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小手的主人:“你要负责的!” 乔月慌张:“昭昭她碰瓷!” 季昭说:“好啊我负责。” 她顺着罪恶小手往上,借力把人往怀里一拉,对方猝不及防,踉跄了下,刚跌到季昭的肩膀,季昭的手已经伸到了背后,抓住了她的名牌。 “陈皎!”在对方的尖叫中,季昭边撕掉她的名牌边喊出她的名字:“下场吧。” 陈皎——也就是罪恶小手的主人呆滞:“你、你怎么记得我?我们俩都没说过话哎!你怎么听到我的声音就把我认出来了,你是不是暗——” 季昭拍拍手,打断她:“拖下去。” 比赛开始不过三分钟,对方下场七人,可以组团出道了。 何雨檬等人士气大涨,只觉得火锅总统套在朝自己招手,兴奋地步步逼近,准备大杀四方:“对手小宝贝们,我来啦~~~” 只剩下五人的对手:“……” 滚啊别过来! 围观的众练习生:“史上称这次战役为饿了么大战美团,在短暂的厮杀中,美团率先派出精英喻澄冲散了对方的阵营,紧接着……” 如众练习生们所想的,何雨檬等人也以为她们很快就能拿下胜利,但事实却不然。 由于对方的人数太少,而己方全员都在,所以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具体体现在—— “错了错了!是我!宋江江!” “何雨檬你是不是暗恋我?都抓我第五回了,你是多爱我啊!” “我我我!我是你亲爱的队友啊!” “邪了门了,这五个人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已经出去了?Hello有人在吗?你们别不说话,我知道你们在!” 喻澄安静地站在原处,就在大家都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她忽然开口:“沈昕,八点钟方向。宋江江,十二点钟方向。郑冬晴,十点钟方向,何雨檬,六点钟方向,有两个。” 何雨檬:“?” 为什么她有两个对手! 虽然喻澄说得很准确,但太简练,让在文明社会长大也没玩过什么暴力游戏的练习生们根本反应不过来,犹疑间,对手已经换了方向。 边跑边喊:“你们搞什么啊!只是个小游戏而已!那么爱吃火锅的吗!打打杀杀的我们下场合作怎么见面呀!” 喻澄毫不气馁:“我再说一次。” 她又听了会儿,快速布局。 宋江江几人还是没转过来弯,只听得季昭冷喝一声:“动手!” 这一声实在太有威严,四个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弹了出去,着急忙慌地一通乱抓,伴随着一句句“不要啊——”“留条活路吧”“别让我再遇到你们”的惨叫声中,比赛宣告结束。 《牵丝戏》队,12比0,完胜。 季昭摘掉眼罩,隔着还在场上凌乱的众队友和对手望向喻澄,喻澄的眼罩是黑色的,她又不爱笑,樱唇微张,漂亮得不可方物,偏偏眼罩上做了搞怪,斜着眼的坏笑,看着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季昭失笑,喊道:“喻澄!” 喻澄的脸转向她,才像忽然想起来般,把眼罩摘了下来,习惯了黑暗忽然亮起来,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人已经朝季昭走了过来。 结果还没走到跟前就被队友围住了。 “喻澄你好厉害啊!” “下次游戏还在一组,我们就是最好的队友!” “#¥¥!@#%*&(……” 围观的练习生们看不下去了:“喂——你们赶紧下场啊!我们还要比赛呢!导演她们这组一定要剪到最后,不然显得我们很菜!” 副导演干笑:“好好好!” 比起《牵丝戏》组的兴奋,对手简直可以用“失魂落魄”来形容,看的何雨檬等人感同身受甚至想去跟她们一起抱头痛哭:“都是受过喻澄季昭昭她们折磨的人啊!” 而乔月却未雨绸缪地担心起来了:“下次公演是位置测评,也是要组团比赛的,万一碰到她们怎么办哦?” “放心好了。”宋江江轻轻捂住她的耳朵:“大家都是善良的女孩纸,不会——”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给打断了,来势汹汹的:“就是你叫季昭昭啊?” 宋江江:“……” 她默默地拉着乔月往旁边站了站,举目望去,安抚乔月:“安心,有喻澄在。” 果然,下一秒喻澄就站了出来:“有事吗?” 季昭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没关系,越过来人朝她身后看去,陈皎藏在那里,虽然很努力地想缩小自己,但由于身高摆在那里,还是很醒目。 她见躲不过去了,哎呀了一声,跺了跺脚:“是我找你!” “杨枝你让开,”陈皎把队友往旁边一拉,勇敢地站了出来:“我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昭昭我特别喜欢你的舞台,没想到你也认识我,呜呜呜呜我这不就立刻伸出了友谊的橄榄枝吗?” 她星星眼看着季昭,马尾在脑后晃啊晃,眼尾的亮片blingbling:“交个朋友吧昭昭!” 喻澄眉头微皱。 陈皎看了看季昭昭又看了看喻澄,脸色变得复杂:“你、你不让她交朋友?” 喻澄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怎么敢?” “不过,”她顿了下:“昭昭记得你,是因为她的记性好。” 过目不忘,天纵奇才。 陈皎心碎了一瞬:“啊?是真的吗?” 季昭伸出手:“可以。” 这是回答了陈皎之前的问题。 陈皎破碎的心迅速被缝缝补补好,她抓住季昭的手晃了晃:“那等拿到手机后我们就加好友啊,下次公演我要跟你一组!” 喻澄垂眼。 看着季昭的手被陈皎抓着晃啊晃,晃得她眼睛有点疼。 她在心里轻哼了一声。 谄媚! / 撕名牌的游戏结束后,是拔河比赛。 这次副导演多了个心眼,分组全靠随便瞎指,把季昭昭和喻澄分开,虽然成功地增加了看点,但也遭了好几个练习生的嫌弃:“恶公公!” 副导演:“……” 谁允许你们嗑练习生CP的啊!你们是来比赛的好不好! 总之,季昭和喻澄短暂分开成为两队。 然后带领两队赢得了比赛,用实际行动向副导演这个恶公公展现了什么叫做“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让副导演恍惚地忘了反驳两个人怎么就满天星了? 拔河比赛结束后,副导演宣布本次的录制结束,获胜的队伍一辆大巴去火锅店,输掉的队伍一辆大巴回庄园。 一时间场馆里各种情绪遍地,摄影师拍得不亦乐乎。 而《牵丝戏》组这边,则是欢乐一家人,季昭听到可以去吃火锅了,开心地踮了踮脚,矜持地轻咳一声:“走吧。” “喻澄等一下!”副导演喊道:“你不能去吃火锅了。” “为什么?”宋江江站出来跟副导演理论:“虽然喻澄她很厉害,看着很像BUG,身怀神功,我是对手我也会嫉妒,但是你也不能剥夺她的奖品!” 众队友:“……” 你是夸还是贬啊! 副导演无语了片刻,拿出手机递给喻澄:“令堂有事找你。” 宋江江:“令堂?” 季昭说:“喻澄的母亲。” 喻澄的母亲季昭听她说过,叫苏静,是名钢琴家,在业内知名度很高。 据说,喻望孟出轨不是简单的出轨,而是嫖/娼,苏静知道这个消息后,电话通知了喻望孟离婚和财产分割的事宜,在不得已必须跟喻望孟见面谈抚养权时,把自己全副武装,见喻望孟如见瘟神。 喻望孟当时发火问她在做什么,她往后仰了仰,满眼嫌弃:“现在跟你说我都怕染上x病,喻望孟,你真的好脏。” 然后甩给喻望孟一个银行卡:“我问过澄澄了,她说跟着我会影响我的事业,所以抚养权给你。这个银行卡是用澄澄的身份证号办的,你每个月往里面打三百万。” 喻望孟跳脚:“抚养权给我,该给生活费的是你吧?而且我不就是嫖/娼吗?你不让我碰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是犯了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那我的建议是天下男的都去死。”苏静语气淡淡,说:“喻望孟你以为嫖/娼是什么?嫖/娼犯法,证据我都拿到了,想送你进去分分钟的事,关的时间不多没关系,你想想你出来还有事业吗?” 于是,苏静在给喻澄争取到了绝对的自由以及一张月入三百万的银行卡后,美美恢复单身,潇洒出国。 如果按照她的行程,她现在应该在西雅图。 怎么会突然回来? 季昭还在思考,喻澄已经把电话接了过来,她嗯了两声,又说不行,顿了下,最后说了句好,便把手机还给了副导演。 她转过身,对季昭说:“你跟我回家好吗?” 副导演:“……?” 众队友:“!!!” 这进展会不会有点太快?有人还没找到营业对象,怎么有人都要带对象回家了啊! 季昭点头。 她找副导演要手机跟及时娱乐的财务沟通了下,让她去安排总统套房的事,对何雨檬几人说吃完火锅会有车来接,这才问喻澄:“我们怎么去?” 喻澄说:“苏静派人来接了。” 苏静虽然常年不在国内,但也是有房产的,她这次回国是临时决定,便直接支使起了喻望孟的司机和助理,司机开了辆八座的SUV正停在体育馆的门口。 喻澄和季昭一上车,司机就自觉地升起了前座和后排的挡板。 喻澄敲了敲挡板,又附耳听了下,说:“隔音很好。” 季昭好奇地摸着,又很快想起正事,正色道:“苏静突然从国外回来要见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毕竟她的女儿可不会轻功。” 喻澄神色敛了敛:“是我大意了。” “怎么能怪你?”季昭说:“我们的目的是赢得比赛,那么只要不违反规则,做什么都可以。你还记得原来喻澄的性格吗?” 喻澄的脸色微变。 季昭问:“不记得?” 她摆了摆手:“也没事,到时候交给——” “不是,我记得。”喻澄说:“就是怕吓到陛下。” 季昭笑:“对哦,我想起来了。” 她伸出手戳戳喻澄的肩膀:“有些走后门进公司的练习生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是这样的性格,对吧?” 喻澄脸一红:“……那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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