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再去公主府一趟。”丘凉临走时,又扫了眼窗台看,感觉外面无人,便紧紧抱住宋见霜,贴脸凑近,“快亲我一下。” 这个女人还从来没主动过呢,想想还有些期待。 宋见霜抿了抿唇,推开她的脸:“正事要紧。” 丘凉不乐意,抱着她不撒手:“不亲,我就不走了。” 宋见霜呼吸一紧,双手攥住丘凉的衣角,指尖用力,愣是没有别的动作。 丘凉叹气:“宋见霜,我们都订婚了,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拜堂成亲了。” 这个女人也太矜持了,主动亲她一下都不行。 “成亲那日再说。”宋见霜咬唇道。 她紧张,心头更是羞意翻涌…… 丘凉戳了戳她红透的耳朵,轻轻亲了一下:“好,我等着。” 宋见霜只觉得耳边一痒,还没反应过来,唇角便被深深含住。 她眸光一顿,闭上眼睛,微微轻启红唇,虽不主动,却极为配合。 无声地迎合着丘凉的动作,沉浸,投入。 良久,心跳和呼吸在长长的一吻中快得吓人,她才分过神来,抬手拍了拍丘凉的后腰。 丘凉不舍得移开,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角。 宋见霜留意到她舔嘴角的动作,面色骤然红透,眼帘一颤,偏过头去。 丘凉看得心动,闷头又是一阵深吻。 她不想走了,去他的公主府,她今晚要留宿! “…嗯…不行…” 感受到衣带被扯开,宋见霜慌忙挣扎开,小口喘着气,吐出两个字。 却不知自己此刻神情迷离,眼波流转间,更显风情勾人。 丘凉看麻了,呼吸不由更沉了。 眼见丘凉的目光愈发炙热,愈发幽深,宋见霜撑着发软的身子后退两步,重复道:“不行。” “好想今晚就跟你拜堂成亲。”丘凉哀呼一声, 宋见霜瞬间又红透了脸。 “正事要紧,快去。”!
第119章 “去之前,也办点要紧的事。” 丘凉忍了忍,没忍住,抱起宋见霜去了床上。 一刻钟后,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床上,宋见霜发丝凌乱,额头盈着细密薄汗,双眸含情,眼尾隐隐泛红。 似酒后微醺,神情迷惘,手紧紧攥着床单,半晌才平复下来。 差一点…… 差一点就连身上最后这层里衣也没守住,饶是如此,只在外面那般…… 她仍一度恍然,一度目眩神迷,隐约触到了云端。 好在那个傻子还知道正事要紧,没有继续。 不然…… 宋见霜轻轻咬了一下唇角,红着脸钻入被中。 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拒绝…… 另一边,文安公主去刑部查阅了大量卷宗,返回到公主府,刚好碰见了丘凉,两人才走到书房坐下,就听到外面一阵高喊。 “殿下不好了,殿下不好了……” “何事惊慌?”文安公主温声问道。 褚榕儿也顾不得丘凉也在,忙答道:“殿下快进宫,方才宫里有人传话来,陛下中毒昏迷了。” “你说什么!”文安公主猛地起身,面上亦惊惶万分,“快备马,丘师父,你随本宫一起去。” 眼瞅着文安公主大步跑出公主府,纵马就奔。 丘凉愣住,她不会骑马啊。 还是褚榕儿反应快,忙又去安排了马车,还递给她一块腰牌:“丘大人快去,持公主府腰牌可直接进宫。” 一阵兵荒马乱,丘凉赶到皇宫,却被拦在寝殿外,带去了御书房,不一会儿,六部官员几乎都赶来了。 不多时,大太监书公公来到御书房,告知众人惠安帝已醒,下毒的人也抓到了。 众臣纷纷跪下高呼:“陛下洪福齐天……” 丘凉有样学样,跟着跪了下去。 令她惊讶的是,紧接着便有一队御林军鱼贯而入,齐齐守在两边,大有看守住他们的意思。 书公公看向刑部尚书章金律,又看向大理寺余寺卿,道:“诸位免礼,章尚书,余寺卿,还请移步。” 这两位,一个主刑罚,一个主审查,都是断案的高手。 待这两人跟着书公公走后,群臣起身,不由面面相觑,一时间眼神乱飞。 这是什么情况? 看御林军的架势,莫不是怀疑他们中有人谋害皇帝? 到底是哪个狗贼干的? 赶紧认罪,别连累大家! 对视片刻,众人看向百官之首,褚丞相。 褚丞相扫了眼虎视眈眈的御林军,表情也很纳闷。 “褚相,依您看……”一名言官大着胆子开了口。 御书房是大家来惯了的,御林军也不是没见过,方才书公公又说了让大家免礼,众人便不再沉默。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赶紧商量个章程出来啊。 褚丞相扫视一圈,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事发突然,他接到消息就进宫了,根本不知内情,再说这么多御林军守着,万一言语有失怎么办。 他看什么看,他不看。 “褚相?”那言官见丘丞相迟迟不语,又喊了一句。 褚丞相依旧没有回应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众人见状,不由都老实站好,不敢开口了。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尤其被人看守起来,不能走出御书房半步,时间更难熬了。 丘凉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当隐形人,这些官员都是四品以上的重臣,连宋监正那个四品官都没资格无诏进宫,这里就属她官职最低。 若不是有公主府的腰牌,她也不会出现在这些人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色笼罩下来。 有两个小太监走进来点上了灯,还抱走了两摞奏折。 才黑下来的御书房内,瞬间灯火通明。 丘凉默默晃了晃发酸的腿,打眼一看,发现跟她一样做小动作的人还不少。 虽然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开口说话,但站久了,谁不累啊。 就在这时,书公公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名御林军。 他大手一挥,嗓音尖细道:“拿下。” 众人心里一惊,差点忘了呼吸,盯着那几名御林军走近,拖走了褚丞相。 书公公这才看向众人:“陛下龙体欠安,明日罢朝,诸位也都请回吧。” 丘凉恍恍惚惚地跟着走出御书房,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个小太监拦下:“丘大人留步,公主殿下有请。” 群臣回头看来,面色愕然,好似才发现丘凉这个五品官竟然也在。 疑惑了一下,他们又赶紧转过头去,匆匆出宫,出大事了! 丘凉跟着小太监来到皇帝的寝殿外。 见几位御医提着药箱离开,还有以容妃为首的众嫔妃,以及二皇子和太后等人,她也不敢多看,紧张地走进了寝殿。 大殿内弥漫着一股药草味,四下静悄悄的,惠安帝坐在床头,面色苍白,文安公主侍立一旁,章尚书和余寺卿也在。 丘凉赶忙跪下行礼。 惠安帝没有作声,只眼神示意了一下文安公主。 文安公主便做主道:“不必多礼,丘师父你擅长观相,算无遗漏,且来帮我父皇看看,此事是否另有隐情?” 在皇帝和两位重臣面前,她给足了丘凉面子,仍尊称一声“师父”。 丘凉这才起身,朝着惠安帝看去。 这一看就愣了,下毒的是容妃和书公公! 可为什么被带走的是褚丞相? 她今日跟宋见霜已经起过两卦,眼下又看了一次,仅剩最后一次机会,便不敢再猜测下去。 丘凉斟酌一番,问道:“两位大人怎么看?” 文安公主点点头,示意章尚书说话。 章尚书便回道:“臣由御医诊断的结果开始入手,此毒乃两种毒药相结合,一种需肌肤接触,一种需吸入肺中,多番验证发现这两种毒一处在褚丞相呈上的折子里,一处在陛下寝殿的香炉里,送香的尚宫也已招认是…是受大皇子指使,且她经太后一手提拔……” 惠安帝猛咳几声,打断了他的话:“此事断不会与太后有关,两位爱卿退下吧。” 待章尚书与余寺卿走后,惠安帝看向丘凉:“丘爱卿,朕只问一句,此事当真与太后有关?” 他眼神幽深,语气深沉,似压着狂风暴雨。 丘凉跪下,郑重道:“两位大人断案如神,定然没有纰漏,但臣可以确定,此事与太后无关。” “都退下吧,朕乏了。”惠安帝面色一松,随后朝书公公吩咐道,“拟旨,罚没褚相家产,贬为庶民,让老大去守皇陵吧。” 到了这种时候,他对大儿子和陪伴自己半生的老臣还是留了一份情。 不得不说,惠安帝是个心软的人。 文安公主和丘凉走出寝殿,容妃和二皇子便凑了上来。 “文安,陛下如何了?” “皇妹,父皇如何了?” 文安公主淡淡道:“母妃、二皇兄,父皇已经醒来,只是精神有些不济,修养两日便好。” 这时,太后才开口道:“哀家要见皇帝。” 文安公主回头看了眼书公公,她可以拦着母妃,拦着二皇兄,却不能拦着太后。书公公见状忙进去请示一番回来答道:“太后恕罪陛下已经歇了。” 太后登时面色一沉这是变相地不见了…… 那个尚宫是她的人可她从未想过给皇帝下毒…… 她拧了拧眉到底是没有擅闯冷着脸离开。 其余嫔妃见状便乌泱泱地跟着散了。 只容妃跟二皇子没有动两人暗自对视一眼又飞快移开视线。 文安公主看向丘凉:“丘师父我们出宫吧。” “文安。” 身后容妃喊了一声。 丘凉默默回头看了眼容妃用掉了今日的最后一次机会。 文安公主脚步一顿:“母妃儿臣也乏了明日再进宫向您请安。” 说罢她径直出宫却没有再去骑马而是和丘凉一起上了马车。 “丘师父本宫想听实话。” 丘凉不解道:“殿下不信两位大人的结论?” 实话她不敢说啊! 文安公主脸色十分难看;“审问那个尚宫时本宫也在场她没有说假话但本宫觉得此事不似表面上那么简单。” 那个尚宫一用刑就招了但有一点她在那个尚宫说出幕后指使者是大皇子时想起了一件事。 当初大相国寺遇刺之时那些刺客也自称是大皇子的人事实上却是二皇子一直以大皇子之名秘密培养着他们。 有过一次这样的经验她很难不怀疑是二皇子故技重施。 还有一点就是以她对大皇子的了解大皇兄只是昏聩无能了些对父皇还算孝顺对她这个妹妹也是真心不像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反倒是二皇兄心狠手辣完全不顾念一点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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