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胭揽着许深深走出旅馆大门,许深深往她怀里贴了贴,盘算着吃烧烤还是腊肉饭。 镇子里还是冷的,云雾停在了半山腰,下的是雨夹雪。 在餐厅吃饭时,听到其他被困的游客说市里派了消防紧急支援,过不了两天山道就能疏通了。 两个人靠在一起,坐在山崖边等日落。 云太多,到处都是雾蒙蒙的,乌云很快压过来,也没看着什么,早早地回旅馆了。 许深深先洗过澡,穿了一条黑色的高叉睡裙,立在床头把玩墙上挂着的道具。 太过分的就算了,她们......还没到那个份上。 目光移动,这个铆钉的皮圈还挺漂亮的。 许深深把项圈拿下来,撕开酒精棉仔细地擦拭,浴室里的水声停下,郎胭顶着大浴巾蹦蹦跳跳地出来了。 “我刚才刷视频看到这个好酷的培根卷,你回去能给我做吗?咦,你要给我戴着个?” 许深深手里项圈郎胭很眼熟,家里也有一个。 许深深问她:“可以吗?” 郎胭眼神宠溺,扬起尾巴摇摆两下,趴在床上亮出脖子:“记得培根卷哦。”许深深轻柔地给她戴上项圈,应道:“嗯嗯,你把培根卷传给我,我学了给你煎好吃的。” 许深深展平裙摆坐下来,带过一阵香风,郎胭抱住她深嗅,呼呼呼。 “宝宝,你好香哦。”迷醉地沉吟。 许深深抬起胳膊问自己,疑惑:“和平时一样的沐浴乳,香吗?” “很香!我最喜欢宝宝了!”她好美,郎胭满心欢喜地亲吻许深深。 许深深抱着她的脑袋,一下下抚摸她长发,媚眼如丝,用鼻子哼出媚音:“什么味道?”郎胭呼吸重了些,吻她,沉声说:“女人味。” “是哦,属于你的呢。”许深深翘起玉足轻轻在郎胭身侧点了一下,手指缠绕项圈的细锁链,拉着它往身前带。 郎胭伏在她胸里半晌没有反应,许深深按着她的耳根打圈按。摩:“郎胭?” 潮热的鼻息重重地打在许深深的心口,她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坐起身,捧着她的脸把她捞起来。 关切地问:“宝贝,你怎么了?” 郎胭的鼻子潮乎乎的,她羞恼地抬起脸,和许深深对上眼睛,匆匆避开眼神。 啊......许深深沉眸,郎胭的两只眸子不知何时变成了娇艳的玫瑰红,两枚银色的小月牙闪闪发光。 许深深的手掌托着郎胭的颌角,滑动拇指摩挲郎胭的脸颊。这是怎么回事呢?她才服用过清心丹,身上几乎没有诱香,她的狼怎么就小心心扑通扑通了。 “哈啊,我不能这样——”郎胭撑起来要抽离。 许深深拽紧项圈链子,拉着她跌进她的温柔。
第71章 高烧 许深深躺在床里,捧着郎胭的双颊,看着她棕红色的长发慢慢染上娇艳的绯红。 玫瑰红的眸子也非常魅惑,泛着水盈莹的光泽。 脸蛋红云飞飞。 许深深抚摸着她,嗓音微微干涩:“没有诱香你也可以......郎胭,你对我真的......” 郎胭苦涩地摇一摇头,推动许深深抱她的胳膊,力道很是绵软。 “不行,许深深,我这次的状态跟以前每一次都不一样,我现在非常糟糕。” 许深深垂下眼帘,眸色变暗,郎犽说过特殊期推迟过多,会有一次剧烈爆发,郎胭会不会...... 嘶,不敢细想,不能轻易放她走。 许深深横下心,勾住链子把她拉下来,翻身撑起来,让她躺好。 “我是你女朋友。” 许深深低头吻郎胭,沉溺地亲吻她的眉梢,眼尾,鼻梁,最后捉住她灼热的唇瓣,含进深吻。 向她倾诉她的恋慕:“我好爱你玫瑰色的眼睛,绯红的长发,还有因我颤动的银色月牙,它们让我知道你好爱好爱我。我也很爱很爱你,阿胭胭。” 郎胭用力地低喘一声,眼眶红了,眼角渗出晶莹的泪花。 她的脖颈向后仰着,挂满细密的小汗珠,肤色如蜜,犹如阳光下的蜂糖缓缓流动,搅动满屋子浓情蜜意。 许深深看得入迷,情不自禁地贴近她。 手指摸进皮圈里,牵引她往身前一带,声色迷醉:“宝贝,做我的小狗。” 郎胭身子猛地一颤,许深深的吻飞花一般散落,灯光暧昧,影影绰绰。 呼......还是不行。郎胭好像陷在砂糖的流砂池里,在许深深的攻略下一步步陷落。她的体内有一股原始的蛮力在冲撞,只要再受一点刺激就可能失控,至于失控后会变成什么样,郎胭不知道。但她明白青丘道人跟她说“尽力保持人形”是什么意思了,因为在那股野蛮欲望的操控下,她根本无法维持清醒,她会狂化。 她......会伤害许深深。 “不......我不要!”郎胭落下泪珠,抬手打开许深深。她的力气很小,动作很软,但是她的举动是赤。裸裸地拒绝,许深深顿了顿,神情有一丝忧伤。 看着郎胭要起身,许深深的眼底流露出渴求和不甘。 她贴身枕在郎胭身前,亲吻她的嘴唇,柔声撒娇:“好,不做小狗。可是宝贝,我们是情侣了,我很担心你的身体......” 郎胭红着眼圈,声音提高了几个度:“我不要!许深深,你如果非得这样......” 越说声音越小,体内又涌上一股狂暴的躁动,郎胭强忍着身体的痛苦,不得已对许深深说:“即使你如愿了,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她剧烈喘着气,不仅仅是脸,浑身都不正常的潮红。 许深深愣在原处,无疑被刚才郎胭的狠话刺伤了。 “对、对不起。”郎胭也知道过分了,但此时此刻她无暇顾及其他,只要不伤害到许深深就好。 许深深的表情只有一瞬的委屈,很快转回温柔的笑容。 她轻轻摇头,摸一摸郎胭的发顶,安抚道:“没关系,我说过不会再做你不愿意的事。” 郎胭像做错坏事的孩子,面色彷徨。她踌躇一会,爬下床,取下墙上挂着的锁链和手铐,蹒跚地走进卫浴间。 许深深困惑地跟过去。 “郎胭,你这是干嘛,那里又冷又潮,你就在床上睡,我靠边不会挨着你......” “不是的,深深,我不是不想挨着你,是我现在真的很糟糕,我不能伤害你。” “?” 许深深看进卫浴间,满脸诧异。 郎胭用锁链把自己和墙上的钢管绑在一起,让许深深帮她拷上手铐。 许深深心疼地扒掉她身上的锁链,问她:“你做什么!你没有伤害我,你是在伤害自己!” “你帮我拷上吧,过了这次就好了。”郎胭哀求她,那坚决的眼神好像在说“如果你不这样做,我会更痛苦”。 “可是——” 许深深和她对视良久,最终败下阵来。她答应过郎胭会尊重她的意愿,就一定要兑现。 “深深,答应我,不论晚上发生什么,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不要进来,不能解开我。” “......好。” 按照郎胭的意思,许深深把浴巾泡湿搭在她的身上,睡觉前把卫浴间的门关上,再用床头柜抵住。 虽然郎胭没有说明,但许深深结合郎犽说过的话,隐约猜到郎胭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握了握拳,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心情,注意力一直留在卫浴间的门上,观察郎胭的一举一动。 到了后半夜,许深深被困意卷睡着了。 她睡得很浅,总是做很累的梦,一会在爬很长很长的楼梯,一会在登山,一会又在坐过山车,梦境很破碎,光怪陆离,后来她听到黑暗里有咕噜咕噜的低吟声,模模糊糊地睁开眼,房间里也是黑洞洞的,只能看见一点铁笼反射的寒光,空气里也回响着呜呜的低吟,许深深有点恍惚,一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一声压抑的低鸣传进许深深耳里,这回她听得很清楚,是卫浴间传来的声音。 许深深陡然睁大双眼,是郎胭。 她移开床头柜,贴在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声音,非常粗。重的喘。息,伴着痛苦的呻。吟,光是这样隔着门听就叫许深深心碎。 许深深顾不得那么多,她心痛的紧,转动门锁打开门进去。 卫浴间里没有窗,比外面的房间更黑,角落里亮着两只绯红的兽瞳。 许深深屏住呼吸,她看不真切,只能看到那里绑着一个蜷缩的大毛绒,还保留着少许人的形态,可是表现出来的行为与野兽无异。 她试探着去触摸,小声呼唤:“郎胭?” 将将靠近,大毛绒就伸出长长的舌头,卷住她的半边手腕,兽瞳泛着荧光,放肆地舔舐。 许深深由着她,矮下身观察她的情况,抚摸她头顶的毛发。郎胭的头发已经连着狼耳完全兽化成狼毛,獠牙外露,指甲全布变成尖锐的狼爪。 “嗷。”她的眼睛是鲜艳的绯红,已经没了月牙,看着许深深的表情全然没有意识,只有最原始的贪婪和欲。望。 许深深抱住她,颤抖着摸索手铐的钥匙。 “你看起来好难受,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招惹你,以后再也不会了。” 郎犽说压抑的爆发会丧失人性,原来就是这般模样。 许深深解开郎胭束缚的手铐,郎胭立马扑了上来,咬破了她脖子上娇嫩的皮肤。 “嘶。”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许深深表情扭曲,她忍下来,依旧抱着郎胭,放任她舔食血液。 甜美的香气在狭小的卫浴间里弥漫。 许深深被郎胭的力道带到冰凉的地砖,她躺在地上,郎胭摁着她肩膀时,缠在身上的锁链勾着钢管撞得叮当响。 郎胭暴躁地拉扯锁链,许深深看到链条在她的皮肤上刮蹭出一道道红痕,心中不忍,撑起身靠过去,帮她解开。 锁链叮呤哐啷的砸在地上,许深深闭上眼,听到郎胭发出野兽的低嚎,咬了咬后槽牙。 她知道肯定会很疼,但是没关系,她可以忍受。 她的狼已经为她承受了太多,剩下的疼痛都由她来负担。 许深深抱住哼哧哼哧的郎胭,她的个头比平时高出不少,力道十分蛮横,动作也很粗鲁,爪子在她背后划出细小的伤口,许深深全然不在乎,抱着她,亲吻她,在她耳边温声安抚:“没关系,只要你的状态能好起来......” 郎胭咬断裙子的吊带,地砖上落满黑色的碎片,不知哪里碰到花洒的开关,冷水稀沥沥地泼洒下来。 “嗷......嗷......” 许深深的长发像海藻一样凌乱地泡在水中,水珠和血珠沾染在颈边,眸光如水,颤动着望着她。 “郎胭,我的宝贝,我的狼。” 红艳的唇瓣缓缓开合,许深深露出温柔的笑容,给癫狂的兽人温暖的拥抱。 如果爱一只狼,就要爱狼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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