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听话、聪明、勤劳、脾气好(只对她好,其他人一点就炸。)、长得好看、身材不错、奋发图强等优秀品质。 如今山月成为了三代主神,朝瑾这个做师父的也觉得脸上有光。 可如今,山月即位之后,对她的所行所为让朝瑾很是茫然。 将她从渡厄殿里捞出来扔入到这几个服役任务世界里,给予她救赎自己的机会。 为了让她好好完成任务,故意设置黑化值来制定什么“回溯”和“重制”,利用她的讨厌来强行逼迫她就范。 好好地三代主神不去当,非要跑来任务世界里陪她“玩游戏”,还把自己在任务世界里的身世弄得一个比一个凄惨悲凉。 看似想隐藏身份,却在朝瑾每次与化身亲热之时,故意露出原型,好似在争风吃醋一般让人无可奈何。 这种种行为,朝瑾怎么会猜不到山月存了何种心思? 而她也早就故意表露,像是生怕朝瑾不知她是何居心一般。 朝瑾默了一瞬,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嘟嘟—— 房门被敲响。 朝瑾侧目:“进来。” 房门被推开一条缝,小姑娘身形纤瘦,轻飘飘的从缝隙里钻了进来。 “大人,我见你房间未熄烛火,想来还未就寝,便不请自来了。”李簪月背手进来,眼眸一弯,透着调皮机敏。 她许是刚刚沐浴完,发梢还有些湿。 朝瑾侧首看她:“有什么事?” 李簪月将双手从身后拿出来,是剪子和丝线。 “大人的手串断掉了,我正好会编手串,便想着过来给大人把手串串好。” 朝瑾指节敲了敲桌子,指着盏:“串吧。” 李簪月没想到朝瑾这么轻易的答应她,她扬起唇角,走过去,坐在朝瑾对面的软榻上。 她看着朝瑾披着头,身着素衣,半卧在软榻上,精致的容颜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柔宁静。 李簪月看的心尖一颤。 她拿起盏里的佛珠,一颗一颗穿入丝线里,神情格外认真专注。 朝瑾静静地的看着她将手串串好,系了一个熟悉的结叩。 “这是什么结叩?” 李簪月闻言道:“我自创的结叩,名为叩首结,只要这手串不被利器所破,这结叩永远都不会松散的。” 以前在燕宫,她没什么名贵精美的首饰,看到其他人所带的珠串和发饰,满目艳羡。 后来她因为“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号,也如愿得到了燕帝的一些赏赐,可终归也就那么丁点儿,但李簪月已经很满足了。 首饰珠串带厌了,她就拆掉重新串,按照自己的喜好改动编织,也有别样趣味。 “为何叫叩首结?”朝瑾问。 李簪月直视朝瑾琥珀色的眼眸,脸颊微微泛红,有些羞涩的回道:“叩首结不易拆解,也可意味相爱之人永世不分离。” 朝瑾眼底闪过一抹浮光,嘴角不着痕迹的微挑了起来。 李簪月拿起串好的手串,晃了晃:“大人,你看,我串好了。” “嗯。”朝瑾伸手过去,“拿来吧。” 李簪月将手串递过去,却在放入朝瑾掌心的瞬间,抓住了她的手。 朝瑾神情微动,并未立刻抽手挥开。 她看着李簪月握住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将手串待在她的手腕。 手腕曲线优美,皮肤光滑如玉,带上珠串的瞬间,增添了几分精致和细腻。 朝瑾眯了眯眼,试探又带有一丝笃定的语气,问道:“...山月?” 李簪月抬起眼,目光不似刚才羞赧,此刻更加明亮狡黠。 她音调清缓,在夜色下格外撩人,像是染了一抹春色。 她抓着朝瑾的手,将脸颊贴着朝瑾的掌心,轻轻摩挲。 似猫一般,惹人怜爱。 李簪月眉眼抬起,眼中尽是喜色和媚意:“你带手串,真好看。”
第72章 雪霁天晴, 雾霭散去,斑驳光影错落有致的在窗上浮动。 木槿阁卧房被人敲响,声音轻微, 惹得塌上的人轻蹙眉头。 朝瑾抬手,轻轻拍哄了一下还在酣睡的李簪月, 起身下榻, 走出卧房。 “来了?”朝瑾关上房门, 看着秋楠。 秋楠应道:“嗯,已将沈将军带往廊亭。” 朝瑾指尖摩挲着腕上的佛珠, 声音被清晨的霜染了一丝凉意:“走吧。” “是。” 秋楠跟着朝瑾离开木槿阁,却在踏出阁内的瞬间, 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卧房。 廊亭。 沈千酒看着满桌的早点,接过白月递来的筷子。 “大人说了, 若是将军提前来了,定是未用早饭, 可先吃些垫垫肚子, 不必等我家大人一起用餐。” 沈千酒颔首:“多谢。” “将军客气了。” 白月退出廊亭, 看向远处走来的朝瑾和秋楠。 朝瑾走上廊亭, 看着吃的正香的沈千酒,她抬手让秋楠和白月离开, 不用守着廊亭。 白月和秋楠离开廊桥, 守在湖岸之上。 沈千酒见到朝瑾来至, 立刻起身, 行礼道:“千酒见过柳相。” 朝瑾抬手:“沈将军客气了, 坐下继续用饭吧。” 沈千酒落座, 给朝瑾倒了杯热茶递过去:“柳相请用。” 朝瑾接过,抿了一口:“本相不愿行弯弯绕绕之事, 便有话直说了。” 沈千酒正色道:“柳相请说。” “白焰,沈将军可知他真实身份?” 沈千酒眸色微动,随即幽幽叹了口气:“柳相想说,此人乃是盛国太子谢云归,对吗?” 朝瑾目光意外,随即了然于心的笑了下:“沈将军不愧是沈侯爷之子,大智若愚,聪慧过人。” 沈千酒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柳相言重了,我只是无意发现的。” “那你为何还要与之交好?”朝瑾问,“难道是想探查谢云归接近你的目的?” 沈千酒摆手:“这只是其一,谢云归接近我的原因不外乎那几种,拿脚指头想都能猜出来他的目的。” “那其二是?”朝瑾疑惑道。 沈千酒摸了摸鼻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看起来尤为尴尬。 朝瑾指尖敲打石桌,看着沈千酒这幅忸怩姿态。 琥珀色的眼眸上下扫视,蓦地一滞。 朝瑾神色怪异,嘴角挑起:“沈将军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沈千酒听朝瑾这话,顿时清楚朝瑾知道了他与谢云归的关系。 那种事确实难以启齿,更何况面对一个女子,叫他如何开口。 “柳相洞察秋毫,实在佩服。”沈千酒窘迫道。 朝瑾顿觉有趣:“你既然知道那谢云归是何人,为何还要与他交缠一处?” 一提起这事,沈千酒眉头紧蹙,脸上浮现一丝懊恼和愤怒。 “都怪我粗心大意,给了旁人可乘之机,”沈千酒叹道,“靖王世子因燕国太子之事宴请柳相,柳相想必也知道世子也宴请了我。” 朝瑾点头。 “那世子是个心机深沉的狠人,虽不敢下药谋害我,却敢利用一些低/贱卑劣的手段来设计我。” “那日,我与世子饮酒谈事,酒中竟然被世子下了激起情/欲的药物,而后世子想让府内侍女服侍我,我一开始以为只是自己不胜酒力,便拒绝了侍女服侍,回到了将军府,而后我发现自身反应很不对劲儿,恰逢这时白焰非要与我喝酒赏梅,我知他是想探查世子找我所为何事,但那是体内药效正欲猛烈,我...” 沈千酒拍了拍脑袋:“我..我一时没忍住,竟..竟然..将谢云归给...给..强迫了。” “噗嗤——” 朝瑾捧腹大笑了起来,拍手叫好:“...哈哈..沈千酒,本相没服过谁,你这事儿办的,本相心服口服哈哈...” 何人不知那谢云归自诩谪仙降世,惯会装腔作势,装作正派清流,冰清玉洁,如今被沈千酒给强行干了,那小身板定然扛不住沈千酒的磋磨,没几日根本下不来床。 沈千酒:“...” 您可真会寒碜人。 朝瑾抹掉眼角的泪花:“你如此对他,他竟然还与你交好?此人还真是隐忍不发啊。” 沈千酒脸色更加窘迫:“...倒也不是。” “哦?听你这口气像是有难言之隐?”朝瑾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喝着热茶,一脸的兴趣盎然和好奇。 沈千酒看了看周围,低声道:“那世子下的药有奇效,若是与人缠绵过后,那药效会进入到另一人体内,届时药效发作,如万蚁爬身,燥热难耐,只得找寻与之缠绵过得人进行...” 他顿了顿,见朝瑾满眼兴然,心中无奈,叹息道:“...才能将痛苦缓解,不受情欲折磨。” 所以白月调查得知,沈千酒与谢云归关系密切,看似情深义重。 朝瑾还以为沈千酒这个傻子是被谢云归给骗得团团转,结果事情反转,倒成了谢云归被沈千酒把控的无法脱身。 “那药对你可有影响?”朝瑾问。 沈千酒点头:“我与谢云归反应一样。” “这种药物看似激化情/欲,实则损害心神,想要从里到外将你腐蚀,”朝瑾说,“一会我就让鬼愁首司给你看看。” 沈千酒眼睛一亮:“谢谢柳相救命之恩。” “那谢云归你打算如何处置?” 沈千酒沉声:“我将他留在府内,一是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二是为了解毒。” 他迟疑一瞬,低声询问,“柳相这么问,是希望我能做些什么吗?” 朝瑾放下茶杯,嗓音冷淡,语调透着一丝微妙的笑意:“本相确实有一事需要将军帮忙。” 沈千酒颔首,表明态度:“柳相您说,我定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朝瑾看向在湖边与秋楠和白月攀谈的李簪月,嘴角微勾,抬起手指向她。 “你瞧...” 沈千酒顺势看过去,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但更多的是迷惑。 他问:“柳相..何意?” 朝瑾单手支颐,神色淡然,好似不在意自己说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那是燕国余孽,十七公主,李簪月。” 沈千酒震惊的看着李簪月,骇然道:“柳相,慎言!” 若是旁人得知柳朝槿包藏燕国余孽,有心之人顺势挑拨,将事情搞大,荣国朝堂可就陷入翻天覆地的乱局之中了。 旁人不知其中利害,但沈千酒知道帝相关系看似亲密甚好,实则剑拔弩张,针锋相对,荣帝一旦得知柳朝槿收留燕国公主,她定是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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