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单纯欣赏的那种好看而是充斥着感情的觉得宁舒很好看,举手投足都显得勾人,让她的心为之摇曳,想要亲吻宁舒。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样的自己无比的陌生,可怕。 她给不了宁舒任何,她会努力的让宁舒感受到自己的爱,但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真的对宁舒动心。 她的心里只有她自己以及所爱之人。 * 游离在脸上的指尖宛如吐着蛇信子地毒蛇,让唐茜忍不住发颤,身躯不住地抖动着,同时也在提防着蝶衣,生怕在某个自己松懈的时会被对方猝不及防的反咬一口。 她神色慵懒的靠在软榻之上,后背抵靠着马车的甲板浑身的骨头像是松懈下来般酥软着,打量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唐茜的眼睛微微眯着,就像是午后阳光下餍足的狸猫。 深沉地目光里皆是玩味,就像是抓到老鼠的猫并不会立即将老鼠弄死,而是会把它抓起来,玩闹、逗弄,放开它让它觉得自己还有逃命活着的可能然后再将它抓住,如此周而复始,直到老鼠彻底放弃挣扎,再来伺机而动一口吞入腹中。 “我有没有说过你胆敢逃跑我就找你兄长。”仍然是那副云淡风轻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可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令唐茜遍体生寒。 此刻的她也顾不上害怕,在对方要抽离开手的时候唐茜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抱在怀里让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脸,露出乖巧又温驯的模样只希望能讨得蝶衣的欢心 脆弱地仿佛雨后的娇花般的女子,双眸含泪,眼中水雾弥漫,泫然欲泣的模样瞧着有种凌乱而不堪其重的破碎凌虐的美感。 唐茜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蝶衣眼中有多么的诱人,害怕自己的手会被蝶衣挣开故而牢牢握紧,摇首否认着:“我没有,我不是要离开你真的。” 她说的无比真诚,为了昭示自己的话可信不住地点头,辩解着:“我现在只是个凡人,走不远我知道的,我没那么蠢不会逃跑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说道最后言语中尽是哀求,祈求蝶衣相信自己。不为别的,只为了蝶衣不要因为自己而去牵连她的家族她的兄长。 豆大的泪珠不断地滚落,红彤彤的眼尾发热,像是抹的胭脂晕开了颜色。 身躯微微前倾凝睇着双眸含泪的美人,这般刚毅果敢的女子此刻跪在自己面前祈求着自己的原谅,令蝶衣无比的愉悦甚至是生出隐秘的欣喜。 蝶衣沉默不语,唐茜心中越发的没底,因为刚才她是真的想离开,但是她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看到她身边没有人,潜意识地想要离开蝶衣而已,等真正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知道害怕了。 她知道蝶衣不会真正的放任她自己一人,肯定会知道刚才的所作所为地,所以她很快的驻足没有再继续前进,果不其然没有晃荡多久就被突然出现的蝶衣挡住了去路。 这样提心吊胆,每天宛如惊弓之鸟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所有的灵力都被蝶衣封锁她现在就是个手无寸铁的凡人。 她不能死,蝶衣说了她要是敢死就让她全族陪葬唯一能掌握的生死都不被允许有,她还能干什么。 “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微凉的指尖沾上了女子面颊上的泪水,湿濡而冰凉,那种触感让蝶衣本能的反感。 触及到她眼底的惊惧以及胆怯,蝶衣皱眉,身上的气压更是低沉了许多,“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是不是棍子没落在你身上你就不知道疼?所以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唐茜知道蝶衣话语里的‘那一棍子’是什么意思,并不是真的拿棍子打她值得而是蝶衣并没有真正的动唐家,所以她才敢如此。 “不是的,不是的,我有乖乖听话的,真的。” 她的精神状态怎么样于这一刻被碾压到什么也不剩下,近乎崩溃。 从小和兄长相依为命长大的唐茜要说最在乎的人是谁必然是她的兄长的,又怎么会让蝶衣去伤害她兄长。 湿濡的面庞贴近自己,苦涩而咸腥地泪水在彼此唇间蔓延开,她的吻慌不择乱,毫无章法,极尽所有想要去讨好可是却不得窍门,又或者是她本就带着怨恨恐惧又怎么会轻柔。 牙齿磕在了她的唇上,铁锈般的血腥味儿辗转在两人呼吸间染红了两人的唇齿。 眼泪还在往下坠落,卷翘的长睫上沾上晶莹的泪珠随着不断扑闪的羽睫簌簌落下,她不住地道歉,想要伸手去抚摸蝶衣唇瓣上被自己磕破的地方。 还未曾退离就被蝶衣扣住后脑勺,猛的被带了回去,强势而凶狠的吻让她地舌根发麻,湿濡的鲜血还在往外渗透。 马车之中两人不像是亲吻更像是对手的博弈,极尽狠厉的缠绵撕咬,诡异又暧昧。 粘稠的血色自两人分开的唇齿间断裂,眼神幽暗地盯着瘫软在地上的人,手掌按压着女子的膝盖,“再有下次就敲碎你的膝盖骨,这样就不会总想着离开了。” “不、不会的,不会……” 双手撑在身后想要逃离膝盖却在蝶衣的掌心之下让她不敢妄动半分。
第78章 :水鬼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声响,宁舒睁开眼睛,低头望着怀中蜷缩着的女子心情很好的弯了眉眼。 温软的柔荑柔若无骨,覆盖着她的眼睛,宁舒也不反抗任由苏梓汐作弄。 掌心之下被她遮盖的眼睫翕动着骚刮在她的掌心酥酥麻麻,那痒意从手掌蔓延到四肢百骸,苏梓汐快速的收回手。 她只是受不住宁舒用那似蜂蜜般粘稠让她挣脱不开的眼眸凝视着自己,让她不悦觉得烦躁。 “外面怎么了,我们去看看。”生硬地转移宁舒的注意力,从床上坐起身。 两人收拾齐整的时候发现卢浩然正准备往外面去,手放在门栏上的卢浩然听到响动回首,“两位仙长也听到了?” 宁舒颔首,三人朝着传来动静的村中而去,“这是发生了什么。” 也不怪宁舒会询问卢浩然,他本就是村里的人知道的必然是比她们刚来的要多,再者就是刚才宁舒看到卢浩然脸上惋惜,古怪的神色但是并没有疑惑,想来应该是知道什么的。 他摇首低声叹息着:“别不是又是那条河。” 整个村子都是依水而建,从山中倾泄而下的河水蜿蜒而下,家家户户离河并不远,几乎是走不了多久就能到。 平日里淘米洗菜洗衣这些家务事基本上都是在这条河,就连桑田间的农事大多数时候也是依赖于它。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条河开始吃人。 “吃人?”苏梓汐挑眉,很是疑惑的询问。 河中别不是有厉鬼在替身索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苏梓汐眼中闪过别样的光芒那么她的红俏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上次吞噬掉药芦长老的灵气精血怕引人注目根本没有吃多少,可惜了那一身好东西就这么入了土。 若是喂给她的红俏该有多好,但是那样无疑会暴露,所以苏梓汐就算是再想也不敢真的让红俏将药芦长老身上灵气精血全都吸食的干干净净。 如果是鬼的话那就好说了,本身这东西就属阴,虽然比不上修士的精血修为但是有吃的总比没吃的要好。 自从进入崇明剑宗之后她的红俏基本上就没有被喂饱过,她本身的修为不高那是因为她身上所修皆为正道。 她是魔修起家但是修的不是自身,她的灵根有限落尘为了她炼制了红俏只要喂饱红俏,红俏所蕴含的魔气就等同于她自己的修为。 如今的红俏所蕴含的修为已然是一位元婴期的修士,她说要历练并不是假话,她的红俏快要进阶突破成为化神,她可不得多喂点红俏好东西。 还不待卢浩然解释他们便已经来到了声音嘈杂略显混乱的地方,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也不知道中间的是什么。 卢浩然不知道和村长说了什么,村长近身前来看着宁舒和苏梓汐仿佛是看到了在世活佛,几乎是是激动的语无伦次。 “两位仙长远道而来,鄙村简陋未曾好生招待……”那些繁琐文绉绉地言语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的滑稽,但是他仍然在努力的组织着措辞。 既然遇到了宁舒又怎么可能不管,“事情从何而起可否细细告知?” 村长一听仙长这是愿意帮忙的意思,忙不迭地拱手作揖,“仙长良善,好人呐……” 连带着周围一片的人也在那儿说着,请她们帮他们村子祛除邪祟,还村子安宁。 粗糙的茶叶开水冲泡便已经散开,浅褐色的茶水泛着难闻的苦涩,宁舒浅尝一口而后看向身侧的女子。 出身名门的梓汐金尊玉贵长大,这般粗糙的茶水……当视线里看到梓汐握着杯盏面色如常地啜饮着茶水时,宁舒就知道自己紧张过头。 梓汐良善,村子艰苦一眼便知,怎么会在人前落村民的面子。 这倒是宁舒误会苏梓汐了,杯中的茶叶并没有粗糙到苏梓汐难以接受的份上。她曾经喝过那种给脚夫解渴所用的碎末粗枝茶,是真的粗枝,都不能算是茶叶,茶叶梗枝差不多。 他们拿着宁舒给的好东西享用,却用着苏家下人都不喝的茶叶打发自己。 她远没有宁舒想象中的那般过得那样好。 并不是说宁舒对自己不尽心,宁舒很好,逢年过节的东西都不曾落下,也来苏家看望过自己。 宁舒克制守礼,两人虽是女子不曾有男大女防之说,但是每次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一则宁舒真的很忙,待不了多长时间,二则他们总会想办法不让她们多待。 觉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苏梓汐朝着宁舒微微一笑。 触及梓汐上扬的嘴角,宁舒的眼神像是被烫着般快速移开,耳垂发红如同红颜的宝石珠子。 平时也就算了,怎么这个时候当着人的面还盯着梓汐出神,真是失礼,宁舒垂首啜饮着茶水掩饰尴尬。 事情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怀疑是这条河出了问题,当时是个女子在河边浣衣失足落水,因为河水有时候需要灌溉农田,洗衣什么的,所以就会将水拦截些许蓄水。 那女子便是失足落水在那一段,当时正是农忙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等人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脸色惨白发紫,肚子里鼓鼓囊囊全是蓄的水,所有人都当这是一场意外。 可是后来陆陆续续地死了五六个人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水不对劲,知道之后还专门请道士过来做法,也的确是灵验了一段时间,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 众人以为这水没什么事情,又开始在河边洗衣做饭,可是没过多久又开始死人。 直到如今,基本上没什么人靠近河边,就连死人都没人敢去打捞上来,而是用竹竿扒拉到靠岸他们再拉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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