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为什么要挤地铁,我觉得她的性格,也不像是故意立人设的模样,挺真诚挺可爱的呢!] [别说,我也有同感。] [等一下,我看苏玉尘这个行李箱怎么这么眼熟呢?是不是当年评选出来世界十大杰出丑东西?] [我的麻鸭,不是吧,我没看错吧,苏玉尘的行李箱是大牌设计师限定的圣诞芭比款??] [不是吧,这款当时全世界十个,粉的令人发指,贵的令人发指,华而不实的完全诠释了什么是頂级奢侈品,就是又贵又不管别人死活,死亡芭比粉还带宽边蕾丝,普通人都不会买吧,这是超级富人专属的逗娃玩具。] [苏玉尘家里这么富有吗?] [当年卖出去的都能查到是谁买的,因为都有售卖活动上和设计师合影的照片。] [去网站主页就能看见了,我翻翻去。] 网上的讨论度渐渐歪了,有眼尖的网友发了一张图上来。 [[图片][图片]朋友们,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这是一个居家设计师主页down下来的,设计师当年为沈家大小姐设计闺房的照片,是不是和视频里苏玉尘卧室的陈列和设计风格挺像的?具体出处见水印。] [不是吧,你不要告诉我苏玉尘在沈雾家拍摄的?] [沈雾的视频里那个床头柜旁边的吊灯,和苏玉尘那间卧室里的是一样的啊,我去,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这俩别是同居了吧?] 这讨论度轰轰烈烈的正热闹,突然之间就又有一条劲爆的消息被发了出来。 [姐妹们,我找到了当年设计师合影的照片了!] [图片1][图片2][图片3] 照片上一个身着金色长裙的女士,皮肤白皙,波浪卷发优雅地披肩,白皙修长的颈项佩戴着价值连城的钻石首饰,照片上的女士优雅大方地和一名银白色头发的设计师礼貌地拥抱了一下,照片捕捉到她自信的笑容,那端着的香槟酒杯里,仿佛还汩汩冒着芬芳的泡泡。 照片右下角都有合影宾客姓名,标着一个大大的SHEN。 已经有热衷八卦的眼尖网友认出来了。 是沈嫱,年轻时候的沈嫱! [你们猜猜这是谁?是沈嫱,沈雾的頂级富豪母亲!] [设计师私宴去的都是超级有钱人,怪不得买得起] [哦,下面还有设计师祝语——沈女士拍卖所得款项全部捐出去给败血症儿童救治,而竞拍得到的行李箱则送给自己仍在学龄前的独生女,wu。] [好家伙,这行李箱是沈雾的!] [怪不得,我就说这么奢侈又不靠谱的东西,竟然让无比接地气坐地铁上下班的苏玉尘买了。]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不光行李箱是沈雾的,房子也是沈雾的。] [沃趣,我是不是磕到真的了?!] [姐妹们,我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会不会苏玉尘也已经是沈雾的了?] - 那间之前还人头攒動的粉红色卧房里,光线已经晦暗了下来。 沈雾靠在铁艺的床尾栏杆上,曲着一条腿,换了一身短款的真丝睡衣——和昨天的不太一样,却更接近丝绸的柔亮质地,但也更加贴合身体的走势。 似乎不用沾水,已经春光无限。 她此刻一条雪白的腿略向前伸,身体重心略向后倾,把上半身的支撑都承载在了细伶伶的金属竖杆上,白皙的脚背落在长绒的白色地毯上,脚尖绷着,更显得玉腿修长白皙,惹人眼中灼灼。 苏玉尘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同款睡裙,长度不算长,一双白玉雕琢般的修长白皙的腿不受遮挡地显现了出来。 她抿着唇,正一点一点,轻轻拉上了卧室的纱帘。 月光柔美的田字格被缀着暗纹的纱帘所扰乱,皎洁的月色无端地朦胧暧|昧了起来。 那被柔和月光披了一层浅淡荧光的人拉完纱帘,就僵立着不動,似乎是不敢转回身去。 大概猜到身后是个什么惊艳的让人口干舌燥的美景,大概是出于什么别的考量。 沈雾略扬了扬下巴,“你打算站在那里一晚上吗?” 仿佛是没有人叫,就真的不打算过来睡觉了似的。 “嗯……不是。” 苏玉尘抿了抿唇,“我不太敢。” “不敢?”沈雾都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嗯,是,我是说真的。” 苏玉尘老实且乖巧地点了点头,其实她心里还是有点慌。 已经做了妻妻了,但是偏偏这会,苏玉尘就有点愈发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毕竟过往那么多年,自己一直都是很倒霉似的。 就好像好运气都被人偷偷拿走了一样,到她这就各种出状况。 所有的好转都在遇见沈雾了之后,就好像命运的发条正在偷偷转動,悄悄改变了什么。 即便是看起来越来越好,但是这么多年习惯的挫败感还是让她一遍遍自我否定着。 “唔……”苏玉尘手还攥在纱帘上,那薄如蝉翼的雪白纱帘被揪出了一道明显的褶皱,显得不平展,和某个人此刻的心情如出一辙:“这是做梦还是真的呢?” 沈雾挑了挑眉头,大概是出于意外。 “什么?” 苏玉尘还是背对着一室好春色,没有回头。 “我说,如果我睡觉了,醒来了会不会发现这是过去做过的一场梦。我梦见过的,梦见我们真的成了妻妻,但是一觉醒来……我发觉我就醒了……” 看来这家伙还是有点没醒过神来,甚至她还做过那样的梦。 谁又不是呢。 沈雾叹了口气,赤足踩在雪白的长绒地毯上,朝着那个漂亮的背影走了过去。 “万一我醒了,发现自己还在尘埃里,又该怎么接受呢?” 苏玉尘望着眼前的纱帘,手攥着拳,肩背站的很僵硬。 突然之间,腰间环上了一双肌肤莹润白皙,修长漂亮的手臂。 沈雾把自己的身体贴在苏玉尘的背后,轻轻唤了一声:“宝宝,我们是真的领证了。” 腰间的力道柔軟,鸢尾花的香气包围了上来,苏玉尘下意识把手覆盖在了那白玉般的手臂上。 找到了沈雾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将之于自己的手指十指紧扣,“上次也是这么梦见的。” 沈雾把自己的脸在苏玉尘的肩头蹭了蹭,光洁的肩头上肌肤质地莹润,蹭一下就还想再蹭蹭,就好像脸蹭在什么温润的上好缎子上一般。 沈雾轻声笑了笑,声音很好听。 “宝宝,为什么要自我怀疑呢,”说着,沈雾没控制住,又蹭了蹭那雪白端平的肩头,长长的睫毛敛下眸色,眼睫沉醉地闭上嗅闻馨香:“你本来就很优秀,这不是谁给你带来的好处,是你本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风来了,你就展翅飞起来了。” “……” 腰上的力道还是那样的柔軟,白嫩的肌肤质地泛着窗外冷蓝色的月光,和室内暖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很优秀吗?” “嗯,”沈雾红唇贴在白玉般的肩头,轻轻蹭着,“当然了,不然你怎么能有这么优秀的老婆呢?” 老婆…… 沈雾说着,松开了手,下一秒,就从苏玉尘臂弯下钻了过去,直接靠着窗户,和苏玉尘站了个面对面。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今天是新婚之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苏玉尘喉咙暗哑,张了张嘴,才把话说全:“……忘记了,什么事情?” “又装纯良是吧?” 沈雾一只手臂圈上了苏玉尘的天鹅颈,另一只手捏了捏苏玉尘柔嫩的脸颊。 “宝宝,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沈雾媚眼如丝,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风韵。 “来,叫声老婆来听听。” 因为站的近的关系,加上刚才钻身的動作略大,睡裙细伶伶的带子已经有些松散,一大片好风光就在前襟半遮不遮的,几乎泄出了大半春韵。 沈雾捏着脸的手指改成点苏玉尘的鼻尖。 身体也慢慢贴了上去。 “笨蛋,叫声老婆都不会吗?” 虽然梦里叫了无数回,但是要是真的开口,苏玉尘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在她眼里,老婆这个称呼太神圣了,如果一觉醒来是梦,那还不如不要在梦里浪费感情。 因为她是真的很喜欢沈雾啊! 大概是知道苏玉尘轴劲犯了就很难掰得動,沈雾叹了口气,圈着纤细柔白的颈项的手臂也拿了下来。 她牵着苏玉尘的手,桃花眼潋滟一挑,眼尾的眸色带着钩子,牵着苏玉尘朝床边走去。 那手中的肌肤细滑柔嫩,眼波流转的功夫,就拐带着苏玉尘亦步亦趋,跟着就走了。 到了床边,沈雾把苏玉尘双肩一按,把人直接按着坐在了床上。 柔軟的床垫轻轻弹了弹,粉嫩的床单上蕾丝的花边略刺到柔嫩莹润的玉腿。 苏玉尘坐下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一花,沈雾直接面对面坐在了她的腿上。 她俩此刻穿的都不算多,这样一坐,也算是进行了一场大规模的肌肤相親。 “还是不改口吗?” 沈雾略歪了歪脸,海藻般蓬松的披肩长发从雪玉一般的肩头滑落。 “我参加过人家婚礼,虽然引用的不太合适,但是我觉得也未尝不可,那就是——”她指尖挑起了苏玉尘的下巴,让她水红的唇瓣和自己的唇瓣几乎相贴。 “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你一点改口费。” “什么改口费……” 苏玉尘一张嘴,就发现自己此刻嗓音是这么干涩低哑,与其说喉咙烧,还不如说心里起了一场火。 轰轰烈烈,烧灼着理智这根细而脆弱的神经。 “就是,这个改口费啊。” 沈雾说着,重心略向后撤,同时细白的指尖挑起了自己睡裙单边的细伶伶的肩带,“比方说,你叫一声老婆,我就露一点给你看。” 说着,沈雾细白的指尖已经挑起了那边肩带,玉指一勾一甩,细伶伶的带子便从肩头滑落下去。 一片雪肌展露了出来,那锁骨的惊艳线条堪称绝色,肩头与天鹅颈比例的完美,堪称上帝的精心之作。 “好看吗,”沈雾红唇轻轻张合,下巴微扬,长睫半敛桃花眼里勾人的水波,说话声音却更加蛊惑了一般:“这个是先给你体验一下,叫的多露的多,你自己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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