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乘着宇宙忽快忽慢/你带我看这世界忽明忽暗” “你的回忆开始沉没/你的眼神再次清澈” “你进入我/进入我” ---- 审核您好,以上剧情只为推动情节发展,为下文做铺垫以及解开伏笔,作者本人能够熟读并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请勿过度遐想,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梦想而努力奋斗,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中国。 不厌女,不雌竞,不违规,不传输不正义思想,遵守《网络文学行业文明公约》从每一位作者做起 最近过年真的忙哈哈哈,大扫除、拜年、走亲戚巴拉巴拉一堆,我的状态又很垃圾是真的,整天哭哭啼啼 番外一整出来了,捶腰,不好的是过几天又要会名为学校的监狱了 秦霜野为什么是林太太只是因为她现在用的这个名字是林相琇,这个世界上还在用秦霜野称呼她的只有楚瑾了,所有人只知道她是林相琇
第144章 不为人知的小事
秦霜野和狗der的那档子破事,这章有雷点,介意的别看,等番外三【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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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春,盘山旁那处破破败败的孤儿院围墙上围着一圈孩子,因为营养不良这些孩子看起来都有些瘦削,因此也不会太高,需要搬起石头、踮起脚尖才能看到围墙之外的世界。
外面停着她们从未见过的小汽车,院长是个身形有些臃肿的女人,正带着几个保育员对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点头哈腰,而男人身边还站着个看起来才八九岁的男孩。
男孩五官形状清晰好看,皮肤白皙,穿着洁白无瑕的衬衫,衬得他的气质都是那样矜贵。他抱臂凝望着面前这扇红色铁门片刻,又把目光扭向了围墙上探头探脑的女孩子,各种探求好奇的目光使得他有些烦躁。
不知道男人与院长说了些什么,只见他把男孩的行李塞到保育员手上,从口袋里取出两沓百元大钞,一沓不耐烦地扔给了男孩,另一沓则交给了一旁早已喜笑颜开的院长。
身后的小汽车缓缓开动,保育员领着男孩穿过勉强被称为“操场”的坑坑洼洼空地来到宿舍,宿舍是个平层,红砖黑瓦的乡下屋子还是男孩第一次看见,走进去才发现原来还是个大通铺,小床从门口直铺到小屋尽头,等到男孩把行李箱放进柜子里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围墙那探头探脑的大部分都是女孩了。
因为孤儿院里大部分的男孩都躺在宿舍不能多走动,他是这唯一全手全脚的幼年XY染色体的生物。这里的孩子年纪最大不过十二岁,没什么性别观念,保育员随便给他找了个床位收拾好。
“你叫什么名儿啊?如果你老汉没给你个名儿,二天(以后)俺们就叫你铁蛋了,你旁边这个男娃叫狗蛋,你们二天好好相处。”保育员因为他是个落难小少爷,脑补了一堆他是因为家族纠纷而不得不送到乡下孤儿院养着的狗血故事,对待他的语气也是特别软,连铺床这种事情都不需要男孩亲自动手。
“我叫林见晨。”林见晨盯着他床位旁边那个被保育员称为“狗蛋”且一看精神就不正常,扭曲着手臂正在抠鼻屎吃,心里的烦躁更是要从眼神里漫出来了。
保育员“啧”了一声,把擦灰的抹布往水盆里一扔,随意地用围裙擦了下手上的水渍嫌弃道:“不亏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取得名儿都酸溜溜的,还不如铁蛋好养活哩。”
林见晨没有说话,目光只是盯着宿舍门外那个拿着扫帚正专心致志地扫着树叶尘土的女孩,女孩穿着印有孤儿院标志与名字的白裙,扎着麻花辫,光着个脏兮兮的脚丫子,不过皮肤很白,在各位黑黢黢的卤蛋里格格不入。
保育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瞥见女孩就出言提醒说:“铁蛋,你刚来布吉岛啊,这女娃就是个扫把星,你别和她挨太近,很晦气的。”
林见晨把目光转移到保育员身上,最终不咸不淡地轻声回复了一个“嗯”。
接下来的半个月林见晨这个落难小少爷在这的生活还算过得去,只不过就是与其他孩子没什么共同话题,也不屑于去玩操场上那些一看就马上寿终正寝的娱乐设施,以及争抢玩具,当然这样的后果也只是其他孩子认为他装清高,招呼着小团体里的其他人孤立林见晨。
他在这是个孤独的人,不过也会发现同样落寞还借不到太阳光芒的小行星。
“扫把星、扫把星!”林见晨的目光随着声源望去,只见一群孩子把一个女孩围在墙角,使劲朝着她扔石头、泥巴,女孩只是蹲下身揉了揉被扔疼了的脚踝,并没有出声反抗。
反而这群孩子的谩骂声越来越不堪入耳,明明都是孤女,说出的话却又是那么高高在上:“你妈妈不要你了,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你个赔钱货,你老汉活该吸.白.粉!”
哪有什么人之初性本善,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坏种。
孩子银铃般的嬉笑声还在持续,只是林见晨的目光从女孩身上移开,转移到手上这条刚被自己掐头去尾的鱼,随即把它可怜巴巴的尸体也扔在脚下的尘土里,毫不在意地用铲子铲了些土将它掩埋,起身到水管那洗去手心里的黏腻。
时间推移迅速,一转眼就是蝉鸣遍野的夏天。1998年西南地区的夏天,气温炎热不已,宿舍与食堂内吱呀吱呀的吊扇已经满足不了大家饱受气温侵蚀躯体了,保育员走出屋子就能发现一堆“泥猴子”躺在前院里的槐树的树荫下或者后院的竹林里乘凉,唯独西面废墟旁边那棵歪脖树那看不见人影,只因歪脖树长得丑又瘦,枝叶稀疏遮不住一丝阳光。
林见晨最喜欢在这一片看他带来的那些书,人少还安静,不会有谁带着一群人猝然冲上前抢过自己的书翻起来,最后还要嫌弃一句都是洋文哪里好看了。
他靠着围墙低头翻着书页,出了些汗,身上那件白衬衫微微有些黏在肌肤上,围墙外是缓缓淌过的筠江与大片大片龟裂的农田。只听一声树枝断折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向那棵歪脖树,是之前他总是无意注意到的女孩正躲在树后偷看着他。
林见晨觉得很有趣,下意识地朝着女孩勾起一个微笑。女孩一怔,似是发觉林见晨已经发现了自己,捂着脸转身跑开。
用晚饭时,林见晨端着铁盘寻找着一个没有人坐的地方用餐,目光微微瞥见窗户旁边那个空了几桌的位置,唇边勾起笑容款款朝那边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林见晨把铁盘放在女孩面前,女孩搅着白粥的勺子一顿,片刻后舀起一勺塞进嘴里,天生内向使得她没有回复他的问题。
此时仲夏窗外红霞满天,时有几只蜻蜓飞过,林见晨凝望着外面的风景,抬手解开了白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自言自语说:“我妈总说这样好的火烧云说明晚上会有星空,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看见流行。”
见她还是不说话,林见晨干脆开始猜她的名字:“诶,你不会叫什么翠花、喜凤、雪梅的吧,那群女的取名真不过下脑子,对,我看她们的名字里都带个弟,你不会也叫引弟、带弟啊?”
“我叫陶小霜,我妈说我生在清晨,那天天很冷,到处都下霜。”陶小霜慢吞吞地把饭吃完才回答他这个问题。
林见晨也开始了自我介绍,尽管没人让他这么做:“林见晨,林深时见鹿,破晓时见晨。”
陶小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起身端着盘子走到收集处就没再和他再搭一句话,林见晨倒也不恼,只是饶有兴致地凝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片刻后又看向窗外变成了鸦青色的天空。
晚上收拾床铺准备入睡时,林见晨把自己的被褥枕头从这位狗蛋身边搬走,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放到了陶小霜旁边那个空空的小床上,陶小霜摊开毯子的手一顿,随即不解地看向他。
“你旁边十几个床位都没人,没人踢被子、说梦话、磨牙,又安静,所以你不会不欢迎我分走你身边一点点宁静吧。”林见晨嘴上边说边收拾着,陶小霜还是那样安静,自顾自地躺入南方有些潮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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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见晨发现陶小霜这个人就是要等混熟了才能去了解的,尽管平时跟匹老马似的保育员说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对什么都无所谓不争不抢,但对待唯一的朋友还是把自己最炽热的内心都奉上了。
他们俩是人人口中的怪类,所以也会将他们排挤出去。保育员后来发现他并不是所谓的落难小少爷也慢慢对着林见晨也开始了爱搭不理的态度,碍于是唯一全手全脚的男孩还是不敢多疏忽,可陶小霜就不一样了,长大之后承担起大部分的粗活累活,连干了好几天才会得到当时特别廉价的劣质猪油糖,甚至还会被其他孩子哄抢走。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就连陶小霜都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公平的对待,直到九岁那年初春才彻底被打破宁静,政府工作人员来到盘山一带慰问工作,离开时还给孤儿院留下来一大袋绿豆糕,其实说是绿豆糕,还不如说是一种绿豆味口感沙沙的糖,吃完常常需要灌一大瓶水,因为它实在是噎人。
保育员每人两块分发下去,等到陶小霜和陶招弟时就只剩下两块了,陶招弟委屈着表情看着保育员,而陶小霜则刚干完活,举着脏兮兮的手朝她要着绿豆糕,脸上是特别灿烂纯真的笑容。
“为什么我没有啊?”陶小霜看着保育员把两块都塞到了陶招弟手里,询问时眼神里满是不解。
保育员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你前天还吃了块猪油糖了,并且你还深更半夜偷吃了,小偷本来就没资格拿,还有,你是姐姐得让着妹妹知道嘛。”
陶小霜叫嚷着自己不是小偷,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揪着陶招弟的领子将人揍得鼻青脸肿,最终院长扭动着臃肿的身子朝着撕打着的两人走来,一巴掌快准狠地扇中了陶小霜,啪得几声,她两边脸颊瞬间红肿,甚至被她扇打得跌坐在地。
“你他妈的就是个贱种,有娘生没娘养,再敢闹事就直接给老娘滚出去,我管你是不是孤儿,天高皇帝远,再怎么样那群人也查不到我们这犄角旮里里头!”
接下来的几天陶小霜没起床出过宿舍,保育员警告她要是晚上再哭出声就收拾东西麻溜滚蛋,也没管她人到底吃没吃饭,以至于林见晨每次午睡和晚上休息都只能看她蒙着头。
林见晨趁着上午的娱乐时间偷溜进宿舍,一骨碌爬上床将属于自己的那两块绿豆糕放在陶小霜枕边,还有几颗大白兔奶糖。在相处的这一年里,陶小霜只要一生气不搭理人,林见晨拿几颗糖就能哄好,这招到现在就没失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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