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人愿,保姆车停了下来,景初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完美无瑕的胴体,拦腰抱起了她,三步并两步进入了专用电梯。 怀着的女人哭得视野模糊,一路上脸都深埋在她的西服外套下。 抵达楼层,景初撩开衣服,慕意清微红的脸露了出来,两个人站在自家门前。 她才意识到景初早就知道她住在哪里了,就算这样,还要一直逼着自己选择。 慕意清眼眶泛红:“无耻。” 景初满不在乎地笑了声:“密码。” 房间是智能门锁,密码、指纹、钥匙均可开锁,景初可以强制她指纹开锁,却非要她开口说出密码。 慕意清不想现在这个样子回到家中,当着沙发上的毛毛虫做出这些事情,全是玷污,明明初遇的时候不是这样。 景初看着怀中的女人拼命地摇头拒绝,让她进去这么困难吗?她的心好像被针扎了无数遍。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冲她吼道:“连进你家的关系都不是吗?” “不是说好的要复合的吗?我不配吗?还是家里还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迹?”她低头怜爱地蹭了蹭女人的鼻尖,略显可怜:“你说话啊。” 越是沉默,她越害怕。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她的本意只想手牵着手,面上带笑,心里幸福地来到慕意清家中。 为什么现在两个都泪流满面,伤痛不已。 慕意清吸了吸鼻子,过了好多秒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们几年前就分手了。” 剩下的话更加如鲠在喉,她死咬着唇,报复性地说:“炮友有必要带回家吗?” 炮友?景初冷笑。 她怕不是个暖不热的女人,为什么要对她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好,炮友怎么不能带回家?”景初手动输入了密码,没意外的,密码正确。 解锁成功的那一刻,慕意清身上的无助无力更多了,两个人曾经约定好的密码,多年后又沉沉地给了她一击。 “密码还设成炮友说过的密码?”景初推开门,用脚直接带上房门。 “嘭”的一声,慕意清吓得一哆嗦,往她怀里缩了缩,耳边还响彻着景初的声音:“不就是在勾引炮友来你家上你吗?” 景初甚至没有耐心回到卧室,直接将慕意清丢在沙发上,慕意清露出的后背半边触到冰冷的皮质沙发套,半边触到茸茸的毛毛虫。 “既然是炮友,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清儿?”她将沙发上所有的毛绒玩具全部丢在地上,目光凶狠带血。 慕意清看着那些宝贵的玩偶被当垃圾似的丢下,心脏不由得抽痛,她迫使着自己不要哭,不要认输。 半晌,她挤出了一个笑,仰脖子对她说:“好啊,你想怎么玩我陪你,最近没有工作,时间很多。” 景初也跟着笑了,最近都没有工作,随她? “好啊,我也没有工作,我们就在你家的每一个角落,从早做到晚,做到昏天黑地,做到你哭着求饶好不好?” 她不带爱意地俯视着她,是问句。 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迟疑的意思,浑身上下都被扒光了,肌肤下便是柔软却寒人的沙发皮套。 慕意清被她锁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还好胜心作祟:“我不吃亏。” 景初半蹲身子,长发落在她的脸上,慕意清畏惧地后缩,景初眼眸冰冷地看着她的动作,紧了紧捆在她双手的领带。 “有指套吗?”没等慕意清回答,她长笑一声:“那天晚上那么紧,应该没有吧。” 慕意清错开脸,不愿与她交流这些话题,她不是性/欲很强的人,忙起来的时候更不会想到这些,此时却成了景初重伤她的借口。 “乖,张嘴。” 景初取出口袋中的真知棒,掐着她的下巴摆正头让她看着自己,伸出指尖探入慕意清的嘴巴,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慕意清眼眸闪过恐慌,面前的人额头青筋暴起,阴冷得让人害怕,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交于背后的手腕被捆着隐隐作痛,委屈地红了眼睛。 桃花眼染上泪花是景初一手促成的,伴随着心疼落下,她抚摸慕意清的头发安抚着:“别害怕。” 接抽回湿漉漉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撕开糖果包装,摩挲眼前妖精般勾人的脸庞。 她薄唇微张,诱哄道:“今晚我们用这个。”
第55章 无耻变态 慕意清浑身紧绷看着景初将棒棒糖送到她的唇边,别扭地翻身背对,肩膀微微颤抖地骂道:“景初你无耻……” 被称无耻的人冷笑一声,草莓糖慢慢滑过女人白洁如玉的后背声音沙哑地说:“清儿你就算穿戴整齐在我面前我也克制不住欲望。” 何况,此时她的眼前是女人无瑕的胴体,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得光滑细腻,像初升的月色,像一幅精心勾勒的画作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糖很快停了下来景初含着糖亲吻下去,适时地伸出温热潮湿的舌尖来回打圈慕意清克制地咬着唇,生理上的愉悦全数落下。 没人比她更了解慕意清的身体即便除了圣诞节那晚,她很多年未曾真正品尝过,但四年间,多少个日夜的梦中她都深深地占有了眼前这个女人。 景初掰过她的身子迫使慕意清与她四目相对眼底无数的血丝冲红了眼眶。 她将棒棒糖塞进了女人的嘴里弓着身子深吻上去慕意清无处可退,撕咬的咸腥味和草莓糖的香甜味在嘴间弥漫。 “今晚就用这个好不好?”景初摸了摸她的脸:“爱吃的对不对?” 慕意清继续向后缩着身子脚腕又被钳住,湿润泛滥成灾,越是这样,越觉得羞耻,难熬,心理上有多抗拒,身体上就有多迎合,这样的自己,好陌生。 空间中渐渐又多了情爱的气息,景初吻了吻她的鼻尖,目光放柔,“你是喜欢的吧?我们以后经常这样好不好?” 声音压得很低,慕意清觉得森冷地发寒,这样的景初她一点也不喜欢。 还不够,女人一直不说话。 对于景初来说,远远不够。 她丝毫不嫌弃地将草莓糖含进嘴里,倾下身子靠在慕意清的耳边:“要试试自己的味……” 女人迷离的眼眸中,泛出愤怒的火花,她声音颤抖道:“无耻、变态、下流。” 每一个词语的说出,姣好的胴体也随之起伏,她怕是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迷人。 景初痴迷地看着、笑着、把玩着。 “知道骂得越脏越让人有欲望吗?”她伸出白净有力的玉指摩挲着慕意清因情动红润的脸颊,“不过你好像只会骂这几个词?” 她啃咬着她的耳垂,含着草莓糖的口水黏滋滋的,一阵轻微的疼痛和不想要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慕意清勾人的桃眼泛上一层薄雾,透露出一种朦胧的美。 景初很满意手下的艺术作品,呼吸逐渐沉重:“无耻、变态、下流,可是从来只对你啊!” 她带上自己的工具,从耳垂转移到颈部,最后覆上了嘴唇,每一次触碰,指节的动作也同步落下。 熟悉的酥麻感穿过全身,慕意清越是挣扎,景初越是凶狠残暴,止不住的泪水惹得人欲望更加强烈难忍。 慕意清哭着哭着累了,最后连呻/吟声都没力气克制,景初满意地抽出湿巾,清理了双手,将她抱回到卧室。 …… 偌大的客厅中,欢爱后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景初还在回想慕意清的那句话。 炮友有必要带回家吗? 顿时心神烦躁,她挪步到阳台,干燥的冷空气扑面而来,空气的味道都散去了大半,她心里的愤怒却久久不能散去。 慕意清是知道怎么伤害她的,几个字而已,把她这段时间的努力全部否决,全都变成了约炮的引子,她这么爱她,为什么这个无情的女人一直要贬低她? 味道彻底散尽,她在阳台外确认了是防窥玻璃,看不到室内,即便这里与客厅沙发的位置距离很远,被拍到的概率极小。 她还是有些后怕,害怕别人看到慕意清情动时的模样,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看到。 吹了很久的风,景初冷静下来回到室内,家中是黑白灰配色,装修很简单。 她在衣帽间、书房、客房,房间的任何地方都没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迹,所以慕意清为什么不愿意带她回家? 景初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残忍地对自己,她打开酒柜取了几瓶酒,坐在了刚刚欢爱过的地方。 与其说是欢爱,不如说是她单方面的强/暴,地上还有褪去的礼服,松开的领结,以及几个带着情丝的草莓棒棒糖。 可怜的毛毛虫安静地躺在一边,景初总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种毛绒玩具,过于平常普通,很多地方都会有。 只是慕意清家中的数量也太多了,几米长的沙发上几乎摆满,卧室的床上也有一只。 真的就这么喜欢毛毛虫,也不愿意多分一点爱给她吗? 喝了点酒后,这份气怒平息了些,景初叫来闪送,将沙发清理完后,等了一会儿,外卖送达。 她取出药膏回到卧室,温柔地涂抹在女人胴体的伤口上,细白的手腕因为被绑的时间太长了,红痕现在还没有散去。 当时太生气了,下手没轻没重,现在看到这些,越发心疼。 床上的女人睡得一点也不老实,嘴里还带着哭腔骂着那几个词。 景初收起药膏,躺在慕意清的身侧,紧紧抱着她,爱怜地亲亲女人的鼻尖。 “好,我变态,我无耻,我下流,你爱我一点好不好?” …… 翌日中午,慕意清浑身散架般的酸痛,她僵硬地坐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景初不在,心里说不上的味道,又沉重又难过。 露在视野之中的臂腕,还留有欢爱后的痕迹,想到昨晚那些奇怪的姿势和棒棒糖的用法,她可能以后都没办法直视棒棒糖。 撑着发软的身子来到衣柜旁穿上家居服,慕意清洗漱完找到ipad点了个外卖。 昨天到现在除了棒棒糖,她什么也没吃,饿得头晕。 还未进入客厅,菜粥的飘香已经涌入鼻腔,景初穿了件她的家居服,衣服的大小不合适,露出几厘米的手腕,板着张臭脸,慕意清下意识地僵在原地。 景初看到她了,说:“过来吃饭。” 昨晚睡觉前景初在手表上定了震动闹钟,她很害怕醒晚了又会像那天一样,一睁眼,身旁的女人直接跑了。 之后玩失踪,装看不见信息。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厨房准备早餐,慕意清的身材很好,小腹还有明显的马甲线,漂亮也让人心疼,礼裙露出的蝴蝶骨都比旁人还要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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