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我先去工作。” * 爷爷住院了。 姜若浔结束活动后,就收到姜栖林的消息。 心里像跟刺被扎一样。 很快来到医院,姜邯南听桦等人还在病房门口说话。 “还好老爷子身体硬朗,这个病不碍事。” 感到有人的目光投向这里,姜邯蓦然去看。 姜若浔不得不偏移身子,躲到角落边不让他们看到。 既然听到爷爷没事那就好,虽然她很想过去看看,但和南听桦见面还是算了。 她松了一口气,揪着的心始终放不下。 疼得要命,疼得全身失去了重量。 她想找个人帮她,脑海里唯独出现了许幼枝的身影。 许幼枝坐地铁回来,看到小区门口停着一辆车。 这里不让停,保安跟开车的人说了几句,他始终不走。 看到许幼枝这才打开门,见是魏攸。 魏攸一侧的脸有些红肿,像是被人打了巴掌。 许幼枝蹙了蹙眉。 魏攸没说什么,就是带着狼毒般的眼神看着猎物。 许幼枝直径在他面前走进去。 背后一阵风吹来一句话:“许幼枝,你赢了。” 回到家就听到里面的吵架声。 不知怎么的,父母忽然变得不忙了,时常在家里吵架,声音大得让她睡不了觉。 想问原因他们也不说。 偶尔王秋桦会哭出来,没办法,许幼枝抱着她也只好哭。 “许晖,我让你去买菜你怎么两手空空地回来了。”王秋桦这些天脾气很不好,许幼枝没说什么,王秋桦就冲她大呼小叫。 父亲也常常当面叹息,面愁苦脸的,这让许幼枝隐隐感到不安。 许晖甩甩手:“买什么买?没钱买!” 王秋桦忽然红了眼睛。 “妈......你怎么了?”许幼枝害怕地问道。 “够了!”许晖突然拍了拍桌子,王秋桦突然站起来和他大骂一场。 夫妻两素来相敬如宾,这些天几乎吵架不断,许幼枝感到了害怕,想拉架,结果许晖很不客气地推了她。 “许晖,你这是干什么?!她是你女儿啊!” 王秋桦急得大叫,许晖忽然瞪大了眼,大喊一声“我对不起啊”,直接夺门而出。 王秋桦沉默了一会,也跟着出去了。 “妈,没事吧?” “你不要跟来,好好睡觉。” 只有许幼枝呆呆地站在原地,整个房子似乎空荡了起来。 ——枝枝,你能过来吗? 一会儿,许幼枝就收到姜若浔的消息。 她看了看时间,王秋桦和许晖还没有回来。 ——我想睡觉了 ——能不能明天再聊呢? 姜若浔刚刚洗了澡,身上的冷香和沐浴露的青柠味杂交在一起,看了看手机。 她漠然并强硬的表示。 ——枝枝,姐姐想你了 许幼枝抿了抿嘴。 终是抵不过想字,灰溜溜地来了。 姜若浔流光溢彩的睡袍柔软地垂下来,滑腻地撇过大腿,露出白花花的肌肤。 她拍了拍一旁的沙发,叹息:“坐下吧。” 许幼枝嗯了一声,跟以前一样,她还是很听她的话的。 “最近在考试吗?”姜若浔柔声道。 “马上期末了,下学期就要去实习。”许幼枝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说。 “那是要好好休息的。”姜若浔指尖划过许幼枝的下巴。 语音魅惑且富有磁性。 许幼枝问道:“你又喝酒了?” 她的确喝酒了。 姜若浔并没有以借酒招惹许幼枝来。 她想,既然喝酒也清醒,干脆清醒的享受。 况且,只有许幼枝能给她更多的慰藉。 姜若浔微微靠在她身上收紧衣服,刚才她故意把冷气开得极大确实太冷了。 许幼枝:“姐姐,你不冷吗?”她拿起遥控器,姜若浔却摁住她的手。 那双手也冷得发白发青。 语气像是被欺负了,很可怜地说:“让姐姐冷一冷,我想靠在你怀里让你帮我取暖。” 许幼枝摸了一把她的手,冷得刺骨。 蹙眉:“我还是关了。” 姜若浔却靠在她怀里,像个猫咪一样缠着,许幼枝不敢放开她,也没有手去拿。 最后,姜若浔抬起脚,将雪白的大腿全部放了上去。 许幼枝的手只好放在她腿上,那块地方有一点温热,是姜若浔身上的体温。 姜若浔闭上眼,抱着她的小孩听话得动也不动,像一个安静的洋娃娃。 但是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 哪怕不说话,她也好喜欢和她相处。 有时候她会觉得这个小家伙是自己的兴奋剂或者镇定剂,有她在,自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枝枝,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她心里呢喃,几乎要把这句自以为矫情地话要说出来。 不知怎么的,手上有点湿,姜若浔赶紧擦了擦眼,以免被许幼枝看到她居然在哭。 许幼枝还在担心她的体温。 空调还开着,这样一搞能不受寒吗? 二话不说,许幼枝抱起了姜若浔。 她看着瘦,但力气大得很。 姜若浔勾住她的脖子,面上惊讶了一下,随即笑:“枝枝的力气好大,真的抱得动我吗?” 她不瘦,但高。 许幼枝笑着摇摇头,“姐姐一点也不重。” 她把姜若浔抱到了卧室,自己也坐了下来,她的床很软,是她第一次睡得这么软的床,连五星级酒店都要逊色。 可床再软,有眼前的人软吗? 姜若浔始终没有离开她身子片刻,撒娇地呢喃:“能不能别出去了,和我睡,好不好?”
第26章 破产 影后的声音再无撩拨之意,反而是种孩童不愿被抛弃的无助感。 许幼枝嗯了一声,将手按在她的背上,抚摸又抚摸,滑腻的睡袍和她的肌肤一样,触感极好。 “嗯。” “枝枝,你好好......姐姐都不想一辈子离开你了。” 许幼枝笑了:“我们不是有联系方式嘛,只要不删,可以一辈子不离开。” 不知觉,姜若浔又红了眼睛。 她和眼前人互相对视,那双汪汪的眼睛像是盛着无数桃花的深潭,一眼便深深地被迷惑了,再一眼就要陷入下去了。 “枝枝,你知道姐姐喜欢什么样的人吗?” “不知道。” 姜若浔笑,拂着她的脸,滚烫:“我喜欢乖一点的,最好听我的话。” 许幼枝:“有多乖?” “就是......”指尖滑下,姜若浔将手最后放在她胸前比划着什么,“就是我想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许幼枝下意识地和她的手五指交错。 心头却一跳。 手指传来的温度凉凉的,却感觉无限透着热。 “枝枝。” “嗯?” “上次的那些事枝枝还记得吗?”她诱导。 许幼枝迟疑的嗯了一声。 “姐姐还想做.......” 我只想和你做。 许幼枝没听清楚,疑惑地抬头。 姜若浔迎面而来,将一个温柔的吻送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没错,这是她最爱的人。 含住唇珠,细细地与之对面的小狗深吻。 一个吻不够,那就再来一个,一个又一个,让她无法自拔,同时也让她彻底沉迷。 这是小狗的吻,她好爱好爱! 许幼枝呆了一瞬,最后被影后深深的亲吻中无法抵抗。 她身上的香味如玫瑰的甜,令自己沉醉在温柔乡,随后被一片又一片花瓣打击,已沦落成一个自愧于影后脚底的工具人。 当然,在这种极其暧昧的氛围中。 她自然想不到姜若浔此刻心中疯狂的想法。 姜若浔最终在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中全部败退,她能对这个小姑娘拿出自己的身体。 这也证明她是全身全心都接受了她。 意思就是——她爱上了她。 她也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这个小妹妹,这么乖,这么可爱,她简直疯狂地爱上她。 不允许所有人接近这么白洁的孩子,她只属于自己,她只属于自己!! “姐姐喜欢这样子吗?”她露出羞涩的表扬,一双眼睛盈盈地看着她。 姜若浔拂了拂她滚烫的小脸蛋,“枝枝喜欢吗?” “姐姐身上又软又香,声音也很好听。”许幼枝忽然抱住了她:“刚才姐姐好难过的样子,如果这样子可以让你开心,姐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似乎被情.欲勾得连话说不清楚了。 “我也想跟姐姐……” 她羞涩说。 姜若浔抿了抿嘴,深深抱着自己第一个爱的人。 “枝枝,姐姐好爱你......” 极度高傲自负的姜若浔想占有她,也想让她变态的占有自己,她恨不得让她别出去,永远在这里住下,然后勾住她的脖子,嘤咛一声,说:“枝枝,我好爱你。” 枝枝的手只属于自己。 她的身体也属于枝枝。 床单湿得有些凌乱,重洁癖的她却觉得这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她胜利的象征。 明明懵懂的人技术如此笨拙青涩,她必须一步一步指导,懵懂的人有时候听不懂,,她便小声安慰,摸了摸枝枝的小脸蛋,嗔怪:“下回轻一点,姐姐怕疼。” 许幼枝最受不得她的声音,她总觉得姜若浔不能用清冷形容,反而用妖媚最为恰当,实在太媚太娇了,就是一个妖精,缠着她不放,自己想逃逃不走,至此沦陷。 手指翻开一页又一页,直到她嘤了一声,许幼枝才抬头,说道:“姐姐,我这样对吗?” 姜若浔露出痴迷的笑容,夸赞:“枝枝做得最棒了。” 心里得意洋洋,都是她教的好。 起初还算青涩,但她喜欢被许幼枝呵护,再青涩也会美妙动人。 许幼枝爬上来,和她上下对视。 眼睛清澈无比。 第二次,她说:“姐姐好像还不开心,我再来一遍好吗?” 她甘之如饴。 两人嬉闹许久,却听不到床头的手机响了多少次电话。 等到早就筋疲力尽了,脑子也是一片浆糊,许幼枝已经忘记了刚才说了什么,她已经被姜若浔的温柔,身上的香味,还有那难以抵抗的声音,彻底给围绕得屈服了。 沉迷,痴迷,沉醉,最后双双坠入温柔乡。 “枝枝,你做我的乖狗狗吧?”最后,姜若浔将手放在她肩上,她放下了心中石头,她终于承认她喜欢上了许幼枝,并且坚定地打算要和许幼枝过上一辈子。 她想对她好,她想对她温柔。 即使是她一点也不温柔,她也要假装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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