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听出了潜台词,瞬间红了耳朵 ,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没往这方面想。” “是吗?”江畔带着笑意,“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连疗养院的医生都感叹我爱人夜生活会很性//福。” 见月咬咬下嘴唇,整张脸都红了,咳嗽一声,话锋一转提到了原主,“她现在的身体是Omega,而且之前的车祸造成了腺体有些损伤,这回车祸直接彻底损坏,不能用了。” 听后,江畔根据她的理解,这么说原主现在这货就好比男人当中的太监了,只是她有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腺体损坏那货活的那么好,于是问,“腺体损伤不是会造成死亡吗?” “是啊,但是在Alpha和Omeag腺体损坏造成的死亡率有30%,事实上现在医学技术如此发达,死亡率已经连续在下降,同时是根据个人身体状况来决定,”见月说着可惜道,“她没死。” 江畔跟着可惜,随即又问,“她都这样了,应该不会对你还有感觉吧?” 见月知道江畔的意思,于是一笑,“你想什么呢?当然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感觉了,我对她更不会有,你就放心吧。” “还是亲爱的了解我啊。”江畔笑着说。 两人闲聊了会,江畔看了眼时间,提醒见月该睡了。 见月也看了眼时间,“我不困了。” “可我困了。”江畔说。 见月:“……” 见月再次炸毛,江畔笑容不变,勾着唇角听见月骂她。 现在终于体会到陷入爱情的人是疯子这句话了,江畔觉得此刻自己就像个疯子。 光听见月的声音就心情愉悦,可是,江畔还想要更多,便挂断电话,拨打了视频电话过去。 见月却故意不接,但等提示停下,她又慌忙拨打了回去。 江畔的脸出现在眼前,见月看着手机屏幕上这张专属江畔的脸,陌生却又熟悉,她曾在梦里,在脑海里,在跟江畔闲谈间幻想过无数次这张脸,今天,终于,见到了。 活生生的江畔顶着这张真实的脸,见月微微鼻子发酸,一种无法诉说的情绪。 她无法理解穿越这种事,但是却真真实实发生在她身边。 她也无法完全清楚江畔换了样子,以别人活着是怎样的心情。 但她知道,江畔想当回她自己。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大概没人愿意在没做好任何准备被动的状态下突然成了别人,并且还是个人渣。 尤其是对江畔来说,是件很无奈的事。 见月看到了江畔在谈没穿越前她自己的时候,眼里流露出来的光,也是那时候起,她就再找一个机会,可以把江畔的脸还给她。 现在,虽然江畔经历了与死神斗争,好在,活下来了,脸也回来了,身体也在复健中。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见月哽咽了下,微微抖着嘴唇开口,“欢迎回来,江小姐。” 作者有话说: 久等了宝子们,这章发小红包补偿你们,主要是搞新文呢,么么新文求收藏 《重生后我带球不跑了》 一场车祸让谢韫重回到了从裴家离开前的那天。 因家族联姻她嫁给了暗恋多年的裴殊,知道她拿她当白月光替身,但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想着日久生情,总会暖热这块冰。 没曾想结婚三年等到的是白月光归来,与裴殊共度良宵的新闻。 谢韫决定成全她们,隐瞒怀孕提出离婚,离开裴家。 谁知谢家破产,她在奔波中车祸一尸两命。 重活一次,谢韫将递出的离婚协议书从裴殊手上扯了回来。 凭什么她怀孕走人成全他人?凭什么她孕吐辛苦,没人伺候? “裴殊,我只想吃你做的饭。” “裴殊,我累了你帮我捏捏。” “裴殊,……” 谢韫躺平劺足劲使唤裴殊,誓要把前世亏的让她都还了。 原以为裴殊会拒绝,却没想不仅全照做,还做的很好,甚至往专业方面发展。 厨师证、按摩证、母婴护理证…… 谢韫:?倒也不用这么夸张 裴殊笑着接话:我也归你 谢韫:?? “从来就没有什么白月光,如果有,那也是你”——摘抄自裴殊的告白。 食用说明: 先婚后爱,双向重生,假渣 追妻火葬场,虐攻百遍,真虐 其实是甜文,可甜可甜了
第101章 有了电话, 最大的好处是江畔将“坏”发挥到淋漓尽致。 比如,见月去给“江畔”这个“替身爱人”送些“爱”的食物,她会提醒加点调味品, 比如盐致死的量, 糖致死的量, 辣椒致死的量, 比如加点泻药,还比如不需要煮熟,总之,见月作为千金小姐亲自给“爱人”煲汤做菜,就算是毒//药某人高低也得整两口。 “可是, 饭菜是张姐做的, 不是我。”见月这个傻白甜说道。 江畔无奈回道:“美女,你会不会撒谎?”又说:“张姐手艺这么好, 你随便在路边摊买些或者随便去家小饭馆让人家炒个菜煲个汤,别忘了提醒老板一句给猪吃的, 不用太精细。” 闻言, 见月脑门一亮,“是哦,还是你聪明。” 于是, 很长一段时间, “江畔”在吃了见月送的食物后,分别出现了肚子疼窜稀、恶心反胃、上吐下泻、头晕脑胀、发烧脱水、腹胀放屁不停等等, 最严重的一次差点当场把她送走,以至于每次只要看到见月手上提着个保温盒饭, “江畔”就两眼一黑。 但又不得不吃, 因为不知打哪来了几个吃饱撑了没事做的记者, 轮流着来医院采访拍照宣传,只要见月来他们就出现,为了挽回口碑,也为了大秀恩爱,这场戏“江畔”不得不硬着头皮委屈她的身体来演。 吃吧,只要吃不死她,她就两眼一闭吃就是的。 找记者这事也是江畔给出的主意,起初见月不同意,她最讨厌私生活被人盯着曝光了,不过经过江畔那三寸不烂之舌一番“洗脑”她欣然答应了。 事实证明江畔这个提议确实有用,无论见月带什么食物给“江畔”,在面对记者的情况下,她都得忍着反胃吃下去。 当然“江畔”也不傻,次数多了,她就会怀疑有故意的成分,为什么每次见月提着各种食物来给她送的时候,记者就会出现,明显故意的那一面很大。 所以,江畔让见月见好就收,来一场跟记者翻脸的戏码,然后换方法继续整。 吃喝完了,再从拉撒睡上,照顾的保姆们稍微“不负责”点,就能让“江畔”精神再崩溃一个高度。 比如,想小便,保姆阿姨们假装没听到,任凭“江畔”喊破喉咙也别理,等她憋不住尿了裤子再说。 比如,大便完不给她端了倒掉,就放屋里让她自己闻味。 还比如,睡觉,找些“演员”扮演病人,使劲制造噪音,天天晚上吵的她睡不好觉,不搞个神经衰弱算江畔输。 见月觉得江畔是真损,不免说:“你也太损了吧。” “是吗?”江畔笑嘻嘻地问,“跟她正配不是吗?” 见月一笑,不由想到过去这两个月“江畔”人明显瘦了一大圈,就连精神看起来也不怎么好,黑眼圈都掉到肚脐眼了,又是一笑,“好,我知道了。” “不用太刻意也不用太顾虑,反正她不能自由活动,”江畔继续出损招,“下次,换疗养院的医生吧,她再不服再恨再气,也不敢正面跟医生们杠,她是最会对自己有利的人保留劣性的。” 见月感叹江畔似乎比她都了解“江畔”。 江畔玩名字梗,“当然,因为我就是江畔啊。” 说笑归说笑,正事上见月不含糊,皱着眉说:“她已经怀疑这期间所有的“倒霉”都是我安排的了。” “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早猜到的,可那又怎样?”江畔丝毫不担心,“她对你表达出什么不满和愤怒了吗?没有吧,因为她现在需要你,她手上那些资产已经被冻结,现在下半身又不能动,眼下只有你可以给她想要的,你就算喂吃shi,她也得接着。” 见月忍俊不禁,“你真的太坏了。” “谢谢夸奖。”江畔扬起唇角,“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听?” 见月略略提了一口气,“你又有什么损招?” 靠在床边晒太阳的江畔抽出一根烟,夹在手边没点燃,“开庭拖延到现在,你真打算让她双脚走着去?” 见月没懂江畔为什么问这个,想了想,说:“各种原因推迟,恐怕真得等她恢复好了,再说了,她走着也好坐轮椅去也好,这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要在法官面前把她所有的罪全部做实,判她个几十年。” 江畔直言,“相比较她走着我更喜欢她瘫着,最好一辈子的那种。” 见月怔然。 她没料到江畔要让“江畔”永远瘫痪。 江畔把烟叼在嘴里,点燃,慢慢抽了口,缓声道:“有数据统计,每年有大约6万患者死于医疗事故,因医疗事故致残的人超过了10万。” 见月沉默,大约一分钟左右,评价,“你太狠了。” 抽着烟的江畔因这句话笑了,差点给烟呛着,咳嗽两声说:“哪有,明明我选了最不狠的。” 小说原剧情,后期清醒起来的见月用了很多看起来不狠的招数对付原主,直到把对方逼疯,是真的疯的那种。 江畔不过是依葫芦画瓢,如数还给原主罢了。 虽然小说原剧情里原主并没有瘫痪,但现在,这辈子给她来个瘫痪大礼包怎么了。 人家也是为了以后考虑,因为杀人是不可能杀人的,万一那货卷土重来,江畔想,她可真受不了了。 想她堂堂一个农科院的博士,不好好种地,跑这个小说世界里玩起宫斗来了,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不务正业! 妥妥地浪费生命! 江畔有自己一套信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原主那货打破了她的信念,那就别怪她不讲道德了。 江畔现在就想尽快的解决一切绊脚石,安心回去跟见月和孩子团圆,然后回村种地。 她在床上的这四个月里,充分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能健康正常的走路太幸福了。 这四个月里,她躺在1.8X2.0米的床上,就像个无形的牢笼,将她困住锁住,使她不能做任何想做的事。 即使,见月安排的面面俱到,她被照顾的无微不至,可江畔依然会躺到浑身累,躺到酸,躺到麻,甚至痛,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难受,翻个身都困难,抬个腿也困难,生活上她基本已经是个废人。 如果某天没有任何人在她身边照顾,那就预示着这天她没办法完成洗漱,没办法吃到饭喝到水,没办法大小便,甚至没办法被人放在床下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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