破了天。” 隋文耸了耸肩膀,“此刻他都要吓死了吧,我偏偏就让这大斩刀高高悬在他头顶不落下。” 卫沛姿拉隋文坐下,随后她侧坐到隋文的腿上一手勾着隋文的脖颈问她:“这样你会喜欢吗?” 隋文当即就屏住了呼吸,她一手揽着卫沛姿的腰身以防止她掉下去,一手紧紧贴着自己的脑门不去看卫沛姿。 卫沛姿笑着去扒开她的手,“以前我娘最喜欢坐在父亲的腿上看书了。” 隋文动了动嘴唇,随后开口道:“是,但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准备?不是正说着账本的事吗?” “我娘就是喜欢突然坐到父亲腿上的,父亲从来不说什么,他也是喜欢的。” 隋文挑了挑眉头,“你以前要嫁给六皇兄的时候,也想坐到他腿上吗?” 卫沛姿撇嘴,“你嫌弃我?你分明就没有我父亲喜欢我娘那么喜欢我。”说完立刻就站起了身,还气呼呼的怒视隋文。 隋文莫名其妙,她一把将卫沛姿揽回自己怀里,然后将卫沛姿手里的账本随意扔到一边去,卫沛姿惊呼了一声,就被隋文严严实实的堵住了嘴,用嘴唇的那一种。 她的舌尖在卫沛姿的唇边描摹,随后/舔/了/舔卫沛姿的唇缝中间,随后她的舌头就犹如灵蛇一样灵巧的滑/了进去。 卫沛姿闭着眼睛斜靠在隋文的怀里,手还紧紧攥着隋文的衣襟口,她根本就不会回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隋文的挑拨。 当隋文退出来时,卫沛姿的眼睛依然紧闭着。隋文笑着凑到卫沛姿眼前亲她的眼睛,“睁开看我。” 卫沛姿慢慢睁开眼睛,手里紧攥着的隋文衣襟依然紧紧攥着。 “你父亲和你娘...” 还没等隋文说完,卫沛姿一下子捂住她的嘴,“你怎么如此不知羞耻。” 隋文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卫沛姿的手心,卫沛姿宛如被火烫了一下般,“嗖”的抽回了手。 “你,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污浊?” 隋文将歪靠在她身上的卫沛姿慢慢扶正在她腿上坐好,“我就是喜欢亲亲抱抱举高高姐姐,这不比坐在腿上看书有趣多了?” 卫沛姿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直到隋文的衣襟口眼看着要被她捏出一个团儿来,隋文低头看了看打趣卫沛姿道:“姐姐想脱我衣服啊?” 卫沛姿冷着脸深呼吸了几下,平复好自己后,手就换了方向直朝隋文的耳朵上去,“你到底亲过几个清白的小姑娘?怎会对那种事如此熟悉?” 隋文歪头看卫沛姿吃醋的模样,似是在欣赏什么世间珍品,“文儿只亲姐姐一个人好不好?” 卫沛姿的气焰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二十三岁小女孩的羞恼,她将头架到隋文的颈窝处,不让隋文看她的脸。 随后隋文耳边就出现了细若蚊蝇的一声,“好。” 隋文双手都放到卫沛姿的背上抱紧她,软乎乎的卫沛姿什么的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回去就要挨板子了,姐姐帮我照顾好自己好不好?” “好。” “那姐姐也只给文儿一个人亲好不好?” “好。” “那你让灵茵姐姐也嫁给我好不好?” “好,什么?你竟然还喜欢灵茵?”卫沛姿一下子就扬起了头,双眼放火般的瞪着隋文。 逗得隋文哈哈大笑,她捏了捏卫沛姿还粉粉红红的脸颊晃了晃,“逗你玩儿的,我要回宫了。” 卫沛姿抿着嘴巴不确定的问隋文:“你没骗我吗?” 隋文点头无辜的回答道:“我都要娶这长安城最最漂亮的人了,谁还稀罕别人啊?对吧?” 卫沛姿抬起手指摸隋文的鼻梁,轻描淡写的开了口:“你知道我的,蛇蝎心肠。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隋文疯狂点头,甚至想穿回现代去知/乎上回答,论家里有只母老虎是种什么体验。 “卫沛姿,我说我要回宫了。你就没点别的表示?” “什么表示?” “你父亲要去北疆打仗了,你娘都是怎么做的?”隋文循循善诱道。 “你,你流氓。”卫沛姿起身走到门口,一把打开了房门,“你回去吧。” 隋文:...... 坐进马车里,隋文的脑袋跟着那马车晃。“阿福,你说有的人是不是别的地方太聪明,其他的就开不了窍啊?” “殿下是说卫家女郎吗?” “额,你说我这次能领到多少大板?” “五十?” 隋文摇了摇头,“五十那是父皇发善心了。” 果然她先斩朝廷命官的消息比她还回的早,司马相阳捏着手里的谍报质问刚刚回宫的隋文。 “你是如何想的?为何这般做?”司马相阳低沉着嗓音说话,让隋文有一刹那感受到了她小时候被司马相阳吓到的恐惧感。 “父皇明察,此官在永州为非作歹,贪墨重大。百姓敢怒不敢言,且他私吞了大坝工程款导致永州遭此大劫不说还封了城门让百姓在城里等死。” 隋文不卑不亢不紧不慢的回答司马相阳,脊背挺得直直的。 “你还不知错?”司马相阳一把将那谍报扔到隋文脸上,“你就不能回了长安等朕处置?偏偏显得你东宫太子体恤百姓是不是?怎么你赚足了民心,下一步是不是想要杀死朕给你让位啊?” 隋文真是对这每天疑神疑鬼的皇帝无语死了,“儿臣不敢。” “你不敢?朕看你挺敢的啊?你人还没到,百姓献给你的万家被都先到了长安。” 司马相阳气的捂着手帕咳嗽起来,自他开始吃丹药以后,咳嗽的频率大大降低。被这孽子一气,又开始发病了,一会儿定要求上师再多赐几颗神丹。 隋文的心跟着司马相阳的咳嗽频率跳,早死晚死都是死,早死早超生。“父皇莫要再气了,儿臣甘愿领罚。” “领罚?你自己说说,你要领个什么样的罚?” 隋文沉默,说多了,自己承受不住,说少了,你又不乐意,傻子才说自己要受什么罚。 司马相阳坐在上头,弯下腰用脚尖抬起隋文的脸看她:“就一百个板子吧,怎么样?” 隋文跪下谢恩。司马相阳给她留了面子,只在东宫打,消息不会传到外头,但是该知道的也都能知道。 随后隋文就被请回东宫,当着东宫上下的面,脱到只剩一层洁白的里趴到长条板凳上趴好。 司马相阳身边李总管来监罚,那小太监打得可一点儿也不含糊。 前三十隋文还能咬着牙硬靠着武功底子扛一扛,中间五十大板就是纯疼,后边儿二十大板,隋文险些直接被打晕了过去。 隋文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淑妃的声音,她正一字一句的数落李总管,“是不是要把我儿活生生打死才行?” 李总管没回答,淑妃接着说道:“看什么啊?还不扶太子进去好生歇息着?” 此时东宫凝滞的气氛才又像重新活过来一样。 阿福手上掐着自己的指腹,直到那板子停了,阿福的手上也是沥沥的鲜血往出冒。 男儿流血不流泪,阿福从李总管手中接回晕过去的隋文,挺着脖颈朝他吼:“这次我记住李总管的恩情了,下次我一定加倍还给您。” 李总管在这宫里当了半辈子的差事,还没有哪一次监罚让他如此受折磨。 隋文刚被阿福趴着放到床榻上,淑妃就进来握着她的手开始哭:“我儿受苦了。” 隋文费劲地抬起头,扯了扯嘴角,“母妃,儿都知道的。此次父皇打了儿,这事也就过了。只剩下朝廷发银赈灾,也算个完美落幕了。” 淑妃虚点着隋文的额头:“你啊你,不给本宫找点事干,你就是太闲了。晚杀他几天能怎么样?” 隋文笑着摇头,“晚杀他,就杀不了了。二皇兄肯定要保他,父皇沉迷炼丹,消息捂的这么严可不就被他逃了。” 淑妃叹了口气,“你倒是根儿上就没变过,虽然转了性子,但是爱护百姓倒也不错。你这板子挨得也算值吧。” 隋文将头重重的趴回枕上,“父皇现在要考虑的是,打算掏出去多少银两赈灾。益州和会仙楼花满楼也要早做准备了。” “这个你放心,花锦早早人就住在了灵隐寺。倒是你父皇那边,银两都被他赏给假道士和建道观了,也不知这国库还够不够这一次灾情的了。诶。”
第49章 隋文皱着眉头,龇牙咧嘴的抬头看淑妃:“母妃说什么?” “就是国库可能没钱了。” “父皇脑袋让驴踢了吧?”隋文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鸭蛋。 淑妃忙捂住她的嘴:“休得胡说,小心隔墙有耳。” 隋文皱着眉头,眼睛骨碌碌地转。 “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父皇,让他开国库赈灾。”隋文说完就要起身,被淑妃一把按下去/ “你去了,在赏你一百大板,本宫看你连命都保不住了。” “我们就眼看着父皇如此执政?百姓该对司马皇室有多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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