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上个月剪了一次头发,原本及腰的长度生生剪短了30cm,还挑染了金色,先前那妩媚、温柔的气质削减了很多,对苏晚而言,谢凝剪的不是头发,剪的是她的心! 她第一次见到谢凝就是她长发及腰的样子,在她心中,谢凝就像一位优雅的公主,有着既能压制满朝文武的气场,又有能骑马射箭斩杀外敌的风度,但现在谢凝越来越像一位王子,越来越酷、越来越帅,让苏晚有一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她原来还幻想着分化成Alpha标记谢凝,看她分化时欲罢不能的模样,将她揽入怀中,给予她安慰,可现在苏晚越发觉得……她才是需要安慰的那一个。 她喜欢挨着谢凝,喜欢闻到谢凝身上的气味,坐一起上课的时候,她也喜欢谢凝离她更近一些,手臂一抬起就能触碰到彼此,最好是、能够像动物一样完全钻入她怀里。 只这么想着,苏晚身体就有些发酥,腿有点发软了。 方玲玉离开时给了她一瓶Omega抑制剂,说她有可能提前进入分化期了,她的推测让苏晚很意外、却又理所当然地接受了。 她放弃了继续计算那道题,身体往后靠了下,让思绪放空,稍稍平静下来。 近在眼前的明光,要怎样才能占有? “谢凝。”苏晚很轻声地念了她的名字。 趴在桌子上的人忽然转过身看她,头发蓬松,睡眼惺忪,半迷糊地开口说:“什么事?” 苏晚压根没打算叫她醒,被她的反应小小地噎了一下,她润了下喉咙、小声地解释说:“你刚才压到我草稿纸了。” 谢凝看到纸上的折痕,揉了下眼睛,反应了半天,她说:“古代那什么皇帝为了不吵他对象睡觉,把袖子都割了,你连草稿纸都舍不得吗?” 苏晚知道这个典故,那是讲男人和男人的事,跟她们有什么关系呢?她想了想说:“我不是断袖。” 谢凝:“我知道你不是。” 苏晚皱起眉,指着草稿纸说:“上面还有公式,我还没算完。” 谢凝眯起眼睛看她,似笑非笑,“草稿比我重要吗?” 苏晚说:“你重要。” 这个回答就让谢凝很满意了,她笑一笑,决定不再逗苏晚了,接着趴在桌子上睡。 还是刚才的位置,手肘依然压到苏晚的草稿了。 苏晚:“……”她轻轻地戳了下谢凝手臂。 谢凝立刻直起身,她不困了,哀怨地看了苏晚一眼,往苏晚身上靠,下巴枕在她肩上说:“我不睡了行不行?” 苏晚轻轻地吐气,小声说:“你在教室睡得不舒服,还不如不睡。” 谢凝在她耳边“嗯”了一声,目光却悄悄地移到了她脖子上、接近腺体的位置。 那里看上去很正常,但谢凝确信,早上闻到的就是苏晚信息素的味道,那味道对谢凝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接下来苏晚随时都有可能分化,她必须要保证苏晚在学校的时间、时刻都处于她的视线范围。 下午有一节音乐课,在另一栋楼的音乐教室里上课。 授课老师是个德国人,上一节课他让周子然弹钢琴伴奏,轮流检查每个学生的音色,刚要轮到苏晚开嗓的时候,下课铃突然响了。 苏晚万幸躲过一劫,果然她这种社恐还是不要去上这种课了!反正学校也没有强制规定要上。 下课铃一响,其他人都准备去音乐教室时,苏晚淡定地留在座位上,从课桌下拿出了蓝宝书,准备刷题。 预想中,谢凝这时候可能会邀请她一起去上课,苏晚会想个理由拒绝她,但谢凝并没有这样做,她和苏晚一样,留在座位上,还从桌下拿了本书翻阅。 过了几分钟,教室里人都走光了,苏晚终于忍不住好奇,问她:“你不去上课吗?” 谢凝翻着书,漫不经心回答:“不想去。” 苏晚觉得应该再说些什么,凑过去问:“这本又是什么?” 谢凝看她,发现苏晚在指她手里的书,便回答说:“小说。” “我知道是小说,”苏晚说,“上次那本看完了?” 谢凝:“上次哪本?” 苏晚捏着笔想了想说:“1984,你上次看的不是1984吗?” 谢凝“哦”了一声,食指指腹揉了揉下眼皮,回答说:“那个不长,半天就看完了。” 苏晚抬起眼睑,露出一个敬佩的眼神。她对谢凝平时看的书都很好奇,还偷偷去查资料了解那些书讲什么的。比如《1984》就是本政治小说,根本不是谢凝这个年龄段的人会看的书。 苏晚的好奇无穷无尽,思忖片刻,用笔尖指了指谢凝手里的书,“这本又是什么?” 谢凝翻出封皮给她看,是一本日本的侦探小说合集,苏晚问她:“你看这个做什么?” 谢凝说:“找点灵感。” 苏晚:“???” 看侦探小说找灵感?这是要准备杀人吗?哈哈谢凝真会开玩笑。 谢凝也是瞎看,很多书她读大学期间都看了,重新翻读又有了新的体会。她也不喜欢看太高深的书,净看一些小说、自传什么的,以前上门催债的时候,她就经常会想一些社会性的问题,穷人、疾病什么的。 苏晚从来没机会接触这些书,在她的世界里,书本仅限于教材和课外辅导书,以及世界名著之类的,别的同学熬夜看言情小说被感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压根不知那些是什么,在哪里可以看到。 她对谢凝看的书很感兴趣,或者说但凡谢凝喜欢的东西她都很感兴趣,但问的多了可能会显得她太孤陋寡闻,只好作罢,准备继续刷题。 上课铃响了,教室里只有零星几个人,后排那个叫李堑的男生本来也打算留在教室里睡觉的,看谢凝和苏晚都没去上音乐课,他只好插上耳机离开了教室,把空间留给她们。 苏晚做了两道题,看一眼谢凝,同时停下来喝了口水。 谢凝侧坐着,两条腿伸得老长,踩在了隔了过道的同桌椅子上,她背对着苏晚,却敏锐的察觉到了苏晚的目光,头也不回地说:“写完了吗?” 苏晚:“什么?” “你在做题还是什么,做完了吗?” 谢凝说着,身体顺势往后仰,头靠在苏晚身上,冰凉的头发擦过苏晚脖子上的肌肤,苏晚仿佛被“嗞”了一下,脊背挺直,侧过脸看谢凝。 谢凝也回头看她,两人脸颊肌肤贴到了一起,嘴唇差点相触,苏晚呼吸滞住,身体僵硬,头脑一片空白。 谢凝垂着眼睑,顺势就可以吻上苏晚的唇,换作从前她一定会这么做。 而现在,谢凝决定先征询苏晚的同意。 她注视着苏晚,声音如山谷间的晚风一般轻柔,又如夏至温凉的雨水般轰地洒在苏晚的心头,她说: “晚晚,我可以亲亲你吗?” 教室里一片安静,下午暖阳从窗户照进来,投在一排排散放着书本的课桌上。 苏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的,很响、很震撼。 谢凝挨着她,肩膀靠着肩膀,脸贴着脸,这么近她肯定能听到苏晚的心跳。饶是这样,苏晚仍沉住气,她咽了下口水,轻轻地说:“你亲了我,我怎么办?” 谢凝坐直了些,正色看她,“什么怎么办?” 苏晚欲言又止,谢凝却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她伸手去碰她脸,扶着她的下巴靠了过来—— 苏晚眼睫毛颤了下,一时不敢睁开。 一个吻落在唇上,仿佛垂坠的风筝贴地滑行,短暂的接触后又重新冲向了天际。 苏晚甚至没有意识到,亲吻就结束了。 她睁开眼,定定地望着谢凝,问她:“谢凝,这是你的初吻吗?” 谢凝说:“不是。” 苏晚心想也是,谢凝的初吻肯定早就送出去了。她转过身坐着,垂眸看着摊开的书本,许久才说:“好像……很一般。” 谢凝:“?” 苏晚手指用力捏了下裙角,接着说:“就很一般,非常普通,我还以为,亲吻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谢凝一字不发,坐在原地思索了许久,接着她站起身,往苏晚这边挤过来。 苏晚:“?” 谢凝挤到了苏晚面前,一条腿跨过她的腿,面向着她坐在了她的腿上,一只手去揽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则拉了下苏晚的衣领。 苏晚:“…………” 这架势顿时让苏晚无话可说,她还没来得及说出任何后悔的话,谢凝便低下头吻在她唇上,轻轻地啄吻、反复地摩挲、舌尖在她唇隙挑拨,直到苏晚溃不成军。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11-23 13:26:55~2022-11-24 18:15: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娘娘假面汪汪警察一生 16瓶;三元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63. 苏晚震惊得说不出话,一开始完全蒙圈了,等谢凝的亲吻逐渐深入,她才完全投入那种难以形容的美妙感受之中。她浑身酥软,情不自禁地仰着脸接受着谢凝的吻,用她的唇去触碰谢凝温软的唇。 谢凝扶着她的后腰,稍稍用力,苏晚便向谢凝怀里靠去,胸膛贴着谢凝的胸,双手无措地抬起来、缓慢地放在谢凝身后,抓着课桌的边缘,将谢凝困在自己和课桌中间。 初次接吻,苏晚连换气都不会,她屏着气息,被谢凝亲了两下,脸瞬间就涨红了。 谢凝松开她的唇,低眸看她,问道:“这次的怎么样?” 苏晚眼睑颤了下,不敢与她对视,她呼吸急促,片刻后才说了一句:“过头了,谢凝。” 谢凝温柔垂眸,有许多话想说,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重新见到苏晚的第一天起,她就想这么做了。 早上只是亲了下她的手背,后来就闻到了信息素的气息。谢凝愿意拿一辈子的气运做赌注,赌苏晚是喜欢她的! 她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冬天第一场雪落下时,她就要带着滑雪板在北方的雪地里荡;富士山火山喷发时,她急不可耐地开着飞机漂洋过海去看;阿根廷世界杯夺冠时,她也在第一现场;属于她的玫瑰,在她含苞待放之前,她便要全心全意守在玫瑰身边。 教室门敞开着,外面草坪上学生们的嬉闹声清楚地传过来,苏晚害怕被人撞见,提心吊胆着说:“好了,你快下来。” 谢凝不为所动,扶着她后腰的手上下抚摸了下,有进攻其他地方的意图,苏晚“斯”了一声,谢凝低头用额头贴着她的脸,温柔道:“怎么了?” “痒。”苏晚浑身燥热,谢凝的温柔令她反复沦陷,她推了谢凝一把,说:“你下来,我腿酸了。” 谢凝双脚踩实地面,将身体重量转移到自己脚上,以免压着苏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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