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这首歌讲的是世人造神又弃神而去地故事,当他们发现被推崇的神明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会变本加厉地想要在神身上讨回那些注定不会有回报的付出。 这首歌里,九个人分别扮演贪婪的成年人类,对一切充满好奇的小女孩,和神。 而韩可嘉和邢楚姚分别饰演被推上圣坛时觉得自己可以挥斥方琼的神,和被众人推倒时孤独无助且不解的神。 那段在demo里面出现的对唱,便是两个时期的“神”的交流和独白,向上的神唱着光明,被推到的神唱着没落,歌曲的最后,神终于看清自己存在的原因,贪婪的人最终一无所有,只有那个还没有被尘世污染的小女孩获得了意外的惊喜。 歌曲结束的时候,饰演小女孩的吴佳芮摇响了剧场铃,而贪婪的人类又从地上爬起,手伸向了铃铛。 清脆的铃声和亮起的灯光将观众从表演中拖拽出来,由于这一次的表演设置了“跑票”的机制,所以talking环节,只有选手们简单介绍整个舞台的理念,简单讲述了一下排练中的趣事,几位导师并不做点评。 “所以摇铃这个想法是从哪来的呢?”虽然不做点评,但导师们也并没有被剥夺说话的权力,会进行相应的话题引导。 “是有受一些其他组选手的启发,”吴佳芮答道:“铃声是第一次彩排之前才加上的,我去串寝的时候听到其他选手说到戏院的剧场铃想到的。” 井星阔听到这个说法笑得意味深长,旁边的邢楚姚则是一手一个抓住了韩可嘉和赵雨停的手腕,默默在她们耳边说了些什么。 王歌越过了一排座位看向我,我耸了耸肩膀,表示我也没有办法,并让王歌不要多想,好好比赛就行。 《崇》组回来正好撞上《独立日》组被叫去候场,路过吴佳芮的时候,许静茹狠狠撞了一下她的肩,韩可嘉见状劝许静茹:”别闹。“ 许静茹一如既往正义感爆棚:“那她……” “走啦。”王歌一把拽走了想要伸张正义的许静茹,留下空气快要凝固的现场。 下一组表演的开始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第二组登台的是颜智恩她们,舞台上装置着十里桃林。比起《崇》的设定,《繁花落尽》要简单得多,没有什么大的故事背景,曲风也要轻快的多。 不过这首歌倒是很适合颜智恩,在舞蹈的编排上有颇多技巧展示性的动作,打破了人们对颜智恩只会韩舞其他方面一无是处的刻板印象。 “不过周思睿倒是什么都可以啊。”我同朗月说:“我记得她学声乐表演的来着,没想到难度这么高的舞跳起来居然也不逊色。” 朗月带着几分自豪的神情:“我教的。” 我一脸好奇看向朗月,朗月像是看出了我所想,补充道:“你回来之前。” “不错,”我对着朗月鼓掌:“朗老师桃李满天下。” 我同桃李满天下的朗老师的表演,紧随《独立日》之后,颜智恩他们回来时,正好换我们去待机。 “不错哦。”朗月颇有老干波风范拍了拍颜智恩的肩膀。 颜智恩同朗月打趣:“朗老师教的好。” 走出“备战间”,我琢磨着颜智恩刚才的话,问朗月:“她们一组都是你教的啊?” “动作指导。” “朗老师这波在第五层了。” 朗月不接我的夸奖,而是我问:“麦别稳了吗?” 好问题,我们这支舞从头蹦达到尾,麦要是别不稳,那就是重大演出事故,我没有信心临场补救,只好事前预防,跑去问化妆师姐姐要了一段隐形胶带,叫朗月:“队长,帮我贴下麦。” “我来。”刚补完妆,离我更近一些的戴彤云伸手就要来拿我手上的胶带。 我手往后躲:“让月王贴,月王加持,我更幸运。” “什么月王不月王的。”朗月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像是对这个称呼不大满意的样子。 “你粉丝都这样叫你啊,你不知道吗?” “她们叫她们的。” “你不喜欢归你不喜欢,是吧。” 朗月没有回答,将胶带稳稳当当粘在我的脸上,还不忘摁了一下:“贴好了。” 《春风与夏》这首歌,听起来就是清新元气风,事实上也是如此。某个方面来说,这是整场公演最没有厚度的歌曲了。没有神,没有江湖,没有独立宣言,也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有的不过是九个人的青春与活力。 “等下记得笑哦。”上台前朗月叮嘱我。 “知道啦!”虽然表情管理这件事我依旧不算那么擅长,管理不好的时候有种笑不如哭的滑稽感,但是这首歌没有灿烂的笑容便少了三分风味,所以过去三天,朗月从拉着我日均五公里到了拉着我日均五公里还要求我最后一公里一边微笑一边跑。 跑到王歌都夸朗月,说她当年怎么没有想到这么好的方法。 这也让我清楚明白知道,在“折磨”我这件事上,王歌和朗月永远都是同一战线。 我拍拍自己的脸,准备上场。 比起一公,这一次大多时候我都站在角落,就算到了我的分词,也不过五六句,并且因为音高处于我最舒服的音域,可以说是毫无痛苦的表演完毕,到了talking环节,我都意犹未尽。 “闪闪这次回来有什么新的感受吗?”成城“访问”完朗月,转而问我。 “觉得更喜欢这个舞台了。”我从来不说假话,这次也不例外。 “所以初舞台的时候为什么说自己不是出品文学的作者呢?”我以为话题会顺着对舞台的喜爱飞驰而去,哪知道井星阔话题一转,又问回了初舞台我糊弄她的事情。 这个记仇的女人。 “我们的初品传媒和出品文学的确是两个公司,”这个问题我回答过第一遍,就不怕回答第二遍:“我也的确签是分开签的合约。” “Nice answer。”储知在一边拍手:“所以这次回来有一些创作的想法吗?” “哪方面?” “歌词,”储知笑得和井星阔如出一辙:“或者你以我们几个为原型写一写小说?” “不敢不敢,”我慌忙摆手:“现实世界中的各位在我的视角里面已经足够圆满,不需要我二次创作了。” 二次创作大抵是因为遗憾,可是导师台上的五个人在我看来个个都是人生赢家,不带文学创作的行为,只是他们的真实人生就是一本很好看的书。 “很高的夸奖哦。”许星源转着手中的笔说道:“有想法可以来找我,试试歌曲这方面的创作。” “谢谢星源老师。” 算不上正式的邀约,但是有个领路人也不错。 退场时梅老师在下场口等我,他着我的肩膀说:“孺子可教啊。” 虽然我还没有意识到我哪里可教,毕竟这次回来,我还没有来得及找梅老师上两堂课。 “孺子可教啊。”让我没想到的是,朗月也学着梅老师的动作,拍着我的肩膀如是说。 ---- 周末加班的我也在努力更新!让我夸夸自己! 《崇》确实有一些私心,私心来自于我很想看全女卡的音乐剧,以及我有半年没看剧了,就寂寞如雪 还有,今天发现我一直想二刷的一部剧停演了,就很遗憾。 那么今天就祝大家,喜欢的事物都不会消灭吧~ # 番外
第50章 情人节雨夜奇遇 从live house出来的时候金闪闪意犹未尽,觉得自己还能再蹦一个小时。 票是随机买的,不过是刚结束了一个令人头痛的项目,她急切需要一场live让她活过来,等买完才意识到,这一天是情人节。 空窗好多年,习惯了单身甚至享受单身的她早就对此类节日失去了敏感性,如果早点意识到这一天是个什么节日,她应该会更愿意在家拼一些拼图或者玩单人解谜游戏。 可是她没有,收到订票成功的短信时才发现原来是情人节特别加场,然而为时已晚,票不能退。 她只能硬着头皮挤上人满为患的地铁,来到这个除她之外没有人人,都是从从的live house。 演出很好看,虽然是个略微小众的乐队,但歌好听,主唱很漂亮,鼓手打起鼓的时候让金闪闪觉得她的魂回归了本体。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完美,如果不是走出livehouse的时候,天空下起瓢泼大雨的话。 为了方便过安检,她背了一只将将装得下手机的小包,别说装伞,就是顶在头上挡雨都不够。 雨天叠上情人节的buff,打车软件告诉她,订单排在了50个以后。 她站在屋檐下面重重叹了口气,心里盘算了一下过去几周的加班时长,果断在手机上提交了调休申请。 提交完申请,她放松地打了一个哈欠,眯着眼睛看见远方好像有空的出租车驶来。 金闪闪觉得这一刻一定是有神眷顾她,忙伸手拦车,也顾不上大雨淋湿她的羽绒服。 然而神好像并没有眷顾很久,车是停在了她的面前,可是有另一道黑影先窜入了车里。 “不好意思,我先拦的车。”金闪闪拦住正要关闭的车门,对“抢”了她出租车的人说道。 “是我叫的车。” 金闪闪正准备说什么,出租车司机在她之前开了口:“您手机后四位多少?” “6521。” 看着出租车司机确认订单无误,金闪闪叹了口气,准备认命观上别人的车门,却听那道黑影说:“我去高新,如果顺路的话我们一起?” 按照往常,不管顺不顺路金闪闪都会说不顺路,但今天这场雨真的太大了,不长不短的“抢出租”时间里她的羽绒服已经被打湿,再这样下去明天的调休就会变成病假。 “顺路。” 上车后两人对了目的地,才发现不是顺路,而是太顺路。 让金闪闪搭了便车的这道“黑影”,是她家斜对面那所大学的大二学生。 她也是来看演出的,与金闪闪不同,她喜欢这只乐队好多年,终于等到了巡演来栖城。 不过除此之外两人并没有聊更多,按照往常,这个点金闪闪应该早已进入社交睡眠模式,躺在床上刷手机,毫无交流的欲望。 同行的女大生看起来也差不多。 黑色的羽绒服帽子遮住了她大半张脸,通过车窗外昏黄的灯光只能看清她优秀的鼻梁。 节日碰上雨天,一路堵车,红色的汽车尾灯仿佛催眠利器,让本来就觉得困倦的金闪闪时睡时醒。 女大生似乎也是如此,不过她醒着的时间比金闪闪多一些,两个拇指在手机屏幕上飞舞,越敲越快像是要出现残影。 最后她长叹了一口气,跟出租车师傅说:“到栖大东门的快捷酒店把我放下来吧,谢谢。” 金闪闪睡得晕晕乎乎,随口问道:“约了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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