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淜,头疼无比的柯像见到了救星一般,义愤填膺地向她起说那个新到的疯疯癫癫的贱兮兮的在部落蹭吃蹭喝的女人。 “天呐,你知道她多...吗?她一顿能吃五条那么大的鱼,而且还带着幼崽们四处撒野。”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祭司说的明明是让她带着幼崽们好好练习揍人的方法。 她本想着找个机会偷偷学一学,没想到逮住机会后发现那人明明是带着幼崽们疯玩。 结果自己被她抓住了,那个女人让她和砾对打一下给她看看,他们就试了一下,没想到她指着他俩捧腹大笑。 那天鹤的话犹在耳畔,“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我许久没见过这么纯粹的打斗了。” 什么纯粹的打斗,那女人分明是在说他们太弱了。 虽然最后她还是教了自己,柯也很感激,但是不吐露一下心声太不爽快了。 琏边听边偷笑,淜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一会儿再教训她。 淜安慰了柯几句,又道,“祭司没意见吗?” “没有。”柯尴尬地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不用想太多。那个人,她现在在哪呢?” 柯河对面一指,鹤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前几天柑给她打造好的躺椅上晒太阳,惬意得很。 柯道,“她看起来很自在。” 淜点点头,不再关注这件事,“鹿部落的人,我们安排一下,部落暂时没有多的屋,就让他们和族人一起睡,或者让他们睡在族厅?床还是很容易打造好的。” 众人商量了一番,决定让他们在和族人睡在一起,要是谁都能睡在族厅就不能叫族厅了。 涬等人来到影部落的驻地后,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小部落只是人少而已,其他地方,还是不错的。 他们在驻地里面逛了有一会儿,此时淜终于清楚铩愿意让他们肆意参观驻地的原因,想必是希望涬等人到了这边之后也能像他们参观鹿部落时一样。 而淜也确实不好拒绝和将他们拘在一处地方,否则等他们回到鹿部落,这个状一告,到时两个部落之间的感情恐怕会出问题。 尽管他们现在还没有太深厚的情谊。 休息了一阵,云奈作为祭司出来迎接鹿部落的族人。 涬好奇又小心地观察云奈,原来祭司和祭司之间的差距还是蛮大的。 这个祭司和她们部落的祭司一点也不像,首先皮肤的颜色就不一样,还有身上穿的兽皮也很精致,嗯...她们的祭司可粗糙了。 她偷偷在心底念叨,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影部落的祭司面前,好像比在自己的祭司面前要自在许多。 她真想被这个祭司抚摸头顶。 不过这不是她应该有的想法。 于是涬的视线规规矩矩地不再偷偷瞄向云奈的脸,视线偶尔往旁移,甫一见到一个温温婉婉的人,她的眼睛一瞪。 走过去的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就像她见到了首领一样。 云奈见这个名为涬的人时不时地瞪眼,视线乱飞,莫名有些喜感。 她顺着涬的视线,见那边的柯和沅两人正往柑她们那边走去,或许是去安排打造木床的。 涬又被云奈的笑拉回神,脸一红,为自己的走神而道歉。 云奈安慰她,“涬不用放在心上。” 涬的脸愈发红了,这位祭司的契者会是谁呢,真是图腾眷顾。
第46章 师徒 这几天的时间, 涬和被柯称作是疯疯癫癫的女人相处得还行,她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本身也不太正常, 才会和疯人玩在一起。 她最好奇的, 还是那个和自家首领颇像的人,听说叫沅。 其实单从长相来看, 她们两个并没有多像,像的是那股气, 她和首领一起共处了这么久,当然能分辨得出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鹿部落以前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的首领曾经有过一个妹妹,只是刚出生不久就被抛弃了, 那时首领大约才四岁。 她并不清楚过程如何,只知道当时首领哭了很久。 至于具体的原因, 她只知道那个小幼崽被当年的老祭司认定为不幸之人, 上任首领也没有办法, 只能依照惯例将其放逐, 至于能否活下来,全都看命了。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部落传闻上任首领有寻回被抛弃的幼崽的想法, 可最后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时间一长, 这件事也就淡了下来。老一辈的人在这二十年中相继死去, 要说部落里还记得这件事的,估计也就涬自己、这一任的首领和祭司。 当然, 涬是不会主动上前询问的,她怕被人看出端倪。况且, 若这个人真的是当年的幼崽,恐怕要生出很多麻烦。 这件事,她打算等回到部落再和首领提一提。 除了她好奇的沅和早就相识的琏,涬最喜欢的,还是这里的祭司。 还有一个叫妩的,热情又主动,是她欣赏的那种类型。 影部落,其中的秘密还有很多,并不止她看到的那些。 涬和族人呆了十几天之后的某天早上,她终于再次见到了这里的首领。 雪霁风息,万籁无声,惟闻流水潺潺。再过几日,就该入春了。 春啊春,复苏的季节。 彼时涬正和云奈停经河边看着对面的鹤懒洋洋地晒太阳,涬正想问问这个女人怎么天天懒懒的,不是晒太阳就是和幼崽们玩闹。 忽然云奈一转头,露出一个顶顶好看的笑。 笑靥如花,眉眼含情。 涬好奇地往那个方向望去,只见她曾经在大集市见过的人,也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朝她们走过来。 许久没见,感觉这个人变得更强了。 涬收回心中杂念,本没觉得解榆回来第一时间找祭司并没有什么,她的首领一回来也是找祭司。 就是榆首领的表情柔和许多,不像在大集市那边谈判时那么强硬。 这也正常,毕竟对祭司嘛,没有人会太凶的。 解榆三步并作一步,往云奈的方向去,身姿修长,玉立如松,后站定停至她面前。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当然是看见了身边的涬,涬也朝她行了礼,解榆的心虽暂时不在这些事上,出于礼仪仍旧例行说了几句客套话。 她等着涬主动走开,涬却像是无知无觉,站在原地。 云奈看她耐不住的样子心中暗笑,主动牵过了她的手,对涬温声道,“涬,我们先离开了。” 涬的眼神定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搅了她们的好事。 涬镇定道,“我先去别的地方走走。” 见人终于离开,解榆俯下身蹭了蹭云奈的侧脸,要不是云奈会害羞,她才不管涬在不在,先亲一口再说。 但没想到云奈在人前主动牵她的手,这种感觉真不错。 对于首领每次回来,先去找祭司,众人皆心知肚明。 从解榆到驻地附近开始,哨兵就发现了她们,整个驻地都知道她们回来了,不过不会有人不识相地上来破坏两人黏糊的氛围,大多都去找了与她同行的其他四个人。 岩对自己的部分经历闭口不言,和好奇的人讲了些其他的趣事。 相比其他人围着三人转的热闹,解榆和云奈两个人显然冷清得多。 没人来打搅,才好。 解榆和想念已久的人在河边漫步,和云奈说了些路上的事情,又闹腾地要云奈也和她说些部落里的事。 云奈逗她,“待会儿还要听淜和柯说,不厌吗?” “她们说和你说,可不一样。”解榆双眸泛着波粼粼的水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委屈地哭出来,“还是你不愿意和我说?是不是烦我了?” 她巴巴不停地继续叨叨,脑袋搁在云奈的肩膀上,“我们才在一起多久?你怎么能…” 她演得太过真实,连云奈差点都以为自己成了负心薄辛之人。 解榆的眼泪都没挤出一滴,云奈便已败降,心说下一次绝不能再逗这人,否则最后被逗弄的人又成了自己。 云奈揪了揪她的脸,嗔道,“我说还不成么?”她的手往河对面一指,“你看,来了位贵客。” 那边背对着她们晒太阳的鹤竖起耳朵听她俩的对话,人还未老,牙都要酸掉好几个。 此时她两耳一动,听见贵客两字翘着的二郎腿晃得更欢了。 “贵客?” 云奈将来龙去脉详细一说,解榆若有所思,问道,“她没有对部落做些什么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 鹤在那边一僵,这个什么首领知不知道她能听得见? 解榆自然知道,她就是说给她听的。 云奈摇摇头,“鹤那么高洁,不会对我们做些什么的。” 鹤心中满意,果然还是小祭司说话中听。 解榆惊愕,笑问,“是吗?刚一回来,就有人拉着我诉苦,说有位客人很能吃,快把部落的存粮吃完了。” “没事的,”云奈安慰道,“我想鹤不是那种白吃白喝的人。虽然这段时间,请她帮忙教幼崽,她都是带着幼崽们到处玩闹,但我觉得她不会是这种人。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鹤冷哼一声,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两人什么想法,一唱一和地哄她玩呢,定是想从她身上捞点好处。 虽然云奈的话她十分赞同就是了。 云奈带着人过桥,往鹤那边走去。 听到两人的脚步声,鹤将眼闭上,二郎腿也不晃了。 “前辈,我是榆。”解榆一改之前的戏谑,脸上正经不少,恭恭敬敬地站在鹤的身边对她行礼。 等了有一会儿,鹤才睁开眼,见人规规矩矩地低着头,便肆无忌惮地观察。 半晌,鹤道,“起来吧。” “原不知鹤首领与络老祭司相识,我们本该好好招待的。” “刚刚不是嫌我吃的多吗?”鹤似笑非笑地扫了解榆一眼,“怎么现在改口啦?” “当然不是,鹤首领不嫌弃我们的食物难吃,是我们的荣幸才对。” 算她识相。 “那你知道,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闻言,解榆单膝一跪,郑重道,“老师,请您教我。” 从云奈所告知她的,解榆大致可以推测出来,鹤或许是络给她找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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