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江畔如果自己来调查,费神费力费时间还费钱,如果警察同志帮忙,那绝对效率快又准。 江畔刷了会手机,此刻网友们把李祥都骂出翔来了。 继续骂,热搜挂上几天几夜才好,最好把李祥的老底给扒光。 心满意足放下手机,江畔的手就被见月攥住了。 江畔回握住,放在嘴边亲了口,“没睡着?” 见月睡眼朦胧,“睡醒一觉了。”调整下姿势问李祥的结局。 江畔笑,“恶有恶报。” 见月满意一笑,闭上眼继续睡了。 江畔看着她,心头一软,忍不住低头亲亲见月的额头,然后把台灯关上,只留一盏小夜灯,躺下睡了。 李祥的渣行为引起众怒了,而乔媛媛作为被害者,不仅没有因为私照的事给家族公司丢脸,反而一度成为了网友们怜悯同情的对象,同时引起公司的股票上涨。 网络上的舆论只增不减。 因为有人匿名发帖李祥公司是一家皮包公司,偷税漏税,存在大量诈骗行为。 因李祥诈骗公司的股票本就一路下跌,这回帖子一爆出,直接开启暴跌模式。 市场舆论炸开了锅,各方都在对李祥这个新起的商业人才品头论足。 关于李祥的八层出不穷,甚至还有人造谣说他是李继的堂弟,可把李继恶心的够呛。 见月看着网上的舆论,感叹道:“舆论真的是把双刃剑,因为各种走向,导致我们见家的股票也在上涨。” 江畔吃了口苹果,“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见月疑惑看她,“姓李的这回不判个三年五载的是出不来,什么叫好戏还在后头?” 江畔说明,“当然姓李的背后那个人了,如果我猜的没错,肯定是金雁。” 见月皱皱眉,“她那边都没什么动静,最近一直在照顾朵朵,还照顾的很不错,蛮像个好妈妈。” 所以江畔觉得奇怪,总不能是她的猜想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吧? 江畔怀疑金雁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她在装,在等或者时刻暗中观察着她和见月的一举一动。 总之,没把原主揪出来,江畔心里总感到隐隐不安。 见月想起件高兴地事,“对了,这十来天,媛媛变化好大啊,找回了信心,也跟爸妈和好了。”说着抱住江畔的肩膀,“你是最大的功臣啊,媛媛说了,她入股两个亿。” 江畔很平静,“入股的事你让她跟我谈。” “放心,我已经跟她说了,公事要亲自跟你谈。”见月的心情大好,但很快又被金雁的事影响,皱皱眉,推测道,“她不可能不知道李祥这边发生了什么,如果真的是她背后搞事情,那么李祥都进局子了,她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如果警察真的查出李祥公司的事和买热搜诽谤我们以及股票的事,她肯定会受到牵连,不对,是她也得进局子,可她真的从监控来看,似乎跟她没关系。” “这才怪嘛,”江畔思考着,“除非……” 思及至此,江畔猛然顿住,她怎么给忘了呢。 ……金雁用的是“江畔”的身份跟李祥联系。 那么,如果警察真的查出些什么,随即要找的人就是…… 思绪刚转到这儿,就被张姐的声音打断了。 “小姐,有两名警察同志要找江小姐。” 作者有话说:
第87章 李祥供出了江畔, 被抓的那天,江畔带着警察来,那一刻他就决定了, 就是死也得拉上江畔。 警察根据李祥提供的证据以及调查的结果, 上门“邀请”江畔跟他们去警局一趟。 见月神色紧张, 虽心下慌乱却保持冷静, 礼貌地询问警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江畔。 江畔眉峰上挑,纠正,“亲爱的,警察同志不是来抓我, 是让我跟他们走一趟。” 见月怔怔地, 她哪有心思注意自己的用词,望着眼前一脸淡定的江畔, “警察啊,来我们家了, 还带你去警局, 只有犯法才这样啊。”说着着急的要哭了。 因警察同志的到来,惊动了午休中的见广涛,虽然他对江畔不喜欢, 但这段时间的观察, 尚且还算可以,最重要见月需要江畔, 他目前是不希望江畔出事。 助理推着轮椅,见广涛跟两位警察同志交谈了几句, 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察同志们公事公办, 简单扼要说明来意。 “放心, 我们的人民警察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江畔依旧很冷静,“当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违法犯纪的坏人。”她说着伸手给见月擦泪,安慰地抱抱她,“没事,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见月心里稍稍平复几分,但还是提心吊胆,拉住江畔的手,“……你没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吧?” 江畔反问,“你觉得我会吗?”说着哄道,“别哭,我很快就回来,你要是在家无聊可以找李继、薛卉他们玩,或者跟叔叔说说话看看电视。”略微停顿下,问,“明白没?” 见月一张脸皱着,点点头,“好。” “叔叔,”江畔看向见广涛,“月月就交给你了,我很快就回来,谢谢。” 江畔跟警察同志走后,见月换了副神情,“爸,我要保释她出来,保释金得多少,保释人是越多越好吗……”她嘀咕着就拿起电话咨询律师。 看着女儿前一刻还忧心忡忡,这一刻倒是冷静自若的有了主意。 等见月打完电话,见广涛说:“她让你找李继和薛卉,应该就是找让你先拿保释金去,如果不行就叫上他们其中一个去保释她。” 见月感觉有点焦躁,“爸,你帮她一回行不行?她真的不是从前的那个江畔,你能明白吗?” 见广涛看着女儿心急如焚的样子,沉默,片刻,“拿保释金去吧,自己家的事能解决就不要去麻烦别人。” 他的话让见月眼神闪过一丝讶异,尤其是那句“自己家的事”,见月带着不敢置信望着见广涛。 “你还愣着干嘛?”见广涛啧一声,“我腿不方便,你也不方便,这事交给陈律师去办。”说完吩咐助理去联系陈律师。 见月仍旧是愣愣地,半晌,才一把抱住见广涛,“爸,谢谢你。”感动地要哭,“我就知道爸你最好了。” “哎呀呀呀,我的脚,松开松开……”见广涛故作嫌弃。 见月破涕为笑,松开他,平复下心情,扶着见广涛去了沙发上坐着,有点担心地问,“爸,你说交了保释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见广涛安慰,“你放心,她不是说了,很快就回来,你要相信法律,相信她。” 见月双眉紧锁没说话。 见广涛继续道:“你不是说她跟从前那个江畔不一样了吗?既然不一样,那肯定是个遵纪守法人品过关的好公民,既然这样,你担心什么?对不对?” 见月嘴唇张了张,最终只是叹一口气,想想也对,应该相信她。 江畔一路上都很冷静,她在分析,李祥被抓马上半个月了,那个王八羔子肯定等着有人保释他出去,可惜,墙倒众人推,没人肯帮他这个满身肮脏的人渣。 如果没分析错的话,李渣滓肯定盼着跟他联系频繁的“江畔” 去保释他。 没等来“江畔”的任何动静,这才拉“她”下水。 他们这类人有个最大的通病,交好的时候臭味相投有好处共同享,交恶的时候绝对誓要把对方拉下泥潭,不斗个你死我活绝不罢休。 可是,她不是“她”啊。 她也不是原来的“江畔”。 这么大的黑锅,她可不背。 进了局子,走程序,江畔静静坐在那,听着警察同志们从李祥口中供出的关于“她”一桩桩一件件罪行。 等警察同志说完,问江畔,“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畔说:“警察同志,我是无辜的,我相信你们肯定也发现了多处可疑点。” 这话是真的,从李祥的口供中,其中江畔花钱买热搜利用舆论恶意诽谤见月和她的关系,捏造不实言论,以此来使得见家公司股票下跌。 江畔是白痴吗?花钱诽谤别人就算了,还要诽谤自己。 当然,李祥给出的理由是江畔跟见月离婚,因爱生恨,为报复见家父女,不折手段,甚至不惜诋毁自己。 于是警察问了江畔是这样吗。 江畔皱眉,“警察同志,我听了都不信,你们信吗?”她叹气,真诚道:“第一,我不会,第二,我没钱,第三我说得都是真的。” 两名警察面面相觑,暂且不给这件事下定论,接着问下面的。 江畔跟一个村出来现在当八卦娱记的夏延飞频繁联系,炒作舆论这块夏延飞出不少力。 警察调查了夏延飞,跟江畔并不是同村,对这点提出了疑问。 听到夏延飞这个名字,江畔是蛮意外的,没想到那个跟金雁联系的男人是这小子,也就是原主那货发现了夏延飞是金雁的老乡,利用这层关系利用了那小子。 江畔实话实说:“认识,但不是同村,更没有指使他去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警察同志接着问其他的问题。 每一个江畔都冷静且真诚,她没做就是没做,这一点毋庸置疑。 当然,她清楚自己被原主摆了一道。 一直审讯到晚上才结束,种种疑点,警察们肯定会深入调查,她可不能在这待着,见月预产期到了,她必须得陪着。 眼下就等着见月来保释她了。 长达八个小时的问话,江畔早就饿了,拘留所的晚饭味道还不错,默默吃着饭,结合今天警察叔叔提供的那些信息,再将所有事情串起来想,江畔这才意识到原主的可怕。 原来从穿过来那时候开始,原主就已经开始处心积虑要对付她和见月以及见广涛了。 真是病态,报复见月和见广涛尚且有理由,报复她这个穿越的无辜者干什么? 江畔不禁皱了皱眉,唯一的理由难道是因为她成了“她”? 除了这个,江畔想不出还有什么。 她除了占据了这具身体之外,能享受到的关于这个身份的“福利”少之又少,甚至一开始随时面临着被见广涛父女送进牢狱的危险。 她想到了赵翠萍和江庆和,不过很快否定,如果原主有心,为什么那么执意的要跟父母断绝来往,如今穿成别人了,也没有去看过他们,甚至在交谈间,那个人渣也从没提起过两位长辈。 江畔暗暗叹一口气,更加觉得原主就是个心理变态的极端主义者。 陈律师作为见广涛非常信任的律师,办事效率很快,保释金一出,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江畔就回了家。 一进家门,见月就迎了上来,担心地围着江畔问这问那。 江畔耐心回答,随后去见了见广涛当面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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