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Les酒吧,客人都是女性,吧内更偏向于清吧设计,带着股文艺气息,酒单上的推荐,前五名分别为莫吉托、玛格丽特、大都会、曼哈顿和僵尸,狂戳女性顾客的萌点。 来珺进去后,没去吧台,轻车熟路到了最里面的餐桌区,找了个角落坐下。室内的灯光,来自于挂于房顶的小灯笼,冬季是黄光,夏季转为蓝色,飘向到各个角落,朦胧又柔和。 来珺所在的靠墙区,灯光更加柔和,她往那儿一坐,安静如冰,清冷的五官越发精致,经灯光一发酵,厌世的气质弥漫而出,仿佛到这儿不是饮酒,就是想来看看,这小破酒吧怎么还不倒闭。 她坐下之后,服务员便及时赶来,将硬壳活页手单摊开,递到她面前,方便她点餐。 来珺往酒单上一瞟,发现“特色推荐”页又有了新品种,名字还别具一格,正准备开口要一杯,对面忽然闪过了一个人影。 她抬眸一看,只见一个女人端着葡萄酒杯,落落大方地坐下,和她目光相触之时,挑了挑眉,笑得风情万种。 “美人要喝什么?我请客。” 作者有话要说: 筒子们,不好意思,因为一些原因,本文需要改一下名字,至少这两个星期得改一下,我都习惯了,上一本改了名字,上上一本也被改了名字…… 如果之前的名字像来珺取的,那这个名字就像是白木青取的,哦,不对,要是让她来取,本文应该叫《意识大师和美若天仙的算命大师的纯情恋爱秘史》或者《意识大师太爱我了怎么办?拦都拦不住!》
第20章 被人一上来就叫“美人”,来珺并不惊讶,甚至不觉得受宠若惊,她神色淡淡,打量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 这位主动请客的女士,不仅音色风情万种,连打扮上,都透着一股无孔不入的风情——蕾丝收腰长裙,蓬松大波浪,曲线凹凸有致,胸前一捧,承载着沉甸甸的性感。 隔着张桌子,来珺都能闻到阵阵浓香,不是那杯葡萄酒,而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堪比怒放的玫瑰,香味比花色更引人注意。 来珺看向吧台,见有两个女人不时瞥向这边,正窃窃私语,面上的笑意不可捉摸。她立刻心领神会,她们三人是一起的,是这儿的常客,瞧这大波浪的气场,应该也不是第一次搭讪,举手投足间,带着股老司机的自信。 心里有了底,来珺神色如常,看向了服务员:“这款‘晚欲’是最新款的鸡尾酒吗?” “是的女士,这是我们新调制的产品,以特基拉为基酒,加以番茄汁和石榴糖浆,层次鲜明,橙红交错,像极了日暮时分的晚霞,又似欲望一般翻涌热烈,所以起名为‘晚欲’。” 来珺对这名字相当满意,将酒单一合,递还给他:“麻烦来一杯。” 对面的女人马上接了话:“两杯,谢谢。” 说完,她将手中的酒杯一放,推向一边,表明了要和来珺共饮同一款酒。 服务员一走,她越发大胆,双手放在餐桌上,一动不动看着来珺,眼眸里电光闪烁,将“暗送秋波”四个字,篡改成了“明着放电”。 来珺被她这么看着,也不害羞,大胆地看还回去,接到了对面放来的桃色电波,没反应,也没拒绝。 过了一阵,女人实在憋不住了,便一撩头发,展开性感攻势,“看你这样,不像是第一次来。” 来珺移开了目光,漫不经心地看向别处,“我是常客。” “那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女人有点不相信,藉着这机会,更加专注地打量她的脸庞。 “因为我从不跟人搭讪。”来珺说这话时,不留痕迹地瞟了她一眼。 女人听到这话,表情有片刻的绷不住,不过马上便又恢复如常,展露出收放自如的熟练。 “哎,你说我怎么没早些看到你,可真是一大惨痛的损失!” 这话说完,服务员便托着酒来了,来珺接过后,冲她微微举杯,“不见得是损失,倒是可以帮你节约一笔请客费。” 女人也接过了酒,也向她举杯示意:“请大美人喝酒,我愿意。” 她小啜了一口,闭上了眼好好品味:“这酒味道不错,辛中带苦,苦后又泛着微甜,点得可真好!” 来珺没搭话,静静喝着酒,这酒浓度不高,为长饮,可以慢慢享用,特别适合调情搭讪,说话之余小喝一口,润口润舌,又别有情调。 女人喝了半杯,面色微醺,身子往前一倾,“这酒不仅味道好,名字也是甚合我意,你点这款晚欲,是不是想在夜深人静时,意欲澎湃一下?” 来珺正举杯喝着酒,头微抬,垂着眼皮注视她,眸色中意味不明。不久,她咽下一口凉酒,喉头动了动,像是回味酒香,又像是有话要说。 女人坐在那头,等着她的答覆,等得着急,交叠的两条腿,不安分地动了动。 来珺忽然站了起来,俯下身子,凑近她的耳畔:“跟我来。” 说完,她提着包便往外走去。 女人闻到了她口中的甜香,愣了一拍,回过神后,立马起身跟上,一双高跟鞋踩得地板卡卡作响,引得周围人的注目,包括坐在吧台边的两个同伴。 女人经过时,冲她俩眨了眨眼,一脸胜券在握的自信。 来珺先一步走出店门,已经叫了网约车,就在附近,掉了个头便过来了。女人刚奔出酒吧门,就见来珺上了后排座,她连忙跟着上了车,将门一关,没有丝毫的犹豫。 来珺好像算准了她会跟来,全程连头都没转一下。 女人理了理裙摆,一双性感的长腿若隐若现,好奇道:“这是打算换去哪个约会地点?” “胡杨宾馆。”来珺终于转头看向她,目光有些微妙,好像在打量自己刚买的商品。 女人动作一顿,“宾馆?这么快?” 前面的司机听闻这么一句,往后视镜里瞟了一眼,打量她俩,又快速将目光移开,神色变得有些不可琢磨。 来珺尾音带着些讥诮:“怎么,怕了?” 听到这话,女人将大波浪一撩,差点甩来珺一脸:“哎哟,我怕?我是怕你招架不住。” 随着她的动作,香味在车内弥漫,越发浓郁,好像这一车载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一车座的娇花。 来珺没再说话,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面色一如既往的平淡,仿佛并不是去开房,而是去给房间做钟点工,没有半点的激情澎湃。 没多久,两人便到了一间清幽的房间里,女人见里面果然只有一张床,便伸手拨了拨刘海,开启老司机教育小菜鸡的讲话。 “妹妹,你确定要那么快吗?我虽然对这方面非常开放,但还是习惯先聊一会儿,互相了解一下,等交流得差不多了,再做深入交流。” 来珺坐在了床上,抬头凝视她,沉默不语。房间里灯光冷白,将她肤色照得越发白净,此刻她一仰头,五官经灯光一描摹,精致又清冷,眼中好似含了一汪水,结了冰,但细细一看,可以察觉到下方的水波荡漾。 女人将她的模样看进眼里,心下一热,骂了句“该死”,便欺身向前,低头吻了上去。 可是她的唇瓣还没到位,原本静若处子的来珺,忽然躲到了一边,一下子站了起来,依旧静默地打量她。 大波浪一甩头发,笑道:“你是想玩‘你跑我追’的游戏是吗?追到了再把你抱上床?” 来珺抱起双臂,似笑非笑:“你抱不动。” “嘿!”女人将手提包往床上一甩,就准备来捉她。 来珺伸出手,像交警拦车一般,示意她刹车。女人本来不想搭理这莫名其妙的手势,但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还是停了下来,看她要搞什么新花样。 来珺转身走去浴室,她将浴袍拿了出来,接着把腰间的腰带取下来,递给了她。 “把我手绑起来,打活结。” 女人先是一愣,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表情生动形象,仿佛在说:“原来如此”。 她接过腰带,麻利地给来珺上绑,发出了会心一笑:“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么个冷清傲气的样儿,我还以为非常难搞,没想到居然是个M。” 来珺垂着眼皮,专专心心看着她绑,监工似的,绑得不好还会给出指示,让她调整。 女人被她纠正了几次,有点不耐烦了,忍不住抱怨:“你这个M要求还真多哈,就不怕等会儿被虐得很惨?” 她这话说完,也绑得差不多了,抬起了眸子,发现来珺一动不动盯着她,如果说刚才她的眼里是水波荡漾,那现在水波上便反射着阳光,明亮又耀眼,透着股跃跃欲试的期待。 “扇我!” 女人这回是着实愣了三愣,不愿意配合了。 “捆.绑可以,但□厮打击就算了吧,我不喜欢那一套。” 来珺唇角一扬,下巴抬起,语气又带上了讥诮:“怎么,又怕了?” 女人脸色一变,“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没事,你放心大胆地打,没准打得好,我就成你女朋友了呢?” 女人听了这话,不禁眼眸一亮。 其实她从一看到她,便被牢牢吸引,不管是她的长相、打扮,还是之后表现出的谈吐、气质,都让她神魂颠倒。 虽然现在证明她是个抖M,但就算是手被绑住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傲慢和清冷,更是显得格外勾人,这又给她的□□上浇了把油,现在整个人就是一团烈焰,想将对方吞噬掉。 而且还有“女朋友”这个诱惑,女朋友诶,这不就是长期的专一“炮友”了吗? 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很馋她的身子,非常馋。 □□从胸腔蹭到了头顶,她扬起手,一巴掌朝来珺的面颊上抡了过去,高起高落,带着一股掌风。 可这一次,乖乖就位的来珺,再一次闪了开去,这次不仅躲开,还抬起绑在一起的双臂,朝女人的肩膀抡去,女人一个重点不稳,立马倒在了床上。 她再次懵了,事情发生得太快,她一时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甚至分辨不出,到底谁才是那个M!? 等她抬起头时,发现来珺用牙齿扯着腰带的活结头,快速将它解了开,往地上一扔,抬脚迈了过去。 她走到墙镜前,伸手理着头发,确保发型为完好如初,还顺便从兜里掏出唇膏,在唇上补了一圈。 女人直起身子,顿时火冒三丈:“你耍我!?” 来珺没回答她,只扔出了五个字:“你可以走了。” 女人:??? 她来这儿是来约会和约炮的,结果炮友把她往床上一推,然后告诉她:可以走了? 那她来这儿的意义何在? 女人气得五官都拧了起来,风情万种的形象也顾不得了,指着她便骂道:“我艹,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你要是M,就去找S乖乖受虐,别随便拉人,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恶心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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