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萧景千她又A又靓gl 作者: 斩潮生 文案: 【不懂风情女将军受x心机腹黑郡主攻】 萧景千在大雁城与落拓郡主花颜萍水相逢,却未曾想公主花颜竟然是天煞孤星。 而萧景千却未曾想,与小郡主多次相逢,是小郡主的一场精心策划好的骗局。 花颜在人海里寻找着那道当年救下的萧景千。 为了与萧景千重逢,小郡主跨越千山万险,亦步亦趋,阻挡万千蜚语流言,成为万人之上的祭司神女,只为得见那位女将军。 大雁城的子民把每一位祭司当做信仰,虔诚无言的守护着这位每年向着上苍祈祷的女子。 “公主是要嫁将军的。是要嫁给大雁城最年轻、最骁勇的少将军的——” 当花颜郡主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萧景千就已经心动了。 *** 某一次,萧景千问起自己萧家的祖训:祭司神女世世代代守护大雁城,那么萧家军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守护大雁城,护大雁城的神女无虞,守护挚爱之人。”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青梅竹马 甜文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景千(受),花颜(攻) ┃ 配角:曲有意,纪燕然 ┃ 其它:隔壁预收康康呀~ 一句话简介:郡主追妻的千层套路 立意:保卫家国,保护所爱之人
第1章 楔子 “我酹了远方飘扬的旌旗, 我敲响犍牛皮所裹的战鼓, 我提起烈火_枪,跨上黑脊的快马。 将士们,看向我们漠北辽阔的疆域啊。 看啊!让千秋哺我之地归复罢。 身陷千战桎梏,又何妨? 鲜血滚烫,唯以我身报故国! 逐戎狄!醉沙场! 待斜阳落下分刻—— 是大捷之时!” 落日余晖,绯霞浸染。当女将萧景千再次嘶哑着嗓子,在军营前引风高吭漠北战歌之时,恰逢有孤猿于江畔哀啼。战鼓苍凉喑哑,她的眉目里饱含眷乡的深情,再次远眺遥岑,映入眼底的是故国大好的疆域。 苍穹血染,大雁北飞。 又是谁在此夜力挽狂澜? 杀伐,由此而生——
第2章 马蹄疾 三月,落英无意拂了行人脸庞,蜻蜓有意点过荷下泛起微微波澜,赤尾鲤荡起水面一圈涟漪。此时正值佳节春尚好,皆拟泛轻舟。 大雁城,游人如织。 “老棠,你这就唱完了?漠北的曲子就这么少吗?”少女略有失望的说道。 身着素衣的少女掌中托着一碗酸梅汤,口中叼着没啃完的糖葫芦,她在花树阴翳下流连许久,船鞋像是花间翩跹的菜粉蝶,几步一回头,显然是未能尽兴游遍京城。 万树海棠花压枝低,满地依稀留有残香。小路人迹十分稀少,适合缓步慢行。素衣少女忍不住撷了一朵掂在手中。 眉下一小痣,掌中一海棠。 少女将一朵海棠囫囵放入嘴中,嚼了几下,表情越来越凝重,她咂咂嘴将其吐出。 “呸呸呸,什么玩意儿这么难吃啊。” “这里的花哪能和漠北的比?是你非要跟这朵花过不去——” 身量高挑的锦衣少年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素衣少女:“曲子嫌少?难道我还要跟戏台上的花旦青衣一样,给你唱上一出?” 少女嘻嘻一笑,露出一颗洁白的小虎牙,将剩下那海棠花随手转着圈拈着,满眼的豪气: “唱啊!你唱,我萧大小姐绝对奉陪。” 把你的兄长当成了什么人了。旁边的少年摇摇头,不住的叹起气。 “哎呀!老棠你干什么!” 锦衣少年给旁边的少女额头轻轻弹了一下,无奈地笑道: “好好想自己为什么挨这一计啊。” “知道啦,叫‘哥’对吧,行行行。”少女捂着发痛的额头,她这人犯错快,认错也快。 真乃孺子不可教也。萧棠无可奈何。 “要叫‘兄长’。不要成天没大没小的。我叫你景千,然后你却叫我老棠,这都成什么跟什么了?”锦衣少年侧颜一瞥,少年耐心的解释道。 “好的,老棠哥。”萧景千板正了脸,认真的说道。 萧棠捂着脸,无语凝噎。 不愧是他亲妹妹。仗着不能当成弟弟揍就可劲的作。 指尖触过粗糙的树干,仿佛是触碰了流沙岁月,景千在想象着兄长早年去的漠北是什么模样。 她那时候还在襁褓中,似乎连娘亲叶小娘子都没有见上过几面,对老爹廿余载拼死拼活守护的漠北更没有什么印象,所有的故事全凭祖母和长她四年的兄长讲述。 “我酹了远方飘扬的旌旗,我敲响犍牛皮所裹的战鼓……”萧景千喃喃低吟,萧棠恍然间也觉得萧景千有点他们娘亲的模样了。 战火纷飞之时,旌旗如何在空中猎猎翻飞,战鼓如何被擂响,战令如何喊得响亮、激动人心,她无从得知了,只是从她记事时候,就有几句模糊不清的曲调。 也许是远古传来的号角声,是魂牵梦萦的曲调。她试图去想父亲所唱是何曲,辗转反侧多次也未曾知晓。 时过境迁,萧棠也成为眉目轩昂的少年郎,是时从军行了。 景千转头看向萧棠蹙了蹙眉,眼中宛如覆盖了一层迷雾: “这……真是老爹他们作战时候唱的吗?” 萧棠一愣:“确是如此。父亲所教的怎么我又怎会唱错。” 萧景千万般无奈的摇摇头:“啧,那你是不是以后也要唱啊?” 她都能想到未来兄长面对自己的沙场如何震慑千军。 萧棠不知道她话中何意:“怎么,我唱的难道跟你梦里的不是一个曲调吗?” 景千将面上的愁云一收,又露出了方才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她思忖片刻,坏笑了一声: “我看老棠你以后大可不必率领千军万马了。” “什么?”萧棠疑惑的皱紧眉头。 萧景千柳眉一挑,手舞足蹈起来:“你临上战场唱一曲就可以退敌了。绝对速杀对面的百万雄师啊!比老爹还厉害!简直了!” 真是的,又中了这死丫头的计! 萧棠脸色一沉,感觉自尊心再次受到伤害:原来,说到底还是觉得自己唱的难听。 萧景千轻咂两声,怎么都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她忍不住再啃了一颗糖葫芦,然后将手中的竹竿随手一撇。 “你说什么?!”萧棠悻悻然。 只听得萧景千惊叫一声,萧棠也是一怔。 萧棠手下用力过猛,方才要给妹妹折下的花一下拽成了整个花枝。海棠树的树杈从中笔直的劈开了,还发出一声“咔嚓”巨响—— 不管萧景千怎么苦思冥想也没想到叶小娘子什么模样,她万般无奈的问道: “对了,不说这个了,漠北到底是什么样子啊?哥,草原到底什么样子呀?我知道你去过的。还有——” 那合抱粗的海棠树的小半树杈栽倒下来。而此时,萧景千对背后发生了什么浑然不知,还在为了方才拌嘴成功的事情放声大笑。 “小白!!”萧棠睚眦欲裂,飞身去迎。 “呔!老棠你这厮又要害我!” 原来萧景千早已察觉背后异样,足下轻跳,嘴中没忘记再嘲讽他兄长一句,如墨染的发丝随风飘扬,她将身灵巧一躲跳将开来。 那海棠树树干一路擦着她手臂一侧的衣袖闷声跌落。所幸没有砸到路人,也没有波及湖中酣眠的小鱼。 萧景千看着断裂的树干,捂住自己的胸膛,心有余悸:“好险好险。” 林荫小路,树影之间乍现天光,不知何方的蟋蟀突然高鸣一声,一抹光亮刺入两人眼中。 她大口喘着粗气,安慰似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心中尚有余悸,眼中颇有恨意,她叉腰道: “不得了,不得了!老哥你能不能对自家妹妹温柔一点吗?那么凶以后还有公主愿意嫁你吗?” 幸好没事。萧棠宽心的舒了口气。 他方才看到树干落下时候,心急如焚,心中升起万般悔意,以为天地都要塌陷掉。而当他看见妹妹毫发无损的站在身边还在怒骂他的时候,才缓缓舒了口气。 “萧景千!你……你真是要提前把你兄长气到上西天啊。”萧棠悻悻然。 当年萧景千上树掏鸟蛋被鸟啄,下水摸鱼差点游到泥沼,玉米地里偷玉米被犬咬,弹弹弓把窗纸穿破被邻里大娘追出二里地…… 要么就是看见地痞和纨绔子弟欺负小叫花子,萧景千行侠仗义之气顿起,偶尔设计扔个臭鸡蛋让其吃个小亏,最后溜之大吉。 诸如此类事件,最后都是萧棠出面给人家陪个不是。 犹记那大娘铁青着脸,指着连连道歉的萧棠一顿劈头盖脸的斥责: “你真的是她兄长吗?是她兄长就找先生教她女诫!这个年纪别人家的千金都学诗文韵律了,景千怎么还像乡下的混小子一样顽皮?” 何止是兄长了,都快成老妈子了,天天给这个不省心的妹妹担心了。 一般面对此类情况,萧景千会万般配合的在背后委屈的说了句:“对不起,下次一定不会了。” “罢了罢了。” 邻里看她年纪尚幼也认了错,也是个女孩子家,也不会追责什么,只得就此作罢。 而萧景千内心真实语录:对不起。这次不敢了,下次还犯。女诫是什么东西,能行侠仗义吗? 萧棠仰天叹气:“算了……随她去吧。” 这种事情萧棠每天都要经历不下十件,他每日提心吊胆,生怕日后假如去了漠北,她这妹妹能遭受出什么祸端来。 “漠北啊……” 萧棠思忖片刻,思绪飘到许多年前的一个晴日,没有一丝云的苍穹,那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奔腾的骏马,还有老爹送给他的铁缚腕。那时候老爹把妹妹反复当空抛起,然后落回怀中。 马鸣声渐渐近了,暖风飒飒地吹响旌旗,不住的扯拽着他们父亲的铁衣,狠刮着的风似乎也有了半分的柔情。 “漠北的姑娘就是豪气,我们的萧景千未来一定是漠北最美的姑娘,也一定是一枝最艳的天宝花。” 妹妹咯咯的笑的时候。萧棠觉得心仿佛是春日的冰河,冰在一点点的融化。 相比起痴男怨女的痴缠和家国情怀的故事,好像过往种种,更能牵动着他的心弦。 “你要问漠北啊,这可叫我好答——”萧棠长叹。 大安三十年,诸般造化难算。储君彰顾在漠北遇刺。天下百姓身着缟素,天地恸哭。 而萧棠和萧景千本是镇守漠北的抚宁大将与叶小娘子的一双儿女,由于战事繁乱,这一对兄妹年纪尚幼,便寄养于叶小娘子的故居,由祖母代为抚养。 三年后,年仅六岁的二皇子彰政顺承皇位,岚太后垂帘听政,新皇上台改年号为怀安,大统一中原以北地区,诸侯国尽献稀世珍宝,男耕女织无租庸,鸡鸣犬吠通陌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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