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偏头,双颊泛红,半推半就,这次倒是轻敌了,也倒忘记这丫头不是个善茬儿了。 “明天接着陪练吧。”李清姒好不容易拾起气势,轻咬她的耳垂,小声说完,又伸手下去重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 明晃晃地在报复和发泄。 温然身子酥软,紧闭双眼,用手背挡着脸,不去看她,这几日欺负了个寂寞,全被还回来了。 李清姒弹指就熄灭几盏烛灯,只留了最近的一盏,开心得都快笑出声了,但警惕心依旧不减,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反了。 窗外的冷风更甚,窗内却一片暖热,从地板上到床榻,伴着无声的炉香。 直至后半夜,温然才被放过,李清姒精疲力尽,在床榻上平复呼吸,手指还不断游走在旁边人的腰背上。 温然背对她,那会儿给她输真气,着实是没力再反抗了,闭目养息着,声音有些哑,开口:“明日你的六阳经络必须通畅。” “若不通,会如何?”李清姒紧贴上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吐气。 温然说的时候,有些憋屈:“不通,我就将今日的都还回去!” “哈哈哈,好啊。”李清姒笑得低沉,话语里都是兴奋,反正到时候谁还给谁还说不定呢。 听到这声,温然从榻上起来,随手将外袍披在身上,没好气地来了一句:“上床睡觉!” ...... 两人昨夜累得不轻,天明还未睁眼,云苓便端着盥洗的铜盆进来了,试探地问了声:“李家小姐,云苓进来侍奉您了。” 可左瞧右瞧,在正房内每一处都不见李家小姐的人影,于是心中慌了,放下铜盆,小心翼翼地朝偏房去。 万一李家小姐出个甚事儿,她可是小命不保了。 脚步声的动静,猛地让温然和李清姒惊醒,接着就看到云苓怯生生外加满脸震惊地站在那里望她们。 李清姒心里惊呼一声,忙扯着被子背过身去。 “...请,请圣君责罚...”震惊过后,云苓清醒了,立即跪下,头埋在地上,嗓音都在颤抖。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碰见这种不该碰见的。 这下可好,眼睛和耳朵都要被割掉了。 茯苓也来侍奉了,但好歹见过世面,也知晓圣君和李家小姐的关系,根本没有大惊小怪,做好了眼观鼻鼻观心的准备,只是怔住,纳闷云苓怎么会这般不小心:“主子,这...” 李清姒蒙着被子当鸵鸟,脸早就红透了,若只是睡在一张床也就罢了,可问题是地上洒落的一堆衣服。 开始埋怨年纪小的云苓,念容和茯苓早就习惯了,哪儿像这般堂而皇之的大惊小怪。 温然坐着,用外袍挡住,给了一个眼神,茯苓当即会意,赶紧拉走了地上的人。 “起来了。”人刚走,温然就转身去拍装鸵鸟的人。 李清姒咬唇,压住羞赧,云苓这丫头看来还得多多调|教才是。 ---- 害怕被关小黑屋。感谢在2023-03-09 20:32:15~2023-03-11 18:46: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穿裤衩的大叔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流转兔絮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9章 = 许是原本就天资聪颖,李清姒真的在温然的帮助下通了六阳经络,自此,十二经络全通,真气愈发的纯粹,运用也更自如了。 武林中,圣君的恶疾传得更甚,要求圣君退位的谣言也更甚了,毕竟皇帝派御医来瞧,也没瞧出所以然来。 有些武林人,觉得圣君丢人丢到了朝廷那里,自是要求退位。 温然听着这些消息,不时点头,很是满意如今的风风雨雨,越大,才越能钓出大鱼。 至于容家内部,人人脸上不由悲戚,叹新主子运不逢时。 朝廷里,弹劾丞相的奏折如雨后春笋一般,武成简先是难为情的模样,不得已处置了几个跳得最厉害的,而后要丞相休沐七日。 这七日,意味着丞相不能干政,可仅仅七日是不能扳倒这棵大树的,只能给那些与丞相对立的人一些时间,安抚一下他们。 说白了,其实不痛不痒,只是做给那些弹劾的人看,但影响却不小。 还有些大臣,更愿意搅浑水,明里暗里撺掇皇帝对武林上上心,目的不言而喻,待到时机便能伤上一伤。 只不过,皇帝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也让众人摸不清头脑。 “下雪了。”风狞崖半腰的山洞口,一身素白狐裘大衣的人伸手接着空中飘来的雪花。 晁天错没好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下雪了就赶紧走,免得吵老夫睡觉。” 温然抽了抽嘴角,明明就自己一个爱徒,还老是动怒,可看到漫天飞舞的银花,心又平静了下来。 知道有人在底下等着自己,也就没再逗留:“走了啊老头~” 晁天错在玉床上翘着二郎腿,吹胡子瞪眼的:“去去去,练不会明儿就别来啊,还欠我多少棵树呢。” 温然无奈,又不是自己不乐意还,只不过现在她带病之人,不方便露面,否则就凭着一招银针破树,她一天就能还回去。 而如今,已不需要借助藤蔓的力量,温然双臂平展,脚尖轻点,毫不犹豫的纵身飞了下去。 崖下的人正仰头看着雪,正稀罕着这雪景,入眼便见那白衣人从天而降,周围是不断飘落的雪,翩翩之姿,不似凡人,眼里顿时闪过一抹惊艳。 “回去吧。”温然走近她,轻轻掸了一下她双肩上的薄雪。 李清姒咬唇:“...我饿了。” “别饿。”温然漫不经心的样子,边走边给了一句。 闻言,李清姒额头两道黑线,扯住她的衣袖,不让步:“我要吃京城的红鳞毡根。” “明日天白带你去,如今还有要干的事。”温然回头瞧她,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勾。 她知道,这人不是想吃京城的红麟毡根,是想在京城的丞相大人了。 李清姒听到这儿,自是晓得她在意会什么,耳根发热,不自然地偏过头去。 真是说来奇怪,即使心中各怀别扭,两人仍旧要一同,白天互相讨嫌,寸步不让,夜晚严丝合缝,抵死缠绵。 地上已有一层薄白,雪花还在不住落着,隐隐有下大的趋势。 温然停住脚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故意将她的脸掰过来。 这般靠近,李清姒以为她要吻自己,心跳迅速,眼中多了羞涩,可随即就听到:“确实胖了些。” 话一停,李清姒脸一黑,收起自己的心猿意马,给了她一个眼神,自顾地往前走了。 温然很满意她的表现,看着她的步子加快,在背后无声笑着,抬头望了眼满天的雪,心思柔软,跟了上去。 李清姒听到后面的动静,冷哼了一声,胖了又如何,那也是自己一口一口吃出来的。 再说了,也才胖了点儿而已。 “当心,有人!”猛地,温然快步上去,环住了前面人的腰肢,将她往怀中一带,李清姒反应不及,紧紧抓住她的衣领。 两人隐到了一棵树后。 果真,两个弹指过后,咯吱的踩雪声音就出现了,纵使微弱,但还是能听到。 温然怕被发现,搂紧怀中的人,强迫自己的呼吸停住,竖起耳朵去听。 ——“我们偷着去玩儿不会被师父发现吧?明早可得练功呢。” ——“放心,容原师父一向仁慈,就算发现,也不会责罚。” ——“那便好,你看这雪,真美。” ——“嘘,你小声点儿,别被人发现。” 原来只是两个偷跑出来的弟子,看穿着是上金顶的,也是,只有上金顶的弟子才能一路躲开晚巡到这儿。 李清姒去瞧他们的背影,确定他们去了另一个方向后,才敢正常呼吸。 温然则低头瞧着她,李清姒回神迎上她的目光,咬唇,自是看出来了里面的靡|靡之意了。 但这次才不愿上她的当,刚想开口说走吧,就被侵住了唇瓣,天冻,两张柔软也带着冷气,可似乎更诱人了。 抓着衣领的手改为搂着她的脖颈,李清姒虽不愿,但还是沉浸在里面。 “要不,今晚就在这儿?”温然拍了一下狐裘大衣身上的雪,声音低了低。 李清姒瞬间面红耳赤,娇嗔道:“你敢?” 就算习武之人不怕冷,但这也会伤身子,还下着雪,又在外面,说出去都羞死人。 “...我带你寻个好去处。”温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挑眉,牵起她的手就走。 李清姒感受到她暖热的掌心,眉眼软了许多,不由又握得紧了紧。 伴着雪落,一路上山下坡,终于到了。 “容岩泉。”李清姒自是知晓这处,看着立着的木匾,念出后,耳根就红了。 容岩泉,取名来自容岩殿,位其之后,约处二十丈高的位置,宽三丈,有四坑,得天庇佑,自古就能发热。 武林中传,容岩泉能洗人精髓,促人练武,引得多少能人异士争相前来,但无一例外,都被拒之门外,可惜,温然从小泡,也没发现有此功效。 守泉的有一护法,黑暗中,温然从袖口摸出银针,将针柄捻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抖手腕,银针飞出,直指门外守泉的人。 那护法当即就倒地晕了过去。 温然打了一下旁边人的翘臀,说:“别踩雪哦,会留脚印。” 李清姒回头嗔了一眼,当即施展轻功,踏雪而不留痕,稳稳地来到了木门顶上,居高临下地望她。 温然亦如此,将银针收回后,就揽上她的腰肢,还不待她反应,两人就齐落在了容岩泉中的一处。 这是主泉水,陈设相当完毕,沐浴的物件儿应有尽有。 有木檐和木墙的遮蔽,雪花无一片落至泉水之内,泉依旧冒着热气,一靠近很是暖和。 李清姒蹲下身子,轻轻撩拨了一捧水,暖到了心坎里。 温然一拉胸前的衣带,将狐裘挂在一边,而后就开始解外袍。 等李清姒一回头,就发现这人已不剩几件了,面色一红,背过身去解自己的。 “快些,想你了。”温然率先进了泉水,顿时被热意包裹,每个毛孔都舒张,仰头闭眼,这惬意的滋味真是让人享受无比,靠在那里,开口。 李清姒红着脸低声骂了一句:“呸,不要脸。”可当脚尖碰到水的那一刻,内心真是安逸和满足。 虽不是第一次共浴,但仍旧赧人,脸色红润,发丝尽散,用背对着她。 温然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美背,忆起第一次共浴时的情景,莞尔一笑,轻向前贴上她的身子。 贴来的那一瞬间,李清姒两颊红透,经不住打了个颤栗,但没拒绝,甚至想她贴得再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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