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还有几丝发丝贴在其上,有一缕最调皮的,打了个卷儿,鬓发的发尾堪堪停留在了红艳的唇边。 随着轻轻开口的唇瓣,仿佛在微微搔着谁的痒。 苏玉尘心口似乎被这一缕发丝挠的很痒,比沈雾真的伸手挠她痒痒肉难耐多了。 她贴上去,用嘴巴抿着这缕发丝,把它叼着挪开了。 松了嘴,苏玉尘潋滟的长睫下的眸色愈发炽烈。 她略歪了歪脸,把两个人高挺的鼻尖错开一些,摆出了一副很方便接吻的模样,但是水红的唇瓣却没有落下去,而是悬停在了那嫣红的唇上,近在咫尺,只要再一点点,就会完全触碰上。 但是苏玉尘没有继续贴上去,而是长睫颤颤,垂眸看着沈雾的脸。 她没有继续说话,但是强势的姿势和刚刚无师自通的撩|拨,让沈雾没来由地起了一阵战栗。 皮肤上的小小战栗一阵一阵拂过,身体大面积被另一个身子抵着,而且那光洁的肌肤完全贴合的面积比较大,毕竟她身上那件布料很少的睡裙,已经起不到什么遮蔽的作用,坐在那里的时候挡不住腿,此刻如此大幅度地跌落了浴缸里,也是根本无用,只是堪堪当着上面的风光,其实却已经春光乍泄,形状清晰可见。 她略蜷缩了一下腿,发现肌肤上的触感的时候,头皮有点发麻。 因为好像因为刚刚的一顿折腾,裙摆的下沿已经卷到了不能想象的高度。 说是两个人包无保留地完全肌肤相親,也不过分。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已经忘了自己刚刚想要硬气的模样,深吸了几口气,想往后挪一挪,却因为肩背抵着浴缸内壁,避无可避。 “你……你不能把你怎么样的,对吧?” 这话说的,明显就有点底气不足。 但是苏玉尘从善如流:“嗯,不能。” 她声音低且缓和,有点哄人的嫌疑。 浴室里水汽弥漫,水珠从两人肩头滑落。 两个人的鼻尖几乎就要贴上彼此,这么说话显然有点太让人玩味。 “在浴缸里的话……你可以吗?” 苏玉尘的唇瓣已经贴在了沈雾的脸颊上,说话的时候,气息会喷薄到沈雾的脸上。 两个人的身体贴合的太紧密了,柔软的事物已经挤压的令人呼吸不顺畅。 苏玉尘身上香香的,是天然的体香,带着一种甜甜的奶乎乎的气息。 把沈雾包裹在其中。 沈雾努力地平复了心跳,咽了口口水,“什么浴缸里,你……你在胡说什么。” 她明显想装傻,手刚推上苏玉尘的肩头,身上的柔软就被人用力欺负了一下。 “啊!”沈雾失声:“你做什么?” 白皙上面的红痕还没有完全消退,那作孽的手又贴了上来,让沈雾心惊不已。 “明天还要领证呢,你今晚可别太过分。” “我起得来的。”苏玉尘很诚挚地回答,明亮澄澈的杏眼轻轻眨了眨,明明做着坏事,手都没收回来,却瞧上去一脸纯良无害,纯洁的仿佛谁怀疑她谁就肮脏了似的。 “……” 沈雾一阵无语,又去推苏玉尘:“又开始装纯良无辜是吧?” 她细白修长的指尖推拒苏玉尘白皙清瘦的肩头,但是那白嫩的肌肤在手下仿佛起了火,能烫伤人肌肤似的,以至于也不知道是自己力气不济还是出于其他什么原因,根本没推動。 苏玉尘还是绝对上位者的姿态,用很强势的身体语言,凌驾在原本想硬气一会的人身上。 身体还是略向后倾了一些,沈雾的推拒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作用的,但是作用不大,苏玉尘手臂一勒,直接把那个身体愈发毫无保留地与自己身体的曲线完美贴合了。 搂着怀中馨香的人,苏玉尘还是没有控制住力道,把那细伶伶的纤腰用力一握,几乎让沈雾当场就喊了出来。 “没有装无辜的,”苏玉尘心底的火焰已经烧了个轰轰烈烈,把那清隽的身子更加用力地圈着,占有一般几乎把人要揉入自己怀中,“我真的起得来,到时候我叫你起床。” 这话听起来很可疑,叫人起床,但是用的方法却不一定是常规方法,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昨天早上不就是补着衣服就被人捉着欺负了一通,把沙发垫子都弄脏了,最后也不好意思交给管家洗,被偷偷带出去丢掉了。 苏玉尘的身体更加用力地頂了一下身下人轻轻发颤的身子,追问了一句:“刚刚的问题,还没有回答呢。” 沈雾深吸一口气,徒劳无功地想平稳一下呼吸,但是没用,她出口说话,声音都带着颤音:“披着羊羔皮的小禽兽,你……你问我什么问题?” 根本忘记了自己之前的豪言壮语,仿佛说要□□就是一场儿戏。 沈雾此刻说话都呼吸频率不稳,哪里有什么气魄可言。 刚刚还想了点什么坏主意,这会脑袋里一片朦胧,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苏玉尘唇瓣轻轻刮过沈雾的唇角,用气声,轻柔却蛊惑地提醒道:“浴缸里的话,可以吗?” 刚刚确定的关系,就被人亟不可待地解锁新场景。 沈雾耳根都是红的,但是转念一想,眼波愈发妩媚起来,她扬起下巴,手指勾了一下苏玉尘白皙的下巴。 “我是怕你体力不行。” 苏玉尘手指已经开始不老实,“要不,试试?” 水汽蒙蒙的浴室里,一片春光无比旖|旎,玫瑰花瓣和恒温浴缸,还有水面不断被搅扰汩汩冒出的水泡。 大概是浴室里温度太高的缘故,白皙脸颊上的红晕退不下去,还有被欺负的人眼眶红彤彤的,眼尾还噙着泪水,无意义地深浅不一的凌乱呼吸。 这些种种,织就在一起,汇成一卷带着香气的画卷。 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庆祝即将受法律保护的婚姻的一场狂欢。 - 第二天,晨光已经悄悄爬上了树梢。 光影已经悄悄在地面上勾勒出了一块阳光为颜料的田字格。 沈雾发丝披在洁白的枕头上,肩膀被人轻轻摇晃。 她好困倦,醒不过来,耳边有人一会叫她宝宝,一会叫她姐姐,最后还坏心眼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沈雾轻轻发了个抖,长长的睫毛轻颤,眼睛慢慢张开,就看见身边人正托着腮看自己。 苏玉尘像个可爱的毛茸茸的小动物,被阳光照在了身后,氤氲了一片光影的朦胧遮罩,看起来纯良无害又清醇可人,哪有一点昨夜作孽凶悍的影子。 “醒了?” 眼看着沈雾睁开了眼睛,苏玉尘一双杏眸先笑了起来。 明眸眼角弯弯,唇角也荡起一片温軟的笑意,连带两个小梨涡都愈发精致夺目了起来。 这笑容落在沈雾眼睛里,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不爽。 ——昨天晚上和禽兽似的欺负她到半夜,浴缸里实在是耗费体力,她累得都不行了,这家伙还不放过她,只是一味地掠夺,把她欺凌的几度昏厥。 偏偏记忆很顽固执拗,某些画面片段不断是闪回在脑海里,以至于沈雾想忘都忘不掉。 最可气的是,在浴缸里欺负的她都站不住了,帮她擦干身体带上了床之后,又是一番变本加厉的掠夺。 沈雾到后面,是半昏迷半疲乏地昏睡过去的。 想起来,就真的好生气啊! 沈雾瞥了苏玉尘一眼,然后直接闭上了眼睛。 “啊……”苏玉尘轻轻推了推沈雾的肩膀,“生气了吗?” 想了想自己,确实挺过分的,苏玉尘很诚挚地用脸颊去蹭沈雾的鬓边:“不生气了好不好,以后我注意。” ——又是这句话! 沈雾:“呵呵。” “起来啦,我们还要去领证的,忘记了吗?” “忘记了。”沈雾像是负着气,闭着眼睛就不睁开,“我累了,我要睡觉。” “要来不及了,不是约好的九点吗?”苏玉尘一着急,伸手搂住了沈雾。 沈雾眼睛睁开,斜了她一眼,突然欺身而上,翻了个身想反客为主,腿軟胳膊也軟,居然没承受住她想作恶的行动,一下子贴在了苏玉尘的身上。 “你等着,等我体力恢复了,你就完蛋了。” 沈雾有气无力地说着控诉的话:“太可恶了,你怎么体力会这么变态的,都不累的吗?小禽兽……” 苏玉尘轻轻抚摸着沈雾的头发,在她额头上啄吻了一下。 温軟,缱绻。 带着浓浓的情愫。 她没有说话,却仿佛说了千言万语。 - 早上九点。 晨光和煦,车辆挤着从小巷内穿过,与推着自行车的行人,遛弯的大爷,买菜的大妈擦身而过。 京市有很多这种小巷子,来来往往,阡陌交通,交织在一起。 仿佛是一处小支流,外面的大街在堵车,小巷里人声鼎沸,也在堵车。 周围的早餐铺子冒着热乎乎的烟火,香气四溢的早餐被端上餐桌。 扶南的大切诺基在这其中穿行,行的很慢。 “没办法,你俩户口所在地就只能在这里领证了。”扶南一边小心开车,一边错过对向来车。 她那辆大切诺基本来就比较宽,行驶过这条小巷的时候,愈发显得吃力的很。 苏玉尘和沈雾坐在后排的位置,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看着窗外。 沈雾的侧颜被倾洒进来的阳光照耀的很漂亮,肌肤之地莹润,仿佛这个人都被阳光裹了一层通透的遮罩,颈项筋骨在薄薄的肌肤下拉出形状,非常的漂亮。 苏玉尘不自觉把目光落在了沈雾的脸上,控制不住地出神。 沈雾并没有自觉,盯着那一片烟火市井的画卷,自言自语:“一定要走这里吗?这看起来9点钟不一定赶得到。” “按照导航走的,”扶南叹了口气,“这一片我也没来过,有点不熟。” 停了停,扶南瞥了一眼后视镜,把苏玉尘出神望着沈雾的一幕看在了眼里,出言劝慰:“不用担心,那边已经沟通对接好了,工作人员为我们准备了专门的会议室用来处理手续,不会因为在外面排队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骚动。” 说到这,扶南伸手掰了一下后视镜,把这俩人的模样又看得仔细了几分。 孩童从车辆旁边追逐着嬉笑打闹,旁边的家长扯着嗓子喊叫让小心一点,得不到一点回应,被推着二八大杠挂着一个方木盒子货架的小贩的叫嚷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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