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你在公司里都跟哪些人说话,不然我不放心。” 许深深弯着嘴角笑话她:“半年前多前你刚到公司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想让你每天在家里等我,这样你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守着你就是我最想做的事情。”郎胭扭住她,故意夹着嗓子哼哼:“许包包,我的宝宝......” “许总,项目组的审批表。”方助理突然敲门。 郎胭吓得尾巴竖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进许总的桌洞。 许深深勾了勾唇,转正座椅,用身子遮住郎胭,抬头对门口道:“进来。” 郎胭蜷缩在大办公桌的桌洞里,桌子的另一面是全包的,从外面看不到她。 她听到方助理走进办公室的脚步声,然后翻开文件,和许深深交谈。 郎胭抖一抖耳朵,瞥到两条如玉的长腿伸进桌洞里。 视线往上,是许深深的包臀裙摆,夹在一起的大腿。 修长白皙的小腿被紧致细腻的肉色丝袜紧紧包裹。 咕咚。郎胭眼神凝滞,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口舌干燥。 鬼使神差地抱上去,等她回过神时,两只手已经紧紧抱着许深深的玉腿了。 她感到许深深的身子顿了顿,旋即当作无事发生,继续和方助理谈工作。 “这块地的前勘还要再做,测绘公司换一家,交给于总去办。” “明白。” “华侨广场那边多派一个机灵的跟着,现在森一幽不在了,我们跟土地局那边没有那么好沟通,招标会——嗯......” 许深深忽然停住,轻吟一声,脖子根微微泛起红晕。 方助理担心地问:“许总,是不是天气干燥有点咽炎?我给您拿胖大海过来。” 许深深笑了笑,手指用力抓紧文件夹,对方助理道:“没关系,刚才喉咙突然养了痒了一下。华侨广场的招标会你让他们所有组都关注,每个组都要出策划案,下周三之前交给我。” “好。” 许深深点点头:“没有其他事你可以去忙了。” 方助理开门出去,许深深抬起脚,用高跟鞋尖轻轻戳桌洞里的调皮蛋。 郎胭被高跟鞋顶了顶肚子,她抱住许深深的另一条腿,在这条的内侧也用力亲吻,然后吸气,嘬一口。 哦~这条丝袜不太结实,又破了一个小洞哩! “别玩了,出来吧。”许深深坐着转椅往后退,向桌洞里的家伙伸出手:“窝在里面多难受,空气也不好。” 郎胭撇嘴,胡说,这里边可舒服了,腿的香味也很好闻。 郎胭紧紧抱着她,许深深用腿把她钓出来。 “许总,郎秘书以后想在桌洞里上班。” 许深深捏了捏她的耳朵:“那你还不如变成小狼趴在我腿上。” 郎胭咂嘴,也不是不可以。 “哎?办公室不能胡来啊。”许深深被郎胭压着往椅子里倒,郎胭拉下她背后的拉链,伸进去摸了摸她光滑的后背,吻她脸颊:“我就补充一点维他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我也要在小桌洞里码字!许总穿华伦天奴戳戳我! 狼:这文就是腰斩我也要把作者砍了! 作者菌:溜了溜了! -·- 感谢在2022-08-2522:59:35~2022-08-2623:16: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Pigboy、60547623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9章 特殊对待 许深深窝在皮椅里,仰长脖子雪白的天鹅颈,抬手抚摸郎胭的侧脸。 闷声笑:“我只有精气,补不了你的维他命。” “那不比精气更妙?” 郎胭把鼻尖埋在她胸前嗅嗅,一丝甜甜的香气钻进她的鼻子,她停住动作,慢慢从椅子上爬下去。 “怎么了?”许深深慌忙抱住她,双手环住她的腰不让她走。郎胭顺势趴在她柔软的身子上,脸颊贴着她心口:“你的精气又露出来了,最近是不是没有按时吃丹药?”还有诱香也露出来了。 许深深惊醒,道:“你看我这记性,从广州回来我就想说跟青丘道长说的,丹药吃完了。” 郎胭点点头:“我去青玉山拿。你松一下,我跟师父打电话。” 许深深还是没放手,她把桌上的手机拿过来给郎胭,抱着她说:“就这么打吧,你定好时间我们一起去。” “你现在是大总裁了,有时间陪我进山?”郎胭一边等电话接通一边问,许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眸扇动眼睫:“对你没有时间也得挤。” 郎胭把脸埋进她胸里,闷声闷气地接通电话:“喂,师父,许总的药没了,哦......行,我们过来就两天......好,明天就来,嗯。” 许深深听她打着电话,心爱地抚摸郎胭的红头发。先前拉直过,现在新长出来的又变得蓬松毛燥。以前觉得她的头发乱糟糟看起来心烦,现在感觉和小狼的性子一样,炸呼呼的很可爱。 “明天就走吗?” 郎胭挪动身子要下去,许深深终于舍得松开搂着她的手。 “嗯,越快越好,保不准什么鬼又循着你的精气找过来。” 郎胭扣着衬衫扣子,许深深唤道:“过来。”郎胭转头看她,许深深躺在皮椅里刷动车票,刚才被她拉开的拉链还敞着,酥粉的美景隐约可见。 郎胭驯服地凑上去,先帮许深深把拉链拉好。 许深深翻身过来,轻轻捏住郎胭的衣领,把领带套上她的脖子,给她打领结。 “票我订好了,明天早上七点半出发。一会下班你想吃什么?” “你给我做点什么吧,你以前一个人在英国做什么吃,我都想尝尝。” 许深深笑出声:“清水煮欧芹和炸土豆条也都可以吗?” 郎胭嘴里冒酸水:“我......试试。” “逗你的,我给你做酱肘子。” 郎胭舔了舔嘴皮子。她最爱的不再是烤羊排了,而是许深深给她做的肉。肉。 山上多云雨。 回青丘道观时又下了一场大雨。 晚上坐在篝火旁,青丘道人喝了两口温酒说:“今年冬天雨水多了些,你们早点下山。” 许深深从小在城里长大,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郎胭解释道:“山上突然雨多容易有滑坡灾害。” “哦......”是的,小时候地理没少学,真的在现实里遇到了反而想不起来。 许深深有点担心,青玉山的山路不好走,每天只有三趟大巴车,她们原本打算中午下山,这下得赶早。 “第一班车早上六点哦,你起床程序那么多,我五点叫你起床。” 许深深的眉毛抽了抽,什么叫她起床程序那么多,她也可以很快的好不好。 不过早做准备没错,因为大巴车可能会提前,她们到最近的车站还有一段距离,狼跑过去大概二十分钟。 青丘道人把许深深单独叫去炼丹房,郎胭总觉得老狐狸鬼鬼祟祟,跟过去趴在窗户上偷听。 他多装了几份药,把药瓶给许深深,瞄了眼窗户上偷听的影子,笑着摇头。 拿起毛笔蘸酒水在红漆的木桌上写:可是与胭儿好了? 上一回来道观也是在这个丹房里,青丘道人跪下求她和郎胭交往,现在又是在这问她们是不是好了,这跟许儒林的逼婚手段有点相似啊。 许深深干脆道:“不如道长问问你的宝贝徒弟呢?” 青丘道长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胭儿,进来!” “......”郎胭故意在外面延迟几秒,假装才赶过来。 许深深瞥郎胭:“我俩的事你没跟师父说?” 郎胭心中默默擦了一把汗,这是在责备她没有及时官宣? “哦!”青丘道长猛地点两下头,无需多言,懂了懂了。 “那,诱香的事......”青丘道长走了两步又倒过来,靠向许深深小声道:“胭儿身体底子强些,深深小姐没受苦吧?不若贫道再给你配些滋阴养颜的丹药......” 郎胭喝住他:“老狐狸你跟我老板瞎说什么!许总是人族,跟异族不一样,你别拿你的恶心思想埋汰她!” 郎胭拽着青丘的道袍,青丘挣扎着跟许深深介绍他的滋阴丹,许深深劝左边也不是,劝右边也不是,场面一度极其混乱,她气沉丹田大声喊道:“吃了药没有诱香!不用担心那些事!” 丹房里霎时安静下来。 青丘道人的眉毛歪了,合着宽袖尴尬地笑:“原、原来如此,是贫道唐突。” 许深深和颜悦色道:“我明白道长担心什么,但是没关系,我自有分寸。” 郎胭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红,拉着许深深走出去。 “你别听老狐狸乱讲,他满脑子都是糟粕。” “嗯。”许深深垂着眼,不论郎胭有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她都不介意,她最担心的是压抑的发热期对郎胭身体的影响......最重要的是尊重郎胭的心。 手心一暖,郎胭握住了她。 郎胭的手心有点湿润,想来是刚才出的汗。许深深探寻地看她的眼神,怎么回事,她很紧张吗? 许深深好心疼,温柔地环抱郎胭:“你都知道师父说的是胡话,这么在意做什么?还是说我刚才说的话让你不开心了?” 郎胭生活大大咧咧,但是在感情和亲密关系里,她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孩。许深深理解她,会尽她所能引导她。 “不是,我是怕你不开心。”郎胭回抱许深深,她的眸子沉了沉,说话很小声:“说实话我挺害怕闻到你的诱香,因为我觉得那玩意跟下药强迫没两样,不是真心的。我不想那样,但我也不是不想靠近你,所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唔。” 许深深亲吻郎胭嘴唇,贴着她吐出气息:“那就不要知道。不要去想,不要勉强自己,遵从真实的意愿,好吗?” “......我这样是不是一点都不酷?”郎胭两眼无辜,头顶弹出两只大狼耳。 许深深伺机捏一捏,笑道:“在我面前你可以可爱啊。” 是一生要强的狼,也是在女朋友怀里撒娇的毛绒绒。 第二早天还没亮,郎胭不用闹钟五点就准时醒了,叫身边的许深深起床。 果然如狼所料,她的宝宝五点钟根本醒不过来。 有什么办法,谁叫许深深是她的宝宝呢。 郎胭化成大狼,用背带把许深深背在背上,叼着箱子出门了。 “深深小姐还没醒呢?” 青丘道人在中庭里扎马步,看到一只狼拖家带口地赶路有点感慨。 郎胭叼着东西,含糊道:“太早了,让她多睡会。” “胭儿。”又叫住她。 “?” 青丘道人招招手,让她把狼头低下去,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几句。郎胭皱起眉盯他,好像在盯一个猥琐的老流氓,青丘道人拍拍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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