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正常情况下,作为班主任是必须时时刻刻在,保证学生的所有基本诉求的。 培训就是这样,不能跟学校的上课时间撞,那就只能在各种假期的时间培训,能过上一个完整的节假日实属不易。 “那你明天什么时候走?”林浅浅又问她。 “早上。” “那就是说,我有可能一睁眼就看不见你了……” 鹿吟又帮她揉肚子,“还疼吗?” “转移话题也没有用。”林浅浅垂着脑袋,像被出门的主人关在家里的失落小狗,“我今晚能不睡吗?” 她得睁大眼睛好好看着面前的鹿吟,不想一睁眼发现床上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那不行。”鹿吟盯着她看,发现林浅浅是真的失落了。 她终于开口道,“如果你今晚早点睡,我可以考虑带着你一起去。” 林浅浅倏地抬眼看她,满脸不可置信。 她隐约想起来,之前开课的时候她好像就考虑过要不要跟鹿吟一起过去这个想法,当时画室那群老师她都不熟,鹿吟也是在忙正事,自己跟着过去应该也很无聊。 但现在她可不会傻乎乎地待在家里了,况且还是大过年。 待在家里一定看不到鹿吟,跟着去的话还有相处的机会,晚上也可以一起睡。 鹿吟知道林浅浅会愿意跟着自己一起去。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少,她也想让林浅浅出门,好好玩一玩散散心。 最近哭的次数那么多,她心里看着也不是滋味。 林浅浅的心踏实了,情绪就又起来了。 这种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方式她可不喜欢! “你考虑带不带我一起去?”林浅浅冷哼一声,“我得先考虑一下要不要跟你一块去!” “那行,一晚上的时间你慢慢考虑。”鹿吟在床边躺下,“记得在我收拾行李之前告诉我。” “喂喂喂!”林浅浅趴在女人的肩头,“你不是明早的飞机吗?什么时候收拾衣服啊?现在不收拾吗?我起不来很早的。” 见鹿吟不答她的话,一心一意睡觉,林浅浅又拽着女人的手把她从床上扯起来。 “现在就收拾嘛。”她撒着娇,去找了自己的行李箱,找了一圈没能找到,后来发现那行李箱被她带去酒店,这会儿应该放在玄关那里了。 她想也没想便准备去玄关处找自己的行李箱,反手被鹿吟拉回来。 “躺好。”鹿吟皱眉看她。 林浅浅喜欢裸/睡这一点她知道得很清楚,哪怕开了暖气也不能光着身子在室内到处跑。 此刻林浅浅坐在床上,心疼地抱住光秃秃的自己,又被鹿吟按进被窝里,掖好了被子。 “刚才还说肚子疼,这会儿又不安分了是吧?”鹿吟怕她晚上折腾,顺了她的心意去找了行李箱过来,把大灯打开了。 “我只是早上起不来。”林浅浅先这样解释一句,随后又把所有的责任推到鹿吟身上,“那你早起收拾行李的时候会吵到我的呀!” 对于林浅浅的胡搅蛮缠,鹿吟保持一贯的忽略。 “那你帮我拿一下睡衣,我要穿衣服了。” 睡衣就放在床尾,一伸手就能够到,林浅浅就是靠着枕头,骄纵地使唤鹿吟。 鹿吟抬手把睡衣给她扔过去,林浅浅利索地把一套睡衣穿好,回了自己的卧室把想要穿的衣服一件件拿过来放在床上。 看到鹿吟的行李箱还剩下很多空间,她问,“你就带这么点衣服吗?” “那里休息的地方也有烘干机,带太多不方便。” “那我的衣服能跟你装一个箱子里吗?” 林浅浅的懒病又犯了,她不常出远门,唯一拎着箱子跑的几次也就是在国内往返了,她实在不想去拎那么重的行李箱,如果能有个人全程为她服务那当然是最好的。 这个最佳人选,林浅浅光荣地放在了鹿吟的身上。 “要装很多材料和画纸。”鹿吟把行李箱里被林浅浅扔进去的衣服又拿出来。 这是年前的最后一起培训班,所有学生都要结课了,她要把学生每次的作业和成绩单一并发下去。 年后就是新学生直接来画室报道了,原有的班在集训结束之后就不需要回画室了。 辛苦一个老师把所有的资料直接带去集训的地方分发,要比学生之后再来画室一个个领取资料花费的精力要少很多。 “不过我拎两个行李箱也可以,你觉得呢?” 林浅浅闻言,跑到鹿吟的旁边,在她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我觉得非常好!” 她看着鹿吟熟练地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进另一个行李箱中,坐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集训时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她听说过集训是很辛苦的,任务多又重,想来比自己期末周把预习变复习还要辛苦。 没多久,她便听见行李箱拉帘拉上的声音。 两个行李箱被拉到墙角边,林浅浅便抱住鹿吟不肯撒手了。 鹿吟也任由她抱,想着她在生理期应该是不敢胡乱来的。 但那只不安分的手再次落在她的锁骨上时,鹿吟便抿了抿唇,把她抱到了床上。 “躺好。”鹿吟又一次警告她。 林浅浅抱住女人脖子的手没肯松开,鹿吟手撑着床,不想压到她。 “姐,给我一个晚安吻我们就睡吧。” 鹿吟没精力陪她再折腾,在她嘴角亲了下便松开了唇。 林浅浅的花招再次达成,她挺起胸脯送上自己的唇,搂她的力气也更多了。 “安分一点。”鹿吟也不知道林浅浅天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有的时候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简直一点分寸都没有。 “我刚来,好像也不多……”林浅浅的小脸皱起,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万一我们明天去了之后你很忙呢,我们一面都见不到呢?” “万一我在酒店一个人度过四五天呢?那岂不是比在家里还要无聊吗?” “还有啊,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那个那个……就是那个……” 早知道在酒店的时候就拉住鹿吟不松手了,现在想想真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 那间房可是不便宜,就待了不到一个小时还把她的钱全收了,她还没来得及找鹿吟报销呢? “闭嘴。”鹿吟冷脸看她。 看到女人的神色微变,林浅浅便收敛了不少。 她没再抱住鹿吟的脖子,在自己的旁边给她腾了一个很大的空隙,还要继续往墙那边挪。 鹿吟瞧她又是一副被她冷淡的话吓到的样子,想着林浅浅一天不在她面前演八百遍可怜巴巴的戏码心里好像就不舒服似的。 林浅浅翻了个身,面对着墙睡。 鹿吟将她反过来,吻住她的唇。 女人的吻带着迫切以及威诱,林浅浅意识到这是对她刚才挑衅的惩罚。 林浅浅睁开眼睛看她,跟她的视线对上去,不肯认输。 但没多久,鹿吟松开了她的唇,在床边躺下,没再有别的动作。 做了开头就结束的经历,林浅浅不止在鹿吟身上撞过几次了。 总是这样,把她勾得心痒痒,这女人倒是睡得舒服,什么都能当成没发生过的样子。 这种措施对她来说实在受用,每次都能够百分之两百地中招,偏偏她还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通过用各种办法来博取鹿吟对自己的同情,希望她能够把某件事情继续做下去。 林浅浅又厚脸皮地爬到她身边,戳了戳女人的后背,“姐……” 鹿吟不应她,安静地躺着。 林浅浅又戳了她几下,仍然没能得到任何细微的反应。 她终于泄气地躺好,幽怨地看着天花板,昏暗的夜灯让她的心情都变得雾蒙蒙的。 哪里都是雾蒙蒙的,棉条也变得湿滑,好像快要忍不住掉出来了一样。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的话,她一定不会花大价钱去开一间高价酒店,并且什么也没做。 林浅浅气鼓鼓地闭眼睡觉,今年这个年过的,她也太不舒心了。
第75章 林浅浅有些怕热, 冬季的卧室里暖气开得足,没多久她便无意识从鹿吟怀里钻出来,胳膊也大大咧咧搭在被子上, 凉意终于让她放松了些。 但女人睁开眼睛,眸光空洞, 用力将她捞入怀里。 林浅浅挣扎着往墙边挪,却被鹿吟吻住了唇。 气息直直冲撞在鼻间,她避不开她,柔软的床面塌陷,林浅浅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但她的力气实在太小, 小腹也因为例假隐隐作痛, 浑身柔软无力。 她有点想吐,想要往上挣脱开,却被女人拽着往被子里扯,将她拽入发闷的白色被子里。 双唇依旧紧贴,窒息的感觉涌上脖颈, 林浅浅湿漉漉的眼睛染上茫然, 双手紧紧攥住被子。 “知道吗?跟你接吻的时候我是真的想掐死你。” 黑暗中,林浅浅听见女人开口,冰凉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力度随即收紧。 没多久,她的身子猛地绽了下, 望向天花板。 卧室内昏暗的夜灯没有关,她做了个不算噩梦的噩梦。 至少, 梦里的感觉她是真的经历过。 林浅浅的睡意散了不少, 她小心翼翼从床尾爬下去,蹑手蹑脚打开门, 走向了卫生间。 卫生棉条被她抽出来,深色的血有一团被晕开,不忍直视。 她把它丢进垃圾桶里,立即换了新的。 卫生间内很冷,林浅浅只披了件睡衣,连扣子都没系,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她把自己的手放在脖子上,试探性地用了些力气,气管堵塞的感觉只在力度稍稍收紧时就格外明显,气压凝固在鼻腔,甚至开始停滞。 林浅浅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刚才的梦最先让她感到的不是害怕,她在想自己这种无意识中做的梦,是不是也可以共情一部分过去鹿吟痛苦的实感。 就像连环一样,鹿吟为她心甘情愿付诸的苦痛,她自己又一次还回去。 可她某些难以自控的反应也会存在,就像她会迷恋某种情况下,鹿吟落在她臀/部的巴掌。 那不像是一种疼痛,更像是一种催化剂,有她难以言说的魔力。 她回想起被她扔进垃圾桶里的血被晕开的棉条来。 林浅浅不想为自己安上某种特性,但她的的确确会为那种感觉而分为着迷。 卫生间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抬眸望过去,鹿吟冷淡的视线望过来,手里拿着一条宽大的毛绒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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