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嘴里那个老实孩子,已经用实际行動证明了——一点不老实,作孽小能手。 沈雾被抵在身下,身上都是温軟香甜的气息,那軟绵的触感,让她不禁内心簌簌滚过一阵酥麻,肌肤上泛起了一层明显的战栗。 “还有,为什么付沫筝说是她先甩的你?” “……” 沈雾被人欺负了一天了,明显已经有些不想再忍,此时此刻,被苏玉尘咬了一口唇,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不是说了,是她胡说的么?” 说话间,沈雾的手又在苏玉尘痒痒肉上捏了一下。 拇指食指轻提,指腹轻轻一转,拧了拧那纤腰上的薄薄皮肉。 苏玉尘体脂率很低,腰上一点赘肉都没有,这一下轻拧并没有真的拧起来什么,却让苏玉尘轻轻缩起了身体。 她怕痒,尤其沈雾也不是第一次挠她痒痒。 所以沈雾的手刚刚伸过来,她就想笑得不得了。 嘴巴刚张开,关于别闹的警告还没有出口,沈雾就翻身而上,直接反客为主,把原本在自己身上的苏玉尘反压在了身下。 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挪到苏玉尘系在天鹅颈上的细细的带子,指尖一挑,就把那装饰用的绑带挑开了。 一大片白皙的锁骨惊艳了眼眸,沈雾那双桃花眼里,明亮的眸子,映着苏玉尘白嫩脸颊覆上粉红的红晕。 她轻轻张口:“玉尘小姐姐,你既然都来我家了,要不然……顺便履行一下义务?” 苏玉尘不想装傻说什么义务,但是即便明白,也不能真的怎么样,毕竟和沈雾只是见过了家长,但是并没有真的到结婚那一步。 “要不……明天?” 既然还没有到那一步,怎么可以这样。 “我们……还没有,”苏玉尘顿了顿,“我要对你负责……” 沈雾趴在那柔軟美好的身体上,一下一下点着苏玉尘漂亮的嘴唇。 “小小的年纪,怎么性子总是这么倔,看不出还是个小古板。” 说着突然唇角一勾,桃花眼眼带钩子:“宝宝,要不你叫我一下。” 苏玉尘真的很受不了沈雾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只能艰难地开口,语带涩感:“叫什么?” 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竟然这么的暗哑。 沈雾指腹揉弄着水红色的唇,轻笑:“还能是什么,小古板,我还能逼你叫我老婆不成吗?” “……” 是不能,但很快就能了。 理智尚存的苏玉尘艰涩开口:“宝宝姐姐……” 又是宝宝姐姐,好甜的一声宝宝姐姐。 “你都这么甜的勾引我了,我哪里好拒绝呢。” 沈雾骑坐在她身上,直起了自己的上半身。 她双手朝后一撩,把波浪长发撩出一个带着光泽的弧线。 细伶伶的颈项皮肤白嫩润泽,随着甩头发的動作,薄薄皮肤下的筋骨走势被拉起。 桃花眼潋滟,眼波里风情韵味几乎都把人淹没。 随即,那细白的指尖落在自己的脸颊,滑过天鹅颈,越过锁骨线,最后落在了睡衣最上面第一颗扣子上。 “你猜,是不是空调坏了,宝宝姐姐有点热呢。” 沈雾染了某种情愫的语调落下去。 苏玉尘的喉咙难以自控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脖子上的筋骨都显现出了轮廓。 她清透澄澈的眸子里,沾染上了世俗的慾|念,映着那个魂牵梦萦的人的動作。 一颗、两颗,沈雾的指尖挑开自己睡衣的扣子,指尖一路下落,终于到了隐匿风韵之上的最后一颗。 她停下了動作,歪头看人,带着调笑的尾韵,低哑暧|昧地叫了一声:“宝宝?” 秀美的痕迹若隐若现,美好已经初见端倪。 这些苏玉尘都是见过的,那天夜里,不光见过,她还掌控过,回忆里带着滚烫的高温,旖旎的一塌糊涂。 但是这些都可以被勉力克制,被理智这层东西尽数封印,可是这一声“宝宝”,却已经足够让苏玉尘的防线尽数瓦解。 理智在那一瞬间化为齑粉,苏玉尘抬手,直接扯开了小草莓睡衣的对襟,小小的白色扣子尽数崩开,像漫天下了一场鸢尾花香气的雨……
第42章 太能作恶 鸢尾花的香气兜头泼洒下来, 苏玉尘觉得自己陷入了温柔的花海中,细白修长的玉臂缠上来,她肩头的白色毛衣也渐渐扯得松散, 终于, 被她双手交叉捏着卷起的连身裙,双臂一展, 直接兜头退下。 羊脂美玉一般润泽的肌肤, 带着馨香扑鼻的体香,与另一处白玉般的身子紧紧贴合。 光线不佳,除了能看清彼此眼中那逐渐燃烧起来的火焰,再远一点, 那夜灯的光线已力所不及。 只有细碎如短暂片段的画幅,偶尔被视觉所捕捉。 白皙的颈项上挂着细细密密的香汗,脖颈的筋骨轻扯出的痕迹,在幽暗的光线里,反着薄汗的光。 长发发丝有一缕贴在沁润了薄汗的天鹅颈上, 又被反复摇摆的動作欺负得滑下肩头。 白壁般的膝盖蜷起,又被无情打开。 那个爱花惜花之人,终于满足了自己臆想中无数次出现过的情境, 无情蹂|躏与践踏, 手上的力道一点都不减弱, 反倒是在哀哀的低唤求饶中, 愈发凶悍了起来。 桃花眼眼眶都泛着两道潋滟的水红色, 大片的水汽氤氲了明亮的眸子, 像是噙着泪水, 牙关也咬不住那一阵阵低而婉转的声音。 粉色的长条抱枕掉在了地上,小草莓的睡衣衣襟大开, 毫无形状可言地搭在地上的长枕边沿。 小小的塑料扣子崩了一地,细细碎碎的,像是零星点缀的小碎钻,在黯淡的光线里,微微泛着柔和的光。 这一夜。 雨打了花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江春水向苏流。 灭頂,欢愉。 连窗外的爬墙玫瑰都羞红了脸,垂下了花苞,似是不敢看。 沈家偌大的宅邸,以二楼卧房为圆心,周边都安静的没有一点人声。 独留她们恣意欢愉,玩闹和低吟,像是一首動情的诗篇,辞藻华丽,撩拨心弦。 夜继续深沉,屋内人一夜无眠。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阳光斜斜投入窗棂,照亮一床的狼藉。 斜斜映入的天光已经从投落在粉色大床的床脚,移到了窗前的粉红沙发上。 奶白色的小蕾丝沙发垫被初春的暖阳烘烤得热烘烘的。 实在已经不能算作早晨,只是堪堪踩住了早晨的尾巴。 苏玉尘是脸埋在被褥间醒来的,她眯着眼睛,手挡住了窗口明亮的光线。 手指在眼前投出了一片指节分明的暗影,光线还是从指缝间溜入,照的苏玉尘不自觉眨巴了眨巴杏眼。 指缝分割了光影,也分割了一幅极其美好的画卷。 苏玉尘逐渐被阳光映亮的眼眸里,眸色被阳光勾勒得有些浅淡,瞳仁像是深海里的沟壑,深深注视着阳光下那个背影。 沈雾蜷缩在那粉红色的沙发上,坐在窗棂下。 她肩头的衣服半落,露出一半的香肩。 阳光照在那白玉一般的肩头,像是盈上了一层光影氤氲的遮罩。 苏玉尘的视线透过指缝的阴影,这才看清,沈雾身上的不是什么所谓的衣服,而是一条雪白的浴巾袍,好像是从浴室里匆匆扯了一条出来,穿也并没有好好穿,只是松垮垮围在身上。 所以肩头滑落了一大半,香肩露在空气中,浴袍半搭在背上,露出半边形状惊艳漂亮的蝴蝶骨。 蝴蝶骨美人骨,肩膀到背部的线条,再到美人骨的位置,惊艳卓绝,仿佛可以烫伤人的眼眸。 除了肩膀的垂落,浴袍也并没有行使好自己遮蔽身躯的义务。 沈雾斜斜靠着沙发靠背,长腿曲了一条而起,肌肤色泽白皙,被光一氤氲,更显得细腻莹润,可也是光的作用,让人看的分明,膝盖上面那一片浅浅的红痕。 除此以外,浴袍遮蔽的袖笼下,双肘的关节处也泛着淡淡的红晕。 是昨晚其中一程,跪趴在那里被欺负的时候留下的印记。 一夜“暴行”过去,花瓣被雨打得七零八落的模样已经褪去。 此刻的沈雾披着光,在窗边,一手提起,捏着什么细伶伶的事物,手臂轻抬,拉出一条细线。 苏玉尘眯了眯眼睛,长睫搔得手指有些痒,这才想起来要放下手来。 她仔细看着那被光影眷顾的绝美身影,才发现背对着自己的沈雾,此刻正捏着针线,在仔仔细细缝着什么。 波浪卷长发如海藻一般蓬松柔軟,顺着耳畔滑落,略遮蔽住了侧颜的脸颊。 在阳光下,像是被光影无比眷顾的宠儿,披了一身光做的柔和轻衣。 苏玉尘万万没想到,沈雾在做针线活。 如此美景,如此美人,如此的天光作美,美好到不像话。 ——美人手下,一定是细细密密漂亮的针脚。 苏玉尘随便捞了一条浴巾,裹住身体,偷偷溜下床去。 她双臂一展,搂住了光影下无比令人缱绻的身影。 馨香入怀,怀中人不自觉颤了颤。 “嗯?” 沈雾一惊,下意识抖了抖,手里的针戳了自己的指腹。 “嘶——” 苏玉尘一把捏住了沈雾的手指,看见那流血的白皙指尖上已经有了好多细密的针眼。 “啊,抱歉,我没想着吓唬你的。” “不是你的问题。” 沈雾皱着眉头,推开了她的手,亮出手里捏着的那件小草莓睡衣,其上扣子缝的乱七八糟,和美人手下应该有的细细密密漂亮针脚隔了万水千山。 “……” 苏玉尘盯着那小草莓睡衣半晌,突然意识到什么,把脸埋在了沈雾脖颈间的发丝里。 “对不起。” 她的声音还有点沙哑,但是笑意已经不能被牙关阻挡,喷薄着热乎乎的气流,搔在沈雾细白的颈项间。 她的对不起一语双关,一边是为自己突然抱着沈雾害沈雾一针扎了手指,另一方面其实也是为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道歉。 沈雾手里捏着针和线,低头看了一眼缝的不能看的扣子。 “很好笑吗?” 知道是沈雾有点生气了,昨晚被欺负成那样,不生气才是奇怪。 苏玉尘洁白光滑的手臂又紧了紧,把沈雾的身体轻轻晃了晃,像是撒娇似的,脸依旧埋在细白的颈间,说话闷闷的:“不好笑,我的错,我的错。” 听她低低的哄,沈雾心头的不爽已经被甜丝丝的甘甜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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