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芙宝是真的可爱。 正在将糖块往嘴巴里塞的芙宝听到梨花这句话,抱着她的脖子吧唧亲了一口,“芙宝也爱梨花。” 梨花搂住她,额头抵着她的脑袋逗着她道:“嗯,梨花也爱芙宝,爱芙宝家里所有人……” 董芸上头那番话,耳朵红了红,没再说话,抱着碗去了灶房。 梨花抬起额头,看着对方窈窕的背影,咬着的唇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而此时的系统却忍不住又出跳出来道:“宿主,你过分了,说好的要攻略一万个人,你现在却只顾着这一个,你到底还要不要做任务的啊?” 梨花心情被打断,有些不快,蹙眉道:“我要是连这一个都搞不定,还怎么去攻略外头的一万个人?” “你你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你明明——你昨天的时候,你还那样对她,你分明就怀着不轨的心!” “我昨天怎么对她了?” “你亲了她——” 梨花直接把上一次的那套话又拿出来糊弄道:“昨天两次,都是她先动的嘴,她那会儿她心情不好,我肯定要体谅她。” 系统气了,可偏偏它只能影响宿主,不能对旁人不能产生任何影响,只得骂骂咧咧道:“头一次她主动亲了你,可回来后呢,好,就算是她先拉了你领子亲了你,可你为什么那么陶醉,不仅如此,你还抱着她主动又亲了回去。” 梨花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道:“夏夫子刚刚教了我一句话,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她那么主动,我要是没有回应,她不得伤心死,我还怎么攻略她?” 系统急了,它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严重的侮辱,只得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出来,道:“可你你还揉了她的胸!不仅如此你还——还——吃了她的——” 梨花就算再厚脸皮,也没办法抵挡得住系统就这样把那些美好又隐秘的事情就这么大落落地说出来,羞愤道:“你够了啊。” 系统哼了一声:“你都敢做,我为什么不能说!” 梨花只得道:“每个人又不一样,我攻略他们的方式当然不同,就像曾婆子,我给她银子就能攻略她,可姐姐又不缺银子。” “那你非得攻略这个吗,你在她身上耗费那么多的时间,在外头都攻略几十个了,你多花点时间做点好事或者训练和读书,你点数也能快些升上来。” “那不行,”梨花摇头,“要是连这个都攻略不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这样攻略的方式难道有错吗?” 系统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样攻略也没错,但这样的方式得跟太子做才行啊,要是对象是太子,一天滚几百遍它一点意见都没有。 梨花见它半天不吱声,只当它默认了,道:“就这样吧,我会注意的。” 说着,便结束了对话。 系统气结,直接下线去小黑屋生气。 …… 如今梨花成了慕容九天的徒弟,先前的陪练就不再作数,梨花哪里还好意思拿师父的银子,于是推来推去就成了,梨花一个月有一半时间去镖局和慕容锦一起训练,每次训练半天。 慕容九天不收她的拜师礼,只需每日给他夫人提供足够的鸡蛋即可,镖局也不再支付她的陪练费。 如此,各得其所,不过两人的训练方式也不再是先前的方式,只要慕容九天在镖局的时候,就会亲自上阵指导两人,如此不过半个月下来,两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进步,尤其是梨花,整个人就如脱胎换骨一般,凭借其本身就非常优越的身体力量条件,再加上技巧方面的增强,又有左齐隔三差五地暗中指导,就连慕容锦这个大小就习武的练家子,竟已经被梨花逼成了平手。 这姑娘又是个不服输的人,越是这样,越是不服气,竟一改往日的懒散,更专心投入训练中。 江娘子看着女儿疯魔一般地训练,忍不住心疼,想让两个孩子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该玩还是得玩。 慕容九天不以为意,道:“锦儿这孩子就是得逼,以前没有梨花的时候,她是一天打鱼三天晒网,收拾了几个小毛贼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如今有了这么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倒是能激发出她的潜力来,这是好事!” 江娘子再去问慕容锦,发现她是真的痴爱武功,只得闭了嘴不再规劝。 而梨花家后山的粮窖在大根三人的努力下,总算是挖好了,这个粮窖连接着山体里面的一个天然山洞,在悬崖边上有一个隐蔽的开口,能对窖内进行空气流通,山体内部干燥,空间也大,能装几万石粮食都不在话下。 梨花按照计划,每次从城里回来都运了一袋一百斤左右的大米,一个月下来,家中竟多了几千斤米,再把曾家要卖的米全都运到自家里面,每日在入夜或天还没亮的时候,一家子就轮着扛上山去。 到了十二月底的时候,山上粮窖已然堆了近百斛粮食,折合万斤以上,够两家人吃上几年了。 于是这才停了下来。 而在这期间,梨花也找村正说了让村民屯粮的建议,村正赶紧召集村民把这个事情交代下去,大家虽然有些紧张,但到底也没像梨花他们家那么疯狂,最多就暂时不卖家中的粮食,至于屯粮,倒是没多大的想法。 也有几户人家不听劝,在粮商下乡后,只留了一年的口粮,剩下的全都卖掉了。 梨花一家自然不会阻拦,反正建议是给了,至于人家听不听,那是人家的事。 这段时间她每次上山挖洞或扛粮,都会顺带着砍刀,每次砍一棵树,再扛下山来,送到董芸家,用锯子锯成一截一截,等粮食屯好了,董芸小院子里的一面墙也堆满了柴火,总算不用再烧那些烟尘大又不耐烧的秸秆。 …… 向家自从被从村子里赶出去后,剩下的三亩水田和四亩山地,在刘家老太爷的巧妙操作下,顺理成章地归入刘家名下,算起来刘家所有土地加起有五百多亩,且无需向朝廷缴纳一分一毫的税赋,只需向那位已经致仕的官老爷送点挂靠费即可,单靠这些土地一家子就能过得无比滋润。 这些土地都是佃租给本村和附近村子的人来种,佃租三七分。 只是最近刘老爷却满面愁容,因为土地挂靠的那位亲家老爷提升了挂靠费,以前一亩地收一成,如今改成三成了。 他心里不痛快,催着女儿刘大姑跟女婿吹吹枕头风,让女婿劝劝那位官老爷,看看要不就别提这挂靠费了。 然而,刘大姑也是愁眉不展,有苦难言。她的丈夫新近纳了一房小妾,日日与那小妾厮混,根本不再踏入正房半步,大有冷落正妻之势。刘大姑连自己在夫家的地位都难以维系,更别说为娘家说情了。 刘老夫人看着丈夫在跟前走来走去,不耐烦道:“你走来走去有什么用,看得我眼花缭乱,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 刘老爷瞪了她一眼:“你又懂什么,以前咱一亩地三七分,佃农拿了三成,咱拿七成,为了不交税咱挂靠,又交了一成,那咱只剩下六成。可如今他狮子大开口,居然把挂靠费提到三成,那咱到手岂不只有四成?” “那能怎么办,如今地税越来越高,还都征到明年去了,你要是不挂亲家那儿,官府可就逮着咱们薅了。” 刘老夫人虽然担忧,但还算了一笔账,“就算只剩四成,咱家五百亩地也能收四百多石粮食,再怎么花,也足够咱家一年嚼用的了。” 刘老爷却是长叹一声,“妇人之见!如今世道那么乱,这粮食得囤起来才成,只顾着今年,明年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明年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 刘老爷思索半晌,终于拿定主意:“佃租原先是三七分,得提到二八,咱们得把八成的租子捏在手里;还有,亲家那边,也得稳住了,免得今年提三成,明年提四成,这谁能顶得住?” 刘老夫人忧心忡忡地说道:“你说得轻松!亲家那边全靠琳儿一个人撑着女婿在老爷子面前根本说不上话。上次我见琳儿的时候她说女婿已经两个月没进她房门了,可别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才好。” 刘老爷子重重叹了口气,“女婿到底是个不中用的,老爷子喜欢老大家的人,要是能和大房那边说得上话,或许能把挂靠费给免少一些。” 听到这话刘老夫人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你别又打什么歪主意!琳儿当年就不愿意嫁到许家去,你偏为了结交权贵硬是把人往火坑里推。现在好了吧?夫君不喜欢说冷落就冷落,当初要是找个门当户对或者条件差一点的,也不至于像这样任人拿捏。” 刘老爷被戳中了痛处顿时恼羞成怒:“你这婆娘怎么就这么没见识!要是不送琳儿去许家咱家这么多田地能保得住吗?也就因为背靠许家,县里那些吸血鬼才不敢拿咱家怎么样。以前咱家不过百来亩地,你以为现在这些家业是怎么挣来的?你以为你眼下穿金戴银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还不都是靠我这些关系一点一点挣来的!” 刘老夫人被骂得根本还不了嘴,只得闭了口闷不作声。 刘老爷这才缓和了语气说道:“你一会儿去大根那里走一趟,跟他说给他大女儿谈了门亲事,富贵人家,去了就能当少奶奶。” “你想干什么?”刘老夫人惊愕地抬起头来,“刚说完琳儿的事,你心里没一丝内疚,还想着要故技重施?” “什么故技重施?”刘老爷不以为然地说道,“琳儿这些年在许家过得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哪一点委屈她了?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要不是我舍不得那些银子,娶个十房八房来有你的受!” 刘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你——刘明昌!当年那一百亩地也是我娘家留给我的家产,怎么说你也是这个家里的赘婿,若不是我娘家人死得早,岂有你今日作威作福的份!” 刘老爷冷笑一声:“是你的?你现在能拿回去吗?现在这个家你说了算吗?” 刘老夫人顿时气结。 “赶紧去,许家大房长孙今年刚好十七,已经中了秀才,咱这小门小户,正室是混不上了,不过那丫头如今越长越出挑,前几日我在路上见了,唇红齿白,任谁见了都移不开眼睛,去当个二房绰绰有余了,有她和琳儿在许家,咱也算是背靠大树了。” 刘老夫人气道:“人家已经分出去了,没拿你一厘钱,你也没养过他们一天,你不要脸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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