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朝廷,心虚得很啊,生怕武林怎的。 李清姒坐在一旁,看了眼那信上的圣君姐姐,字里行间都是对这人的关心,这张君好,真是... “你怎么看?”温然将信递给她,顺路环上她的柳腰。 李清姒都不用细想,一猜就知道这背后的人在盘算些什么:“有人要借皇帝的手,让思绣将军和武林起冲突,好计策啊。” 皇帝毕竟是天下至尊,可思绣将军不一样了,到时,武林的人会直接将矛头对准思绣,武林和思绣起冲突,哪个都不会有好下场。 既挫伤了武林,又除了朝廷的一员猛将,好一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真是好计策,可惜,背后的人似乎忘记了思绣不是一般人,武林更不是好欺负的。 “嗯,思绣将军的四万兵马,是用来挑衅的,这背后的人估计是没上过战场,猜不准背后的意图,索性,直接将思绣将军视为敌人了。”温然点头,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 毕竟,思绣将军可是令周楚都闻风丧胆,背后的人肯定坐不住。 李清姒回头娇嗔了一眼,道:“一石二鸟,但...谁都不是傻子,怎么会上这种当,思绣将军刀尖舔血,最恨这些弯弯绕绕了。” “这人背后的幕僚,该是些文臣,不懂军事,不了解武林,妄想着纸上谈兵,可惜,这兵马是一天一天练出来的,江山是一刀一刀杀出来的,不是暗暗用点儿手段就能翻天。” 温然不轻敌,但这次忽地觉得这人可能只是虚张声势多些。 论起真刀真枪实力,不太够看。 即便如此,李清姒还是会担忧她的安危,提醒道:“可暗箭难防,姬家已经倒戈,成了武林的叛徒,能说动姬家,可见这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温然眉眼多了笑意,晓得她担心自己,于是拍了拍她的小腰。 “你觉得姬家是被说动的吗?姬家可不是...姬家是本来就对我容家怀恨在心,所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果容家被铲除,姬家乘了东风,以后武林不就由他们说了算吗?” 李清姒瞧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咬唇,拉开她在自己腰间胡作非为的手,严肃开口:“总之,不论如何,你都得小心,可知晓?” 还是头一次这么挑明关心,说罢,小脸儿就红了,又开始别扭了,她心底里还怨这人呢。 “我会的,一定会。”温然迎上她的目光,转而握住她的柔荑,认真回。 李清姒差点儿就溺在她的眼神之中,心跳不由加快,躲开了开来,依旧嘴硬:“等事儿完了,我再同你算账。” “好啊,那时我也要同你算账。”温然贴上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吐。 听到这话,李清姒顾不得暧昧,心闷闷起来,是啊,她不欠容绮玉的,但她欠温然的。 也罢,到时愿不愿一起,都由她说了算,自己...都得承担。 这番患得患失,是这人近些日子给她带来的,也不怪她会这么想。可若真的被抛弃,自己能承担了吗。 温然看出她的眸子暗了不少,就知道她在胡思乱想,毕竟,之前自己表现得太过执拗和心硬了。 “我若是男儿身,便好了。”李清姒的思绪不太受控制,渐渐脱离了画风。 温然抵在她的肩头,盯着她的侧脸,挑眉不解:“男儿身,好在哪儿了?” “男儿身的话,你如今...早就有孕了。”李清姒说着,看了看自己修长的玉指,在心里骂了句真没用。 要是个男儿,她如今早就怀孕了,有了孩子的羁绊,这辈子也休想逃离自己身边。 温然脸色一顿:“......”,纵使这些天修炼的脸皮厚了不少,但也架不住她这个想法,耳根绯红。 “除非我死,否则,你这辈子到哪儿都忘不了我。”李清姒回头,鼻尖和她的唇瓣只剩一寸,狠着说。 该有的什么都有了,这辈子不能就这么算了。 温然有些跟不上她的脑回路,好笑不已,实诚道:“...你死了我也忘不了你啊。” “啧!看招!”李清姒心里憋屈,要发泄出来,话一出就要扑倒她,没想到,人是给扑倒了,鼻子也给撞了。 温然对她没有任何防备心,所以也没躲,就被撞得结实,生疼,鼻子开始起红,眼泪花都出来了:“哎哟...” “我瞧瞧。”李清姒还好巧不巧压着她,担忧地问。 温然揉了揉,疼意逐渐减弱,伸手就在她翘臀处不轻不重地落下一巴掌:“怎么跟头小牛一样?” 李清姒这次倒没恼她的轻浮,只是一面自责自己莽撞,一面关心她的鼻子,怕她流鼻血,替她轻轻揉着,问:“还痛吗?” “亲一下就不痛了。”温然倒是难得见她如此紧张温柔的模样,忍不住说。 李清姒别扭着,缓缓将唇移上去,轻轻在她下巴处碰了碰。 温然眼睛闪光,一向强势的人这般,真是诱人得很,忍不住搂紧她的腰肢,吻了上去,舌内缠绕,津液互换。 倒也不急切,细细地品味,不放过口腔内的每一寸。 “若我这次没赢过,你会如何?”不舍地松开软香,温然故意问。 这一次,她只会赢,不会输。 李清姒看着她的眉眼,心发紧,声音低着,但很坚定:“我从不会让你输。” 而后,右手抚上她的脸颊,深深吻了上去,似是要和她融在一起。 不论如何,不论是什么样的后果,她一直都会站在这人旁边。 吻得难舍难分,李清姒一个弹指,周围的烛灯瞬时熄灭,占有她的心思越来越烈,她就想这人在自己身下绽放娇媚。 窸窣的脱衣声,温然半推半就地回应,过了半刻钟,忽地,两人同步停住。 李清姒压着她,眼中是一道冷冽,有人潜进玄玉门了,她二人在偏房,那人在正房内。 温然眉微蹙,思绪飞快,顶着这么多一流高手的监视都能潜入,这人的轻功非同小可,手心内暗自运气,隔空对着地面一拍。 两人便立了起来,李清姒顺手将地上缠裹在自己和她身上。 “嘘——不要出声哦。”温然耳根动了动,搂着怀中的人,闪身就到了暗门内,这道暗门直通地下的暗道。 一切动作皆无声可寻。 单薄的外袍下,和她这般□□地紧贴着,有些部位免不了的摩擦,让李清姒面颊都在滚烫。 黑暗当中,抵着暗门,温然凭着直觉挑起她的下巴,混合着情|欲吻了上去,方才的旖旎还残存着。 撩拨起来容易,但压下去就难了。 李清姒被她勾着唇舌如此挑逗,也不敢发出声音来,闭上双眼只能默默受着,担心外面的人听到。 那人在正房内没找到有用的,转而就到了偏房内,行事也是小心得很,生怕惊醒这里头的主人。 温然一点一点地侵犯她口腔内的领地,另一面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李清姒一想起暗门外还有个人,心提着,又羞又恼,胳膊抵在她的胸前,侧头躲开了她的吻。 温然弯了弯唇角,正好对上她的耳垂,轻轻含住,接着又探出舌尖舔了几下。 湿热的感觉和放肆的操|弄,让李清姒禁不住打了个战栗,先是咬着唇忍受,而后张嘴一口就咬上她的肩膀。 温然吃痛,可疼意并未抵冲掉情|欲半分,反而更是刺激了她想做些别的。 李清姒回想着她案前的信件,当时应是尽数烧尽了吧,也不知这人还有没有别的藏在哪里。 可看这人丝毫不担忧的模样,又放心了些,狠狠地咬完这一口,李清姒想着这次该是好了。 刚松开嘴,温然就抬起她的一条腿勾住自己腰肢,两人贴得更近,而后更猛烈地吻随之而来,李清姒避而不及,嘤咛出了一下。 “嘘——羞羞。”温然很是满意她的反应,故意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下颌,低声道。 李清姒气极,都热出汗了,可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思绪都混沌了。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心慌不已,连退了出去,毕竟,这屋内的主子不是一般人。 “走了...你也给我走开!” 李清姒知道外面的人离开,清醒过来,再也没什么顾及,一把推开她,也顾不上身上的外袍散开了,没好气地说。 温然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了一声,跟在她后面,给她披上外袍:“小心着凉了。” ---- 咳咳,在小黑屋门口来回试探。
第113章 = “要过年了...” 李清姒望着窗外,以往在宫中,离过年还有半月时,宫人就开始准备了,处处是红意。 可今年在容家,似乎不太一样。 因圣君染了恶疾,容家更要冲喜了,玄玉门上下已被布置得像模像样,细长的红灯笼在两侧挂着不少,平日里的素石灯也被贴了红纸。 乍一看,倒不像要过年,像要成婚了。 “这个年,怕是没那么好过。”温然扫了一眼外面,伏在案前,叹了口气,她没有任何心思过年。 昨夜潜进来的人,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看看这圣君得的是真恶疾还是假恶疾。 可翻了一圈,连圣君的影子都没见到,所以,这回去一交差,指不定又会出现什么。 “容仲夏,恳求圣君一见!” 门外,容仲夏披着黑裘,跪在地上,高喊了这一句后,重重磕了一头。 神武榜将近,圣君恶疾不明,朝廷讨伐声越来越重,这样下去,容家会成为众矢之的。 “主子...”茯苓忍不住提醒。 温然没有抬头,翻着手上的信件:“你跟二伯说,绮玉一切明白。” 容仲夏始终没有等来邀见,等来的只有茯苓的几个字,短短的一月,他愁得两鬓白丝。 他能猜出绮玉要做什么,可他不知道要如何去做,而且这些事究竟为何连他这个亲二伯都说不得。 “二长老,您请起吧,会无恙的。”茯苓扶他,侧着身子,压低声音。 闻言,容仲夏的眼睛深了深,意会到了什么,随即长吁了口气,摇头转身,就走了,背影佝偻了些。 看着有些狼狈。 茯苓目送他离开,知晓容家就是他的命,更知晓他是个聪明人。 而后半个时辰,就有人来报:容仲夏心火难灭,一时之间病倒。 温然听罢,先是皱了皱眉头,而后笑出了声,真是服了,开始陪她一起演戏了。 “你告诉二伯了?” 茯苓也是好笑不已:“茯苓只是说了声无恙。” “二伯当真聪明。”温然扶着额头,二伯这是怕她的火不够,又给添了一把。 这一传出去,圣君恶疾,容家目前武功第一的二长老容仲夏病倒,就差给那人写信说:瞧,容家现在大势不妙啊,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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