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轮番规劝,女帝却始终不理不睬,近年来丞相带头献了几个男宠,白钰秀知道丞相是为国为民彻底急了,倒也没退回去,可还不等众臣松一口气,白钰秀便将众男宠全部送往宫外,没有丝毫要宠幸的样子。 倒是那南璃月,虽然还没有坐上皇后的位置,却已经住在了皇后的凤鸾殿里,可以说是无名有实。仗着皇帝宠幸媚上,导致女帝沉迷于女色而不近男色,至今后宫唯她一人。甚至连她的母国嫣国,都凭此至今没有被吞并。 当然,这话他们只敢在心里抱怨,上一个敢当着女帝面这么说的人,已经被五马分尸了。 最后众大臣好不容易等来一个机会,这才合谋出了一个办法。 大气而不失秀美的凤鸾殿里,住着这天下极为尊贵的女人,殿中摆设无一不是奢华到极致,甚至都隐隐超过了女帝居住的未央宫。 不过说来倒也不稀奇,毕竟女帝得了什么宝贝都先挑最金贵的往这里送,整夜宿在凤鸾殿里,听未央宫的宫人们说,几个月都见不到女帝一回。众大臣如此听说,纷纷又扼腕叹息一声妖女误国。 而此时,被吐槽妖女的南璃月,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一个锦囊。 这是意外之喜。前不久她占卜了一卦,得坤卦。卦文曰: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东北丧朋。安贞吉。 卦文的意思就是说,君子有所往,如果争先前行会迷入歧途;如果随从人后,就会有人出来作主,有利。向西南走会得到朋友,向东北走会失去朋友,这时安于坚持正道是吉祥的。 这副卦让南璃月很是好奇,往西南会得到朋友?可这是幻境之中,除了白钰秀,没有能与她产生因果关系的人,又怎么会得到朋友? 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她这几月常常去西南处闲逛,权当是散心了。 就在她认为这卦相不灵,决定不再犯傻的时候,却在一地摊商贩处,看到了第四世时,她用念蚕蚕丝为白钰秀编织的锦囊。 她当时就要买下来,无奈自己偷偷出宫,并没有带多少银子,只好央求商贩留着这锦囊,明日再来将其重金买下。 可就在第二日傍晚她去了以后,商贩却告诉她,今日上午晋国候看中了这锦囊,已经高价买下了。晋国候原本是晋国的皇室子弟,大魏打败晋国后,并没有杀他,而是封了个闲散王爷,虽无实权,但也不是小商小贩得罪的起的,南璃月并未怪罪商贩,只是心急不已,她必须收回这念蚕丝锦囊。 商贩这时道:“原本我不打算告诉姑娘的,只是看姑娘如此焦急……那晋国候昨日便知道姑娘想要姑娘想要这锦囊,今日特地前来买下,让您去春风楼候着,届时将锦囊赠予姑娘。可是晋国候这人谁不知道,贪恋女色,这次邀姑娘去青楼,必然是有图于姑娘,姑娘还是三思为好。” 南璃月谢过商贩。暗暗皱眉,晋国候她知道,一个废物王爷而已,可他是认识自己的,若是昨日便见着自己,怎么会胆大包天调戏自己?看着夜幕降临,她抿了抿唇,朝春风楼走去。 春风楼外的老鸨得知她的来意,亲自带她上了二楼的雅间,好吃好喝伺候着,直到约莫半个时辰后,晋国候才姗姗来迟。 “让皇后娘娘久等了,臣该死。实在是一时兴起,没刹住火。那老鸨是个没眼色的,皇后娘娘来了也未告知我,这不,刚出来得知消息就来见娘娘了,还望娘娘恕罪。”那晋国候推开门看见南璃月,便是一个大礼。 南璃月皱眉道:“我不是皇后,不要乱喊。”晋国候身上的味道让她很清楚知道刚才这货在干什么,她嫌恶的偏了偏头,问道:“锦囊呢?你把我引到这里想做什么?” 晋国候赔笑这拿出一精致的盒子,递给南璃月,南璃月接过,打开盒子将锦囊取出,盒子则是嫌弃的扔掉。 晋国候点头哈腰道:“不久前我就见着您了,担心您有什么危险所以让下人看着您,这次发现您想要这锦囊,特意买下来送给您。下个月就是秋猎了,还望您能在陛下面前趁机多美言几句,给我多分点田产。” 原来是这个原因,南璃月心里皱眉冷笑。这还真把她当成媚上的狐狸精了。她随口答应一声便离开,晋国候恭恭敬敬的表示要送她,南璃月一口回绝,他到也未坚持,一切都是有理有度。 不过他做的事可真是蠢。南璃月坐在床榻上看着手中的锦囊。她当然会跟白钰秀说这事,不过会将所有缘由全告诉她,到时候等着晋国候的是赏是罚,就由不得她了。这种蛀虫,骗他真是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唔,什么时候把这锦囊给白钰秀带上,既然它能穿越不同的世界,想必是真的有什么作用,不枉她在佛祖前祈祷百年。 就在这时,她的侍女却突然焦急的跑进来道:“不好了,主子!陛下她带着好几个人来了,其中还有刑部尚书,似乎是很生气的样子!” “什么?”南璃月惊道。
第32章 淡淡的熏香在凤鸾殿内缓缓飘荡, 空旷的大殿使得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更加清晰。 “不要,我不要了,给我起开。”南璃月推拒着白钰秀。她状态不对, 手法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温柔,而是粗暴的揉捏, 南璃月完全没有动情的意思,只有痛感。 但是已经红眼的白钰秀哪里听得她的话,不满意于南璃月的推拒,解开外裹的锦缎,按住她幼细的手腕, 将她牢牢定在软榻上。又许是怕她挣脱, 将南璃月的两手高举,拿出放在案几上的软缚,把那葱玉般的手捆绑起来。为了镇压南璃月不断的挣扎扭动,白钰秀此时脸上也添了一层薄汗,看着动弹不得的南璃月, 她满意的舔舔唇, 剩下就是享用的时刻了。 “你想干什么?不要!白钰秀,你给我起来!”南璃月大惊失色,想要挣扎却被牢牢缚着,完全没有办法动弹,眼角发红, 显得分外柔弱动人。 白钰秀丝毫没有动恻隐之心,而是从一旁宫人送来的几个盒子里取出一枚玉雕玲珑球, 直接缚在南璃月口上, 使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一夜,南璃月被翻转折腾数次, 直到最后彻底承受不住沉沉睡去,白钰秀才放过了她。稍稍整理仪容之后,白钰秀复杂的看了一眼面上仍旧带着红晕的南璃月,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凤鸾殿。 待南璃月悠悠转醒,已然是第二日了,同时她也收到消息,她被彻底幽禁在了凤鸾殿,再踏不出宫门一步。所幸那念蚕锦囊并没有丢掉,南璃月把它贴身藏好。 虽然白钰秀很过分,但是她还是能理解的,如果让她知道白钰秀和别人苟合的消息,自己怕是也要疯。 不过理解归理解,这不代表南璃月就不生气了,更何况这几日白钰秀夜夜前来,诸多之前未曾用过的花样使得南璃月大开眼界,整日腰酸背痛,更是坚定了日后要好好报复白钰秀的心理。 她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直到她听到了白钰秀要招皇夫的事。 距离她被关禁闭已经过去了两周的时间,一直都没有外界的消息,接触到的人除了白钰秀便是白钰秀安排的侍女,而今被放出来,则是为了半月后的秋猎作准备。而同时,她也收到了白钰秀要招皇夫的消息。据说,便是借这次秋猎,观各世家优秀子弟表现,从中挑选称心的皇夫。 直到这时,她才终于明白了白钰秀所说的话语是什么意思。一直都觉得事情无论怎么发展她都可以掌控在手中的南璃月,第一次生出了浓浓的无力之感。她甚至连阻止白钰秀的立场都没有,毕竟她在她眼中,恐怕是一与男人苟合的浪-荡-女子。 这些日子里,朝堂事务增多,白钰秀来她这里的次数也变少了。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产生了莫名的失落之感。不过到她也没多少时间悲春伤秋,为了迎接秋猎,她也有许多要准备的。射箭她还可以,不过骑马她着实不行,这几日连续训练下只觉得腿胯都不是自己的了,这时南璃月到是颇为感谢白钰秀不再来找她。 半个月时间转瞬而过,大魏秋猎盛典正式展开。皇室、世家、他国贵族,但凡是有些名头的全部前来参加,尤其是今年女帝欲要在秋猎优秀的人中选皇夫,更是让这盛典吸引人的目光。 南璃月骑在马上,神色有些恹恹。这几日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讯息,导致她这几天都难食难寝,找不出原因,只好连夜安排好一切,想着未雨绸缪做足准备,如果有什么事不至于完全无法应对。 不过还是希望这些准备不需要派上用场好吧。南璃月原本想于马车内好好休息,但此刻却被白钰秀要求同她一起骑马。 一旁与她并肩行马的白钰秀看着不断打哈欠的她,皱眉道:“怎么?和朕走在一起你觉得很无聊吗?”南璃月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道:“哪里,能和陛下一同御马是我的荣幸。”没看见那些大臣都用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的眼神看着她吗?她可不想再入局一次了唉。 因为打哈欠而流出眼泪的双眸有一抹小飞红,无奈的眼神立刻变得缱绻动人,禁食好多天的白钰秀当即便把持不住了。 “想要坐马车,也不是不可以。”白钰秀嗓音有些暗哑。南璃月疑惑的看着她,偏偏头做出一个俏皮的模样。 白钰秀将一脸懵逼的她拉入马车之中,不多时马车便有规律的震动起来,而一旁的宫人马夫,全部都恨不得自己又聋又瞎。 过了些许时间,白钰秀神清气爽的走出来,传令下去让车队全部放慢速度,才复又进入马车中。大臣们复杂的交换了下眼神,看来那嫣国公主,比他们想象的更得女帝宠爱啊。 而此时的南璃月,已经被折腾的疲惫不堪,躺在白钰秀的怀抱之中沉沉的睡去。 等到南璃月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是日落西山。她惺忪着睡眼,发现自己仍旧窝在白钰秀的怀里,慵懒的重新闭上眼,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走到哪里了啊?” 软糯的声音让白钰秀心都要化了,她轻轻扶起南璃月,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活动了一下自己已经被枕得彻底麻木的双腿,温柔回道:“刚过酉时,现在已经快要到茫越山了。” “茫越山?不是芷樾山吗?”南璃月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鼻息正好吹在白钰秀敏感的脖颈上,让她又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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