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你在京市没有喜欢的人?” “那你告诉我,你在遇到我之前,你就没喜欢过别人?” “......哼!我不告诉你。” “那就一辈子别告诉我,憋死你!”司空衍笑眯眯地说道,她趁机撬开元洛水的唇在她口腔之中,攻城略地,极为强势地入侵,像是在惩罚她刚才的不告诉。 司空衍的吻温柔中带着一股子霸道,长长的深吻,让她呼吸急促。她推着司空衍,可司空衍丝毫不松手,让洛水感觉全身在颤抖,她这才意识到司空衍在默默吃醋。 她无法脱离,只好带着哭腔,向她恳求,“不要亲了。” “不够!”司空衍一直吻到心满意足,才将她放开,然后继续贴着她。元洛水没了力气只好靠在她的肩头,眼神微微失神,心口仍旧在起伏,她嗔怒道:“你恢复武功,就那么对我?” “我武功恢复了,你会不会有安全感?再说了,我们成亲了,那就是了不起!”司空衍说完之后,拿起一块锦帕,替洛水擦去唇边的水渍,“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只想亲亲你,抱抱你。” 元洛水清冷的面容,不知是何表情,那脸面通红,让有有种好欺负的感觉。司空衍看着她的脸,“洛水,我现在又想亲亲你怎么办?” “你在不正经的话,我就把你的嘴巴冰上。”元洛水恨恨地说道,她伸手捏了捏司空衍的脸,“我们现在讨论正事。” “床上讨论?哦!”司空衍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她感受到空气之中的一股子寒冷,元洛水说道:“想试一试凝水成冰吗?” “好,说正事。” “那我们去天龙谷吧。”元洛水说道。 “好。” “慕容琳琅给了我一个盒子,里面有两封信。你看看。”元洛水下了床,将一个盒子打开,取出两封信。 第一封: 【慕容小姐:大局已定,我再出来作证,只会令西楚皇室难堪。就当做那孩子就是慕灵谙所出。此子日后有荣华富贵。 太医:谢不行。】 第二封: 【慕容小姐:在下自知时日无多,请您和丰公子尽快来一趟天龙谷。关于那次宴会的秘密,在下觉得还是要有人知道的。 太医:谢不行。】 “这谢不行,他是?” “他是负责灵谙姑姑孕期的太医。” 那么,其实她们两人脑海中形成了一个新线索,慕容琳琅和丰欶当初就是在找谢不行。他负责的医案,果然是有问题的。 还有那一句,就当那孩子是慕灵谙生的。 慕灵谙怀不怀孕,她自个不清楚吗? “唐毅告诉我,重华祭酒是殿下,那一晚这两人在一起。她也是你姑姑?” “这我还真是不知道。”元洛水摇摇头,“魔刹冰晶,慕容琳琅,丰欶说交给你了。” “对!就是那根多余的第二百零七块骨头,很硬的骨头。”司空衍从袖子里拿出给她看,银色的冰晶被她放进了魔刹鼎的方孔之中。 “二殿下,司空少主,我们掌教有请。” ...... 天成山掌教住所 司空衍和元洛水一起到了此处,季长松对两人说道:“我们掌教先要见一见司空少主。还请二殿下在这里等候。” 司空衍被季长松指引到掌教住所,司空衍看到一个鹤发老者,他手里拿着一把拂尘。他对司空衍拜谢一声,“感谢司空少主,将我的师弟骸骨归还。” “掌教大人,那么天成山弟子在我大婚又做了什么?”元洛水冷冷地扫了一眼掌教,掌教有些尴尬,“我有心却无力阻止。” “破坏本殿大婚不说,企图杀害安州郡主,这项罪名该如何?” “二殿下,安州郡主的死,天成山要负责,但不是全部的责任。” “在本殿看来,你们要杀本殿的夫君,但是安州郡主为了保护她而死,郡主身上就有天成山的六芒星阵所伤。”元洛水直视掌教,身上爆发的怒意隐隐上涌。掌教心中不禁感慨,女人为了爱情还真是奋不顾身。 “二殿下,荣安郡王,你们想知道大婚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掌教真人挥了挥袖子,两人面前出现一个圆形屏幕...... ...... 西楚皇宫 一场春雨滋润着西楚皇宫,洗尽了尘世的繁琐。西楚帝将手里的鱼食扔进御河之中,几条锦鲤正在争夺鱼食,西楚帝凉薄的唇勾了勾。 “陛下,国师来访。” 西楚帝将手里的纸条碾碎,碎屑随着指尖消失。他坐在凉亭之中,等待着国师的到来。一鹤发苍苍的老者,手里拿着一拂尘,仙风道骨。 “国师,你怎么来了?”西楚帝好奇地问道,亲手给国师倒了一杯新茶,并示意国师坐下。 国师谢恩之后,他便开门见山地说道:“陛下,臣夜观天象,楚京上空环绕着黑云之气,压制着皇室的红光,此乃凶兆。” “凶兆?”西楚帝神色诧异,他问道:“国师为何如此?” 西楚帝明知故问,眼底露出清澈无比的愚蠢。国师盯着那双一看见底的黑眸,看不到那眼底的阴毒,狠辣,布满了无数恶念。 “陛下,原本这些年皇室气运一直很好。那气运至少可以连绵国祚百年。” “如今呢?” 国师却转移话题,“陛下,我的徒儿,也是陛下的堂妹安州郡主的死。” 西楚帝抬了抬眼皮,“国师,安州皇妹的死。朕很是伤心,我想安州皇妹在天之灵,也不会责怪司空衍的。” 一年前的大婚当日 血月如钩,天空呈现黑色,青蓝色,白色的妖异天象。而元洛水被安州郡主留在法阵之内。 司空衍脚下呈现六芒星阵法,她被一股巨力直接抓到了通天塔,红色如血的光芒落在司空衍身上,季长明面目可憎,挥动桃木剑,巨大的阵法变出数根链条将司空衍的四肢全部锁起来。 “司空衍,天成山与你父子本无恩怨,可你父实在可恶至极,不仅盗取我天成山至宝,害死我师父三清道尊,更让我天成山被封至今。”季长明说道:“以你先祖骨骸为祭,抽你三魂四魄。破我天成山封印。” 可是,那红色的锁链只是将司空衍缠绕在一起。并未对司空衍进行魂魄抽取,阵法里的力量,强大威慑直接让司空衍跪在地上,“跪!” 司空衍被那阵法的力量,逼得双腿跪下,她嘴里吐出一口血。司空衍的剑,直接挥出一剑惊天,惊天震得法阵晃了晃。 而后从远处出来一张符咒,安州郡主的长剑飞来,她扔出两张国师府的符咒。雷声阵阵,她身边流转金光,她一把抓住司空衍的手,将她拽出法阵,踏着轻功远离此地。 南宫沛紧跟其后。他与安州郡主対掌,安州郡主不是南宫沛的对手,她被他打伤,南宫沛说道:“郡主,你将司空衍交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 “放肆!荣安郡王的名讳,岂是你这种人可以喊的?”安州郡主直接说道:“南宫沛!本郡主怕了你!” “那你知道她是谁吗?” 安州郡主看着司空衍,她看司空衍除了疼惜,不舍还有内疚。她嗤之以鼻地说道:“她,荣安郡王是我的小外甥。” “安州郡主,司空衍要谋反!她不是你外甥!” “我说她是,她便是。”安州郡主果决地说道。 “安州姨母,你快走。”司空衍看着安州郡主嘴角流着血,她露出一抹笑意,“谢谢你。” “衍儿,坚持住.....连寻姑娘,已经带人过来了。姨母,一定会好好保护......” ——你 那个“你”字还没说出来,从通天塔顶端飞出来,四根硕大的血色铁链,犹如血蛇般飞速,将安州郡主的身体给贯穿了...... 铁链贯穿了安州郡主的身体,这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就连通天塔的季长明,他都没想到会是这般结果...... 司空衍赤色的眸子,染上仇恨的眸光,她手里的长剑朝着半空中那道士,一剑射去。半空之中,那道士失了神,堪堪躲过,他凝神拿了剑,他直接朝着司空衍来刺去。 安州郡主看着那剑,推开司空衍替她挡了致命一击,安州郡主被疼痛撕裂,她晃着手指,凝起法诀,鲜血滴落在地上的符纸上,天空之中雷电闪烁。 泣血般的歌颂,三道雷电直接将季长明劈成了焦炭,那人坠落,犹如流星般璀璨。 “衍儿,我相信你不会谋反的。” “姨母,南宫沛说得就是实话!我是真想让你们姓慕的全部死。”
第67章 “陛下, 安州郡主死于六芒星阵。六芒星阵,乃天成山的法阵之一。” “六芒星阵?朕之前听季长明道长说过。”西楚帝不否认和季长明认识,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 沉思一会儿,他据实相告, “他之前因着天成山被封来见过朕,朕将他打发走了。” “陛下, 请告知老臣真相。”国师脸色凝重,一双浑浊且充满着智慧的眸子,可以看透这一切。就那么看着西楚帝,而西楚帝一脸迷茫,似懂非懂, 又问道:“请国师指教。” 国师看了一眼西楚帝,知道对方在演戏,他仍旧介绍道:“这六芒星阵乃是天成山禁忌之阵, 夺人魂魄,灭人气运。需要献祭被入阵者的至亲白骨。” 言下之意:六芒星阵, 你们拿谁的尸体,谁的白骨做了祭品? “国师, 你这般说辞。朕更加不懂了。”西楚帝习惯装傻充楞, 他看向国师之时, 止住黑色的荆棘在疯狂增长,他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国师见着西楚帝头上萦绕着团团黑云,见不到属于帝王的气运升华, 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蛆虫, 在对他的欲望横生,杂念冗长, 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占有。 “六芒星阵,一旦被开启。首先要用忘川花制作忘川神水,可以让人时刻处于暴躁,病态,先毁了人的神志。十年之期之后,此人侥幸还活着。就要献祭入阵者的至亲,此人只要距离六芒星阵百米之内,就会被六芒星锁链穿心而死。进入六芒星阵的人,手腕上会留下六芒星的标记,会让此人武功尽失。” 西楚帝听着这些描述,他回忆着司空衍,安州郡主被困在六芒星阵之中,一切浮现在眼前,仿佛昨日那般记忆犹新,那一日,这安州郡主居然以身挡剑,替司空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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