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财看着夏池先是去了卫生间用冷水洗脸,然后发现没用又开门出来。 后来又是看着她靠着墙跌跌撞撞缓慢地走,方向是二楼房间。 她谨慎又胆怯的默默跟着,夏池变成这样有她一份功劳。 原书剧情就是这样,她只要看着夏池被男二带走就好了。 夏沐财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多管闲事,今晚她已经管的太多了。 她不知道的是,趴扶着墙走路的夏池其实早就知道身后跟着人。 已经不下十次看到她偷摸跟着,就是不为所动。 她让夏池的心都要难过死了。 「这都不关心我,夏沐财是不是也没那么喜欢我。」 夏池在看见夏沐财往她酒杯中下药时,就想出了将计就计,喝下那杯带药的酒。 可是她又怎么会傻到去喝明知道下了药的酒,酒杯中的的酒早已被她暗渡陈仓换过了。 也就是说,她现在什么事都没有,表现的症状是装的。 她看见前方站着见过一面的男子,对方抽着烟,一只手臂搭在二楼楼道的木栏上。 灵机一动,不知道要是她靠在了男人肩膀上,夏沐财会不会担心。 夏池跌跌撞撞扶着墙,靠木栏的男人发现了她,把手头上的烟头掐灭,理了理衣领,向她走过来。 男人虚情假意的询问,“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抬眸瞥了一眼。 高景焕呼吸一滞,二话不说就要带夏池回房间。 “我带你回房。” 只是他眼神心虚。 可夏池还是跟着了男人亦步亦趋地走向回房的路上,暗中却偷看身后跟着的夏沐财是何反应。 捏紧拳为她担心的夏沐财真的是爱她,她放心了。 一浪一浪热潮席卷她的整个身体,是摩天轮升上高空俯瞰城市夜景惊奇抑制不住兴奋的感觉,大脑分泌多巴胺,除了兴奋,还有就是快感,愉悦。 夏沐财爱她,她感到了满满的爱意,还有一丝丝逗弄小猫的快意感。 夏沐财心中是如何想的呢,在替她打抱不平吗?在骂突然勾搭上来的男人吗? 好想知道。 看着夏池被搂紧男人怀里,夏沐财气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男二是什么人品她不知吗?猥琐的气质从他驼背的背影就能看出。 无端佐证了【他是怎么当上男二的,果然滕敬司当上男主是有原因的,至少没男二变态,只是有点神经。】 滕敬司在她眼里都变得善良。 夏沐财内心无措又焦躁,该怎么办好。 【好想把变态男二从夏池身边撕开,靠这么近不知道自己身上臭吗?】 她的外表可不像内心张牙舞爪,表面顶多就是傲慢大小姐,犀利的眼神挑人刺来丝毫不嘴软,没想到内心是只小野猫,飙起脏话出来丝毫不脸红心跳。 明知道这只是剧情的一环,夏池以后还有很多与男二亲密接触的时候,一想到夏池要靠在男人肩上,小鸟依人,她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得出的结论是,【夏池不应该这样。】 那怎样呢…… 她看到夏池不小心差点跌倒,高景焕手不老实的想要扶住夏池的腰,还好夏池稳住了,那只脏手才没触碰到夏池的腰。 这一幕犹如尖刺,刺进夏沐财的眼睛,内心想发出疼痛的尖叫,现实里她已经痛到喘不过气了。 她今晚都管那么多了,多一件不多。 她越来越坚信,多一件不多。 高景焕接不住她的一掌,她仅靠一个手刀便撂倒高她一个头的男人。 “啪嗒”一声,地上就躺一个男人。 夏沐财不敢怠慢,手疾眼快赶忙扶住没有骨头的夏池。 突然的出现让她想要解释,“我……” 却不料她刚一开口,柔软无骨的女人一个踉跄摔进了她的怀里,喊着,“好热。” 那一刻,她就是烧开的热水壶,发出水开了般的气鸣,腾腾热气从头顶冒出。 心中想的是【女主这样没事吧,她身体好软,声音好娇,好像抱紧她不放手。】 摇了摇头,她清醒过来,想到刚刚胡思乱想的,真想扇自己两耳光。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着夏池好软好娇,真不要脸。 她跟高景焕有什么区别。 摆正了姿态,夏沐财目不斜视前方,声音低沉地说:“我带你回房,你坚持一下。” 要知道,夏池可一点都没有被下药,也没有喝醉,可她还是装作自己被下了药的样子。 夏池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这是夏沐财第一次进别人的房间,她的房间不让人进,她也不会进别人的房间。 夏池的卧室只有一张大床和一个衣柜摆着,整体看来拥挤,和她的房间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她用脚关上了沉重的木质房门,倒吸一口气,意识到,【这就是夏父夏母对夏池的偏心。】 瞬间觉得夏池愈加可怜了,还是怀里的人一遍遍喊着热,她才从不可置信中回过神,片刻的怔愣,她便不去想太多,扶着夏池来到了大床边。 终于……终于是到床了。 一同和夏池倒在床上,她不断喘气。 她还不知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身旁可是中了“药”的女人。 夏池需要她来解热。
第17章 “可算是把夏池送回了房间。”夏沐财望着白色天花板,大口喘气。 身体羸弱的她,顺利把一个正常女人体重的夏池带回房已是极不容易,现在她胳膊酸到没力气在抬起来,脚也是软绵绵的,可以想象得到,她一会儿起身下床,就仿佛踩在棉花上。 她不禁感叹了一句好累,忘记了她身旁可是一个被下了药发情的女人。 在柔软的床上她躺着险些就快要睡着了。 忽地,一只冰冷的手触碰到了她腰的一侧,就像冰溜子放进脖子里一样,冻得她瑟缩了一下。 冷飕飕地温度顿时让她清醒,困意全无。 夏沐财滚了起来,眼睛瞪得很大,疑惑的去看强撑起来的夏池。 “热……” “好热……” “夏沐财……好热……” 夏池像贞子一样,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向她伸过来。 她的神都关注在夏池刚才摸她侧腰上,全然没注意到夏池抓住了她的手腕。 又被冻得一激灵,她赶忙回神,焦急说:“夏池,我去给你打盆冷水。” 她想走,却不料忘记了手腕被夏池抓住,一股大力把她往后扯,她踉跄摔在了床上。 夏池翻过身把她压在床上。 鼻尖相碰,炽热的呼吸交缠,她眨了眨眼睛,睫毛似要扫在夏池眼皮上。 不知不觉喉咙滚动,唇齿间仿佛都是夏池鼻息喷出的甜香味儿。 殊不知,她的味道也在夏池嘴中,是一股草莓糖果味。 夏池特意伸出了舌头舔舐唇角,一副要品尝美味,大饱口福的样子。 好似再说,我要开动了。 而夏沐财就是那到美味蛋糕,等到被食用。 夏沐财的心跳快要跳出嗓子眼,呼吸也逐渐急促。 她眼睛看向两边被压着的手腕,尝试挣扎后无果,反而被束缚的更紧了。 这一刻,她急了。 从没有人对她这么做过——把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夏池,你醒醒,我去为你把盆冷水,你在我身上解不了热……” 最后一个“的”字,来不及脱口,她的唇触碰到了柔软。 柔软的像吃过的棉花糖,糖融化在了口齿间,以温柔带着甜头的进攻撬开她的嘴。 甜滋滋,不断把糖水咽进肚子里。 接着是鼻尖,粘上了棉花糖的糖絮,融化的糖浆从鼻尖上拉丝离开。 而后又是左眼…… 然后右眼…… —— 夏沐财挺起了腰肢,在空中挣扎了一番,最后重重的砸在床上。 她双眼雾蒙蒙,嘴巴张开大口呼吸,胸腔起伏的厉害。 就像参加了一场马拉松。 大汗淋漓,湿了她头发和衣服。 头顶上的白色灯光把夏池照的朦胧,看不清她的脸,再者有头发遮挡,更加看不清。 黑色礼裙的夏池她就像故事里的神秘女巫,即神秘又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她平坦的小腹压下重量,夏池跨坐在她腹部位置。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令夏沐财害怕,她鼻子抽动了两下,水雾朦胧的眼睛流出了眼泪。 这是在求夏池放过她吧。 夏池不舍夏沐财流眼泪,她也没想一口吞下一个大胖子。 她放过了夏沐财。 夏沐财应该庆幸她没有真的中药,否则怎么会这么轻易结束。 正餐都还没吃到,就吃了开胃甜点。 不过下次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她舔了舔唇角边残留的余香,勾起唇角笑了笑。 —— 很快夏沐财就看到还坐在她腹部上的人身子摇摇晃晃,唰的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还来不及反应,她眨巴眨巴了泪眼朦胧的眼睛,撑起身,看向死鱼一般把头埋进枕头里睡着的夏池。 她这是得救了? 夏池的药解了? 目前她脑子发蒙,大脑一片空白,她就像得救的小白羊,静静地看着饶过她一命的灰狼。 殊不知,这只灰狼随时都可以起身,再把她吃了。 忽地,门外响起了“笃笃笃”敲门声,而后又传来夏母焦急地声音,“小池,财财,你们在房间里吗?” 半晌,房内一点声音都没传出,夏母向身旁的人讪笑看了一眼,“你高家小子乱说什么胡话呢,我家女儿在怎么样也不会发生什么问题。” “倒是你,急急忙忙组织众人来,说我家财财和小池苟且在一起,你是何等居心。” 高景焕神色不紧不慢,只是脸色有点差。 他从走廊醒时,望了望四周一眼,想起自己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夏沐财。 那个女人打了他,抢走了他的女神,冥冥之中他是要送夏池会房间,与之发生点关系,没想到被人截胡先等了,他的女人被别人抢走了。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召集众人来揭发她们的奸情! “夏夫人,你开门便是,有没有看到了再说。”高景焕一副胜券在握,赢了的姿态披靡众生。 众人也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央求在场的唯一一个女性,夏母去打开她家闺女的闺房给众人瞧瞧。 唯有一句话都没说的滕敬司黑了脸,到底有没有都不重要,他只知道夏池又给他蒙羞了。 夏母碍于面子,但也不是没有脾气,尤其这里面牵扯到她的宝贝心肝养女夏沐财,母爱的光辉硬气起来。 “开门可以,若是这里面没有高家小公子所说的奸情,我要你跪在我女儿的面前磕头认罪,高家要赔偿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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