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音突然绷紧了身子,表情也变得有点不自然。 乔子曼:“???” 池音缓缓吐出一个字,“痒。” 乔子曼:“……” 又没干什么,干嘛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乔子曼撇了撇嘴随后把身体乳挤到手心,揉搓了几下,把掌心贴到池音优美的蝴蝶骨上顺时针画圈。 掌心那处慢慢发烫,很快这股热意直直冲上了天灵感。 热的乔子曼头晕。 她是不是还没醒酒? 乔子曼清了清嗓子,闭着眼把身体乳扔过去,“前面自己擦。” 说着跳下了床,跑到厨房把晾凉的醒酒汤一饮而尽,顺带在窗边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股热意才消褪。 等她再度回床边,池音已经穿好了衣服。 乔子曼不自觉就松了口气。 …… 关了灯,准备睡觉。 乔子曼自觉睡在最里边,两人中间隔上了一个枕头。 “池音,晚上酒局上你跟张总他们讲的都是真的吗?” 黑暗中,池音睁开眼,“哪句?” 乔子曼转了个身枕着手臂,问出了憋了很久的问题,“就那句你说你没谈过恋爱。” “确实没有。” 池音又没来由的接了一句,“也没有性生活。” 乔子曼“嗖”地坐直了身子,“我不信,那那女的是……” “只是朋友,偶尔帮她代购点东西,她不方便。” 乔子曼惊了,“那那那上次我加你你为什么要约我去你家?” 池音从枕边摸出手机解锁,翻出聊天记录递了过来,“后边还有一句话你没看见。” 乔子曼定定的看着池音那条未发送成功的消息,心中百感交集。 【看你没吃多少东西,要不要来我家再吃一点?】 糟糕,这误会大了。 人家明明一片好心,她居然觉得这人轻浮。 她有罪她该死! 乔子曼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朝池音拜了拜,“对不起对不起,都是误会。” 池音淡淡的“嗯”了一声,“那可以睡了吗?我生物钟到了。” “您睡您睡,”乔子曼挨着她躺下,借着窗外的微光望向她的侧脸。 又眨巴眨巴眼满脸期待的样子。 池音福至心灵,“晚安。” “晚安,”乔子曼缓缓闭上了眼,口中还不忘叮嘱道,“你旁边的床头柜上放了空调遥控器和花露水,有需要自己拿。”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乔子曼陷入沉睡。 睡梦中的乔子曼做了一个甜蜜又柔软的梦,梦中的她被一朵朵散发着铃兰香气的云朵包裹。 她沉醉其中。 不多时,那些纯白的云朵又化成了一团团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棉花糖。 她忍不住采撷。 正当梦中她还在大快朵颐时,耳边传来了急促的手机铃声一下子给她拉回到了现实。 她睁睁眼,视线闯入了池音近在咫尺的脸。 乔子曼一惊。 她,这是睡在池音怀里? 感受到嘴唇上的温度。 乔子曼的视线下移。 出其不意的就看到了池音那秀美的脖颈,遍布红痕。 上边还挂着一条晶莹剔透的银线。 !!! 这该不会是吻痕吧? 乔子曼大惊失色,伸手够到床头柜上的纸巾,慌里慌张的擦拭口水。 不想动作过大,池音悠悠转醒。 池音显然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不解地挑了挑眉。 乔子曼尴尬的笑了一下,“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等下千万别看镜子,求你了。” 没成想池音先一步拿起手机,对着屏幕照了一下,表情满满的困惑。 乔子曼有点想哭,“我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信吗?” 池音摇摇头,眼神懵懂。 这是什么表情啊?一副受欺负的样子! 这时那该死的手机铃声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乔子曼心中万马奔腾。 偏偏打电话那个人还不放过她。 无奈,乔子曼撑起身体越过池音去够那头的手机。 季云八卦的声音响起,“喂,乔乔醒了吗?” “你和池总在一起呢吗?” 乔子曼那个气,“在在在,你有事没,没事挂了,你知道现在才几点吗?” 昨晚喝多了酒,乔子曼身体还有些无力,不想一个没撑住就扑倒在了池音身上。 两具身躯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池音吃痛,喉间发出了一声闷哼。 电话里一声惊呼,“我是不是耽误你们事儿了?” 乔子曼猛地挂断电话,低头对身下人说,“我说我是直女你信吗?”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天地可鉴,我真是直的,顶多就是有点色。” 见池音不为所动,乔治曼心一横,扒开领子,“要不,你亲回来”
第20章 池音的手环过乔子曼的颈,把她撤离的身体再度拉近。 “你确定?” 乔子曼紧张的声音都有点发抖,“确……定。” 话音未落。 柔软的唇和温热的呼吸便一同落至她颈间。 痒痒的。 如羽毛般轻轻扫过心尖,激起她心头一阵颤栗。 池音微微仰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你就是这么偷亲我的?” “昨晚那句喜欢我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乔子曼反映强烈,挣扎着要起来,“什么叫偷亲啊,我顶多是酒后乱性,啊呸不对顶多是酒后有点放肆,我保证再也不喝酒了再喝酒是狗,您饶了我成不成?”她何止想哭,她简直想死。 “我发誓,我不喜欢你,哎呀不对,不是那种喜欢的喜欢,”越解释越乱,乔子曼索性两手一摊,“累了倦了爱咋咋吧。” 池音再次靠近,温热的唇卷土重来。 忽的颈侧一痛,乔子曼回光返照般从床上弹起来,不可思议道,“你怎么咬人啊?” “池音你属狗的吗?” …… “然后呢然后呢?”季云托着腮听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啊。 乔子曼贼头贼脑向四周观察了一圈。 季云疑道,“你看什么呢?” 乔子曼咽了一口咖啡,整个人向后一仰摊在椅子上,“没什么,毕竟某人总是喜欢神出鬼没。” 季云“噢”了一声,不留情面的戳穿她,“池总啊?” 乔子曼如同一只受惊的鹿从椅子上弹起,惊恐道,“哪呢哪呢哪呢?” 季云十分无语,“不是,乔乔,你怎么变得这么怂了?” 听早上那通电话里的叫声她还以为两人在做,差点没吓死她。 没成想只是这样,“大惊小怪。” “然后你就跑了?” “不是,那不是你家吗你跑什么啊?” 乔子曼摸了摸脖子上那个欲盖弥彰的创口贴,悠悠说道,“你不懂,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季云低头搅弄着咖啡,低低的来了一句,“反正你俩迟早都要睡的……” 刚才咖啡店门口路过了一辆洒水车以至于乔子曼没听清季云的话,于是她又问了一嘴,“什么睡?” “没什么,我是说又没真的睡。”季云一副过来人的表情,“都成年人了,酒后乱性而已说开了不就得了,还能纠缠不清啊,况且你这还只是个前戏,没事的啊乖。” 这话要是在一天前乔子曼还真能听得进去,但昨晚池音的形象可是刚从到处留情的轻浮女骤然变成了感情经历为零的纯洁无暇小白花啊。 自己又亲又啃不说,又像个恶狼似的把人扑了。 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怎么办,乔子曼又想哭了。 她上前抓住季云的手,眼泪汪汪的,“我就怕她会当真。” 季云心里笑了一声,“那怎么办?” 三十六计跑为上。 乔子曼是这么想的。 反正现在是两不相欠,先躲几天,让池音这朵小白花把这件事忘了,然后一切恢复如初。 万事大吉。 乔子曼在咖啡厅摸了一上午鱼,又去别的部门晃悠一下午,这一天愣是没和池音碰一次面。 下班后乔子曼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防盗铁门一开。 乔子曼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不能说焕然一新,简直判若两家。 厨房被收拾的冒着亮光,不好落脚的走廊各种物件被归置整齐,排列有序,每个空间都被利用的很好,甚至连衣橱里的衣服都按季节贴上了标签。 乔子曼:“……” 她在心里为池音比了个赞,不愧是有洁癖。 乔子曼溜达了一圈,啧啧称奇。 余光不小心瞥到了阳台。 她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怎么多出来一套不属于自己的内衣? 黑色的、性感的、蕾丝、花边胸罩和丁字裤。 !!! 不是,洗了她穿什么走的? 她和自己的尺码又不一样,难不成勒了一天?还是挂了一天空挡? !!! 这女人,真让人不省心。 乔子曼急忙摸到手机,指尖点到池音头像,蓦地停住了。 不是说好保持距离的吗,现在又上赶着关心她,这不是明显要人误会?本来就解释不清…… 况且池音只是单纯又不是蠢,自己干嘛大惊小怪。 乔子曼暗灭屏幕,把手机甩了大老远,眼不见为净,随后一头钻进浴室。 打开淋浴,热气迅速在这逼仄一隅蔓延,很快玻璃上氤氲起了层层白雾。 乔子曼褪下全身衣物,赤脚站到了莲蓬头下。 温热的水流自上而下簌簌流淌,冲洗起了一身的疲惫以及那些难以窥见的心事。 在这片飘渺的白雾中,乔子曼得以身心放松,甚至哼起了愉悦的小曲。 洗漱完毕。 乔子曼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准备再来上一片褪黑素。 她来到床头柜前寻找药瓶,谁成想,药瓶竟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便贴纸。 乔子曼打开一看。 上边是一行隽秀的字迹。 【褪黑素总归是伤身体,如果睡不着给我打电话。】 落款池音。 这女人,谁叫她自作主张了。 再说,她真当自己是灵丹妙药啊。 乔子曼还就不信了,不就是睡个觉。 把灯光调到最暗,空调开到二十六度,乔子曼钻进毯子里,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酝酿睡意。 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乔子曼翻了个身。 半小时又半小时,乔子曼又翻了个身并睁开了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烦躁!!! 难不成真要找那女人? 乔子曼犹犹豫豫的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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