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杳白了洛迷津一眼,并不作答,只是抱着被子转向另一侧,任洛迷津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 “学姐,是不是,是不是?”洛迷津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当时由于她是临时决定去看极光的,周边的酒店基本都被预定了,没有空房,唯有那间民宿是空着的。 老板还隐约提到过,每年都会有人包下民宿看极光,所以才会民宿房间才是空着的。 “对了,而且我过去的时候,本来想买一顶薪帐篷备用,老板也说被一个剧组给预定完了。” 容清杳捏住洛迷津的嘴唇,眼底波澜泛起,“好了,小侦探说得都对。先睡觉好不好,过来我抱着你。” “好。” “把裤子脱掉睡,”容清杳瞟了眼洛迷津过于保守且厚重的睡裤,轻飘飘地命令道。 洛迷津呼吸顿了顿,“可是我只穿了一条裤子, “我的被子很厚,睡着会很热,反而容易着凉,”容清杳斜睨着洛迷津,故意调笑,“还是说你心怀不轨所以不好意思?” “才没有,我现在就脱。” 容清杳掩藏着心底的笑意,散漫地看着洛迷津飞快裹进被子里,“紧张什么,又不会吃掉你。先睡觉啦。” 两人一直睡到下午才悠悠醒来,拉着窗帘在床上磨磨蹭蹭到傍晚,竟然又心血来潮地跑去后花园里搭帐篷玩。 被牵出来吃草放风的小马,四蹄嘚嘚地在两人面前献宝,不断跑来跑去争取想吃几根胡萝卜,奈何这两人纯粹是来搭帐篷玩,没空搭理小马。 它只好鼻孔呼出一阵白汽,气鼓鼓地架着小马蹄跑远了。 搭好帐篷两人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去,容清杳双膝跪在柔软的床垫上,身下是柔软的真丝床单,泛着月光般的质感。 “学姐,你明天不需要工作吗?”洛迷津环顾帐篷里的一应搭配,家用电视、烤肉机、野营火炉,她毫不疑问今晚会是个不眠之夜,“这里风大,会不会容易着凉……” 她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又不合时宜地响起,屏幕显示“兰明雨”。 “学姐,我接个电话。” “晚点再接,”女人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眼睛湿润,唇瓣柔软。 七年的分离,令她们生涩到一如初尝禁.果的大学生。 帐篷风声呼呼,里面却充斥着喘息和唇舌交吻的水声。 女人细腰下塌,被撑得发白,被入到神思溃散,用来垫腰的枕头是草绿色的,如同盛夏阳光下涌动似浪的草甸。 帐篷外,佣人阿姨的声音嘹亮而中气十足。 “容小姐,你让我炖的鸡汤炖好了,现在正是喝的时候,我给你们端过来?” 一时没听到应答,佣人阿姨以为是自己耳背,没有听清,于是又走近了些许。 “容小姐,洛小姐,天气预报今晚上可能有阵雨,你们干脆别搭帐篷了,回来喝鸡汤吧。” 今夜风大,即便隔着帐篷,两人似乎都能闻见鸡汤清香扑鼻的味道。 “学姐,要不要喝鸡汤?” 容清杳咬着唇,又冷又艳地乜了洛迷津一眼,“现在要怎么喝嘛,都怪你。” 看着容清杳弱气无力的模样,洛迷津自顾自地点头,“学姐,我感觉你的确需要补一补,我去拿鸡汤过来。” 看着洛迷津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上的水渍,容清杳恨不得把人咬上一口,哪有做到一半跑去拿鸡汤的道理…… “我来拿吧,清杳姐姐她现在有点……不太方便。” 佣人阿姨给容清杳做了好几年的饭,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容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我之前就告诉她要她早点睡觉,她又受过那么严重的伤,还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真是让人操心。” “清杳姐姐之前受的伤……很严重吗?”洛迷津看着佣人阿姨,小声地发问。 “对啊,休养了好久,后遗症也很严重,总是失眠,”佣人阿姨奇怪地看了洛迷津好几眼,搞不懂作为容清杳的情人,怎么洛迷津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谢谢阿姨,”洛迷津稳了稳心神,“我来端鸡汤过去吧。” “也行,汤里我放了羊肚菌,还有黄芪之类的中药材,补气养颜的,你们多喝一点啊。” “好的,谢谢阿姨。” 容清杳瘫软在帐篷的软垫上,看见洛迷津端着瓷碗回来,碗烫,下面垫着一层厚厚的丝绸软布。 “学姐,先喝一点汤。” 或许是洛迷津的声音太温柔,又或许是刚才被深入得太久,容清杳累到没能察觉出对方语气里的微妙变化。 她被洛迷津抱在怀里,女生的手抚过她细软的腰际,有那么一瞬的用力捏紧,又骤然放松。 喝完鸡汤,容清杳就被洛迷津不由分说地抱出了帐篷,一路回到她们三楼的主卧里。 “学姐,我帮你洗澡。” “嗯,我自己去吧,”容清杳略感害羞地裹紧了自己的衣服,那一处被撑开的湿润感觉犹在,都不用看就知道肿得有多厉害,更别提身上斑驳的痕迹。 洛迷津笑了笑,压低的眉眼有种野性的沉郁,“我帮你吧。” 这儿的浴缸打扫得很干净,白金质地,尺寸很大,躺两个人进去都绰绰有余。 洛迷津把容清杳放回床上休息,自己又转回浴室,开始放热水、花瓣还有风信子味道的精油。 “洛迷津,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怎么行呢,学姐,你之前才说过不要我走的啊。怎么会这么快就变卦?” “但是……”容清杳双眼绯红,又被洛迷津堵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见状,洛迷津微微一笑,又转过头去,用手试了试水温。 修.长如玉的指节在透明的水中轻晃,带出哗啦黏腻的响声。 这一幕落在容清杳眼中,又带来了异样到难以言喻的感觉。她怎么会想到洛迷津竟然比以前还会“玩水”,没几下就让她软了身子。 之前被手指堵住的潮水,现在又一阵一阵地落下来。 “洛迷津,我忽然想起来了,过几天我要飞到另一个城市参加综艺节目,你能不能帮我去收拾一下行李?” “不是过几天才去吗?” “就是明天,你快去,”容清杳幽幽地登了洛迷津一眼。 “没关系,不急,我一会儿还有力气帮你收拾的,”洛迷津岿然不动,反倒手指灵活地帮女人倒好了精油和花瓣。 甚至连果酒都准备好了。 女人肌肤白皙,触手生温,背部的蝴蝶骨上缀着几朵淤青,腰窝在水底朦朦胧胧。 “学姐,我一会儿有问题问你,你能保证诚实回答吗?” 容清杳拧着眉,湿润的双眼失神地往下看。 粉红软肉被纤长如玉的指节带出来一点,又压回去,她整个人都被弄得乱七八糟,洛迷津反倒除了头发微湿外,还衣冠楚楚,随时可以见客的体面模样。 “洛迷津,我好累,唔……求你,不要了。”她根本提不起精神来应付洛迷津的问题,“明天再问吧,今天好累。” “可是你刚才说过,明天有工作要做,还得飞往另一个城市。” 因为太久没做,女人如远山的黛眉不自觉紧缩,现在眼神逐渐涣散,唇瓣轻咬,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所以才要……回来再聊。” “不行哦,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 “唔……嗯,我就不说,想睡觉了。” “你才起床不到四个小时,”洛迷津不为所动,仍旧固执地发出疑问,“是不是我爷爷害你受伤的?” “不是了。” “那是谁?” 女人本就潋滟的唇色,更是被变本加厉吻到糜.艳不堪,她在水中载浮载沉的身体温热无助,只能随着洛迷津或是难耐或是释放。 洛迷津的吻绵软而轻,不断迎合着一次又一次的长驱而入,在一次长久的颤抖后,容清杳有如惩戒,狠咬了洛迷津一口。 “学姐,你是妖精吗?总要吃人肉?”洛迷津吃痛,手下反倒更用力速度更快,感受到更加强烈的缠裹。 “你……洛迷津,唔嗯,”容清杳眼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全身彻底软掉。 能够附着在洛迷津指节上的热量已经到达了一个极其美妙的高度。 容清杳已经醒过来又昏过去好几次,洛迷津心满意足地把人带去浴室又清理了一遍,送进干燥温暖的被窝里。 她刚打开浴室的门,就感觉脚上碰到什么软软的物体,一低头发现原来是那种异色瞳的狮子猫,薄荷糖。 “喵喵,“薄荷糖的声音夹了起来,围着洛迷津打转,看起来焦急得很。 没过一会儿,它又绕过洛迷津,直冲在床上昏睡的容清杳而去。 洛迷津正在给容清杳吹干头发,根本没空理薄荷糖,好几次它想冲进容清杳怀里,都被她阻止了。 直到一切都整理妥当,她才蹲下身来询问薄荷糖。 “你是不是饿了?” 容清杳之前每晚都会给薄荷糖煮几只虾作为夜宵加餐,今晚女人被折腾到哭哑了昏睡过去,根本不记得这件事情。 “喵喵喵!”薄荷糖见容清杳没有动静,整个猫就更急了起来,在地板上转来转去,时不时趴在羊毛地毯上,业务很是熟练地翻起肚皮打滚,极尽谄媚讨好之能事。 洛迷津当机立断抱起薄荷糖,“别叫了,我给你煮我给你煮。” 看了眼已经在床上安然睡去的容清杳,她跟在薄荷糖身后下楼,一人一猫来到厨房,煮起了新鲜的虾肉。 “你主人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洛迷津把肉给小猫盛好,蹲在一旁看它吃,时不时戳一戳它肥嘟嘟的小胖脸。 正在吃虾肉的薄荷糖根本不理洛迷津,只顾着埋头干饭。 “再吃这么多,小心长成煤气罐罐。” 似乎听懂了洛迷津的话,薄荷糖气急败坏地冲她喵喵两声,叼着最后一片虾肉飞快地溜走。 第二天一大清早,容清杳刚下楼,迎面就是一团白色的毛茸茸飞奔而来,绕在她腿边狂蹭,一边大声地喵喵叫。 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薄荷糖,是不是昨天没吃到夜宵,饿了啊?” “我昨天给它煮了虾。”跟在一旁的洛迷津急忙表明自己昨天照顾过小肥猫,以此赢得容清杳的“原谅”。 容清杳仍旧是不想理洛迷津,谁叫这个人那么不知节制,弄得她现在腰酸得不行,那儿也还是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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