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强力制止住那股反上来的冲動。 长长的睫毛轻轻发着颤,和自己说:“说好了要陪沈雾一起喝药的,就不能反悔,为了让沈雾喝药,这些东西一定要当做没看见。” 当然,更加不可以被沈雾看见。 要是被她知道蝉蜕真的是能看出蝉的原形,并且还带着翅膀,估计不光不喝,连锅带灶就要一股脑丢下顶层。 苏玉尘又捂着嘴,把抽油烟机的风力调大了一档。 这次是最大风力了,但是对于这浓郁的魔法攻击,显然杯水车薪。 “……” 她又看了看锅里熬煮的程度,说三碗水熬成一碗,她俩一起喝,应该就是六碗水熬成两碗。 看起来这口大锅应该已经收汤结束,苏玉尘打定主意要退出战场。 “说了良药苦口,这么苦,一定很治病吧,”说话间,苏玉尘关了火,对着那口黑黢黢的砂锅拜了拜:“那么就,拜托了!请一定治好沈雾的生理痛!等一会我再把你倒出来。” 上次她也是这么对着南瓜许愿的,在沈雾家里,所有东西应该都沾了点仙气儿,所以希望对这口砂锅许愿,也会灵验。 但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说完,苏玉尘也不管什么许愿不许愿的了,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厨房,还用力把门带上了。 厨房外面的世界,虽然还是隐隐约约可以闻见那古怪又黑暗的味道,但到底算得上空气清明,令人闻一口就神清气爽。 客厅的一块钱似乎有点怕这个味道,叼着自己的小猫窝垫垫,叼到离厨房对角线最远的位置,才丢下小垫子趴了上去,卖力地舔着自己的毛毛。 好像毛毛都已经粘上了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要尽快清理掉才行。 苏玉尘长叹一口气,很无奈,更头痛,因为她一会也要经历和沈雾一样的喝中药历程。 只不过和沈雾不同的是,苏玉尘看过原材料,心理上那一关才是最需要被克服的。 就在她长吁短叹的时候,突然听见沈雾的声音从浴室的方向传过来。 “苏玉尘——” “哎!”听见呼唤,刚刚坐在沙发上的動作戛然而止。 苏玉尘本能地站直了身体,朝浴室走过去:“怎么了,老婆?” 她刚走到浴室门口,突然,带着蒸腾热气的浴室门被拉开一条小缝,手腕就被一只细白如玉的手捏住,用力一拽,把她拽入了浴室里。 “啪嗒”一声,浴室门闭合。 发出一声脆响。 本来在安眠的一块钱被惊扰了美梦,突然挺直了小小的身体,睡眼朦胧地眯着眼睛。 在屋子里一片黯淡古怪的空气里,小家伙提着鼻子嗅了嗅,小爪爪伸出来,本能地在地上刨了刨,像是在猫砂盆里埋埋一样,最后转了个身,用小pp对着厨房门的方向,又一次陷入了睡眠。 - 浴室里水汽弥蒙,苏玉尘刚刚被拖进来,便听见轻轻的一声“呲——” 眼前的水汽带着蛊惑人的甜蜜香气,兜头弥散而下。 香水雨蔓延在身前,坠在苏玉尘的长睫上。 她明眸一转,杏眼落在了身边人的身上。 沈雾捏着手里的一瓶黑色扁身香水瓶,正对着门口一阵喷。 “太难闻了,不行不行,这味道实在是要人命。” 她几乎把半瓶子香水都喷在了空气里,浴室本来就热气弥漫,这会甚至有点呛人了。 苏玉尘按住了沈雾还在喷香水的手,轻轻呛咳了一声:“老婆,行了,已经快失去嗅觉了。” “我刚刚已经关了火,应该过一会就能好了。” 沈雾这才皱着眉头,把瓶子丢在了洗漱台的石材台面上。 她背对着苏玉尘往里走了几步,回过头,一改烦闷,眼波一片妩媚撩人。 “都说了要在医院里熬药,你非不让,现在好了吧,人都快不行了。” “……” 水汽氤氲,一大片一大片的蒸腾空气里,沈雾的美貌像是被朦胧了一般,白皙的皮肤愈发显得白嫩,嫣红的唇瓣愈发像是勾人的艳丽。 她施施然坐在浴缸边沿,一身轻薄的束身丝缎短小睡裙,轻轻一坐,白皙柔嫩的长腿春光便几乎一览无遗。 苏玉尘怔了怔,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跳突然之间又有一些紊乱起来。 她张了张嘴巴,开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医院里煮药都是混着煮的,而且都是金属材质,不如自己家里煮的安心。” 沈雾那轻薄的睡裙似乎被空气里的水蒸腾的有些变得薄而透明。 抱着的手臂围在身前,那春色的動人形状几乎都呼之欲出。 苏玉尘连忙转身,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 “那个……我火上还坐着药呢,我先出去看看火吧。” “小骗子,”身后的笑声轻轻响起,不多久,一只白玉般的手按在了门上,沈雾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是说已经关了火了吗,怎么可以当场骗人呢?” “……” 确实刚刚一进门就说了,但是显然此刻说了这句话的人,已经后悔的不成样子。 苏玉尘呼吸加快,水红色的唇瓣抿着。 正在思考怎么告诉沈雾,身体不适期间不适宜来撩她,突然间,腰上便爬上了肌肤莹白的手。 那手作孽般的慢慢往上游走,沈雾的声音就带着蛊惑,在耳边响起。 “宝宝,不是说好了要给我擦擦身子的吗,你眼前这个样子,是想跑去哪里?”
第59章 良药苦口 白玉般的手按在门上。 另一只细白修长的手臂緾在自己身前。 在雾气弥漫的浴室里, 苏玉尘觉得呼吸愈发地紧了一些。 那白壁一般无瑕的肌肤,在衣料上轻轻摩擦而上,把衣服的褶皱都推了出来。 褶皱一簇一簇的, 随着白皙修长的手掌上移, 水波般被撩動起阵阵布料涟漪。 细白的指尖贴着身体曲线,慢慢摩挲, 慢慢推移, 慢慢地滑过身体线条。 秀峰旖|旎,軟绵绵的,指缝掠过去,有布料的沙沙声。 终于, 白皙的手指停留在苏玉尘修长洁白的天鹅颈上,手指轻轻摩挲柔润的白嫩肌肤。 “宝宝啊,你这是不履行承诺,要跑啊。” 苏玉尘:“我……” 她声音出口,就觉得声音暗哑。 明亮的声音似乎染上了什么迷乱的情愫, 牵扯着心率过速,体温已经随着浴室热腾腾的气流,悄悄快速爬升。 “你什么你, ”沈雾贴着苏玉尘的身体, 下巴轻轻搁在苏玉尘的肩窝, 用鼻尖轻轻蹭着苏玉尘的耳垂, “你明明是要跑。” “……” 苏玉尘耳垂瞬间滚烫起来, 她轻轻咽了口口水。 再出口, 声音干哑:“我没有。” “撒谎哦, ”沈雾的声音在耳畔,近距离响起, 说话的时候,呵气如兰,带着阵阵蛊惑:“刚刚撒谎,现在又撒谎了哦。” 确实,苏玉尘刚刚想跑的时候给自己找的借口就是“火没关”。 但很显然,她一进门就已经交了底。 明晃晃的被人捉住了小辫子,竟然还下意识又用一个笨拙的否认试图否定自己的行为。 沈雾的身体又贴上来几分,细白的指尖玩弄着苏玉尘白璧无瑕的天鹅颈。 “宝宝,你知道吗,你实在不会撒谎。” 苏玉尘觉得火烧火燎的,不光是那柔嫩肌肤的指腹掠过肌肤点了火,还有心底慢慢聚合的星星之火,轰然一下熊熊燃烧起来。 苏玉尘身体已经僵硬,任由沈雾柔軟的触感撩動心弦。 说话已经有些恍惚:“是、是吗……?” “是啊,你自己不知道啊?” 沈雾轻轻一笑,笑声带着恬淡的暖香气,一同扑在苏玉尘脸颊和颈项的肌肤上。 “你撒谎很差劲,与其做自己不擅长的撒谎,不如试试看和我撒娇,你这么惹人喜欢,撒娇的话,说不定姐姐什么都能依你。” 撒谎改撒娇,亏沈雾想的出来。 苏玉尘手按在门把手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按着门扉。 指节已经微微泛着白,似乎正在和什么情绪极力对抗着。 “你现在肚子不舒服,我们……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 安静两秒,沈雾突然被她逗笑了。 馨香的身体,馥郁的鸢尾花香气,还有空气里逗留的香水神秘蛊惑的甜香,这些都在勾着苏玉尘那岌岌可危的理智。 更何况,沈雾的绵軟,在她肩胛骨之上,触感让她有些控制不住脑海里回放一些废料。 那是她俩独有的画面。 记忆里的沈雾太美,克制起来太难。 苏玉尘就只能和自己说着病历上的注意事项,试图用冷冰冰的医嘱令自己降温。 沈雾听了那句话,眉头一挑。 她踮起脚尖,更用力把自己的身体贴上去,追问:“怎么样啊?” 沈雾的脚踝到脚背,以及外踝骨的线条都惊艳修长,漂亮白皙的脚背上,因为踮起脚尖的缘故,筋骨从薄薄的肌肤下透露出肌骨优美的形态。 还有,因为重心更加倾斜的关系,沈雾按着门的手已经扶不住,滑了下来。 身体的重量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苏玉尘的身上。 苏玉尘的背部,就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沈雾。 可怜的绵軟被挤的变了形,而她的主人还不知道自己此时时刻正在做什么。 得不到苏玉尘的回答,轻启嫣红的唇瓣,贝齿咬了一口那已经滚烫起来的耳垂。 “回答呀宝宝,不要怎么样呀?” 她的唇瓣就不断刮擦覆着粉红的耳垂,毫不在意地点着火。 “我明明只是说让你帮我擦擦身体,你是不是自己想歪了,快点从实招来。” “……” 烧灼的感觉蔓延在肌肤的每一寸角落,苏玉尘闭了闭眼睛,长睫轻轻发颤。 “不要……闹了。” 极力的和心中的那股邪念抗争了许久,苏玉尘才为难地张开了嘴:“你现在生理期,什么都不方便,要不连洗澡这件事情,也不要了吧。” “什么啊,”沈雾玩弄了许久苏玉尘的耳垂,显然也有点意犹未尽,听见苏玉尘这个回答,顿时眉头扬了扬:“宝宝你怎么这样,我戴了内置式卫生棉条,短程游泳都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洗澡?” 沈雾的绵軟贴合的很紧密,手还在轻轻玩着苏玉尘的脖子。 得不到苏玉尘的回应,她还頂了頂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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