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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妻

时间:2024-05-18 2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鱼不忆99

  蔚音瑕的嘴被毛巾堵住,说不了话。

  安镜也不想听她说话,所以迟迟没有为她解绑。

  就在安镜迟疑时,安熠偷偷从被子下面摸出一把军刀,刺向安镜的腹部。

  好在安镜反应敏捷,后退躲开,柏杨也及时抬脚踢向安熠拿刀的那只手,军刀瞬间被踢飞。

  没了防身武器,安熠企图拿蔚音瑕当挡箭牌,手刚碰到蔚音瑕的胳膊,就被柏杨更早一步踢倒在地,还顺手捡起墙边的军刀,刺穿了他的手掌。

  “啊!”一声惨叫响彻房间。

  控制住安熠后,柏杨看向安镜请示:“镜姐,怎么处置?”

  安镜拧眉。安熠,是安家所剩无几的香火了。她动了杀心,但…不能杀。

  她闭了闭眼,开口道:“暂且留他一命,把他扒/光了丢到大街上,让他长长记性,好好做人。”随即又吩咐门口的人,“待会儿把这里收拾干净。”

  柏杨把人交给其他弟兄,拿刀割断了绑住蔚音瑕的几处绳索,便也退到了门外。

  蔚音瑕眼角挂着眼泪,在看到安镜出现前,她满脑子都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死得快一点?

  阿镜,你来了。我,不用死了。

  虽然已经被松了绑,但蔚音瑕还保持着被绑的姿势。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阿镜再次看到自己被侮/辱的场面?好不容易和阿镜的关系有所缓和,老天为何如此残忍?

  安镜走近,拿下她口中的帕子:“还好吧?”

  得到了关心,蔚音瑕扑进安镜的怀里,紧紧抱住她的腰,大哭道:“他说他什么都还没做,是真的。阿镜,我不脏,我不脏,别不要我……”

  “好了没事了,我信,我信。”

  蔚音瑕受了惊,今晚又闹出这么大动静,安镜很怕海帮的人再盯上她们。

  藏是藏不住了。

  那就只能把蔚音瑕带回家了。

  她想拿东西裹住蔚音瑕,蔚音瑕却浑身僵硬,抱着她不撒手。

  “柏杨。”她喊道,“帮我扯一片窗帘下来。”

  “是。”柏杨照做,递来,“镜姐。”

  安镜今天穿的短款上衣,遮不住蔚音瑕全身。她展开窗帘,从背后披在蔚音瑕身上:“听话,起来我抱你出去。”

  ……

  回到新居所,安镜径直抱着人进了卧房。

  徐伟强和梨夏都还没睡。

  柏杨随徐伟强来到书房,向他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晚上发生的事。

  卧房内,安镜把蔚音瑕放到床上,蔚音瑕害怕地拉着她的手:“阿镜,别留我一个人。”

  “我不走,只是有些话要跟强爷他们交代。”安镜耐着性子,对蔚音瑕的态度比先前几回好了太多。

  “好,那我等你。”

  出门看到梨夏,安镜便请她进屋:“帮我照看一下她。”

  梨夏颔首:“镜姐放心。”

  书房,安镜进来后,柏杨就去了外面守着。

  徐伟强点燃雪茄递给安镜:“试试?”

  安镜没接,坐到远离书桌的沙发上:“我念旧,不习惯抽洋人喜欢的玩意儿。”

  收回手,徐伟强转而悠闲地把雪茄放进了自己嘴里,抽一口,抬起下巴吐气道:“阿镜,你这是在玩儿火。”

  “你是怕我把火烧得太旺殃及无辜,还是怕我玩火自焚?”安镜不确定徐伟强指的是自己把蔚音瑕带回家一事,还是约金宝路见面一事,但说到底都是跟海帮有关。

  “金宝路为人滑头,这几年为了稳固势力无所不用其极,可谓臭名昭著。再加上他无亲无故,身无牵挂,被逼急了,保不准会狗急跳墙,什么偷鸡摸狗下三滥的招数都敢用。你实在没必要跟他这种人先礼后兵,也不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暴露软肋。”

  说起软肋,徐伟强也把梨夏接回家了。

  但从情义上来讲,梨夏于徐伟强,跟音音于自己到底是不同的。

  而且跟金宝路有仇的,是她安镜,不是徐伟强。

  所以安镜也没拿梨夏说事儿:“你也道他是狗。强爷和我联手都打不死一条狗,传出去未免也太贻笑大方了。”

  “我知劝不住你。”徐伟强从抽屉拿出一把枪,那是当下国际上公认的最新型的特工级配枪,枪身轻便小巧,西洋制造,弹速和射程都具备显著优越性,花费了不少资源才搞到一把。

  他起身走到安镜面前,递出枪,“听我的,你需要心无旁骛,明日就把你女人藏好。后日再多带点人手去埋伏,做好他会拿安家人性命来威胁你的心理准备。”

  “好。谢谢。”安镜接了枪,也站起,“后日你就别去了。若是有什么意外……”

  徐伟强握住她的肩头,拍了好几下。

  无声胜有声。

  安镜不在房间的几十分钟时间里,蔚音瑕就没下过地,一直抱膝坐着。

  梨夏跟她说话,她也只是简单几个字回应,或者缄默不语。

  直至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提高警惕直直盯着门口,呈戒备状态。生怕进来的,不是她的阿镜。

  明知这里是阿镜住的地方,明明有熟悉的人陪在身边,心有余悸的她还是草木皆兵。

  确认进屋来的人是她等的阿镜后,她掀开窗帘跑过去,又是紧紧抱住。

  “阿镜。”

  安镜摸着她的脑后:“我不出去了,洗了睡吧?饿不饿,我让……”

  “不饿,我不饿。”蔚音瑕埋在她怀里直摇头。

  梨夏默默地退出房间。

  过去两年,她见到的都是红缨为了经营好仙乐门自食其力而变得越来越坚强的一面,原来在心爱的人面前,再坚不可摧的女人也会展现出柔弱的一面。

  红缨和镜老板,应该也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吧?

  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盼着红缨能早日得到她想要的。

  两人一起洗澡,已经成了常态。

  洗澡期间,安镜什么破格的事也没做,可就是因为她什么都没做,才令蔚音瑕患得患失。

  穿着浴袍躺上/床,被子刚盖上,蔚音瑕就把浴袍给月兑了,红着脸惶恐不安地去亲吻安镜的唇。

  她怕阿镜不碰她是嫌弃她,只有用肌肤感受阿镜温暖的掌心和体温,她才会觉得真实,才不会觉得这几次和阿镜同床共枕都是黄粱一梦。

  轻轻浅浅的吻,饱含着蔚音瑕对安镜深深沉沉的爱。

  安镜由着她,像小猫小狗般不得章法地取悦着自己。音音没有安全感,是不是做了这种事,她就会高兴些,自信些,心安些?

  那便给她吧。


第56章

  因着蔚音瑕的主动引诱, 安镜轻而易举扭转了局势,望着身下美得像妖精的小女人,双手齐下。

  近距离亲密好几次了, 她一直忽视蔚音瑕额头上的伤疤。

  今次, 她抚/摸着蔚音瑕的脸,轻柔地亲吻那道代表着死亡、也代表着重生的伤疤。

  “音音, 你要永远记得我的话, 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可轻贱。”

  “不会了,阿镜, 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酣畅淋漓地贪欢后, 蔚音瑕精疲力竭,感觉自己身体都快散了。

  迷迷糊糊中, 听到安镜拍着她的背说道:“接下来一段时间, 我要解决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是我的女人,居心叵测之徒或将威胁到你的安危。明天柏杨会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小住,仙乐门我会让韵青安排别的人先打理。明白我的意思吗?”

  一听有危险, 蔚音瑕困意全无,仰起头盯着安镜的脸认真道:“我明白,我会乖, 也会听话,不给你添麻烦。”

  “嗯, 等安全了, 我亲自去接你。”

  “那,是不是这段时间, 我也见不到你了?”

  “今晚还没够?”

  本是安镜似笑非笑的一句玩笑话,蔚音瑕却执意当真,撑坐起来,又覆身而上。

  此夜漫长,此景情浓。失而复得,谈何尽兴,谈何极致。

  “怎么可能够呢?阿镜,不论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你永远永远都是我心尖上的大英雄。我只恨不得,与你…夜夜笙歌。”

  “小妖精。”安镜抬手在捏了一把。

  “嗯~”蔚音瑕婉转嘤/咛,再次送上自己,“阿镜,等你忙完,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跟我去,好不好?”

  安镜没有回答,也没再给她说多余话的精力。

  罢了,慢慢来。

  起码阿镜肯碰她亲她,肯信她,肯带她回家了不是吗?

  那么久她都等过来了。

  未来还有更长的日子等着她们。

  “阿镜,我好爱你,好喜欢被你抱在怀里。”蔚音瑕抓着安镜那剪短的发,感受着安镜湿/热的吻,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她教安镜探索自己身体时的场景。

  安镜的手指一路行至蔚音瑕的唇边,被含住。

  淡淡的,咸腥的味道。

  蔚音瑕的脸犹如火烧般顷刻间变得灼/热起来。那是,她不止一次尝过的…自己的味道。

  这一夜,她配合着安镜把身体的柔软度发挥到了极致。身心上,也比以往任何一次体会到的感觉都要好。

  因为,她和阿镜真正意义上的相互交/融了。

  清晨醒来,四人同桌用了早餐。

  看着蔚音瑕脖子上即便穿高领子衣服也遮挡不住的痕迹,梨夏偷笑。

  蔚音瑕昨天穿的衣服坏了,安镜提议,说可以借梨夏的衣服穿,可蔚音瑕不乐意,她只想穿安镜的衣服。

  这时节穿毛衣捂着太热,便也只有她常穿的衬衣能打底,再外搭一件风衣正好。

  早饭后回到卧房抱着温存了一小会儿,安镜就倒了一杯温水,准备了两片药剂放在掌心,亲亲蔚音瑕的额头问道:“蒙眼还是睡着,选一样。”

  上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混有安/眠/药的水,被安镜送去陌生的地方,让她一度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睡着。

  然而当有了选择时,她才明白,“生离”是她不能承受之痛。

  “我想要阿镜喂我。”

  “好。”

  安镜用牙齿咬住药片,喂给蔚音瑕,又喝了水渡过去。等她吞咽了,再和她唇/舌交缠接了吻。

  抱着抱着,蔚音瑕的眼皮开始打架。

  扶她躺在床上,安镜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墨色锦囊,放进蔚音瑕手里。

  “为了你的安全,待在那边别乱跑,等我去接你。”

  蔚音瑕五指收拢,紧了紧,又用指腹摩挲,在分辨出到安镜给她的东西是什么后,两眼湿润,微笑着哽咽道:“嗯,我等你,多久都等。”

  阿镜把玉观音重新送到自己手里,一定是意味着她原谅自己了。

  等下次再见,她们就能无所顾忌地在一起了吧。

  握着安镜的手,怀着期待的心情,蔚音瑕这次睡得很安稳,连梦都是甜的。

  送走蔚音瑕,安镜看了看时间,离傅纹婧乘坐的火车发车还有一个钟头,她拨通唐家的电话,唐韵青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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