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脸上却不能立刻表示出来,轻轻“哼”了一声,“看起来这么乖,真的特别能造孽。”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这衣服,后面还怎么穿啊?” 是真的没想到,沈雾能这么宝贝这件99包邮买一送一的睡衣。 苏玉尘搂着人,没有办法腾出来手把搔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开,就用高挺的鼻尖一点一点拱,把沈雾的披肩波浪长发拨拉到颈后,露出一片雪白的肩头。 随即,苏玉尘把唇贴在沈雾的肩膀,轻轻用唇感受肌肤的战栗,这才轻笑开口。 “那就不要穿了。” “……” “你这……”沈雾的脸破天荒的羞的一片红,“你真的是个小禽兽。” “宝宝姐姐说什么,我就是什么了。”苏玉尘沉醉在沈雾的馨香里,说话的时候,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肌肤,愈发强烈地感受到那肌肤上爬上的一层细细密密的战栗。 “我愿意当宝宝姐姐的小禽兽。” “……” 说话间,水红色的唇瓣轻启,白色的贝齿在洁白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把那战栗的触感刺|激到了最大。 “过去没看出来,只以为你能造孽,没想到你其实这么……” 沈雾轻轻一抖,被人拥着,所幸就靠在了那滚烫好闻的怀中,慢慢地把话说完:“没想到你其实是最重|慾的,枉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克制律己的小白兔。” “我真……冤枉你了。” “对不起,”苏玉尘其实耳根也有点红,菢着沈雾的时候,总会心猿意马,想做点其他什么更过分的事情,血液里骨子里有种声音叫嚣着占有,攻城略地,不留寸草。 “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不会怎么样?” 沈雾挑眉,想侧过身却因为身体还被一双玉臂牢牢圈着,这一下動作,让本来就松垮垮的浴袍更松散了,白皙的肌肤露出的更多,单边翘起的玉腿,几乎都展露在了空气里。 优美的线条走势,脚弓脚背,纯净肌肤与慾念的尾韵结合,矛盾却又完美的高度统一。 苏玉尘的眸子暗了暗,尽量不去看那一片眩晕的光景,又把小脸埋在沈雾的侧颈间。 “宝宝姐姐我错了,以后我尽量收敛一点。” “哦?”沈雾又挪了挪身子,浴袍的领口都几乎被阳光照到内部的秀美,“你要怎么收敛,昨晚都过分成那样了,你说你怎么收敛?” 沈雾的双手手腕上,白皙的肌肤上爬满了红痕。 “我今天必须穿着这身衣服下去吃饭,不然你以为沈嫱女士能说出什么好听话吗?” 沈嫱那样的性格,大咧咧的,但是粗中有细,一定一眼就看出来有蹊跷。 苏玉尘咽了一口口水,又把脸埋得更深一些。 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要露不露的那片秀色上。 “唔……”她声音闷闷的,“宝宝姐姐,你缝了多久了?” “……” 提起这个,沈雾就没好气:“半个多小时了吧,我说这东西怎么这么难,光是把线穿到针鼻上,就已经花了我十几分钟了。” “好有耐心,”苏玉尘忍着笑,憋得很痛苦,埋在沈雾颈项间轻轻发颤,说话的时候却不可抑制地带上了笑声:“穿针十几分钟还不放弃,真的很厉害了呢。” “……” “我怎么听着你好像是在讽刺我?” 沈雾单边眉头挑起,斜眼看苏玉尘:“笑话我有意思吗?” 大概这就是美女的短板,人无完人,沈雾看起来那么完美,不光是被上帝关上了一扇做饭的窗,还被上帝一把锁死了全部贤惠的可能性。 看起来,沈雾就是一点家务都不能做,不然就会产生不可估量的损失。 幸亏穿针引线并没有很大的杀伤力,不然苏玉尘估计今早就不能安然醒来了吧。 想到这,苏玉尘又没忍住,埋首在香气萦绕的发丝颈项间,轻轻发笑。 笑得声音带着气声,细白的肩膀都打着抖。 沈雾双眼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了。 她眼珠一转,桃花眼里水汽萦绕间,转过脸来,唇擦过苏玉尘的脸颊。 “宝宝,你这么喜欢笑啊?” 说话间,她把手上的衣服一丢,直接半转过身,双手伸到苏玉尘纤细的腰肢上,挠了起来。 “这么喜欢笑,那就多笑笑咯。” 那修长的手指也是哪里让苏玉尘更蜷缩愈发往哪里落,挠着苏玉尘咯咯笑。 雪白的浴袍滑落到小臂,香气宜人,跳脱出来的肌肤上,有某人作恶留下的一块块红痕,还有修长手指用力捏过之后的浅红指印,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显得极为刺目。 苏玉尘突然就忘记挣扎了,被沈雾摁着双腕,双手被迫平摊在耳畔,整个人都被压倒在了粉红的沙发上。 细细的白色小蕾丝花边的坐垫上,苏玉尘一头蓬松的栗棕色长发披散,她一双明亮澄澈的杏眸里,映着身上人迷蒙的春色。 沈雾脸颊绯红,双臂下撑,眯着一双桃花眼,一歪头,波浪长发从肩头滑落。 明明发丝只是悬停在自己眼前,发梢轻轻摇晃着,并没有搔到脸颊的皮肤,似乎这才挠了苏玉尘心底最痒的柔軟。 苏玉尘俯瞰着皎皎明月一般望着沈雾,突然想到之前望着月亮的时候的心情。 那时候的月亮,浩渺,遥远。 不像此时此刻,触手便可及,而自己也在那明亮的月亮上,留下了那么多印记。 苏玉尘眼神中都是瞻仰的向往,她想,自己仰慕月亮,也亵渎了月亮。 如今这明亮的月光,在为人所不知的私密空间里,只为她一个人绽放光芒。 沈雾和那双杏眼深深对视,唇角盈笑:“怎么这么看着我?” 苏玉尘的眼波盈满春水,莹莹摇晃,那份向往像是有种力量,让沈雾不自觉想靠近。 “这么看着我,是很喜欢我?” 话音落下去的时候,沈雾的红唇已经凑到了苏玉尘的唇前。 说话的声音很低,带着勾人的尾调。 “是……”苏玉尘吞了一口口水,双手被制住,她也没办法伸手去触摸,只是感受到那鸢尾花的馥郁离自己越来越近,近的皮肤都能感应到那细细密密的衣料摩挲。 “有多喜欢?”沈雾鼻尖轻轻蹭着苏玉尘的鬓边,把鬓边发玩的很乱,把低声的呢喃也送进了苏玉尘的耳中。 “我很,很喜欢宝宝姐姐。” 有多喜欢呢?喜欢到看见就想蹂|躏,也未尝不是一种喜欢。 更何况,苏玉尘眼睛里的沈雾,美好的已经无以复加,要问有多喜欢沈雾,恐怕只能用最简单的回答来诠释。 “我非常非常,喜欢宝宝姐姐。” “……” 沈雾细白的身体再度贴上苏玉尘的身体,那胡乱裹挟的浴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了地上。 两个人顶着晨光,又没羞没臊地闹腾了一阵。 暖阳映在窗前的粉沙发上,长发交緾,玉臂交叠。 白皙的膝盖上印着浅红色的痕迹,在晨光下微微摇晃。 两个人玩得累得要命,又搂着睡了一觉。 晨光投在屋内的影子已经从大倾角的角度,变成了几乎只落在窗棂边沿。 终于,再度醒来的时候,早上的尾巴也没有踩住,真正到了日上三竿。 直到出门前,那件小草莓的睡衣还丢在沙发角落,才匆忙被捡起来。 沈雾无语片刻:“算了,要不我换一身衣服下去吧,沈嫱女士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虽然苏玉尘和沈嫱女士昨天初见,对沈嫱女士的了解也不多,但是哪怕只是短暂接触,大概也能想象出她笑着开玩笑的样子。 那样坦荡直率地冲口而出的话,一定会让苏玉尘原地社死。 她不在床上造孽的时候,还是颇为要脸的。 念及此,她一把拉住了沈雾的手臂:“不,不要了,我来补吧。” 沈雾挑眉:“你会?” “这很难的。” 在她看来,这些事情已经难过任何困难,是一道无可逾越的鸿沟。 但是即便在她看来如此地艰难,但是对于苏玉尘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她就在沈雾难以置信地目光中,麻利干练地穿针引线,把缝歪了的扣子都拆下来,又一颗一颗按照原来的位置,认缝上了。 沈雾一直拖着腮看她,笑着玩着她垂在肩头的头发。 把那栗棕色长发的发梢绕在手指头上玩。 “宝宝,你真能干。” “……” 苏玉尘明亮澄澈的杏眼望了沈雾一眼,一扬细伶伶的脖颈,把发丝从沈雾手底下抽了出来。 她继续忙活着手上的活计,针脚一点不受影响:“别闹了。” 沈雾眉头皱起来,非要玩苏玉尘的头发,就又緾上去。 “怎么啦,还不让碰啦?” “不是……”苏玉尘捏着针线,低头抿了抿唇,也不敢再那么直接去和沈雾的视线作出接触:“我怕你再闹我,我们今天就出不了门了。” “……” 沈雾深知苏玉尘床上是个什么德行,疯的要命,又凶悍又不容置疑,想了想,自我感受了一下,腿还在軟,于是从善如流,不再去触碰苏玉尘的身体。 终于,睡衣扣子尽数缝好了。 沈雾才穿上了那小草莓睡衣,带着穿回自己白毛衣裙的苏玉尘,下了楼去。 虽然早就过了早餐时间,沈嫱和米雪儿还是坐在餐桌前,彼此眼中只有对方,微笑着碰杯小口啜饮,并且用法语低低交流着什么。 面前的花纹边沿餐盘里,还摆着三明治和大包子,冷餐和热餐摆在一起,那大包子还呼呼冒着热气。 沈嫱眼角余光瞥到了下楼的两个人,看见沈雾穿着昨天那身衣服,眉头皱了皱,看苏玉尘就热情招呼:“HI,SWEET!早啊!” 对于这一声早啊,苏玉尘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应承。 因为垫着沈嫱这声早,摆在地面上打摆子的的古董钟刚好敲响十二点的钟声。 “咚咚咚” 古董钟表兢兢业业地报着时,对于沈家餐桌上的早餐实在有点讽刺。 苏玉尘硬着头皮坐了下来,对着噙着笑的沈嫱点了点头:“二位早上好。” 米雪儿举了举她一直爱不释手的方型酒杯,杯中液体一晃荡,一股香喷喷的豆浆味被晃了出来。 “早,sweet。” 沈嫱放下了手上的三明治,捏了张餐巾随便擦了擦手,“哈尼,昨晚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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