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郎胭提了两桶热水进屋,青丘道人在门外给她递了几盆药汤。 “行了您快出去吧,赶紧的睡了,别出来瞎晃啊,这有女士呢。”郎胭把师父撵走,锁上门,把窗户缝都封死,然后往木桶里倒水。 郎胭对许深深说:“这个药水味道不好闻,你委屈一下,泡完了我拿出去倒掉。”许深深过来帮她一起倒水:“没关系,你的诱香很好闻啊。”话外之音:一起泡澡就能闻你啦~ “呃。”老天呀,郎胭不知道自己还要脸红多少次,今晚是注定的脸红之夜吗? 水波在木桶里撞击发出柔和的清越声。 手探进去试试水温,刚刚好。 郎胭背过身,低声说:“可以了,你先进去吧。” 许深深怔了怔才明白郎胭是叫她脱衣服。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郎胭面前完全袒露。 许深深动作很慢,布料摩。擦窸窸窣窣,一件件剥落。 只是这一点细微的声响,在郎胭的耳中都无限放大。她见过许深深漂亮的裸背,她的胸脯很满很白,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完美无瑕,在她呼吸加快轻声嘤咛的时候,那一片莹润的白雪会变成醉人的红酥。郎胭看不见,但是听着声音便能在脑海里描绘出许深深宽衣解带的画面。 “我好了,你什么时候进来。” 许深深坐在木桶里问她。褐色的药水没过她的胸前,精致的锁骨上挂着几滴水珠,心口两团雪酥掩着一条幽邃。 郎胭尽力做出大方的姿态,草草褪掉衣物,坐到许深深身后,只盯着她的后脑勺,根本不敢往别处看。 说是搓澡,但是没有工具,郎胭把手贴在许深深嫩滑的背上摩挲,慢慢地上下按摩。 她的手指和掌心都有茧,合着温热的水摩。擦,给许深深带去异样的触感,酥酥的痒,微微的麻,很舒服,许深深张开唇呼出热气,心底想要更多的触碰。 药水的味道掩盖了她们的诱香,郎胭说这些药不仅能滋补她的灵魂,还能掩盖她旺盛的精气。 至于青丘道人提到的传功,是这样的...... “唔嗯?”许深深娇吟出声,郎胭从背后贴上她,双手从她的上臂摸到手背,两个人紧紧相嵌。 郎胭的脸红得像初升的太阳,嗓子微微发哑:“别动,我们的皮肤贴合一段时间,药水会帮我的灵气渗进你的身体,这样可以暂时掩盖你溢出的精气,别的异族就不会发现你。” 许深深明白,就是让郎胭的味道包裹她的味道,现在她的身躯和体温也包裹着她。 “可是这个姿势,我没办法给你搓背了。”许深深侧过脸,晶莹的眸子无辜地望着她,唇瓣开合着,呵出湿热的香气丝丝缕缕的环绕郎胭。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赶紧学啊!哎,急死老母亲。 水:学什么啊? 作者菌:怎么在被攻的时候换姿势好反啊! 水:!!!麻麻给我小本子—— 南:给(微笑着递上 水:...(完全不敢接 -·- 感谢在2022-08-0902:07:00~2022-08-1001:29: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h54286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深色小动物5瓶;随弋、Pigboy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闭上眼睛 郎胭支支吾吾地回答:“等灵气渗透以后你再帮我。” 她维持着环抱的姿势不敢动,生怕动了一点就会碰到敏感的地方。 怀里的许深深却不老实,非要在狭小的浴桶里转身,水波漾开,软软的两对挤在一起。 “唔......” 暧昧的水汽弥漫上来,两人的容颜都遮上朦胧的雾纱。 许深深从正面抱住她:“这样也可以,你看,我们也贴的很紧。”郎胭低着头轻吟:“嗯......”许深深枕在她肩头,用手舀起一捧水,轻轻泼在她的臂膀上,问:“你能感觉到你的灵气在渗入我的皮肤吗?” 郎胭摇头,她除了很热,还有......许深深很温软,其他都感觉不到。 许深深缩在她怀里说:“我能感觉到。”郎胭的心怦怦直跳,总觉得许深深和以前不太一样,可她说不出哪里不同,就觉得她没有了以前的疏离,变得更纯粹,更勾人了。 许深深合上眼安静一会,从郎胭腋下摸上她的背脊,一双手在她背上轻柔地抚慰。 “你这是在搓背?”郎胭的脸颊贴上许深深潮湿的头发,帮她擦掉眼角的水渍,许深深在她指腹上蹭了蹭,鼻子里哼出娇声:“嗯~我的手艺怎么样?” 郎胭觉得她像极了竖尾巴的邀功的小猫,搂紧她低声说:“许总你这个不像搓背,像抹油。”许深深闷声笑:“我也是人生第一次帮别人搓背,你就不要嫌弃了。再说了,我也是帮助你的灵气进到我里面来。” “从你的手掌心进去?” “不可以吗?”蹙眉嘟嘴。 郎胭低笑:“可以。”她的呼吸越来越沉,越拉越长,这个许深深真是媚到犯规,不知道她是故意挑逗她,还是真就在她面前可爱的犯傻了。 如果按照清洁的标准给打分,许深深的搓背服务严重不及格。 但是按照温存的标准打分,许深深可以拿一个三好学生。 药水的温度渐渐降低,郎胭说:“可以起来了,不然一会水凉了容易感冒。” “好。”许深深扶着她的肩膀,腿直起来,水滴哗啦啦的往下掉,许深深笑着捂住她的眼睛:“不许偷看。”郎胭搀扶她:“你小心一点。”话音刚落,许深深没扶稳向前扑倒,跌进水里。 郎胭眼前一片漆黑,着急地问:“磕着没?”耳畔传来热息:“唔。”湿润的胳膊圈住她,郎胭感觉腿动不了了,许深深的声音变得娇柔:“别动......” “?”怎么了? 心脏狂跳。 温凉的水要沸了。 “你没事吧?”郎胭遮着眼睛看不见现在是什么姿势,她很担心许深深摔着了,扭到脚什么的。 面前扑来一阵阵热气,越来越近。 “许深深?”她小心翼翼地问。 遮着她的手移开了,光亮一点点透进来,眼前一片酥红和雪白,许深深和她前额相抵,耳鬓厮磨,沾水的樱唇近在咫尺,娇艳欲滴。 “呼......哈......” 郎胭都能听见自己米且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更不用说扶在她身上的许深深。 “我不小心跌下来,是不是压疼你了?”许深深低语,有点羞。 “没有。” 郎胭颤动的睫毛刷到许深深的眼睑上,痒痒的。 她像一块蜜糖,浓密的眉毛挂着晶莹的水珠,鼻梁英挺,平日里总是大大咧咧的表情变得腼腆羞涩,脸蛋胀得绯红。 多么性。感的狼。 许深深大口地呼吸,唇齿已经不能清晰:“胭......”慢慢地闭上眼睛,唇瓣缓缓地向下靠近。郎胭的大脑一片空白,热浪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胸膛澎湃。她也情不自禁地落下眼皮,触觉的感官倏然放大,清晰地感受到湿润的嘴唇碰到了她,娇软而香甜。 “胭儿你们要不要吃宵夜!” 是青丘道人在外面。 许深深猛地起身跨出木桶,用浴巾裹住身体,背对着郎胭站到角落。她的胸脯剧烈起伏,脑子里面还是酥。麻的,激荡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郎胭抓住木桶边缘大口喘着粗气,身体里的热流顿时转化成怒火,想一脚把老狐狸踹出道观。 她冷静了两秒,压下暴躁的情绪,放柔声音问许深深:“你饿不饿?”许深深摇头,郎胭嗯一声,对着窗外大声喊:“不吃!你再打扰我睡觉我要把你的胡须拔光!” 暧昧的气息还没有散尽,空气很安静。 郎胭有些慌乱,她可以义无反顾地上阵杀敌,但是对亲密和柔情束手无策。 身后披上来一条干燥的毛巾,许深深站木桶边,低下头看着她,郎胭仰起脸。 四目相对。 许深深眉眼如画,笑容如水和月光温柔。 “快擦擦,我先上床了。” 郎胭接过毛巾,手指碰到了她的指尖,纤细光滑,喉咙不禁发干。 她把凉透的药水倒掉,洗好木桶放在中庭晾晒。 回到屋里,许深深已经睡下了。 “许深深?”郎胭铺开里边的薄被子,轻轻唤她。许深深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头发蓬蓬地散开,眼睛弯弯地学小狼叫:“嗷?” 郎胭心中柔软,也跟着她笑了笑,伸出手撩开她脸颊上零落的发丝。 她想了想,终于把心里压抑了很久的问出了口:“你刚才是故意逗我的吗?你为什么老喜欢逗我?”许深深躲在被窝里,水灵灵的眸子忽闪忽闪:“那你是希望我是逗你的,还是不希望?” 郎胭思忖片刻,眼里茫然:“我不知道。” 许深深抬手揉揉她的发顶说:“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不会再做了,睡觉吧。” “嗯......”郎胭在床的里侧躺下。 她听着许深深的呼吸,还有窗外的风声和落叶舞蹈的旋律。 等她睡着了,她偏过头凝视她的睡颜,轻轻说:“我喜欢。” 许深深这样温柔地对她,她很喜欢,可是她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很舒服,很快乐,但是很奇怪...... 山上狂风大作,下起了大雨,气温骤然降下来。 半夜,郎胭的被窝灌进风,一团凉凉的软软在往里钻。她瞬间清醒,许深深的发间混着清甜的体香和淡淡的药草味,她像只软和的小动物,懵懵懂懂地拱进来,往她怀里钻。 郎胭连忙搂着她,摸一摸她的厚被子里,冷冰冰,小声地叹气,自责怎么没想到临时降温的可能性,让她的许总冻着了,连忙把厚被子也盖上来,用自己的体温把怀里的女人捂热。 “唔嗯。”发出猫儿的呓语。 郎胭抚摸她的长发,静静倾听。 许深深陷在熟睡里,无意识地环住郎胭的脖子,在她颈窝磨蹭:“阿胭胭,伦敦好冷,我好害怕......” 郎胭的瞳仁颤了颤,缓缓收紧搂着她的手臂,把鼻尖埋进她柔软的发丝里。 分开的十年里,她偶尔会听到关于许深深的消息。 一个女孩子在国外学习生活并没有那么容易,有一次许深深住的小区遇到恐怖袭击,许儒林和慕容倩急得三天吃不下饭,还问青丘道人能不能想办法帮许深深。 她不知道许深深还遇到过多少困难,到底经受过多少挫折和委屈才会从一个爱哭的胆小鬼蜕变成现在雷厉风行的小许总。 过去的许深深那么胆小,那么爱哭,一定非常非常害怕。所以许深深在害怕的时候会想起她,因为她相信她能救她,相信她能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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