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接着拒绝:“一点酒精都不想碰。” 向来只喝两杯的朗月却是指挥着邢楚姚再给她来一杯。 邢楚姚闻言睁大了眼睛:“月神你这是准备下凡啊?” “闪闪不喝,我就可以喝了。” “啊?” “行,”邢楚姚将一瓶酒剩下的悉数倒入朗月杯中:“一家派一个代表,整挺好。” 我和朗月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一家一个代表就一家一个代表呗,反正在场只有我俩是一家。 “那可不一定,”周思睿否定了我的说法:“我和颜颜现在一个公司,我们就是家人。” “那这么说起来,”赵雨停举一反三:“那我和小远也是一家啊。” 王歌看了看本来应该和她一家的周诗远,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落单了。 “那鸽子是我大侄女,”我决定让我们老金家更壮大一点:“鸽子也跟我和阿月一家。” 韩可嘉环视一周,邢楚姚已经作为云开传媒的编外成员,将自己和徐昕然绑在了一起,发现十个人一桌,只有她落单。 瞬间一张脸变得皱巴巴,用年初那会儿常用的形容词,孩子快碎了。 王歌机灵,决定与我解绑:“你们都不要F-STAR这个家,就只能我和可可当留守儿童了。” 差点碎了的韩可嘉又被拼起来,疯狂点头,表示赞同。 邢楚姚拿出手机,改了我们九个人的群名:“看新群名。” “相亲相爱一家人” “这名字,我还以为是我家的家族群。”王歌说着,给群名前面加个星星:“这样就好区分了。” 也行。 “啥子群哦?”赵雨停看我们说得热闹,一脸懵:“你们背着我有还有群哦?” “我们不用背着你也有群的好吧,”周诗远觉得自家主理人简直在说糊涂话:“我们九个人是刚解散,不是没成过团。” “咋子嘛,”赵雨停一着急就喜欢说方言:“你看我今天像不像朗月,看我这衣服,快给我也拉进去。” 那夜我也算不上滴酒未沾,毕竟我算不上什么有自制力的人,所以气氛上来之后,我也就着朗月的杯子喝了两口。 我们一行人分成好几拨,稀稀拉拉回了酒店。 凌晨三点多,在酒店楼下蹲守的粉丝早已散去,大厅只剩下酒店的工作人员。 朗月从车上下来时本还直立行走,等发现附近没粉丝之后站在原地,一脸傻笑等我跟上她。 我却没有跟上去。 虽然之前强势否认了和李子君的恋情,但是我关于我性向的传闻一直都是论坛上静静乐道的话题。那天我和张嘉绮在晚宴上多说了几句,都被打成了被张嘉绮养得“面首” ,并且有人静静乐道地分析,说我去参加《好戏开场》都是因为刷了张嘉绮的脸卡。 由于过于离谱,我和张嘉绮那边都选择当做没有看见。 我却不敢这么对朗月。 张嘉绮已婚且感情稳定,周家又是一棵非常稳固的大树,但凡有个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有人硬拉了对CP出来。 我和朗月却不同。 如果被怀疑,那么抽丝剥茧一定能做实我们在恋爱这件事。 虽然两家公司提前对过公关预案,一旦东窗事发两边都会第一时间否认,如果事情严重,会提起名誉权的诉讼。 可我不敢赌啊,还是那句话,我大不了转幕后。 朗月呢?朗月怎么办? 朗月却只以为我是没有接收到她的信号,干脆两步走向我,并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了我身上。 我之前以为她千杯不倒,谁知只是喝得不够多。 我们一群人今夜喝了多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走时脚下一排空瓶,结账时酒馆老板开玩笑说我们快要将她的库存喝空。 所以,这会儿只剩了我一个完全清醒的人。 我看着她们一个一个进了房间,最后才送朗月。 喝成软脚虾的人却是眼疾手快将我扯进门里,并随手关上门。 一气呵成后,她将头放在我的颈窝里撒娇:“不要走。” 我没准备走。 明天早上,我飞帝都,她却要飞星城,一直到年前,我们的行程都不会重合。 这几乎是除了去年,不对,前年夏天我俩闹别扭之外,最长一次的分别。 我依依不舍环着她的腰,和她商量:“要不要先去洗澡。” 朗月一反每次都说让我先洗的常态,说道:“一起洗。” 我以为我听岔了:“啊?” 她又重复一遍:“一起洗。” 我的脸“轰”地灼烧起来,我推开她:“不要。” 推开之后,我又想起来朗月今晚喝了不少,怕这么一推就将软脚虾推到,慌忙去拉她。 却被她又拽进怀里。 我深刻怀疑,这个人在装醉。 “开玩笑的,”她拍拍我的背,又来亲我:“我先去洗澡咯。” “你小心别摔到。” “怕我摔倒啊,”她趴在浴室门上,一双凤眼闪着狡黠地光:“来帮我洗啊。” “流氓啊你。”我看她就是装醉,将她塞进了浴室里。 听见水声响起,我想着一起洗到底是要节省时间。 所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同一个时间洗,也叫一起洗的,对吧? 我怕朗月洗完澡出来找不到我人,所以几乎唤醒了大学军训时洗澡的速度,飞速洗好后穿着睡衣跑回朗月房间。 刷卡进门,水声依旧没断,我这才放下心,拿着她的吹风,吹起头发来。 水停了,朗月裹着个浴巾走了出来。 她比例极好,浴巾不大,却足够她将重点区域遮个严严实实。 她拿过风筒:“我来帮你吹。” 她的手,轻触我的头皮,我像是触了电,酥酥麻麻。 风很大,我却在加热过的风里听到朗月一字一句说道:“以后少漂头发。” 自从那次解锁粉色头发之后,我又尝试了不少新的发色,虽然前段时间为了上《好戏开场》将头发染回了深色,但在那之前,我头发有时是蓝的,有时是紫的,还有段时间是白金色的。 不用朗月说,我也知道,我该养养头发了,再这么下去,我怕是迟早要变成个秃子。 “知道了。” 我觉得自己的头发差不多已经干了,于是说道:“我去拖个凳子过来,帮你吹。” 这是我第一次帮朗月吹头发。 三年过去,朗月的头发早已长过了肩胛骨,如今看着就要及腰。 朗月头发很多很厚,原先还因为喜欢盘绷着头皮的髻搞得发际线有些危险,这两年改为扎松松垮垮的发髻之后,发际线也重回欣欣向荣的景象。 怎么会有朗月这么好看的人,就连发旋儿都透露着精致和可爱。 我亲了亲她的发旋儿,说道:“吹好了。” 原本乖乖坐在凳子上的她像是获得了什么指示,转过来抱住我。 “宝宝,”我拍了拍她:“我们去床上。” 她却没有回应我。 “朗月?”我又叫她。 我低头,看抱着我的人。 很好,睡着了。 ---- 小酌怡情,大喝伤身啊乖女儿们 叹大气
第227章 暴风雨来临(一) 我承认那天我原本有些七七八八的小心心思,然而那夜最终以我将朗月好言相劝,劝到了床上,最后她搂着我不放睡了一宿告终。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俩人那晚都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我走得很早,生日会在即,我要见不同的团队,和不同的人排练,一遍又一遍顺着生日会的流程,中间还得趁着排练的间隙去见舒怡欣。 我忙了个昼夜颠倒,理论上的热恋期却变成了朗月发消息我个把小时后才回,朗月打电话我更是十次有八次都接不到。 见面更是艰难,虽然住着上下楼,但她最近的行程都在外地,我则是绕着帝都打转。 朗月有时候非要等我视频,于是就变成困到眼皮都打架的她躺在床上举着手机陪我卸妆,卸到最后电话那边响起绵长的呼吸声。 就这样,又是半个月过去,忙忙碌碌间,便到了我生日会当天。 我在台上载歌载舞,talking环节甚至和台下的观众搀科打诨,整个人开心的不得了。 而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最后一次换装。 我又蹦又跳下台,走过后台却觉得气氛有些奇怪,从舞台到换装间,一路上安静地不像话,大家看我的目光也有些复杂。 等到了换衣间,就更奇怪,宋薇看着我欲言又止,帮我换衣服的工作人员则是格外沉默,我觉得不大对劲,于是问阿扬:“怎么了?” 阿扬也是吞吞吐吐,嘴上说着“没事”实则声音都在颤抖。 我看向阿扬:“没事?” “嗯,”她疯狂点头,眼神却是往宋薇那边瞟,一副心虚模样:“没事。” 于是我又看向宋薇:“你也想说没事吗?” 我看宋薇准备张口,于是眼睛瞪得更大了一点。 我知道我的眼睛瞪大之后着实有些吓人,似乎是因为这样,宋薇将原本到嘴边的“没事”吞了回去,改口道:“等你结束再说。” 可我分明听到台下也有了躁动。 我内心有一丝迟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舞台事故吗?我没有感觉到,而且台下的躁动明显是在我下台后才开始的,那么,会是什么呢? 搬家那天晚上的红点又浮现在我脑海,加上第二天我和朗月在雪地的KISS,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我心底升起。 “我最好现在知道。”虽然当艺人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我当粉丝的时间可不算短。 有的问题要冷处理,有的问题则要热处理,如果将必须说清楚的事情放凉,则会后患无穷。 接下来还有一轮talking,如果是需要澄清的事,那么在这个时候说再合适不过了。 宋薇还在犹豫,阿扬听我这么一说,却是将自己的手机递到了我面前:“薇姐不给你说是因为害怕你影响你后面的状态。” 她看了看宋薇,见宋薇没有打断,才将屏幕解了锁:“看吧。” 映入我眼帘的是实时热搜榜,我本人的名字正在第一位高挂。 理论上正在举办毕业后第一场生日演唱会的我,名字挂在热搜上应当是一件喜事,但是跟在我名字后面的两个字,却是“恋情”。 #金闪闪 恋情#后面还跟了个“沸”。 我全身的血液像在倒涌。 宋薇解释可能是因为#金闪闪 生日会#这个话题本就已经挂在了文娱榜的前半和主榜的后半段,才让#金闪闪 恋情#这个话题逃过了公司舆情组的监视,一跃飞至榜首。 我却觉得她的声音似乎离我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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