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没有回应秦破道的话,一声不吭,秦破道尴尬地挠挠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见到她后就总想凑过去。 她又发情了? 一个冷漠,一个敌意满满,秦破道也不是什么恶人,不会对每一个美人都强取豪夺,所以她很快回到自己包厢,结束了这一场尴尬会面。 “秦叔,对面包厢有个黑衣人,从她武功套路与年龄来说,大概是南方武馆培养二十多年的人,武功不错,去查清黑衣人的底细。” “嗯。” 也许是迫于秦破道的淫威,段倾真的被管事带到她面前,清新的果香味传进秦破道的鼻腔。 有一瞬间,秦破道皱起眉:还是花茶香来得舒服.... 她顶着两位公子的愤怒,将段倾手中的扇子丢到地上,甚至为了更贴合身份,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转过去。” 秦破道栖身在段倾上方,公然地脱起段倾的衣服,似乎真的要在外面上了他。 秦破道又瞄到女子捏紧椅子的手,真奇怪。 段倾冷静地侧头:“官人,让小生来伺候吧。”说完,他重新正面面对着秦破道,手也攀上了秦破道的衣襟,秦破道饶有趣味地附在他耳边。 “借我刺激那两位公子为你赎身,然后过一段安生的日子?” 段倾摇摇头:“不,小生甚是感激他们,但赎身钱小生会自己赚,待出去后,小生还会参加科举。” 秦破道捏住段倾下巴,使他仰头看着自己。 可惜,段倾的眼睛太清澈,秦破道根本看不出一点他有任何隐藏。 琦玉附和:“公子,他所言无差。” “姐姐?!” 琦玉笑了笑算是跟段倾打招呼,然而,她却上前帮秦破道脱掉段倾剩下未脱的外衣,此时的段倾,就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底衣。 两位公子瞧得气愤不已,两眼喷火,快忍不住要跟秦破道死拼的节奏。 而且,秦破道向两位公子挑衅,火上浇油。只见她嘴角上扬,手一扯,就连那件底衣也被脱了下来,段倾红着眼捂住自己的肉|体,饶是段倾再怎么有心理准备,可这一天到来,他还是觉得很耻辱。 秦破道虽然是看着段倾,实际的注意力却在那位神秘的女子身上:“吟诗作对的嗓子,若是用在情场上也会这般动听吗?”声音虽不大,但她能保证这一层包厢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
第50章 段倾自知那两位公子没法救自己出去,他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手也准备放到秦破道的裆部,吓得秦破道连退开好几步。 怎么他一下子,如此生猛? 段倾感觉手没碰上东西,便睁开了眼睛,发现秦破道离自己好远,他还以为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对。 “官人,是嫌小生不干净吗?” “没有,只是有些不习惯。” 下意识地弹开,除了怕身份被揭穿外,还有她扮演风流滥情的人时,总感觉那名女子一直注视自己,她被看得极其别扭。 束手束脚。 秦利见秦破道有异样,直接把段倾扯进包厢,关上门。 这下,不管秦破道有没有上段倾,段倾也是被上了。 “小生,继续伺候官人。” 秦破道恢复成冷淡的语气,眉头紧蹙:“穿好衣服,去床上躺着。” “是.....” 段倾有些不适应这种反差感,不过,他对自己不用被上的事情,感到非常幸运。 秦破道走到水盆里净手,哀嚎:“我要酒!!!!” “不行,伤身。” 秦破道郁闷地趴在桌子上,两眼无光,肉眼可见的委屈。 “要不是这里酒多,我才不要待在这里。” “那也不行。” 段倾侧身,抱着被褥,悄悄透露给秦破道听:“柜子里面会存放一些烈酒和清酒,是玄月楼有备无患时候用的,官人喝多少也没关系,他们之后会再记账。” 秦破道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立刻按指的方向去掏酒。 “公子!” “你要借酒消愁到什么时候?!” 秦破道:“....” 秦利推倒柜子,就是不让秦破道再碰酒:“三公主不要你,那就不要。倘若你真喜欢公主,你大可以再娶未曾婚嫁的公主,何必这样?!” 段倾瞪大眼睛,原来眼前的公子是被公主抛弃的驸马,他是跑来玄月楼发泄情绪。 难怪.... 秦破道被戳到痛点,忍不住大声咆哮:“我不喜欢公主!!!!!谁还敢多娶一个冷硬心肠!诡计多端!不!识!好!歹!的!公!主!” 秦利斜眼看着秦破道胡说,一脸不信。 “....” 秦破道打开门,准备叫人来伺候自己,证明自己已经走出来了。却突然发现,别的包厢根本就没有关门,每个人都在看着她。 额... 那她方才那般愚蠢的叫喊,岂不是被人听完了..... 恰好,管事来到她包厢位置,询问:“秦大人,可是段倾招呼得不好?” 秦破道黑着脸:“让会曲艺的人,来这里弹琴,为我们助兴。” “好好好,我这就去吩咐。” 秦破道感觉那位女子又在注视自己,颇为烦躁,她脸上到底是有什么东西,需要看那么久? “刷!” 一个飞刃甩到女子所在的包厢桌子上。 “再看,就杀了你。” 本是一个简单的警告,黑衣人却瞬间暴冲至秦破道面前,没人能在她面前去威胁,尤其是一个稚嫩的年轻人。 狂妄! 碍于没有佩剑在身,秦破道虽躲避及时,但在抵挡时仍被划伤了手臂,闷哼一声,她大意了。 秦利毫不犹豫地从里面出来冲上去吸引黑衣人的火力,秦破道本想捂着手臂,也想跟上去搏斗。 可..... “噗。” 呕吐感涌上喉咙,单手握着栏杆,弯腰,无法控制地咳出一口血。 即便起来时,秦破道有抹去嘴唇的血丝,可被她丢出去丝巾却沾满了血迹,反正她呕血时秦利又没看见,丝巾一丢,更加不知道。 免得又被唠唠叨叨。 正当秦破道想冲上去打架,那女子却摇了摇铃铛,黑衣人立即退了回去。 嗯?! 她还没打呢! 秦破道想冲过去挑事,秦利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不许去。” 秦破道反其道而行之,再度吹起流氓哨:“哑巴美人,瞧你姿色不错,跟我一晚可好?三个人一起,包你爽上青天。” 果然刺激的黑衣人浑身颤抖,能感受出她想要打爆自己的念头是如此强烈,越是这样秦破道越兴奋,游走生死间才感觉自己活在世上。 可黑衣人除了颤抖就再没有其他动作,也不出手了。 一群拿着琵琶、古筝的女子,除了人,还有一盘新的酒出现在众人面前。 瞬间,秦破道将打斗抛于脑后,兴奋地拿起一瓶酒,丢掉瓶塞,直接大口大口灌进去。 她忍了快一个晚上没喝酒了。 喝着喝着,秦破道察觉喉咙又有异样,刚想停下来。 “噗。” 一口鲜血喷在半空中,那些女子的脸,多多少少也沾染上一点。残余的暗红血液,一滴滴从她嘴角流出来,浓烈的血腥味四处逃逸。 突如其来的喷血,吓得管事连忙检查剩余的酒壶,生怕有人在酒里面下毒陷害,那他可活不过今晚了。 明明吐血的是她,却还能有力气,一脸温柔地用指尖抹去离她最近的女子的血迹:“抱歉....别怕,等会儿去洗洗,明日我会命人送礼来,给各位美人赔个不是。” “秦叔,回府吧。” 秦破道垂下眼眸,无趣地丢掉酒瓶,更无心打斗了。 突然,黑衣人丢来一个白色瓷瓶。 “药。” 秦破道摩擦着瓷瓶边缘的金边,叹了一声,随手一抛抛到隔壁的包厢,完全不想跟她们扯上一丝关系。 何况,她的伤,哪里是这种药能治的。 她累了..... “秦叔,明日准备好,引过来这里。” 秦利深沉地看了一眼那女子:“是。” “别看了,与她们不关,是我自己的问题。”秦破道没有回头,也知道秦利在记恨她们,特意提醒他,免得多两具无辜的尸体。 “公子,回府我给你炖个人参汤。” “嗯。” 三人就这么回了秦府,留下段倾一个人在包厢不知所措。 月黑风高,寒冷逼人。 秦破道一个人在亭下持剑练功,不肯停歇,似是要把内力的淤血打出来。 秦利放下炖品,询问起琦玉:“公子的身体,是不是中毒了?” 琦玉点头:“是,我悄悄藏了公子在玄月楼丢的血帕,然后,我拿着去验了好几种特殊的毒物,虽然公子没有大碍,可是....” “可是什么?” “公子身上虽然没有剧毒,却有着几种慢性毒,并且中毒时间已久,致使身体很衰败了。” “无药可缓。” 秦利握紧拳头,气愤地砸在一旁的柱子。 秦破道听到动静,收起剑,走了过来:“嘿,秦叔这是打不过别人,还在生气吗?” “技不如人,就得认。”逮着机会就损秦利,让他老限制自己。 秦破道轻笑,朝琦玉招手:“别管他,我们喝汤。” “是,公子。” “公子,以后您吃的东西,我要帮你验了才能吃。” 秦破道摇摇头:“不必,暴露你会毒这个能力,才会让我陷入更深的危险中。” “秦叔,下次放多点糖,味淡。” 秦利一声不吭地离去。 秦破道:“??”难道她损到秦叔的自尊心了吗? 喝完汤,秦破道又重新练起剑,直至清晨的阳光升起来。 一夜无眠。 “驾!” 秦破道单枪匹马杀到玄月楼堂前:“备十瓶桃花酒,送到元清包厢。” “是,官人。” 砸千金来一趟玄月楼,却是为了补眠。 不知为何,居然是段倾亲自端酒过来,不是说见上一面,得要另外的条件吗? “你怎么来了?” “管事说,玄月楼昨晚并没有给官人一个好体验,所以让小生继续为官人服务。” 秦破道点头,拿起一个酒,就直接仰头喝了起来。 “官人,喝酒多了,伤身。” “没事,不差了。” 睡意和酒意全涌了上来,秦破道的颓废尽数显现:“你爱齐大公子和万家二公子吗?” “不爱,我虽是要以色事人,可我毕竟不爱男子,不过逢场做戏。” 逢场作戏.... 秦破道枕着头,闭上了眼睛。 段倾疑惑:“官人,可是小生说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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