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当来临的时候,她又有些害怕了,话本没来的及看完,她还不太会.... 会痛吗? 紧张的身体微微发抖。 这时一只纤白的手,搭上了腰间的系带。 第16章 祖宗 “给我。” 阮青葙红着眼,声音有些哑,没有了往日那种故作的长辈姿态。 “给....给什么?”杜仲染紧张的不行,话说的结结巴巴。 “你。” 说完细碎的吻星星点点的落了下来,杜仲染被抵在柜架边,双手被禁锢在腰后,逃离不得。 .... 她明明是恨阮青葙的,以至于极少用“您”这个尊称。 可计划是计划,实行起来确是如此困难。 这是她的初吻。 二十多年寡淡的乡野生活,没有什么会让她心跳到如此地步。 她本能的想逃走,可理智却一直告诉她。 要接受,回应,迎合。 思维的拉扯让她倍感折磨,心跳失控让她难受万分。 突然间,脸上一阵湿润。 ? 仔细看着眼前的人。 阮青葙她.... 流鼻血了。 赶紧挣扎分开,拿了手帕给递过去止血,疯狂翻着柜架,终于找到了一春香的解药。 服了解药的阮青葙渐渐冷静下来,靠在一边喘息着,等着缓劲。 脑子终于属于自己了,抬眸看看一直盯着自己的杜仲染。 小徒弟脸上怎么有些血迹。 刚刚自己....? 瞬间回忆涌入。 刚刚自己....失控强吻了她....还流了鼻血。 尴尬的想死。 这可是古代啊,师徒是不能逾矩的,得想个办法淡忘这件事。 “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阮青葙装做一脸迷茫的样子看着杜仲染。 杜仲染看着他红艳湿濡双唇,迷茫的大眼睛,心里纳闷。 刚刚的事,忘了? 难不成这批药品质有差?或者是解药的问题? 伸手在阮青葙面前晃了晃,阮青葙眨眨眼。 淡,又有些不满的语气,“刚刚的事......你都忘了?” 盯着杜仲染猩红快要滴血的唇瓣,阮青葙厚着脸皮问道,“刚刚......怎么了呀?” “刚刚,你......”杜仲染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脸上控制不住的染上了粉色。 顿了很久,周遭气压降低。 “没什么。”阮青葙恢复了清冷,自顾着擦着自己的脸,将侧腰系带系好,又如高岭之花一般疏离。 这下,倒真的像无事发生一般。 不知道徒弟心里怎么想的,总之不能在古代,做破坏规矩的事情,师徒就是师徒,这事一定要忘了。 阮青葙脸上血迹也已经擦干净,两人一起收拾了柜架,把打乱的瓶瓶罐罐物归原位。 办完一切,阮青葙起了看书的兴致,“来,仲染,我给你讲讲内经吧。” “不好。” “为何?”阮青葙有些郁闷,剑眉中间挑了上去,‘囧’字一般。 “......前几日回家,有桩事。” 杜仲染说话惜字如金,半天蹦几个字,可把阮青葙急坏了。 “嗯?徒儿说事说全。” “儿时一同长大的人,来我家.....提了亲。”说完杜仲染余光打量着一旁正襟危坐的人。 阮青葙面色无波澜,心里已是地动山摇,徒弟这是要结婚了? “谁家好儿郎?能跟我徒弟从小玩一起,人应该不错。” 杜仲染还没介绍人是谁,阮青葙先一步夸起陌生人来。还真是急着把人往别人怀里推啊,杜仲染心里没来由的一股气,语气又冷上三分。 “不是一起玩到大,是普通邻里,他叫......路路通。” “啥?路、路、通?哈哈哈哈!好中二的名字....哈哈....”阮青葙听到忍不住笑出了声,身体微微怂动着,“哎不对?路通....这人是?” 回忆翻涌,阮氏族谱翻开首页。 ——阮路通。 阮青葙呼吸一滞,这人是祖宗啊!! 老祖宗终于出现了!! 那到底要不要现在收他为徒啊,我现在会的还不多哎...... 心里扑通扑通狂跳,面上也因为兴奋红了彻底。 看着笑愣在一边,脸通红的人,杜仲染有些不解,轻轻拍了拍肩膀,“师父,怎么了?” “哦,刚刚在想白天太医院的事情。”阮青葙收了收思绪,清清嗓子正色道,“对了这个路路通,他现在在做什么呀?” “师父还真是为徒儿终身大事操心。”杜仲染有些阴阳怪气,“他在开药铺。” “就只开药铺吗?一点医术都不会?” “一点不会。” 阮青葙陷入了纠结。 按族谱记载,路路通拜入阮蔓荆门下,学医术,得阮蔓荆赐姓,改名为阮路通。 按照剧情,就得这么走啊,收小祖宗为徒。 “那他....有兴趣学医吗?” “......” “师父怎如此问?难道还想再收个男徒弟?” “哎~这不是为你考虑嘛,收他来学医,将来你们成婚了。”阮青葙话说一半,顿住了。 你们成婚了,你也是我祖宗。 看着杜仲染的目光多了三分敬意。 杜仲染:? “如果我们最后成婚了,那我学了医术,再教与他就可;如果我们没有,那男女授受不亲,他一个男人,住在阮府,于你,于我,都不合适。” 杜仲染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阮青葙微微点头。 到明年,祖宗的阮氏民间小医馆才开业,还有一年多,一切来得及。 还是好好教杜仲染吧,祖宗都向她提亲了。 说不定祖上第一位医者,本就是杜仲染呢,杜仲染跟路路通结婚,路路通再通过杜仲染与阮蔓荆联系,一切都顺理成章。 “那我们,”阮青葙感觉任务艰巨,穿越过来还没学多少,就要带着祖宗一起进步,真不容易啊。 瞅着杜仲染,“再看会内经?” “内经有言,不妄作劳,起居有常,这都三更了,还是休息吧。”杜仲染眼里没有一丝对知识的渴望,眼睛半合着。 这是....犯困了? 阮青葙无奈的耸了耸肩,轻叹口气。“去睡吧。” “师父,我们,一起在这睡吧。” 第17章 穿回 话没说完,杜仲染的手已经揽到了腰上,可怜又期待的看着阮青葙,大眼睛扑闪。 刚刚一套推理后,阮青葙大致敲定了祖宗人选,就是这个闷葫芦徒弟。 心里一旦这般认定,那么她怎样的亲近,也都不会拒绝了。 被小祖宗这么抱着,还真是安心。 “行,就在这睡吧。” 两人在试药房的床榻相拥,睡下了。 睡着没多久,阮青葙做起了梦,梦里正在太医院义诊,突然脑海里有甜腻的声音,在喊她。 “喂,小主人~别做梦啦。” “嗯?”阮青葙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在梦里。 “系统吗?有什么事?” “你要回去一下哦。” “回哪去?”阮青葙有些迷茫。 系统没有答复,耳畔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声音:“青葙啊,早点醒过来,妈妈要受不住了......” 眼皮很重,阮青葙费了好大力气,慢慢睁开了眼睛。 嗓子很干很痛,嘴巴微张,沙哑着半天说出来一声,“妈。” 正伏在床边哭泣的阮母,猛的抬头。 病床上插满管子的宝贝女儿,正看着她。 阮母的愣住了,眼神从难以置信到喜悦万分。 “医生!医生!我女儿醒了!”激动的阮母飞奔去病房外喊人。 一会来了一群白大褂,围在病床前,打头的那个年纪大的估计是科主任,凑上前,仔细看着阮青葙,试图沟通,“19床阮青葙?” “嗯。”阮青葙小声应了句,眼珠子仍紧紧盯着跟前的人。 声音虽小,但床边的人全部都听到了。 一下子病房沸腾了,几个年轻的医生,还没见过车祸重成这样的人能醒过来的,叽叽喳喳讨论了起来。 “年轻就是好啊,昏迷两月,终于醒了。” “是啊是啊,她父亲就没那么幸运了,到现在也没醒,还在ICU住着呢。” “什么?”阮青葙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我父亲....怎么样了?” “他还没醒。”阮母叹气,眉毛又皱了起来,“你状态平稳就转普通病房了,而你父亲他还在重症监护室里,各项指标波动很大。” “妈妈别担心,我会尽快好起来的。”阮青葙伸手握住阮母的手,紧了紧,“早点恢复,我们一起等爸爸出来。” “好。” 阮青葙好的飞快,一周的康复锻炼后,基本能独立生活起居了,在管床医师的许可后,回了家里。 本来阮母要为阮青葙向大学申请休学,怎奈阮青葙不同意,非要继续去大学念书,日子又像往常那般过了起来,每天上课下课,去看望父亲,回家休息。 这天,阮青葙拖着虚弱的身体在宿舍收拾东西,有个人敲门进来了。 可爱又甜腻的声音,是韩冬凌。 “青葙....好久没在宿舍碰到你,你还好吗?” 阮青葙自顾的收拾着,她要把东西收拾打包回家,头没抬,“过的很好。” 说的不轻不重的,好像这几个月的事情都未曾发生一般。 “你瘦了好多。”韩冬凌打量着眼前的人。 一场车祸,病了两月,现在又瘦又白,五官更加立体,头发也长了,加之现在喜欢穿黑白灰的衣服,气场又冷,活脱脱一个御姐。 韩冬凌后悔了,怎么以前没发现阮青葙是个潜力股。 几个月前,她还是个穿的五彩缤纷的,到哪都嬉皮笑脸的阳光小奶狗,现在直接变冰冷御姐,她好爱。 没忍住,伸手搭上了阮青葙胳膊。 “身体还好吗,我以为你会休学的。” 阮青葙有些恶心,耸肩挣开,依然不肯正面着韩冬凌,忙着手上的东西,“身体基本恢复了,学业我当然也会跟上的。” 韩冬凌不死心,“那你两个月没上课,我来给你补课吧。” “不用。”阮青葙终于抬起头,看向韩动冬凌的目光冷若冰霜,周遭清冷疏离的气息,让韩冬凌不自主退后一步。 “我已经跟上了全部课程,不劳烦您费心了,慢走不送。” 逐客令下的韩冬凌有些懵,原以为阮青葙对她是有点感情的。 这局面有点尴尬,可是现在的阮青葙,长的实在太对胃口。韩冬凌决定把面子放一放,至于阮青葙那一巴掌,就算了。 “青葙,我们....重新认识,好不好?”韩冬凌语气变的谨慎起来,这是以往都没有的,至少对阮青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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