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许深深的心有一点疼,像被小虫咬了一下。无**回,也就是说如果有下辈子,她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郎胭没有察觉许深深突然的安静,看着前面的路开车,继续道:“所以异族想要延续寿命必须吸**气,有三种办法,汲取天然精华、猎杀人类、接受人类的祝福,分别对应异族的三个流派,原始派、噬魂派、修神派。 “原始派最难辨别,他们不沾人气,也没有阴气,就像纯天然的生物。 “噬魂好杀戮,喜欢和厉鬼为伍,一般有邪气和阴气,相对好辨认;修神和人族交往密切,身上人的气味会多一点。 “如果一个异族收敛了灵气,或者是在原形状态,几乎是无法辨认或者探查到的。 “道行最高和道行最低的都无法察觉出来。” 许深深融会贯通:“所以你是修神派,害人的都是噬魂派。你的师父和师兄也是异族吧,都是狼吗?” 郎胭不太情愿地回答:“一根老狐狸,一根哮天犬。” 许深深托住脸颊:“大家都好可爱。” “一点都不可爱!” “好好好,我们郎胭最可爱。” “不许说我可爱!!!”堂堂天之骄狼,岂能用这等小儿之词形容! 许深深顿一顿,眸子里染上暧昧:“那......你像前几天那样,一直不解决,会怎么样?” “什么不解决?!正常生理期而已!你来月事要怎么解决?!!”郎胭的鼻子眉毛都拧在一起了,炸毛的厉害。 “哦~!你是说你的周期是每个月都有?狼的求。偶期不是主要在秋天吗——”许深深的樱唇被郎胭伸过来的手捂住,她严厉地教育对动物世界毫无研究的许深深:“你不要乱讲。” 许深深笑得眼睛弯得厉害:“唔唔唔,你放心,只要你那个来了,我一定会锁好家门,哪也不去,一心一意只为照顾你!谁叫我们是最好的双修搭档呢~~~” “许深深!!!” 郎胭声如洪钟,震得路边的树都抖三抖,躲在树荫里的山雀吓得拖家带口地飞逃...... 。 动车到慈宁市时已经入夜。 许深深让方助理先回去,她和郎胭开车回家。 路过一家宠物店,许深深望着店门口憨憨摇尾巴的棕红色阿拉斯加,对郎胭说:“我们养只小狗吧。” “不!”斩钉截铁非常绝决,是一只宣誓主权的头狼——这个家里只能有我(一位尊贵的犬科)! 许深深看向她,神色温柔:“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小区里的‘朋友’么,我在家里养一个小朋友陪你不好吗?” “狼的领地只有狼王说了算。”郎胭的眉毛拧得像根麻花:“你还是想想回家怎么挨收拾吧。” 路灯的光线忽明忽暗,许深深靠在车窗边,从郎胭的眼中看到了久违的狠劲。 作者有话要说: 不(kuai)详(gao)的预感=3= -·-感谢在2022-07-2620:54:07~2022-07-2801:52: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h54286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冯小调儿20瓶;归尘3瓶;一副眼镜、R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谁的星光 轿车缓缓驶入地下车库。 熄灭引擎后,郎胭便一直攥着许深深的手腕,脸色阴沉着,好像随时要实践她的警告:等着挨收拾吧。 许深深的心扑通扑通跳,有一点害怕,有一点兴奋。这种莫名的兴奋感包含着一种期待,至于期待的是什么,许深深也不明白。也许就是有趣吧。 郎胭拽着她坐上电梯,打开入户门,用力把她甩进一片黑暗中,脚边的感应灯缓缓亮起,从下边投上来柔和的光。 那些光也照在了郎胭的下颌和脸颊,细碎的刘海洒在她的前额,遮住了一点眼睛的光泽。 许深深承受着她审判的目光,不敢出声。虽然她确信郎胭不会伤害她,但她不知道这个野蛮的家伙会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毕竟从她很小的时候,她就总是欺负她。 迈着小步后退,跌坐进沙发,可是没有坐稳,从沙发边缘滑落到毛绒地毯上,许深深的衣边被沙发角卷起来,她光着背躺进了地毯里。 郎胭屈腿跪在她的身侧,摁着她的肩膀,用拇指压住她的下唇,形成一个凹陷,凹下去的地方唇色微白。 郎胭的拇指往她的嘴里稍稍滑进去一点,声音压得很低:“许深深,你不是想知道我用什么堵你的嘴么?”音调的频率在耳旁震动,许深深的胸脯起伏,只用鼻子呼吸已经不够,她张了张嘴,郎胭的指尖顺着唇瓣往里滑,许深深伸展的舌尖抵上去,温热潮湿。 郎胭的眸子又暗了几分,拇指碾着她的嘴唇沿着嘴角抹开:“现在就让你知道。”说着,便俯下身来,许深深的眼睛骤然放大,睫毛又长又翘,像蝴蝶一样慌张地震动翅膀。 鼻尖和鼻尖快要碰上,郎胭忽然邪魅地勾起嘴角,扯下领带绑住许深深的双手,手里拿着不知从哪来的黑色宽胶布,“嚓啦”撕开,贴在许深深脸上,把她的嘴封起来。 “唔!唔唔唔!”许深深两眼放射寒光,挣扎着闷哼,用力踹郎胭,眼泪都要气出来了。嘴唇和皮肤被胶布紧紧的粘在一起,又黏又疼,特别难受,啊啊啊,真是要让郎胭气死了!!! 郎胭坐在茶几上,翘着一条大长腿,手指套着胶布转圈,笑的时候露出尖尖的犬齿:“哟,这么高兴呀?看来我的老板很喜欢呢。” “唔嗯嗯!”你放开我! 她又落下来,抚上许深深的耳根,到脸颊,再到脖子,然后捏住她的衣领往下拉。脆弱的线拉断,崩开了两颗小扣子,包裹雪团的黑色蕾丝花边露出来。 “我这也是黑的。”郎胭把黑胶布拿到许深深眼前晃一晃,扯开一长段,在她胸前比划:“脱下来贴上这个,帮你换一种风格?” 许深深眼神一滞,狠狠地皱起眉,挺身坐起来,用脑袋撞她:“唔唔唔!”郎胭!我要灭了你!!! 郎胭扬眉吐气,笑得很开心,她拉长胶布撕下来,说干就干。 许深深抖着肩膀反抗,郎胭一面握着她系在一起的手腕,一面把手绕进她的后背,摸索系带上的搭扣。 “哼嗯!”许深深忽然仰起脸在她的下巴咬了一口,郎胭抽离开,再低头时,看见许深深脖子上大大小小的红色划痕。有的划痕印子已经变浅了,有一些重的还留着一条条细细的痂。郎胭看着这些伤痕愣住了,很显然,她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 郎胭丢开胶布,收拢许深深的衣服,动作轻柔地揭开封在她嘴上的胶布,问:“这些伤痕是怎么弄的?” 许深深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来势汹汹带着风,打到脸上时,没声了。郎胭昂着脖子,轻松地承住了许总这一记猫猫绵绵掌。 “怎么弄的?你弄的!”许深深现在只想把郎胭捆起来,扒光衣服吊在树上,狠狠地抽她十天十夜!让她求饶!让她哭!!! 郎胭轻轻拨开遮掩划痕的项链,凑近仔细看,一本正经:“别闹,我做过什么我知道。” 许深深嘟嘴,哼,你最好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她别过头:“森一幽拽项链,你的牙齿划出来的。”嘴角有一点点红肿,雪白透红的肌肤很是香。艳。 “靠,她敢碰你?!”郎胭骂骂咧咧,“早知道我就多捅。她两刀。”等等,“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牙?” 许深深掀掀眼皮,不是很想理睬她:“这么丑的狼牙,天下也就独一份了。”拜托,这很难猜吗?她连她变成狼以后的粉红小肚肚都看过了,还看不着狼牙?而且天底下那么自恋又小气的狼,也只有郎胭这独一份。 “......”郎胭独美的心灵遭受暴击,又阴沉着一张臭脸,解开绑许深深的领带,打开灯:“你坐那,我给你擦点药,很快就能好。” 许深深按摩手腕,置气地把那卷黑胶布扔进垃圾桶。鬼晓得哪来的,该不是郎胭特地准备的吧?怒火又开始烧了。 郎胭细心地给许深深擦过药,拿锉子把项链上的狼牙尖磨圆,甚至连那些可怜的小石头都不放过,石家已经够圆了,还要再磨一遍。 “不管你受了多小的伤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记住了吗?” 樱唇嘟嘟。许深深垂着眼,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她。 “别生气了,许总。”郎胭摸着她发红的嘴角,蛮横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撒娇:“你前几天还那么开心地捉弄我呢,做人要有来有往,这下我们扯平了。早点休息,身体最重要。” “我要扣你的工资,郎秘书!” 郎秘书惊慌失措:“啊???不要啊,我还等着薪水升级机车引擎。” 许深深拍打沙发:“我还要把你摩托上的狼头全部撕下来!” 郎胭惊恐地抓头发,她珍爱的炫彩狼头!救、救命! 许深深又气又委屈地上楼,郎胭连忙追上去。 空荡荡的客厅,垃圾桶里,那卷黑色的胶布安安静静...... 。 海龙国际通过了许深深提交的酒庄企划。 许氏总部的庆功会上,掌声一片。 许儒林笑道:“深深,洪福酒庄的宣传会该着手准备了。” 酒庄的建设完成,第一轮主力产品包装完成,只差这最后一场宣传会,就能开启许氏地产新领域的帷幕。 许深深笑容明灿,充满信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漂亮的结果,爸爸。” 一起走进办公室,许儒林问:“你和郎胭最近怎么样?” 许深深心头微动,这个问法......又不是处对象。“两天一吵,三天一打,您满意了吗?”许深深说的也算是事实。许儒林乐呵呵道:“你们不从小就这样?我听青丘道长说,这回酒庄的事,她帮了你不少。你要好好感谢她。” 许深深捋过碎发,无声地笑。这家伙,真会煽动人心哪。 酒庄的宣传会许深深原本不打算带郎胭的,这种正式的商务场合方助理比她更合适。 “有伊比利亚火腿?!多种肉类自助!我要去!”郎胭不知从哪听到了宣传会的供餐安排,缠着许深深不放。 很早之前郎胭就从郎犽那听说过伊比利亚火腿,特别香,当然,也特别贵,一般人还没有买的途径,把郎胭馋的啊。 而且还有那么多肉的自助,这哪个猛兽类听了不迷糊。 “我要去,许总,我要我要我要——”郎胭嗡嗡嗡的吵着许深深心烦,她无奈地说:“你真的是狼不是小蜜蜂吗?好好好,我带你去。不过咱们得先说好,你乖乖地吃肉,不能跟宾客闲聊,绝对不能捣乱宣传会。” 宣传会选在许氏旗下最豪华的星际酒店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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