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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入戏太深

时间:2024-06-12 1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春淮月

  宋辞察觉今晚的盗女不太一样,更像是第一天登船的那般,眼眸中更多的是把玩。

  景初不禁在心底叹气,什么事情都不能影响到慕意清的状态,若不是昨晚和今早的吵架,她甚至会怀疑慕意清是不是真的爱她。

  事实摆在眼前,慕意清是爱她的,比她认为的还要爱。

  “会包扎吗?”盗女坐在靠窗的板凳上抬眸问她。

  打盗女进入房间后,血腥味弥漫,宋辞以为与那日一样,是别人的血,这会儿这个问题八成是她受伤了。

  宋辞说:“会一点。”

  盗女将桌上的画纸整齐地放在床上,惹着痛拉下半边夜行衣。

  雪白的皮肤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宋辞看得一怵,她究竟是什么身份,一个女人身上为何如此多的伤。

  盗女没觉得不自在,低声道:“隔壁书桌底下有个医药箱,拿过来帮我处理。”

  宋辞点头:“好。”

  宋辞出境,庞曼道:“卡,化妆、道具。”

  下一镜紧接着这段剧情,慕意清没有着急拉回衣服,道具师上前递上来等下要抽的香烟。

  景初从门外走来,坐在床边,眼眸温柔,关心她道:“等下别过肺,你还在生病。”

  特化师也应和:“慕老师的身体确实很烫。”

  景初抬眸瞪了眼站在慕意清身边的特化师,又将目光锁在她裸露的肌肤。

  真不希望别人看到。

  然而演员就是这样,拍戏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属于化妆师,镜头中的演员要抛下自我,彻底成为剧本中的那个人物。

  慕意清没理她,指尖夹着烟看向别处。

  景初在心底叹气,从前慕意清这般对她,她更多的是气恼和愤怒。

  这两日她像是没心的洋葱,即便拿不出专属于她一人的爱意,也还要继续死缠烂打。

  慕意清一定很痛,无论是腿上的疤痕,还是心里的疤痕。

  她爱的人对所有人都很有礼貌,有问必答,她越是沉默,就说明越在乎她,越爱她。

  因为爱才会沉默。

  “画骨六场三镜一次,Action。”

  宋辞从隔壁取来医药箱,说是医药箱,其实里面只有一些平常纱布和医用酒精。

  想到盗女后背触目的伤痕,宋辞不禁有些心疼,对这个陌生女子的心疼,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不过几日之交而已。

  进入房间,血腥味比方才更浓了些,盗女面白如纸,夹着烟放在嘴巴,伤口还在溢血。

  看到宋辞回来,她用着几乎命令的语气说:“帮我消毒包扎。”

  宋辞白了她一眼,求人没有求人的态度,她坐在床边,往下拉开被血浸湿的衣服。

  慕意清的肩胛骨如同展翅的蝴蝶,漂亮得不讲道理,一想到刚刚特化师的话语。

  不可否认,景初心里酸酸的,有吃醋,有心疼,更多的还是心疼多一些。

  她用着“宋辞”的指腹轻抚着女人的后背,如特化师所说,真的很烫,烧应该还没有完全退下。

  景初的指腹并不光滑,常年敲打键盘有着薄薄的一层茧,凉飕飕的,慕意清身体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

  监视器里看得分明,庞曼没有叫停,人下意识地收缩,在受伤疼痛时是常有的一种表现方式。

  至于慕意清是什么原因她不在乎,镜头中的人顺着演下去了,并且演得很好,她很满意。

  庞曼身子往椅背一靠,抬眸看向宋挽乔:“有注意小景脸上的巴掌印吗?”

  宋挽乔双手拍掌:“注意到了。”

  庞曼:“赌不赌是谁打的?”

  “可以啊!”宋挽乔说:“赌注凌晨的空境怎么样?”

  从景初回来就注意到了,早上临别前没有,去了趟医院脸上多了巴掌印,打她的人只能是慕意清,宋挽乔有十成把握拿下胜利。

  “行,我赌是她自己打的。”庞曼笃定。

  结合这几日的相处,慕意清不是会打人的那种人,要打也不会打脸,做事不计后果又有些冲动的人是景初。

  宋挽乔假笑两声,她忘了有自己扇自己巴掌的可能性。


第75章 奔赴未来

  晚上八点收工慕意清身上全是烟味和道具血浆的味道,烧退了一些,腿上的伤口因为冒了些汗开始隐隐作痛。

  刚上车,时真回头问她:“姐要不要去医院换一下纱布?”

  慕意清看了眼时间还早说:“好。”

  车子还没启动后座的车窗被敲响。

  隔着窗户,景初那张熟悉的脸看得分明。

  时真开了窗户,回头怒道:“你干吗?”

  景初不看她,冲着慕意清笑:“送我一程吧,错过剧组的车助理把我车开走了。”

  慕意清还未开口时真抢先道:“我们去医院,不顺路。”

  景初又敲了敲后座紧闭的车窗“顺路,我头痛正好要去医院看看。”

  “你打车吧。”慕意清不心软。

  上午景初说的话,她有认真考虑,她确实放不下她,可错了就是错了她没有信心继续重新开始。

  也不愿意继续相信景初的每一句话她就是个小骗子骗心骗人的无耻之徒。

  无耻之徒还在做着无耻的事慕意清看她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继续轻敲车窗时真在驾驶座着急,准备发动。

  这时慕意清打开车门往里挪了一些,景初早有准备,丝滑地坐在她的身边,带着浑身的草莓味。

  慕意清的卸妆时间长,她提前溜到车附近等她下班,有些焦急,拆了几个真知棒缓解压力。

  她不擅长追人,只追过慕意清,在追慕意清这件事上,唯一好用的方法好像只有死缠烂打。

  赖在身边,接触时间久些了,慕意清就会心软,如她所愿,坐上了车。

  坐稳后,时真无奈开车。

  后座的景初掌心已经覆上慕意清的额头,温度正常,已经退烧。

  她问:“要去医院看腿伤吗?”

  慕意清轻“嗯”一声。

  景初挪身子靠近些看她,慕意清不自在地向车门处挪动。

  “你别挤我姐了。”时真通过后视镜看到景初的所作所为,暴怒道。

  车上要不是还坐着她,指不定这人怎么动手动脚呢?原来你是这样的景老师。

  时真现在不畏惧她,批评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

  景初如今仗着慕意清对她的爱,不退反进,借题发挥将问题抛给了慕意清:“你想让我死吗?”

  慕意清被问得一怔,面色凝重下来。

  怎么老是提死不死的,她很害怕景初发生意外,她希望景初可以长命百岁,健健康康地活着。

  还在斟酌如何回答,听到耳边的人自问自答,笑着说:“你不想。”

  慕意清:“……”

  知道为什么还要问她。

  医院距离不远,换药的时候景初全程陪同,指甲刺入皮肤的伤痕在疤痕的附近,看得她十分心疼。

  要被伤害成什么样才会对自己下手如此之重,早上吵架打她的时候都是轻飘飘,没力度的。

  昨晚的她真的是个混蛋,她都无法原谅自己,慕意清还会担心她,她是有多爱啊。

  忽然心疼又被这份沉重的爱撑得满满胀胀的,她发誓一定要彻底忘记那个不存在的清儿,将自己全部的爱都交给慕意清。

  眼前的人值得最好的爱。

  她目光灼热地看她。

  慕意清被她盯得发麻,难得主动开口说话:“不是头痛吗?”

  “啊?”景初挠头笑:“好了已经,坐在你身边的那一刻头就不疼了。”

  时真:“……”

  yue了,说得什么话也不害臊。

  就这样,慕意清的半边耳朵又不争气地红了,景初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心软的女人,也是个经不起逗的女人。

  ……

  回到停车场,慕意清向副驾驶走去,景初直直地坐在了驾驶座。

  时真一脸无语,早上吵得那么严重,她听着都生气,她姐怎么就心软让她上了车?

  交了车钥匙时真来到后车座,安全带还没扣上,就看到驾驶座的那个人又帮她姐调座椅,又帮她姐扣安全带的,她姐也不拒绝。

  “你先睡会,到了我叫你。”

  景初想昨晚她一定哭到很晚,眼底的血丝都很多,现在还生病了,想让她多休息一会。

  慕意清没说话,闭上眼睛。

  时真顿时感觉她像个大电灯泡,合着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不过倒也自在,可以一个人享受宽敞的后座,她自己调好座椅,自己扣上安全带,闭眼睡觉。

  单身自有单身的好,至少她没有生病。

  景初车技挺好,不远的路程两个人都睡着了,已经平缓驶入酒店停车场。

  景初冰冷地拍了下时真。

  睡梦中的时真吓得一激灵,刚准备破口大骂,景初食指放在嘴边让她闭嘴下车。

  时真:“……”

  不打扰她们二人世界,这群小情侣真奇怪,就喜欢说一些悄悄话,还在车里。

  已经四月,车内的温度刚刚好,不需要开空调暖风,慕意清微蹙眉头,着急去医院换纱布没来得及洗澡,身上还有烟草味。

  景初想到下午拍戏的时候,她没听话,又抽烟了,合算了抽烟被爆出来的时间,网友猜测的地点。

  她大胆猜测,酒精中毒的那天是慕意清发现的,她也来到了医院,因为担心她,才会抽烟,染上这个不好的习惯。

  她微不可闻地叹气,五指扣上了身旁人的手掌,原来断掌的坎从头到尾都是她。

  她做了好多好多糊涂事,为了一己之私,伤害了她多少次,每一次分离慕意清都需要下定多少决心,她一次又一次地纠缠,慕意清一次又一次地心软。

  景初鼻头一酸,眼眸泛上水光地看她。

  慕意清睁开眼对上目光,只是浅眯一会儿,景初眼中水光泛滥,怎么又要哭了?

  景初抬手揉了揉眼睛,温柔地与她对视,那一刻好想时间静止,专属于她们。

  “上午说得都是认真的,你现在考虑好了吗?”越往后说声音越小,她给自己打气:“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不会花很长时间的。”

  慕意清动容妥协了,景初看到她点头,听到她“嗯”声,她解开安全带抱了上来。

  慕意清僵在座位,轻声说:“起来,身上味道不好闻。”

  景初立马后退,眉心皱成川字,闻了闻袖子,又闻了闻头发,没什么味道。

  她不自信地问:“哪里不好闻?”

  早前听过一个科普,说是DNA会替你选择相爱的人,选择喜欢她味道,选择喜欢她的所有,现在慕意清说她不好闻……

  慕意清看她又开始委屈,只好如实回答:“我说的我。”

  “哦。”景初又抱了过来,额头蹭她的额头,调戏地说:“不会,哪里都好闻,哪里都是甜的,像草莓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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