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唔啊……姐姐………你别抛下我,别再把我丢掉了。” “……姐姐……安然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苏以冬感觉自己的左手被泪水沁的火辣辣的疼痛,好似那场大火有在心里燃烧。 自己有多爱她,就有多难以接受她现在这般模样。 全都是因自己而起…… 她知道自己会心疼,却没想到锦安然开口第一句叫的她“姐姐”的时候,会疼得那么厉害。 她是锦安然神志不清时唯一一个能够想起的人,也是当时唯一一个能够帮助锦安然的人。 可她却没有告别,离开了整整十年。 她的双唇颤抖着,感觉呼吸都已经被落回喉咙里的泪水堵塞住。 呜咽的声音溢满了整个楼道,苏以冬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人是何种模样。 “安然……”她松开拥抱,用手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极力克制着自己难受的情绪,抽了抽鼻子,才勉强能发出声音。 她的手扶在锦安然的身后,声音沙哑而又温柔。 如鲠在喉。 “安然……我绝对不会再丢掉你了。” 锦安然。 锦安然。 锦安然。 我绝对不会再丢掉你了。 - 如同上次锦安然在窠臼喝醉一般,苏以冬再一次将她公主抱起来 锦安然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还是瘫倒在她的怀里,如同睡着了一样。 当她把锦安然托举起来时,心里又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着。 好轻,孱弱的像一张纸一样。 离开小区门口的时候,保安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苏以冬默不作声,目的明确的走向停在路边的保时捷。 将她轻轻地放进副驾驶,为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又随手抽了一张湿巾,为她擦了擦风干的泪痕。 她要带她去锦长街,那个她们重逢的地方,也是她一直未履行的承诺。 一个迟到了十年的承诺。 她行驶到锦长街外的一个街道,晚上十一点,已经看不到有什么人了。 她本想安安静静地把车停好,可是锦安然还是醒了过来。 为了倒车而看向身后的眼神折返时,捕捉到了锦安然的失措。 对上眼神的一瞬间,她也有些失措。 车内的空气凝滞,时间好似停止了流动。 彼此沉默了大概有半分钟,苏以冬支支吾吾地从嘴里蹦出两个字。 “……好了?” 锦安然看到苏以冬通红的眼眶,心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好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怎么哭了?” 苏以冬下意识揉了揉眼睛,狡辩着:“没哭,眼睛里进沙子了。” 对话结束又是一阵寂静,两个人在昏暗灯光下,目光极力的躲避着彼此。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小时前,你给我打视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就赶回来了。” 锦安然摸了摸自己微微发肿的太阳穴,好像全部都想起来了。 “安然,”苏以冬偏过头看向她,“我知道你看到了那些照片,但是我都可以解释,我们之间存在误会,就要立刻解决误会。但如果你不想听我解释,我会立马闭嘴。 “我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我。” 微弱的车灯洇进锦安然杏眼的眼角,她轻轻抬头,用手做拉拉链的样子,从苏以冬的右嘴角拉到左嘴角。 “我想听。” 苏以冬深呼吸,开始讲述自己前往MagicMotion时如何遇到了A组的组员,面对萧悦可的殷勤无动于衷,最后在萧悦可气急败坏的癫狂下,推开她,离开了餐厅。 “因为引起的骚动,几乎全部的人都拍到了她把我压在了窗户上,当时A组的人也在,他们估计也是拍到了当时的情况。”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只希望你能信任我。” 锦安然想到了手机上那个照片,萧悦可的手很明显就是在抵着什么东西,如果苏以冬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又为什么需要如此用力的压制呢? 她眼光便移到了苏以冬的脖子上,有一道不深不浅的淤痕。 一瞬间,她很难过,因为苏以冬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同时她又很开心。 苏以冬没有骗她,是她误会了苏以冬。 她悄悄地凑过去,摸了摸她脖子上因为被那个疯女人抵着而产生的淤青:“疼吗?” “你相信我,我就不疼了。” 锦安然笑出了声,笑声很有感染力,苏以冬也跟着她一起笑了出来。 “我相信你,因为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最温柔的人。” 锦安然搂着苏以冬的脖子,吻在她的脸上。 - 下车后,两人漫步在锦长街上。 临近午夜,人影稀少,但是灯光仍然十分充足。 误会解开后,锦安然主动抓过苏以冬的左手,牵了起来。 苏以冬低着头,唇角漾开笑意。 “为什么要带我来锦长街?” 走了一段路,在世间烟火的绚烂尾声下,锦安然开口问她。 苏以冬滚了滚喉咙:“因为这是我们遇见的地方。” 因为这是我们重逢的地方。 一抹绯红悄悄匍匐到锦安然的耳根,在霓虹的照耀下格外动人。 又走了一段路,蜿蜒的街道已经走了将近一半,因为面前就是同心桥。 锦安然指了指桥边的一处空位。 “这是我经常会来画画的地方。” 我知道。 “我就在那儿给你画的那副半身像。” 我知道。 “我很喜欢这里,我一直都很喜欢。” 我知道。 苏以冬看着锦安然绘声绘色的描述,只觉得她如此开朗美丽。 走至桥头,苏以冬的脚步稍微迟钝了一下。 同心桥,连接着被街心湖隔开的一南一北,从古至今被当地的人们赋予“永结同心”的意义。 据说携手过桥的情侣,会受到祝福。 她看着桥梁上挂着的那些祈福牌,有些紧张,可是却感到手被锦安然攥得更紧了。 几乎是被动的牵引,她被锦安然带动着,一步一步的踏上拱形的桥上。桥上的灯光已经熄灭,两人错开的脚步声在黑暗中轻触在彼此的心跳上。 走到桥中心,锦安然带着她靠在石制的桥檐上,那也是湖的中心,是视野最好的地方。 晚风轻轻拂过二人的脸颊,吹动着湖面上粼粼波光,一轮一轮地搅乱了两人瞳孔里静谧的月。 温热残留在松开的指尖上,爱意藏在浓郁的夜色里。 她从背后搂过锦安然,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贪婪的嗅着她头发上的桃子香水。 锦安然没有说什么,往她的怀里缩了缩。 她是如此可爱,以至于让我神魂颠倒,让我不愿意看到她受苦,看到她哭泣。 苏以冬的下颚轻轻抵着锦安然的脑袋瓜,双唇轻轻地述说着: “安然,接下来你仔细听我讲,好吗? 你无需知道我是如何喜欢上你的,你需要知道的仅仅只是我喜欢你。” 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展示自己另一面的机会。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难过,因为我而伤心,觉得我不好,觉得我难以相处。” 我知道你觉得我保护色很多,因为左手的遗憾,我很长一段时间浑浑噩噩,冷漠处世,但是现在我主动张开它,用它将你紧紧抱住,因为我想要保护你。” 我想要你的肉/体、你的温度、璀璨的宝石、光滑的水,所有我们可以触摸的东西。我恨做梦,我恨等待。” 我爱你的心我想让你免受这一切痛苦,我想让你的生活变得更加简单更加美好。” “我是一个感性的怪物,一个随时会把你牢牢困住的怪物,所以我再次向你告白,再问你愿意陪着这个怪物,一起走下去吗?” 锦安然在痛苦茫然的这十年里,从未感受到幸福,她极力避免着外界的任何善意,任何感情。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被封锁,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欲望,没有了目标,没有了勇气。 可这一切,直到苏以冬降临到她的世界时,全都烟消云散了。 苏以冬让她知道自己是很棒的存在,让她知道原来自己可以爱与被爱,让她知道人可以为了自己的渴望付出巨大的勇气。 若不是你的热情与感性,我现在会是怎样一副可怜的模样? 她转过身,轻轻把苏以冬推出些距离,踮起脚尖,双手搂住她的脖子。 云从月上轻盈而过,将清亮的霜色晒出暧昧的弧度。 在这浓郁的夜色里,烟眸里的温柔对上杏眼里的羞涩,锦安然的鼻尖碰到了苏以冬的鼻尖。 “苏以冬,你听仔细了,我只说一次。” 她吻苏以冬,舌尖绵密的交缠让她想立刻拥有苏以冬的一切,让自己的心跳融化在此刻的情浓心欢中。 在口红晕染的罅隙中,苏以冬听到了锦安然打破内心桎梏的喃喃细语。 “我愿意。” - 进屋的瞬间,两人再也无法忍受/缠身的/欲火,任由感性操控的双手/将彼此的衣物一件一件剥/离。 空气有些过分的湿润,唇间的/溅落声溢满了每个角落,激烈的/吻从开门那一刻一直持续到了卧室里。 锦安然感觉自己的意识崩塌,身体陷进了软软绵绵的粉色云朵里,身上忽冷忽热,似有烈火灼烧亦有清泉浇灌,一种让她畏惧又让她兴奋的感觉占满了整个大脑。 心跳的紧锣密鼓,呼吸的缠/绵/悱/恻,此刻都是点缀着情/欲的装饰。 花蕊被轻抚地摇摇欲坠,她微微张开/双唇,发出娇柔地啜泣,但是立刻又被苏以冬吻住,舌尖/搅动进唇里纠缠。 解开束发,褪去/衣物,被暧昧的呼吸拥抱,被诚挚的爱意动摇。 这是我的……本能吗? 苏以冬的呼吸炙热滚烫,在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上荡漾开,像是狂风席卷过花海。 她感觉自己和苏以冬渐渐成为了一个整体,能感觉得到彼此的快感,能感受到彼此交错的心跳和错乱的呼吸。 呻吟声似乎变成了流体,缠/绵/交/融在了一起。 “锦安然,”苏以冬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妩媚蛊惑,“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等你彻底沦陷进去,就再也逃不掉了。” 垂下的凌乱发丝撩拨她的脸颊,痒痒的,心头的一股欲火瞬间被点燃。 她偷偷地吻苏以冬的玉颈,用不熟练地挑/逗来作为自己的答案。 “欢迎你迷失在我的陷阱里,我亲爱的小锦鲤。”苏以冬俯下身,双手不停在她的身上爱抚游离,“我的世界很暧昧,你准备好了吗……”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等待着这个时刻,但是她现在只想顺从着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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