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努力实现温镜与的愿望。 “吃饭吧。” 温镜与第一个动筷,给许有容夹了她喜欢吃的鱼,“年年有余,年年有我。” 这样就会有猫又有鱼,幸福美满。 许有容吃下鱼,笑着说道:“吃你的饭,别作怪了。” 温镜与最后吃到肚皮滚圆,靠在椅子上看许有容收拾碗筷,不是她不愿意做家务,而是她真的撑的动不了。 许有容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出来的时候看到温镜与吃饱喝足半死不活的样子,就觉得以后不能再这样惯着她。 刚才在饭桌上,温镜与为了让许有容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的手艺,愣是吃不下了还要吃,最后还是许有容把人按在椅子上才消停。 许有容把消食片递给温镜与,走近单膝下蹲,把手覆上她圆溜溜能开西瓜的肚子,轻轻揉了揉,声音嗔怪,“我又不是缺了你这口吃的,吃不下还吃,现在遭罪了吧。” 她又叹了叹气,“下次不能那么晚吃饭了。” 温镜与吃掉消食片,哼哼唧唧的,把自己摊开让许有容给她揉肚子。 这手法真舒服。 她想起来了,许有容的手法应该是摸猫的时候练出来的,毕竟乖崽儿是个很挑剔的猫猫,要是被摸得不舒服,绝对立马跑走,得拿出冻干才能哄回来。 现在是本体的温镜与一点都不觉得乖崽儿娇纵有什么问题,?因为她在许有容面前也是这个死德行,恨不得时刻和许有容粘在一起。 要和许美人贴贴! “你别这样蹲着,旁边不是有椅子吗,你坐着给我揉揉。” “你还真是不客气。”许有容伸手拧了拧温镜与的脸蛋,但还是照做,只不过给温镜与揉肚子的劲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气,“你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我的吗?” 温镜与为了拯救自己的肚子,弱弱点头,“那我也给你揉揉?” 许有容抽出自己的手,冷笑一声:“呵,AO有别,还是别了吧。” 不知怎么的,温镜与突兀地笑出了声,对上许有容的眼睛,笑倒在许有容怀里,把她的手重新放回自己肚子上,软声撒娇,“好嘛,我是你的小狗腿子,才没有AO有别。” “还要揉揉。” 许有容垂下眼睑,看着温镜与乖巧的发旋,没忍住心里的悸动,用下巴蹭了蹭,才继续给她揉肚子。 她当然不会和温镜与生气,就是觉得这幅画面似曾相识。 揉到温镜与靠在许有容怀里昏昏欲睡,才拍了拍温镜与肩膀,“赶紧洗漱睡觉,这两天养好精神。” 温镜与笑嘻嘻补上一句,说:“养好精神才能奔赴战场是吧?” “知道还问。” 温镜与给了她一个飞吻,“有容姐,晚安。” “晚安,小与同学。” 接下来两天温镜与和许有容抛弃了她们的原计划,没有布置别墅,其实她们买了很多春联和窗花,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本来想着就算只有她们两个人,也能过一个充满年味的年,现在什么心情都没了,也没有意义,温家别墅到底不是她和许有容的家。 温方建突然出现,让她们去吃年夜饭,跟死亡邀约似的,理智上知道不该把这当回事,但到底还是如梗在喉,就像鱼刺卡住,用米饭使劲引塞下去。 大年三十那天。 上午许有容带着温镜与去买带去温家老宅的礼品,她俩自觉是客人,要是不带东西,肯定会引来一群人的逼逼叨叨。 不是害怕温家人,而是尽量避免冲突,就算是温镜与怼人怼多了也会口渴。 逛商场的时候温镜与还提出建议,“不用买多贵多珍稀的东西,我一个穷学生,你一个穷老师,不用装大款,省下来的钱给你买个口红多好,这才是真正的物有所值。” “再者,彼此关系差得心知肚明,我可不想送去一堆东西让老宅那边的人误以为我是在示好,到时候一顿苍蝇嗡嗡嗡的能烦死,我的那些堂兄弟堂姐妹表兄弟表姐妹可是对温家虎视眈眈。” “其实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稀罕他们的家产,只要不和我沾边,爱给谁给谁,最好都捐了,还能为下辈子积点福,省得投了畜牲道。” 许有容咳了一声,忍住笑意,“到了地方可不能主动挑起争端,他们不要名声,你还得要。” “我知道,那一群人都是亲戚长辈,等他们不慈,我再不孝。”温镜与今天的精神面貌很好,可谓是蓄势待发,斗志昂扬,随时都能奔赴战场。 她感慨一声,“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张嘴能发挥那么大的光和热,到时候你站在我身后,看我发挥。” 许有容捏捏她耳朵,“那这次就看我们小与同学的了,不用担心,谁欺负你,我都记在小本本上,挨个给你出气,一个都跑不掉。” “好哦。”温镜与欢呼一声,“让那群自以为是的智障中老年见识见识我们AO双煞的本事。” 买完东西吃了个午饭才回到温家别墅,不过下午她们没有立即出发,而是打算饭点前去,正好看看温方建还会不会派人来接她们。 坐在一楼沙发上,温镜与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这一年过的可真丰富精彩。” 感慨完,她就听到了有车停在了门口的动静,和许有容对视一眼,来了。
第61章 外面停了辆加长版的豪车,至于是什么豪车,原谅温镜与是个土老冒,她看不出来车上的标志是什么。 “拿上东西,走吧,总不能让别人三请五请。”温镜与嘴角噙着笑意,淡淡说道。 许有容打破她的云淡风轻,“别凹造型了,帮我提着东西,我拿不完。” 温镜与“哦”了一声,赶紧来帮忙提着东西,不敢有任何意见。 两人提着东西走到院子里,正巧司机下车,今天开车的不是倒霉的打工人,而是温方建的侄子,温镜与的堂哥,温升。 看着并肩走过来的两个人,温升愣了愣,看到许有容时他眼里闪过惊艳,旋即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对着温镜与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镜与妹妹很期待今天的年夜饭。” 温镜与往前走出一步,挡住温升的视线,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你可以去问问温董,什么年夜饭非得叫我去吃,是有龙肉吗?” “话说你叫什么来着?温组长?今年如愿以偿高升了吗?” 温方建虽然对原身很差很差,但对温家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像是温升,快三十的人了,至今仍是一个小组长,就连分公司的高层都没混上,也只有在原身面前得瑟了。 其他和温镜与一代的温家年轻人也是如此,不上不下,就连温方建的兄弟姐妹也没有身居高位的,是他们大公无私觉得自己德不配位吗?当然不是,仅仅是温方建不给他们这个机会罢了。 原身的这些亲戚们打压欺负原身何尝又不是一种嫉妒? 不过这些人的存在可谓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温氏集团现在的职场文化有一半的锅得归结于他们头上,另一半则是温方建的锅。 温升的表情扭曲一瞬,茶言茶语地说道:“我是你温升哥,你可不能在董事长面前说这话,你升哥能有今天全是董事长看重,给了我们组几个项目做,年会的时候拿了笔大奖金。” “对你委以重任啊?”温镜与笑了一声,语气促狭,“原来就是给我开车当司机,你自己开心就好,啧啧。” 最后两个啧啧很是意味深长,好像在笑他自作多情,自娱自乐,轻轻松松就戳破温升密密麻麻的自尊。 别以为她不知道温升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她觉得温方建偏心他这个侄子,好让她心态失衡,去温家大吵大闹,继而让温方建对她更失望吗? 原身吃这一套,她可不吃,温方建就算把只猪捧上天,她都觉得和自己无关,而且这也叫偏心?算了吧,这样的偏心爱给谁给谁吧,反正她是无福消受。 温升破防,但还是笑呵呵地说道:“什么话啊,给自己的妹妹开车是当哥哥应该做的事,咱们一家人讲究那么多干嘛。” 温镜与微妙地看他一眼,“还是那句话,你开心就好。” 然后接过许有容手里的东西放进车里。 温升顾不得生气,假惺惺地对着许有容说道:“要不要我帮弟妹拿东西?” 许有容没说话,看了温镜与一眼。 温镜与表示自己收到信号,在心里呵了一声,嘴上毫不留情,“升哥,这我就得说你几句了,你一个Beta怎么还逞能呢,温董事长又不在这里,你表现也没人看啊。” “你说什么呢?”温升一张本来还能看的脸瞬间充血涨红,“我什么时候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了?我那是正常工作。” “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急什么?”温镜与满脸的不明所以,“你现在不就是给温董打工吗?我说的当然是你作为员工在董事长面前的表现了。” 她懒得继续搭理温升,只是看着他那张和温朝春相似的脸就觉得反胃,忍不住刺了几句,有的人就是不怼几句,他不舒服,就是贱皮子。 温镜与和许有容坐下,从自己的小书包里拿出两瓶水,一瓶给许有容,一瓶吨吨吨灌下去。 没等许有容给温镜与那纸巾擦嘴,就看着她用袖子擦了擦嘴,眼里闪烁着精光,整个人蓄势待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闭目养神。”温镜与拍了拍许有容的手背,俏皮地眨了眨眼,做示范似的闭上自己的眼睛,整个人都平和下来。 许有容没有像她一样闭目养神,而是用轻悠悠的目光注视着温镜与,帮温镜与抚开额前碎发。 小与同学是个不会说好话但会说心里话的好孩子,那就让她看看小与同学是怎么保护她的。 开车的温升因为视线被隔板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一路上没闹什么幺蛾子。 豪车驶入温家老宅,刚到地方温镜与就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对许有容笑着说道:“上战场吧。” 她扶着许有容下车,转脸对着温升说道:“升哥,你那么古道热肠,就帮我们把礼品提进去吧,谢谢了!” 说完,带着许有容就走了。 这次真不是温镜与故意挑衅,她就不想累到许有容,也不想累到自己,既然温升那么积极表现,那就让他来好了,说不定温方建真能记得他做出的贡献,给他提提位子呢。 温升愤恨地看着两人并肩的背影走远,在路口拐弯处消失,气得他低声骂了声脏话,“什么玩意,这就抖上了?” 旁边的车下来一个人,是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容貌和温升有几分相似,“早说了三叔这个女儿可不是善茬,你还是抢着去接她,是嫌还不够丢二房的脸吗?” “一个只有三叔家富贵的家族,搞什么大房二房四房好不好笑,这才是最大的丢人之处。”温升当然不是为自家人考虑,他根本不在乎自家人怎么想的,他就是想多表现表现,让自己进入三叔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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