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阿榆…别…” 璃榆确实没有动她,但也各种折腾,胸前两团软肉估计都被折磨的不成形。 “好清儿,睡觉。” 逗弄完南清后,璃榆抱着她心满意足的闭眼睡觉,独留还在刺激下没缓过神来的南清愤愤捶床。 她觉得璃榆就是故意的,惹的她现在身上浑身难受,自己转头却跟没事人一般,心安理得的睡去。 “阿榆~” 她这会儿不好受,对方也别想舒服的睡觉,小手沿着腰身一点点往下。 灵活的游走在她的两腿之间,在璃榆耳垂附近的肌肤上吐着热气,声音似小猫爪子挠手心一般,惹的对方心痒难耐。 闭着眼睛的璃榆睫毛轻颤,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蓦地睁开眸子,“清儿,这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翻身而上,直接覆在南清上方,强势又霸道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唔~” 南清暗道自己玩过火了,原只是想小小报复一下,可不想将自己送进狼嘴里阿! “唔...唔...” 双手先是抵扣在对方肩膀上,而后用力拍打着,都是无济于事。 周遭空气似乎都要被掠夺干净,此刻的南清就如同一只被搁浅在沙滩的鱼儿。 翌日醒来,身边早已没了余温,她伸手拉了床铃,之阙与之筠进来服侍她起床。 浑身酸软无力的她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璃榆“禽兽”。 “娘娘,姝妃娘娘来了,说有事要禀。” 用完早膳,两只小狐狸不知道从哪里疯玩回来,正围着南清玩耍,之筠进来通报。 “叫她进来吧。” 苏晚意披着厚厚的白色鹅毛大氅,进内殿后,将大氅解下递给身边跟着的鸣玉。 “妾身见过君后,请君后安。” “如今的天一日比一日冷,且过来坐,暖暖身。” 朝着地上之人轻招手,苏晚意颔首应下,坐在南清对面炕上的软垫上,旁边就是火炉,里面的炭火烧的正旺。 出门走的急,未曾带手炉,这会有些冰凉,她将手往那边伸了伸。 “不知姝妃妹妹今日来本宫这儿有何事?” 苏晚意顿了顿,才开口:“还请娘娘替妾身去君上那儿求一封放离书。” 南清抚摸小狐狸毛发的手一顿,“此事姝妃可直接去宣明殿找君上,怎会求到本宫这儿?” 苏晚意神色略显僵硬,她何尝没有求过,不过被驳回罢了。 “君上不放你,还是苏大人不肯?” 见着苏晚意愣神的模样,南清约莫也猜到了什么,话刚出口,对方就点了头。 苏家如今风头正盛,年前应试考试,苏御承办了一手好差事,现下甚是得璃榆重用。 想来是苏父怕璃榆起疑心,忌惮苏家成为第二个谢府,毕竟已经有了前车之鉴的沈家。 宫里放一个府上受宠得女儿,也算得上另一种表忠心。 想清楚这其中弯弯绕,南清也甚是为难,“不是本宫不帮你,实则是...你自己也明白其中利益牵扯,不过本宫或许可以帮你谋求一道别的旨意。” 苏晚意本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的,心中其实早就有了答案,没抱太大的希望,可当听到后半句,眼里有了希冀。 “随时出入宫禁的令牌本宫或许可替你求一求。” 她想着有了令牌,便能自由出入皇宫,总比一直困在长梧宫好。 虽不是自由身,但这已经是她目前尽最大能力做到的事情。 “妾身谢过娘娘。” 说罢起身就要去跪地叩谢,被南清拦下,“无须多礼。” 苏晚意闻言又坐了回去,顿了顿,道:“今日来还有一事,想着娘娘身子已然养好,妾身想将掌宫之权交还给娘娘。” 南清眉心微皱,我替你求好东西,你怎么还恩将仇报,不安好心呢? 掌宫之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累人的紧,先前让璃榆分拨了出去,落得一身松快,她如今可不想要。 赶紧推脱掉,“此事还得让君上做主才是。” “君上那儿,妾身已经同她说过,君上说全凭娘娘心意。” “晚意啊,本宫觉得你将这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有赏有罚,各宫用度也是一碗水端平,张弛有度,本宫觉得你甚好。” 南清吓得直接唤了对方的名字,将人一顿猛夸。 “既然君后不愿,那妾身也就不打扰,妾身告辞。” 苏晚意有些吃惊南清的反应,好似这掌宫之权是什么豺狼虎豹一般,避之唯恐不及。 可当她辞身离去,出了永华宫后,南清忽而又让之筠叫她回去一趟。 “娘娘可还有事未曾吩咐?” 因没做久留的打算,这次苏晚意就没有再解开大氅,而是立在火炉旁。 “本宫思来想去,若替你求到了令牌,你怕是要时常出宫,这宫务繁杂,不免耽误你的时间,明日你将一应账册送来,与本宫交接一下即可。” 苏晚意觉得对方这个说辞倒也并无不妥,可总觉得不是真正缘由,虽然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改了主意,但总归是不必再操劳,她笑着退下。 “之筠,替本宫送一送姝妃。” 候在一旁的之筠点头应下,随着苏晚意一道出了门。 南清本是抗拒那些让人头大的宫务账册,还有一应大小的宫宴,但是一想到只要自己将空余时间埋进这些事情里,就有借口躲避璃榆的耳鬓厮磨。 总不好瞧着她辛苦处理后宫事情,还无休止的折腾她的道理吧! 第69章 贪恋 当天晚上璃榆来永华宫陪南清用晚膳,她便直接开口替苏晚意求了一枚出宫令牌。 本以为不会太顺利,没想到两三句就直接哄的对方让人去取了令牌送去长梧宫。 不过这顺利的代价就是她被璃榆折腾到了半宿。 早知道就不替苏晚意求了,白白累的她,起都起不来。 第二日在苏晚意交了掌宫权,与她对接宫务后,一连几日璃榆都没来永华宫。 只每晚过来让人传话让南清不必等她,日日宿在了宣明殿。 若换做是往日,巴不得十天半个月别来烦她,可这会儿她却不禁有些忍不住思念起对方来。 遣之筠去问了福安,回来禀报说是虞国与杞国联手,屯兵边境,有合攻之势,君上正忙着处理。 虽然先前虞聍有意连纵各国灭掉璃国,但一直没有成功。 且她记得虞国与杞国貌似一直都是势不两立的敌对关系,此番联手,要么就是虞国许了什么好处,要么就是杞国生死存亡不得不依附目前唯一能与璃国抗衡的虞国。 璃国已经在乌越两国的战事上损失惨重,若继续与虞国打,恐怕会出现后续乏力的状况。 如此一来,南韫岂不是有危险?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思及自己与虞聍之间的情谊,就好似不曾相识。 将手里的笔放下,身子微动,怀里的小狐狸被惊醒,睡的迷迷糊糊的,想换个姿势继续睡,被南清抱起放到软榻上和另一只一起睡。 “之筠,准备一碗甜汤,随本宫去一趟宣明殿。” “奴婢这就去。” 二人抵达殿外时,南清让福安进去通报,对方却让她直接进去,说君上下过旨意,君后可自由出入,无需通禀。 见状她也没有继续多言,让之筠守在外面,自己提着食盒进去。 殿内很是温暖,璃榆歪着脑袋伏在条案上,似乎在睡觉。 南清放轻了脚步,缓步走近,将食盒放在桌上,低眉瞧见对方脸色有些红润。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厉害。 “君上?君上?” 唤了两声也不见有回应,立刻唤了福安去请太医。 随后在宫女的配合下,将人移到内殿的龙榻上。 盖好锦被后,又让人打了盆温热水,用软帕沾湿轻轻擦拭着额头。 看着乖巧安静的璃榆,南清原拿着软帕擦拭的手,竟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脸颊,嫩滑细腻,除了有些烫手。 处于发热的璃榆,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人在自己脸上胡乱抚摸,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宫人,抬手想推开。 “别碰吾!” 声音有气无力,眸子半阖着,怒斥的语气这会却变的有些娇嗔。 南清越发放肆,虽然觉得趁人之危不好,但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她可得好好欺负欺负对方。 谁叫这人平日里往死里折腾她。 趁着胡太医还没来,南清将宫人打发出去。 双手在璃榆耳垂、脖颈上肆意捣乱。 “放肆!吾…吾…吾定要将你这不知好歹的宫女爪子砍下来。” 璃榆发热的厉害,脑子混沌不堪,但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将身边这碍眼的“宫女”给赶出去。 平日里都极少让清儿上手,这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如此大胆。 她不仅要砍了这“宫女”的爪子,还要砍了她的狗头。 瞧着对方越这般说,南清就越使坏,一会儿捏一捏小脸蛋,一会儿戳一戳她的鼻梁,时不时还能撩拨一下耳垂。 乏力的璃榆的根本没办法挪动身子,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这大胆宫女斩首示众。 胡太医进来的时候,正瞧见南清在折腾璃榆红的能滴出血的耳朵,慌乱的低下头,“臣见过君后。” 南清闻声立马收手,正襟危坐在龙榻旁,“快给君上诊脉。” 胡太医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不敢乱看一眼,把完脉,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君上如何?” “回娘娘,君上这是染了风寒,又加之白日忧思,晚间难眠,导致气血不足,引发了高热,待臣去开一副退热的方子。” “速去。” 胡太医没有过多停留,俯身告辞。 目送人离开后,转首瞧见璃榆嘴里似乎在呢喃着什么,她有些听不清,侧身将耳朵贴近。 “吾要砍了你这大胆宫女的脑袋!” 听了好几遍,南清才勉强听明白,失声笑道,“妾身等着君上醒了砍脑袋。” 璃榆在南清凑近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神情恍惚,是她的清儿吗? 不不不,她的清儿没这么大胆。 混乱的她原本已经拽住南清的手,随后又嫌弃的丢开。 一直皱着眉头,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 南清收了玩性,在退热的药没熬好前,继续拿软帕沾水给璃榆擦拭降温。 宫外长正街的酒楼。 二楼临窗雅间。 苏晚意刻意装扮了一下,若不是极为亲近之人,怕是认不出她来。 温挽霁晚了半个时辰才来赴约。 “有军务缠身,来迟了些,还请意姐姐莫要怪罪。” 说罢自己连倒了三杯酒喝下,“自罚三杯当赔罪。” 苏晚意掏出绣帕擦了擦她嘴边的酒渍,嗔怪道:“你怎还是这般性急,我知晓你忙,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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