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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重新投胎被女神倒追(gl)

时间:2024-11-21 10:00:06  状态:完结  作者:看朱忽成碧

  “这你就不懂了,如这等绝世美女,必定琼姿不老,花貌依旧,风韵犹存啊。”

  哈,琼姿花貌的大妈。

  两人还要再争上一番,祭祀的队伍已鱼贯入场,领头祭祀戴青面獠牙的面具,忽而一身白衣如雪入眼帘。

  她身段纤纤,手持长凤羽,荷衣兮蕙带,倏而来兮忽而逝。

  一时间,殿中肃静十分,都被其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身姿吸去了视线。

  随着鼓的节奏越发激烈,大祭祀起舞的动作也越发干净利落,充满力量。这瘦削的身体下,是柔美与力量的激烈冲突,又完美结合。

  江安语一时看的有些愣了。

  宜清见她那痴样,正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炫道:“你知道这主舞的大祭祀是谁吗?”

  谁知这一拍,江安语像被按动了机关一般,动如脱兔的飞出去了。

  宜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连拽一把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闯入了祭祀队伍。

  “哎!你……”

  连给身后人一个眼神都奉欠,江安语如一抹青色闯入了流动的白练之中,为了不破坏阵型,她不停的变幻步伐,跟着祭祀队伍舞起来。

  越近距离靠近那青面獠牙的面具,灵魂便微颤的厉害,仿佛鼻尖都嗅到了那隐隐的馨香,还有面具下她吻过的光洁下巴……

  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她抢了祭酒,足尖一点冲到了最前,刚刚伸出手,便感觉锐风拂面,竟是长凤羽一扫,横在胸前将她一阻。

  江安语翻身后退,虚晃一个左攻的假动作,不信邪的再次伸出右手,柔荑变掌为爪,终于抓到了那面具的一角,她嘴角微扬扯出一个得逞的笑,立马将那浓墨重彩的面具摘了下来。

  面具下面,白衣女子有一张出尘绝艳的脸……

  此刻黑眸冰冷,两颊微有桃粉色,正似有薄怒的看着江安语。

  “潇潇……”江安语嘴角的弧度更深了,星眸温润,提起了手中的酒壶:“你的祭酒……”

  话音还未落,还有憋在心头的许多话未说……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喊声,支撑大梁的殿柱轰然倒塌,从正中断了一根,失去支撑的碎木与椽桷如落叶簌簌而下,扬起的灰尘足有三尺高。

  一时间,咳嗽与呼喊声不绝于耳。

  “有没有人受伤?”

  侍卫吆喝着,伙同身边的人将困在断木下的人拉出来。

  运气好的,只沾了点土,受了点惊吓,运气不好的,压断的腿血淋淋。

  殿内的众人早就乱成了一锅粥,一窝蜂的往外跑。

  “柱子塌了!地震了!”

  “天降灾祸!巫妖显灵!”

  外围的人弄不清怎么回事,喊什么的都有。

  反倒是几个被砸个正中的伤者,神情涣散,无人作声。

  暮潇扫了一眼地上的殿柱断面,一体的木头向内凹陷崩裂,仿佛被什么蛮力捏爆了一般。

  “有东西……有东西从这里跑了。”

  她捏了一点碎木屑在指尖,俯身去看断腿的那个伤员,后者正因疼痛剧烈的喘息着,嗫嚅着什么。

  暮潇:“你说……什么?”

  伤员的额头上都是致密的汗珠,语无伦次的模样更像神志不清:“有妖魔……有鬼怪,有巨大的妖怪……”

  离他不远的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是妖魔鬼怪。

  “妖怪?”江安语饶有兴趣的凑上来,“什么样的妖怪?”

  可惜,再问的多了,受伤的几人却是什么也答不上来,一会说看错了,一会又焦虑的喊救命!

  暮潇神色严肃,吩咐侍卫安置伤者,快步走出了殿门。

  殿外吵吵嚷嚷的,太尉和御使大夫领着禁卫军维持秩序,她在人群中寻觅半晌,逗留了好一阵。

  倏尔江安语的大脸冒了出来:“找你那个玩忽职守的侍女呢?”

  暮潇听罢,停下脚步,淡淡道:“桃妹害怕祭祀,才未在殿中随侍。”

  “哦~”原来那个粉衣侍女叫桃妹啊~江安语玩味,疑她为何解释,难道竟是怕自己与一个侍女为难?“面冷心软喔~”

  暮潇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她将指尖的灰尘洒在空中,嘴中默念口诀,手中长羽一颤,直指东方。

  那里?

  竹林掩映的书阁檐角向上勾起,在残阳的斜照下仿佛泛着丝丝黑气,若隐若现。

  弘文馆!

  暮潇抿了抿薄薄的唇,神色更加冷峻,长羽一甩作路引,径直向弘文馆行去。

  江安语屁颠屁颠跟屁虫一样紧随其后,眼睛里只装得下面前的白色影子,几次屁颠屁颠的想要靠得近些,都不得其法。她自诩轻功不弱,冷美人却始终快她一瞬,竟然是让她想凑得近些都不行。

  看来,暮潇比她强。

  前两次的得手都是大意被她捡了便宜。

  江安语嘟了嘟嘴。

  不开森。

  弘文馆是六学二馆里的一馆,是掌经籍图书,校理书籍的地方。涵学生、校书典书也不过三十余人,因而平日里,竹林掩映,阁楼深深,偌大的地方格外清幽安静。

  暮潇和江安语赶到的时候,日将西斜,馆内还未掌灯,平日里风标雅致的景儿因光线原因看起来黑影憧憧。加上馆里无一人,更显得鬼气森森。

  天色不早了,但是也不至于连个值夜的宫人,轮班的笔匠都没有?

  两人正疑虑,突然听到了一声诡异的婴儿哭,一声一声……似抽噎,又似嘶喊,仔细去听,又像是风刮到了洞穴里发出的响动……再细细去辨,却是没有了。

  暮潇率先冲了进去,在东西阁寻了个底朝天,却没找到声音的来源。江安语在门外喊了几声,得到了回应只有风撼动窗棱呜呜的哭嚎声。

  可楼内散落的纸张,刚刚换新的蜡烛……隐隐约约的妖邪之气,又仿佛在告诉两人,这里明明是有人的。

  “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就像是……”江安语看了看暮潇冷如寒霜的面色,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暮潇纤细的五指微拢,有些用力:“像什么?”

  江安语想了想:“刚才的婴儿哭声你听到了吧?”

  暮潇没说话,便是默认。

  江安语坐在横栏上抱肩挑眉:“礼宾殿的人说看到了妖怪,叫声如婴儿哭的那几类妖物,可都是吃人的。那么你觉得,这里为什么一具尸体都没有?”

  暮潇将深沉的目光放在了葳蕤的小径深处,手腕一翻拔出了腰间的宝剑。剑身泛着银亮的金属光泽,也照出她冷峻如刀削的侧脸。

  “吃了……也得给我吐出来。”

  说着便提剑向竹林深处走去。

  江安语愣愣的看着她挺拔如松的背脊一如手中的刀剑锋芒,化作了黑林丛中的孤亮一点,不大,却能撕破这诡异的夜,心里的某一根弦被猛地撩拨了一下,余音带着颤在胸口闷得慌。

  脚下是松软的青草,耳边是竹叶的婆娑,暮潇全身戒备,五官的观感都已是最佳状态,手中的剑随时都可以命中风吹草动的任何危险。

  江安语有种感觉……只要这妖物还在馆内,一旦被猎人盯上,便叫它插翅也难逃。

  这时候,“援军”到了——闻讯赶来的禁卫军带着火把将弘文馆的大门照的通亮,迅速化成了一条游走入竹林的火龙。

  “寺卿大人!”

  暮潇微点头,解下了腰间的令牌扔与领头的人:“传令下去,有妖物作乱,禁卫军戒严,随我彻查六学二馆内的每一个角落!另派骑卫八十护送礼宾殿的贵客出宫,务必保护他们的安全。”

  江安语瞄了一眼暮潇递出去的澄黄金牌,心里感叹:小美人还是个皇亲国戚,跟我更加般配了呢。

  传令人还未领命而去,另一队骑兵踩着哒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刚才还冷清的竹篁顿时拥挤起来。

  “寺卿大人!殿前有异动!又有人受伤了!”

  领头的骑兵大声报道。

  那妖邪动作如此之快……还是不只一个?

  暮潇心思快转,恐是调虎离山之计,仔细一想,却不能慢怠。

  “人命关天,骑兵先随我回去!”她牵了一位骑兵的马一跃而上,轻巧的勒住马缰掉了头。

  她骑术精湛,马鞭三两下便飞奔而去,江安语看着一骑绝尘,张望了半天也未抢到一匹马。

  这下是追不上咯。

  因出了这档事,戒严的禁卫在弘文馆进进出出,整个王宫都笼上了一层紧张阴郁之感,江安语想着晚宴都泡汤了,潇潇也忙着救扶众人脱不得身,再逗留下去也是无聊,便提了青面獠牙的面具,一边赏玩一边往回走。

  路过春景园的时候,她忽的感觉被一股恶意盯住,疑惑的望了回去。

  春景园内生机盎然,繁花盛开,香气四溢。只因夜晚无人掌灯而视线不明,江安语能感觉到花园里有东西藏着,却晦暗难辨。

  说实话,那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仔细一想却毫无头绪。

  在哪里见过?

  嘛,想我江安语走南闯北十余年,博闻强识,见多识广,被几个妖物识得也不是稀奇事。

  还是这等凶恶的食人之物!

  江安语透过高高低低的楼台看到了园内有一汪大池塘,上面铺陈的荷叶交错,清波便隐藏在这之下,于初月的冷光下泛着幽幽的粼光。

  有水?

  有水就好办了啊……江安语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她吹了一声口哨,作势自在的继续前进。实则右腿猛地一踏,身体如离弦的箭向花园中冲去。

  “我看你到底是个什么妖邪!”

  园中的密林突然毫无征兆的晃动起来,仿佛一个庞然大物在耸动。

  江安语眉头一皱,右手掌一摊,池塘中的水波便像受了指引一般,巨大的水波如洪随着她手臂的狠狠一挥砸向了那不停蠕动的林海,也砸断了周边的树木,仿佛暴雨直下,淋出一双血红的大眼珠……

  “净!”

  婴儿哭的正主终于现出了原型……

  江安语仰望着约莫两人高的巨怪,瞳孔一缩。

  怪物类猿,尖嘴呲牙,白头红脚,周身的黑色毛发泛着丝丝邪恶的黑线,却因江安语的“净水”湿透了,被灼的滋滋作响,有些地方还露出了腥臭的皮肉。它吃痛,发了怒,脖后的毛发猛然炸开,根根如针而立,嘴里一口细碎的钢牙也让人不寒而栗,它俯冲,动作还极快,两条粗壮的臂膀从地上抬起,狠狠向江安语挥去。

  气浪翻涌,这一下,带着扫断半个树林的力。

  江安语险险弯腰躲过,却被余波劲气打出去十米远。紧接着嚓嚓的牙齿声在耳边响起,巨猿一张口,嘴里残留的斑斑点点血肉的血气熏的人头皮发麻,心脏剧跳。为避巨口,江安语只得赤手空拳的侧翻,擦过它身上的毛发借力,那上面黑气四溢,初一触碰两手便已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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