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庙祭祖虎头蛇尾,一众宗室走出皇宫。 云丞淮总觉得这次的关卡过的有点儿容易,难道是她成长了? 也是,在太庙中,大庭广众之下,多是室外,旁边内侍跟婢女都没有,很多人是不敢亲手做的。 这种情况下,还有人推了沈流年,看来这些人是真的急了。 急了好,急了就会巴不得把她们赶往封地。 祭祖上出了这样的事情,有人嘲笑云丞淮,好不容易可以代替太女,结果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令人开心。 云丞淮懒得理她们,直接带着沈流年上了马车。 回去的路上,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早上那会儿,她在马车里面吻了沈流年,手还摸了不该摸的地方,至少是现在不该摸。 想到那个触觉,还有暧昧的氛围,她就忍不住心痒痒,想要再来一次。 沈流年也有同样的感觉,实在是刚刚的感觉太明显了,不仅是唇上还有那里,好像她的身体都变的奇怪起来了。 她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知道——不够,她想要的更多。 两人都想要更多,想要索取,却不知道要索取的到底是什么。 云丞淮大概明白一点儿,毕竟她受到的教育要开放的多,《与女朋友的快乐生活纪录片》也没少看,主打一个认真学习了。 正是因为明白自己的想要什么,才不敢再继续的。 否则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着火一般,再进行下去就会自燃。 这种感觉她不是第一次体会,之前帮沈流年治疗,她可是忍受了很大的痛苦。 用痛苦来形容不是很对,应该说是痛苦并快乐着。 马车里面的氛围有点儿尴尬,一直持续到楚湘王府,人多了之后才好些。 两人一到王府,徐二赶忙迎了上来。 “殿下,王妃。” 她喊了一声道:“去年我们沈家研制了一款新的香,皇商白家要掺一脚进来,于是双方达成了合作,年底的时候,白家制香的原料在运输的过程中翻船了,紧急情况下,找我们沈家购买了一批同样的原料。” 沈流年:“她们给皇宫提供的线香是用这批材料制作的?” “听说是的。” “听说?” 听到沈流年的语气不太好,徐二忙道:“白家的那批原料泡水了,只能用我们提供的原料。” “是真的泡水了?调查过吗?” “是真的。” 沈流年蹙眉,皇家用的香,原料都很贵,一车的原料沉水,好大的手笔。 话说到这里,前因后果很容易猜出来了。 云丞淮忽然想到了什么,“也就是说,她们早就准备好了,在太庙祭祖的香上动手脚,准备了那么久,只是没有想到,本王会代替阿姐祭祖。” 不过,事已至此,东西都准备好了,焉有不用的道理。 “看来,皇帝很快就要召你了。” 以皇帝的偏心程度,就算明知道事情不是楚湘王府做的,恐怕也会把罪名安在楚湘王府的头上。 最近楚湘王府风头太盛,赈灾,弹劾鲁国公,又代替太女祭祖,桩桩件件都不是皇帝想看到的。 特别是,云丞淮此次赈灾完成的很好,不仅是卫城,是整个安庆都对她赞不绝口。 上都城这边是权力的中心,百姓们也是听说了她的表现的,以这种趋势,很快就能蔓延至全国。 南秦出了一个贤王,这不是皇帝想要看到的。 皇帝甚至有些后悔让她去赈灾了,结果亲手捧出来个一代贤王。 云丞淮要的就是百姓里的好口碑,反正她的情况很简单,要不太女姐姐登基,以太女姐姐对她,肯定不会在意她有民望的,要不就是其她皇女登基,不管她有没有民望,以她的情况,都不会放过她。 说来要是太女姐姐身体好,能好好的登基,哪有这么多的事情在,太女姐姐当皇帝,她做一个自由的藩王,偶尔带点儿湘州特产回上都城看看太女姐姐,就跟过年走亲戚似的多好。 云丞淮胡思乱想着,不由得叹气道:“夫人,咱俩就算待在家里,算计都会找上门来。” 摆烂不了一点儿,她想做个自由的藩王,简直是做梦。 还好她清醒的早,不然等到后期了再清醒,那就玩了。 总之,她得做两手准备,太女姐姐成功登基还好,要是不能成功登基,她就得考虑后路了。 而且,就算太女姐姐登基了,她也可以跟沈流年一起统一西北,她家夫人还是能当皇帝嘛,简直是完美。 云丞淮想着就笑出了声,随即被沈流年拎着耳朵问,“想什么好事呢?” “想跟你贴贴的好事呢。”她的这张嘴啊,只有堵住才不会这么混账。 想到堵嘴,沈流年的脸可疑的红了。 云丞淮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夫人,为何脸红?” 沈流年无语,对一旁尴尬的徐二道:“你去把卖给白家的同一批原料准备好,大理寺会去查的,记住,对大理寺的许拓可以知无不言,对魏淑,保留着些。” 魏淑这种人,冤假错案没少办,要真想污蔑沈家,总能找到机会,这个时候就体验出许拓的重要了。 云丞淮听到沈流年提许拓的名字,心里有些吃味,可对方说的没错,如果只有魏淑自己,不管她们想多少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魏淑泼上一盆脏水,不是她们也得是她们了。 徐二处理过很多这样的事情,明白沈流年的意思,忙应声提出告退。 原本听说楚湘王变好了,她还以为是假消息,前两日姐姐回来也对她说,现在亲眼看到,总算是放心了。 对她们来说,没有沈流年,就没有她们今日。 所以她才能是外面风光的徐管事,不是居于大宅院的奴婢。 沈家上下,对沈流年的感情,不仅是奴婢对主人那么简单,是真正的信服崇敬,也更喜欢自家主子能过的好。 云丞淮见徐二迈步离开,故意哼哼道:“夫人倒是真的看好许拓。” 沈流年莫名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你说许拓可信的吗?” 啊?有道理,确实是她说的没错。 云丞淮故作委屈的把头靠在沈流年的肩上,“夫人好凶。” “???我凶了吗?”沈流年一头雾水,她凶了吗? 正在这时,徐嬷嬷走了出来,云丞淮忙站直了身体,一本正经道:“咳~本王累了,要小憩一会儿。” 沈流年:“......” 奇奇怪怪的,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们身后的南灵偷笑道:“王妃,殿下是在跟您撒娇呢。” 就是就是,云丞淮内心附和,表面一本正经否认道:“我没有,我不是。” 沈流年抬手捏了捏眉心,嗓子里突然一阵泛呕,快步走到屋里。 徐嬷嬷见此,忙端了个盆过来。 但沈流年已经停止了反应,坐在那里缓了好一会儿,脸色有一些苍白。 云丞淮刚开始还以为自家的撒娇那么恶心呢,看沈流年的这个反应,应该是孕期反应。 她没怎么看到过沈流年孕期反应时的表现,可能是对方一直在强忍着。 刚刚忍了一路,到家了终于忍不住了。 云丞淮上前温柔抚摸着沈流年的后背,“夫人......” 她想要征求对方的意见,但她知道,这种事情说出来,对方肯定拒绝。 想到这里,她心一横,抱着沈流年就往内间去。 “你做什么?”沈流年的身体本来就不舒服,有突然被抱起,心里的怒火一下自就燃起来了。 徐嬷嬷也在后面喊道:“殿下,注意王妃身体。” 云丞淮快步走到内间,然后把沈流年放在床上,单膝跪在地上,帮对方脱掉鞋子。 她温柔认真的动作,让沈流年的怒火消失了大半。 徐嬷嬷识趣的离开,还顺手拉上了帘子,关上了门,隔绝了内间与外间。 云丞淮抱着沈流年的脚放在床上,然后伸出手要去解对方的衣服。 沈流年立即抓住了她的手,“你做什么?” “帮你脱衣服啊,你不会要穿成这样躺在被窝里面吧?” 云丞淮在沈流年的身上上下扫了一眼,披风刚刚进屋的时候拿掉了,但身上还穿着夹棉的绒大衣,躺在床上肯定不舒服。 沈流年沉默了一会儿,“你想干嘛?” “我啊?不明显吗?” 云丞淮笑了笑,“夫人,强撑不好。” 沈流年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用情丝交融,来舒缓自己的身体。 这是最好让怀孕者舒服的方式,可对乾元来说很苛刻。 过程中坤泽会有点儿难过,却不至于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那天医官说的很清楚了,在不能用药的情况下,乾元的情丝就是解药。 而云丞淮静静的等待着沈流年考虑,是否要进行情丝交融。 等了一会儿,沈流年还是没有说话。 云丞淮就知道,对方是默认了的,她还是道:“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沈流年:“......不许解开我的衣服。” “嗯......好,不过,你确定要穿这么多?” 沈流年又沉默了,半晌才道:“我自己来。” 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不能总是被孕期反应困扰着,耽误她做事。 沈流年在心里为自己找着借口,云丞淮也不催促,她只是安静的等着,等着对方的解开衣服。 实际上,就是褪去了外衣,里衣还在身上。 云丞淮见沈流年开始动作,也背过身去,脱去了自己的外衣。 就算脱去了外衣,她也没有转身,直到沈流年的声音响起,“好了。” 她忙转身看过去,见沈流年躲在被窝里,只露了个头在外面,看起来非常的可爱。 云丞淮的眼睛里带着微微的笑意,忙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春天还是挺冷的,内间里面还是燃着炭火,尽管拿掉了不少的炉子,房间里面依然很热,连带着被窝里都热乎乎的。 两人并肩躺着,谁都没有先动。 气氛不是很尴尬,更多的是暧昧,旖旎的氛围,让两人的身上升起了些许的燥热。 云丞淮原本就不平静的心,就像是里面忽然闯入了一只小鹿胡乱撞着,无论她怎么深呼吸都压不下去。 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正要翻身压过去,外面突然响起了南灵的声音。 “殿下,王妃,陛下召殿下入宫。” 虽然知道皇帝会叫她入宫,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刚刚不让她回王府,直接在皇宫留下她就好了,非要让她来回的跑。 何况,她现在都在被窝里面了,还能让她出去不成?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流年抬手推了她一下,“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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